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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有东西在推着罐车撞上去?”导演声音有些发颤,“这怎么可能!就算张静茹也没这么大的力气吧?”
张德明苦笑着摸了摸下巴:“所以我才找你帮忙。能不能问问胖轩,张海梅的事到底是灵异事件,还是单纯的交通事故?”
导演盯着手机屏保上的女儿照片——那个出现在几十公里外翁曹村的女婴,让所有科学解释都显得无力。
“胖轩在午睡。”导演看了眼手表,“下午我帮你问。但你知道规矩,该说的他自然会说。”
“明白明白!”张德明连连点头,“我只是想确认要不要准备‘血’。”他摸了摸口袋里皱巴巴的护身符,“如果是灵异事件,我的刑侦手段可不管用。”
挂断电话后,导演望着凉亭里欢笑的明星们,手中的剧本被捏出了深深褶皱。原本只想安安稳稳拍个综艺,怎么每次都会遇到这些超自然的事情?
午饭刚过,岳匀鹏和彭澎的经纪团队就迅速赶到蘑菇屋。两家公司甚至派来了律师团和公关小组,整个古樟县顿时风云变幻。
黄老师和何炅坐在门廊的竹椅上,听完导演的讲述后,何炅把脸埋在手里:“又来了?”
事情刚告一段落,城南村的案子刚抓到凶手,张静茹的姑姑又神秘死去。
“关键问题是,那个女婴怎么会出现在后山?几十里路,连爬都还不会的孩子,怎么可能自己过来?肯定是有人带她来的。”黄老师皱着眉说。
“别忘了她是被邪祟附体的,说不定真能自己跑来。”何炅提醒道。
如果不是胖轩的血驱走了邪祟,那女婴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乱子——小刘差点掐死自己,医院几个领导也差点被冻成冰雕。
导演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望着村长家,一脸忧虑:“水泥罐车把整辆车都撞扁了,她是怎么活下来的?今天送医时,女婴身上有伤吗?”
“没有,一点伤都没有。”黄老师摇头。
“等胖轩醒来问问吧。如果是灵异事件,不知道是不是和裴元真有关。”何炅叹了口气。
“会不会是净明道干的?可动机是什么?我实在想不通这和裴元真有什么关系。”黄老师百思不得其解。
自从听村长提起那件事,他就担心净明道会插手。如果真出了意外,那就麻烦了——张静茹可不是好惹的,一旦发起狠来,怕是要血流成河。
“瞎猜也没用,等胖轩醒了看这小祖宗愿不愿意说吧。”何炅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昨晚没睡好,早上又忙到现在,实在困得不行。
黄老师也昏昏欲睡,本来想午休,却被导演叫来谈话,这一番交谈反倒让他清醒了。
午后,岳匀鹏和彭澎的经纪人带着团队来到蘑菇屋。公司对此事非常重视,不仅派了律师,整个公关团队也驻扎在古樟县,严阵以待。
黄老师、何炅和导演三人坐在蘑菇屋门前。
“又出事了?”听完导演的讲述,何炅揉着太阳穴,连连叹气。
“那女娃恐怕是被邪祟附体了,自己跑来的也说不定。”何炅低声提醒道。
之前如果不是胖轩的血驱散了邪祟,那女婴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小刘差点掐死自己,医院那几个领导再晚些恐怕就要冻成冰棍了。
导演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望向村长家的方向,满脸愁容:“水泥罐车那么一撞,整辆车都被压扁了,她是怎么活下来的?今早送医院时,你们看到那女婴身上有伤了吗?”
“没有,一点伤都没有。”黄磊摇头回答。
“等胖轩醒来再说吧,眼下只能问他了。如果是灵异事件,不知是否和裴元真有关。”何炅叹了口气。
“会是净明道做的吗?可他们图什么?我实在想不通这件事和裴元真有什么关系。”黄磊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直担心净明道会插手。自从听了村长的话,总觉得裴元真的事可能会出问题。如果真出了岔子,张静茹那个火爆的性格一旦发作,恐怕会闹出人命。
“瞎想也没用,等着吧。等那小祖宗醒来后愿不愿意说话。”何炅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昨晚没睡好,今天上午又忙了一阵,现在困得不行。
黄磊也昏昏欲睡,本来想午休一会儿,却被导演拉到门口聊天,几句话让他彻底没了睡意。
“哟,大中午的还顶着太阳在这儿唠嗑?”村长戴着草帽,扛着锄头从外边回来,看见他们三人笑着问道。
“您去哪忙去了?吃午饭了吗?我们这儿还有点饭菜。”黄磊招呼道。
“前几天暴雨把村口冲塌了,堵了水道,今天有空去疏通一下。”村长解释道。
导演起身递烟,帮村长点上火。
“你们三个鬼鬼祟祟凑一块,又出啥事了?”村长吐着烟圈笑着问。
导演苦笑道:“唉,今天真是倒霉,白天在医院太平间撞鬼了。”
“不可能吧?那地方不该有那种东西。”村长一脸惊讶。
黄磊和何炅对视一眼——太平间阴森恐怖,满是**,怎么会有鬼?
“事情是这样的……”导演把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切,以及张德明所说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村长。
相比他们三个外行,村长在这方面可算内行。之前很多情况都是靠村长指点才明白的,所以导演觉得这事或许村长能看出些端倪。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村长深知其中奥妙,而他们三人接触这行才七天,所有经验都来自村长传授。
听完导演的讲述,村长皱着眉头看向后山:“今早在那发现的?”
“对,送去医院才发现被邪祟缠住了。当时胖轩用童子尿试过,没见异常。”黄老师接话。按理说胖轩的驱邪尿能让那孩子恢复,当时应该没被附体。
“带我去发现女婴的地方。”村长说道。
四人来到后山现场,何煚指着被翻乱的灌木丛:“就在这里。之前警察来查过。”
“怎么会跑到三十公里外?”村长盯着草丛自言自语,难得露出困惑的表情。这让三人都很意外——以往村长总能给出合理解释,这次却显得为难。
黄老师分析道:“车都被压扁了,张海梅要么抱着女儿坐在后座,要么就在旁边。夫妻俩都死了,婴儿怎么可能活下来?”
“会不会是净明道干的?”何煚刚说完就被村长否定了:“张海梅虽然和张静茹有亲戚关系,但对裴元真的案子帮助不大。两件事没有关联,净明道不会没事找事。”
这也太巧了!偏偏是张静茹的姑姑......黄老师声音低沉,张家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
村长脸色阴郁地蹲下身翻找草丛,又在周围仔细检查。导演提醒:局里的人已经把这里翻遍了。
村长摇头叹息:那孩子肯定是在医院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你们不是也说过,刚来的时候胖轩就试过法子。这孩子分明是被人故意丢在这里的,我们这边找不到线索,别处说不定有。
他说着突然站直身体,眼神望向不远处的猕猴桃林。
黄老师四人回到蘑菇屋时,院子里安静得很,只有岳匀鹏和彭澎在凉亭里跟经纪人低声交谈。
胖轩还没起来?黄老师随口问。
早起来了,刚去了村长家。岳匀鹏说话时,村长脸色突变,立刻朝家跑去,黄老师他们赶紧跟上。平时这个时候胖轩从不会一个人回来,一定是出事了。
可到了村长家却没人。不是说回来了吗?何煚满脸疑惑。
老太婆!村长大声喊了几声,没人回应,连他妻子也不在。
黄老师猜测:可能是带着胖轩出门了?村长闷着头坐在门槛上抽旱烟,眉头紧锁。三人对视一眼——老人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是因为净明道的事?
咦,你们在这儿干什么?胖轩清脆的声音突然传来。抬头一看,婆婆正牵着孩子从外面回来,胳膊上挂着几根丝瓜,手里还拿着一把青菜。
怎么了?婆婆看着村长直愣。
没事,就是想知道你去哪儿了。太阳这么大,你的身子可经不起晒。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婆婆手里的菜篮,语气透着关心。
婆婆笑得满脸皱纹:孩子不是想吃丝瓜蛋汤吗,我去园子里摘了些。你们都吃过了吗?
早就吃过了,还给胖轩留了饭菜呢。黄老师笑着回答。
胖轩回来后直接去睡了,大家都没有打扰他,厨房里还温着他的饭。
好久没吃婆婆的丝瓜蛋汤了,真想吃。胖轩笑着说。
你们先聊,我去给胖轩做饭。婆婆笑着点点头,走进了厨房,村长也跟着进去了。
黄老师四人回到蘑菇屋时,其他人都在午睡,只有岳匀鹏和彭澎在凉亭里和经纪人商量事情。
胖轩还没起来?黄老师问。
早起来了,刚去了村长家。岳匀鹏答道。
村长神色突然紧张,快步往家走,黄老师三人也赶紧跟上。平时这个时候胖轩不会突然回家,一定有事。
到了村长家却不见胖轩。不是说回来了吗?何煚疑惑道。
老婆子?村长喊了几声也没回应,他妻子也不在。
可能带胖轩出门了吧。黄老师猜测。
村长皱着眉头,坐在门框上默默地抽着旱烟。气氛沉闷得让黄老师三人面面相觑,难道是因为净明道的事情?
“咦,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呀?”胖轩的声音突然响起。只见婆婆牵着他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几根丝瓜和一捆菜花。
“怎么了这是?”婆婆看向村长。
“没事,就是找不到你。这么大的太阳,你身体吃不消。”村长接过蔬菜,语气中带着关心。
婆婆笑着说:“孩子想喝丝瓜蛋汤,我去菜园摘了些。你们都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给胖轩留了饭。”黄老师说。
厨房里,村长一边洗着菜花,一边神情凝重,婆婆则慢慢削着丝瓜皮,忽然开口:“刚才你太不小心了。”
村长脸色一变:“附近有净明道的人?”
村长的妻子看了他一眼,继续削着丝瓜皮,语气平静地说:“哪来的净明道?事情虽然有点意外,但还在掌控之中。全真派的人想试探胖轩,我已经处理了。”
她的语气像是在谈论天气,仿佛**对她来说不过是日常小事。
村长猛地一震,目**杂地盯着妻子,半晌才苦涩地叹了口气:“全真派怎么会插手?他们不该知道这些……高速路口那件事是他们做的?就为了试探胖轩?你最近是不是太过分了?死的人太多了。”
妻子轻笑一声:“这才几条命?五年前死了几千人,你也没这么惊慌。”她手中的刀在丝瓜上划出深深的痕迹,“裴元真的那些手段,我还看不出来?他不过是想借道门之力对付我。没有我,他能炼成水魅吗?他那点本事,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本想引净明道上钩,没想到全真派也来了。正好,一起解决。”她的声音冷如冰霜。
村长皱眉:“胖轩不会同意你这么做,他厌恶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