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心满意足地离开了w的工坊。他一点也不担心里面会打起来。开玩笑，特雷西亚对w的“克制”，简直是刻在dNA里的。现在w的精神状态被mc牛奶“物理重置”了，估计正处于一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刚才是不是在殿下面前丢光了一辈子的脸”的贤者时间里。这两人凑在一起，简直是“绝配”。
“好了，‘第四次伏击’的最后一块拼图也搞定了。”博士伸了个懒腰，感觉这一天下来，无论是“安抚”老猫，还是“引爆”舆论，亦或是“稳定”w，都消耗了他巨大的……脑细胞？不，是“乐子能量”。
“w和拉普兰德那组有缪尔赛斯看着，应该……大概……可能……不会把整个维多利亚炸上天吧？”他心里有点没底，毕竟那是三个“不稳定因素”的集合体，但旋即又释然了——炸了就炸了，反正维多利亚又不是他的，能给罗德岛添堵就行。
“乌尔比安和雷缪安那组最稳，一个顶尖刺客，一个顶尖记者（黑客），哥伦比亚那个能源公司的数据，估计连服务器的散热风扇是什么牌子都得被扒出来。”
“华法琳、梓、伊草春香这组……嗯，一个吸血鬼，一个前职业杀手（学生），一个移动的‘后勤黑洞’（春）……”博士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算了，炎国边境那个数据库，本来也没打算留着。她们能把数据带回来就行，别的……随缘吧。希望华法琳别把春香当成实验素材了。”
他规划完了战术，感觉自己又可以“摸鱼”了。
“呼……忙了一天，是时候犒劳一下自己了。”他没有回冰冷的指挥室，而是熟门熟路地走向了基地的最深处——他的私人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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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的宿舍，说是宿舍，不如说是一个位于基地核心区的豪华套房。这可不是他以权谋私，而是明剑在设计基地时，“基于领袖的精神稳定与作战效率考虑”而特别规划的。
房间的门一打开，并不是想象中的军事化陈设。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堪比小型公寓的起居室。地上铺着柔软的长绒地毯，东倒西歪地散落着几个mc里的“苦力怕”抱枕；巨大的沙发上堆着几件没来得及收的制服（主要是那身深蓝色的）；墙上挂着一个120英寸的超大屏幕，上面还停留在他上次玩某个异世界游戏的暂停界面；角落里，一个全自动拉面机正“咕噜噜”地冒着热气，旁边堆满了来自各个世界的泡面盒子。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博士穿过起居室，推开了侧面一扇厚重的、雕刻着奇异花纹的木门。
“哗啦啦……”
一股湿润、温暖的白雾扑面而来。
门后，是一个完全由天然岩石和高科技保温材料打造的、巨大的室内温泉。这温泉直接连通了冰河禁区下方的地热能源，由明剑的AI精准调控着水温和矿物质含量。池水清澈见底，热气氤氲，旁边甚至还用发光植物点缀着，营造出一种避世桃源般的奢华氛围。
“啊……这才是人生啊。”
博士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那身繁琐的制服，“噗通”一声，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砸进了温暖的池水里，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呼——”他舒服地长叹一口气，把头靠在光滑的岩石上，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在这温暖中舒张开来。
他开始回想这一天的“丰功伟绩”。
“老女人那边，应该被‘老婆’二字给砸懵了，估计短时间内没空来找我麻烦……嘿嘿。”
“w那边，被牛奶‘物理冷静’了，又见到了她的‘白月光’，精神状态……应该暂时稳定了。”
“罗德岛的阿米娅和特雷西斯……估计正看着我那张‘AI合照’，开紧急会议，头疼得要死。”
“完美。”博士在水里得意地摆了摆腿，“一切尽在掌握。我可真是个运筹帷幄的……天才。”
然而，这股得意劲儿还没持续五分钟，一个严峻的现实问题又摆在了他的面前。
“等等……”他从水里坐了起来，抹了把脸，“我好像……还忘了点什么？”
他停下脚步，开始在脑子里过筛子。
“老女人那边安抚了……”
“w那边也……‘稳定’了……”
“罗德岛的阿米娅和特雷西斯……也‘惊喜’了……”
“那……对了！”他一拍大腿，水花四溅。
“我新召唤的‘三巨头’（特雷西亚、拉普兰德、梓）！她们的入职手续和宿舍还没安排呢！”
凯尔希那个老女人，被他气得估计已经罢工了。他总不能让萨卡兹的君王、一个疯狼和一个三一学生兵，睡在指挥室的沙发上。
“啧！”博士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刚泡上就得起来干活……我这个领袖当得也太累了！”
他极不情愿地从温暖的泉水里爬了出来，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制服（从沙发上的“衣服山”里扒拉出来的），然后认命地走出了他的“极乐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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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挠了挠头，第一个去找了特雷西亚。她被博士“暂时”安排在了指挥室旁边的空置房间里，那个房间原本是用来堆放战术沙盘模型的。
特雷西亚倒是毫不在意。当博士推门进去时，她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这个房间是基地少数几个拥有“真实”窗户的房间，窗外是明剑用全息投影模拟出的、卡兹戴尔的星空。
她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由博士的私人机器人送来的），安静地看着那片虚假的、但又无比熟悉的星空，银色的长发在星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她身上的王族气质，让她即使身处杂物间，也像是在自己的宫殿里。
“咳，小特啊。”博士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进去，“那个……宿舍的事情，老女人那边可能……罢工了。你知道的，她今天心情不太好。我得亲自给你安排。”
“没关系，博士。”特雷西亚回过头，微笑着。她的笑容温暖而包容，仿佛能净化一切阴霾，“您召唤我来到这个新世界，赐予我‘新生’，我已经感激不尽。住哪里，并不重要。只要能看到这片星空，哪怕是模拟的，我就很满足了。”
“不不不，这很重要！”博士义正言辞，拍着胸脯保证，“你可是我的‘战争顾问’！是萨卡兹的君王！（虽然是前任，而且是复活的）怎么能住杂物间呢？传出去，我钢铁阵线的脸往哪搁？我可丢不起这人！”
他开始在自己的终端上划拉，调出了基地的宿舍分布图。
“我看看……高层景观房……不行，那是给w她们那群疯子准备的，太吵了，隔音不好。”
“地下静音室……不行，那是给孤鬼准备的，太压抑了，一点人气都没有。”
“生态区旁边……嗯，这个不错，空气好，安静，离黍妈妈的厨房也近……就这个了！”
他正准备拍板，特雷西亚却忽然开口了。
“博士。”
“嗯？怎么了？不满意？要不我把我的温泉房让给你一半？”
“不。”特雷西亚摇了摇头，她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中带着一丝请求，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能……和w住在一起吗？”
“噗——咳咳咳！”博士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得惊天动地，“你……你说什么？你要和w住一起？！你疯了还是我听错了？！她可是w啊！那个刚刚差点拿刀捅你的疯子！”
“是的。”特雷西亚的表情很认真，“我刚才……在她的工坊里，和她聊了很久。在她……‘冷静’下来之后。”
“她……很痛苦。”特雷西亚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悯和温柔，“她把自己的内心，用最坚硬、最疯狂的壳给包裹了起来。她害怕‘特雷西亚’，也渴望‘特雷西亚’。博士，您召唤了我，却也召唤了她内心深处最深的恐惧和……执念。”
“她就像一团即将爆炸的火焰，而我……或许是唯一能让她不至于焚毁一切的……‘容器’？”特雷雷西亚的眼神变得深邃，“她不是一个迷路的孩子，博士。她是一个……被我的‘死亡’和卡兹戴尔的‘命运’所诅咒的灵魂。她需要的，不是‘物理重置’（她显然也看到了博士灌牛奶的那一幕，并且觉得那很……高效，但治标不治本），而是‘引导’。”
“我住进她的工坊，或者……让她住到我隔壁。”特雷西亚的语气不容置疑，“我想，近一点，对她，对我都好。我不能再让她……一个人迷失在疯狂里了。”
博士看着她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沉默了。他没想到，特雷西亚“复活”后的第一件事，不是想着复国，不是想着权力，而是想着去“拯救”w那条疯狗。
“……你真是个圣母。”博士最后只能这么评价，“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玩火？她可能会在梦游的时候把你炸了！”
“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特雷西亚微笑道，“而且，博士，您不也正是因为看中了这一点，才把我召唤出来的吗？去‘平衡’那些‘混乱’。”
“……行吧。”博士最终还是妥协了。他承认，他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想看“圣母教化疯狗”的戏码。“我总不能拒绝一个‘圣母’的请求。但是，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我会在你们的隔断墙上装上‘明剑特制’的防爆合金板！如果她敢对你动手动脚，或者把你那套华丽的衣服给炸了，我绝对会把她吊在基地门口当风铃！”
“她不会的。”特雷西亚再次保证，那笑容充满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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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特雷西亚，博士下一个目标，是拉普兰德。
这个就比较头疼了。
拉普兰德被召唤出来后，就像脱缰的野狗，在基地里到处乱窜。她对这个充满“新奇”和“强者”的地方，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博士是在训练场找到她的。她正和几台明剑派出的“高级战斗傀儡”打得不可开交，那几台价值不菲的傀儡，已经被她拆得七零八落，零件和机油洒了一地，场面极其血腥（如果机油算血的话）。
“哈哈哈哈！不够！不够！太弱了！你们这里就没有一个能打的吗？！‘那家伙’呢？‘w’呢？把她们叫出来！我要打十个！”拉普兰德踩在一台傀儡的残骸上，兴奋地舔着剑上的机油，那双异色的瞳孔里燃烧着疯狂的战意。
“喂！新来的！”博士站在训练场门口，没好气地喊道，“别拆了！那玩意儿很贵的！维修费要从你的伙食费里扣！你再拆一台，这个月就别想吃肉了！”
“哈？”拉普兰德转过头，看到了博士，她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哦，是‘老板’啊！你这里的玩具不错，就是不耐玩。快！告诉我，‘w’在哪里？我闻到她的气味了！她就在这个基地里！！那股火药和疯狂的味道，我隔着三条走廊都闻到了！”
“她很忙。”博士面不改色地撒谎，“她在执行一个‘特级机密’任务，没空陪你玩‘过家家’。”
“切。”拉普兰德不满地撇撇嘴，“w很忙？那个疯子能有什么正经事……算了。”她的战意瞬间消失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冰冷、更加执着的疯狂。
她“唰”地一下收起了剑，走到博士面前，那双异色的瞳孔死死地盯着博士的兜帽，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
“那‘德克萨斯’呢？”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偏执，“她总该在吧？那个冷冰冰的女人，她的剑……我可是想念很久了！”
“德克萨斯？”博士愣了一下，随即在召唤列表里搜索了一下。“……哦，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不过我还没召唤她。”
“你没召唤她？！”拉普兰德的战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失望和……暴躁。
“那你叫我出来干什么？！”她猛地一脚踹飞了旁边的傀儡脑袋，“没有德克萨斯，没有w，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思？！我不在乎你召唤了谁！我不在乎那个什么‘君王’（她显然也感觉到了特雷西亚的气息）！我只要德克萨斯！”
她“唰”的一声又拔出了剑，指向了博士：“老板！马上！现在！把德克萨斯给我叫出来！不然……我就只好拆了你这个基地，来找点乐子了！”
“……喂，你至于吗？”博士最看不得这种“死气沉沉”和“撒泼打滚”的场面。他掏了掏耳朵，“不就是没有对手吗？我给你找！”
“真的？！”拉普兰德瞬间“复活”，眼睛又亮了起来，“德克萨斯？！”
“不是德克萨斯。”博士摇了摇头，“德克萨斯太‘素’了，没意思。我这里，有一个人，她也许……能让你提起点兴趣。”博士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谁？！”
“她叫……**斯卡蒂**。”博士慢悠悠地说道，“一个……呃……‘厨房毁灭者’。不过，她本职工作，好像是……‘深海猎人’。我敢保证，她的剑，绝对比德克萨斯的，要‘有趣’得多。而且，她很强，非常强。”
“斯卡蒂？”拉普兰德重复着这个名字，她的鼻子嗅了嗅，仿佛在捕捉空气中残留的气息。“……好！我记住她了！我去哪里找她？我现在就要去！”
“不急。你先给我安分点。”博士开始谈正事，“给你安排宿舍。w的隔壁，特雷西亚的……也隔壁。你们三个，以后就是‘邻居’了。‘萨卡兹皇家疯人院’三人组。”
“w的隔*壁*？！”拉普兰德的耳朵猛地竖了起来，“哈哈哈哈！好！太好了！我接受！我今晚就去给她‘打招呼’！我要看看她那张脸在看到我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你最好别。”博士警告道，“w现在……精神状态不太稳定。而且，特雷西亚也在。你如果敢在宿舍区拔剑，我保证，你会先被特雷西亚的‘王权’压扁，再被w的炸弹炸飞，最后被我的龙骨炮轰成渣。”
拉普兰德的笑容僵住了。她不怕w，甚至渴望与w战斗。但……“特雷西亚”这个名字，让她那疯狂的本能，也感到了一丝……忌惮。
“……切。”她最后不爽地踢了一脚脚下的傀儡残骸，“知道了。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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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白洲梓。
博士找到她的时候，她正一个人，站在基地的最高了望台上，俯瞰着这片无尽的冰原。她已经换上了一套钢铁阵线的深蓝色制服（明剑特制的战斗款，非常合身），但那把突击步枪依旧被她抱在怀里，仿佛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在看什么？”博士走到她身边，学着她的样子，靠在栏杆上。
梓没有回头，她的声音很轻，很冷，像这片冰原上的风：“……在看‘虚无’。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白色和黑色。”
“哈？什么都没有？”博士夸张地张开双臂，“你管这个（指着基地内繁忙的景象、训练场上的爆炸、生态区的绿意）叫什么都没有？这叫‘生机’！这叫‘秩序’！这叫‘我伟大的领地’！这可比你那个破破烂烂的阿里乌斯好多了！”
梓沉默了片刻。
“……在阿里乌斯，我们也是这么看的。”她低声说，“我们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秩序’和‘正义’。但最后……我们只是在‘虚无’中，互相伤害。”
“哦？”博士来了兴趣，“小姑娘，你很有‘哲理’嘛。小小年纪，就看透了这么多。”
“我不是小姑娘。”梓反驳道，声音依旧平淡，“我是‘士兵’。”
“行吧，士兵。”博士靠在栏杆上，学着她的样子，看着远方的地平线，“那你这个‘士兵’，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梓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我被‘老师’（Sensei）拯救了，被‘补习部’接纳了。我以为……我找到了新的‘意义’。但现在，我又被您……‘召唤’到了这里。我……又一次失去了方向。”
“你没有失去方向。”博士忽然说道。
“？”梓不解地看着他。
“你的方向，就是我。”博士指了指自己，那口气理所当然，仿佛在陈述一个真理，“你被我召唤而来，从这一刻起，你的‘意义’，就由我来赋予。”
“你……赋予我？”
“对。”博士转过身，直视着她的眼睛。
就在这一刻，梓猛地一震。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那双灰色的眼眸中充满了震惊和……一种难以置信的熟悉感。
“你……”她下意识地耸了耸鼻子，仿佛在嗅闻什么。
“怎么了？我身上有怪味？我刚泡过澡啊。”博士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袖子。
“……不。”梓摇了摇头，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您的……气味。不，不是气味，是‘气息’……您的‘气息’……和‘老师’（Sensei）……很像。”
“哈？”博士这下是真的愣住了。
“很像。”梓再次确认，她的眼神不再冰冷，反而多了一丝……依赖？“像老师办公室里的味道。像……咖啡、旧书、还有……火药和……一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她盯着博士的兜帽，仿佛想看穿那层布料。“您的性格……也像。您看起来……很轻浮，像个笨蛋（失礼了）……但是……您的眼睛……”她想起了博士在指挥室里分配任务时那不容置t疑的眼神，“……很认真。”
她鼓起勇气，问出了那个问题：“您……是‘老师’吗？”
博士彻底被镇住了。
（*“卧槽！这都行？！我召唤的时候……用了我那个《蔚蓝档案》的账号？！我忘了！！”*——博士的内心oS，*“这下乐子大了……我成我自己（游戏里）的替身了？”*）
他清了清嗓子，决定将计就计。
“啊……关于这个。”博士故作高深地说道，“看来被你发现了。我的召唤系统……很复杂。当我把你从你的世界‘拉’过来的时候，我……呃……‘链接’了我过去在你们世界‘旅行’时留下的‘账户’。”
他掏出手机，点开了那个《蔚蓝档案》的App图标，在梓面前晃了晃。
“你看，我可是‘登录’了的。我看看……”他点开了学生名册，“白洲梓……羁绊等级……76。哇哦，我当年对你可真好。我记得我给你送了好多礼物，全是最高级的那种。鬼知道我哪来那么多礼物的。”
（*“哦，想起来了，好像是氪金了。妈的，亏了。”*——博士内心oS）
“所以……”博士收起手机，露出了一个和“Sensei”一样（他自认为）温柔的笑容，“那个‘安心’的感觉，没错。因为……在某种意义上，我 *就是* 你的‘老师’。”
“……Sensei。”梓低下了头，但她那紧握着步枪的手，却在这一刻……彻底放松了下来。那声“Sensei”，充满了绝对的信赖。
“好了，不纠结这个了。”博士趁热打铁，“你的‘老师’教你‘宽恕’和‘爱’，对吧？”
梓点了点头。
“那套理论，在我这里……行不通。”博士冷笑一声，“我这里，只有一条规则——‘以德（物理）服人’。敌人，就要被碾碎。家人，就要被保护。”
“你以前是‘阿里乌斯’的王牌，对吧？你擅长战斗，擅长破坏，擅长‘破甲爆发’，对吧？”
“……是。”
“那好。”博士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新‘意义’，就是……成为我手中最锋利的‘矛’。用你过去所学的‘破坏’，去保护你现在所拥有的‘秩序’。用你的子弹，去‘补习’那些不听话的‘坏孩子’。”
“用‘破坏’……去保护‘秩序’？”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她似乎……抓住了什么。
“对。”博士的笑容变得高深莫测，“你不是在看‘虚无’吗？我现在告诉你，这片冰原之外，有无数的‘混沌’，想要吞噬我们这片‘秩序’。而你的枪，你的‘AtAt’，就是用来……‘矫正’那些‘混沌’的。”
“……我明白了，Sensei（博士）。”梓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她那迷茫的眼神，已经重新变得锐利而坚定。
“那……我的宿舍呢？”
“哦，这个啊。”博士挠了挠头，“你就住……伊草春香隔壁吧。她是个好孩子，就是有点……嗯……‘倒霉’。你平时……多照顾她一下。这也是‘秩序’的一部分。”
“……是，Sensei。”梓立正，行了一个她并不熟悉、但显得很标准的军礼。
博士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人生导师”，三言两语，就给一个迷茫的少女（士兵）找到了新的人生意义。
“好了，新员工的入问题，完美解决！”他心满意足地准备回房，去享受他那被打断了的温泉浴。
刚一转身……
“等等！”
“博士！”
“老大！”
“Sensei——！！”
四个不同的声音，同时在他背后的通讯器里响了起来——是缪尔赛斯、雷缪安、伊草春香……还有，白洲梓（她的通讯器刚激活）。
“怎么了？！”博士一个激灵，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博士！”** 缪尔赛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抓狂和……兴奋？“w和拉普兰德在宿舍区打起来了！不！是拉普兰德单方面在挑衅，w在设置炸弹陷阱！特雷西亚在中间……呃……‘劝架’？（她只是站在那里微笑）我的mumu快被她们的源石技艺余波给震散了！不，等等……mumu好像……很喜欢这种混乱的能量？！它在‘进食’？！博士！这太有研究价值了！”
**“博士！老大！”** 雷缪安的声音兴奋到发抖，背景音里是乌尔比安低沉的“闭嘴，撤退”的命令声，“特大新闻！哥伦比亚能源公司的数据库里有‘后门’！我好像……我好像挖到了莱茵生命和某个‘古老存在’的交易记录！不！是‘契约’！但是！乌尔比安非要按计划撤退！这可是‘世纪大新闻’啊！我能再待五分钟吗？！就五分钟！我快要拍到‘契约’的实体了！！”
**“呜哇——！博士！！”** 伊草春香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充满了世界末日般的绝望，“我……我刚才给华法琳医生端茶……不小心……不小心把她那管标记着‘S-001’的‘重要血液样本’……打翻了……它……它掉进了那个……那个‘未知生物卵’的培养槽里……现在……现在华法琳医生正用一种……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她说……她说我的血型好像很‘稀有’……是‘万能的催化剂’……博士救命啊啊啊啊！！”
**“Sensei！”** 最后一个，是梓的声音，依旧很轻，但很急促。“我刚到宿舍。伊草春香……她被锁在了华法琳医生的实验室里。而且，我隔壁的隔壁（拉普兰德的房间）……传来了爆炸声。再隔壁（w的房间）……也是爆炸声。中间（特雷西亚的房间）……在放歌剧。Sensei，我认为……这里的‘秩序’……需要‘矫正’。请下达‘破甲爆发’的许可。”
“……”
博士的脸，瞬间黑了下去。
“妈的。”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我就知道……‘乐子’……总是有‘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