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怎么没见你胜负欲这么强呢...”流萤带着无奈的笑意推门而入,声音里满是宠溺。
“嘿嘿~”玛修只是发出一声软糯的憨笑,整个人晕乎乎地靠在流萤怀里。
“芙?”窝里打盹的芙芙警觉地竖起耳朵。
只见流萤稳稳抱着玛修走进来,一手托着她的背,另一手小心地揽着她的膝弯。
她轻柔地将玛修放在沙发上,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般细致。
“芙~”芙芙灵活地从窝里跃起,轻盈地跳上沙发,好奇地凑近打量。
“晚上好,芙芙~帮我看着她一会哦。”流萤温柔地揉了揉芙芙的小脑袋,转身快步走向厨房,准备弄些醒酒的饮品。
“芙芙...嗝...”玛修瘫软在沙发里,双颊泛着诱人的桃红,紫眸蒙着一层水雾,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她笨拙地托起芙芙,努力对焦视线:“嘿~好多只芙芙~”
芙芙:“......”
看着眼前醉醺醺的少女,它的眼神里似乎带着些许惊愕,蓬松的尾巴轻轻摆动。
玛修散开的发丝铺在沙发靠垫上,白色露肩上衣有些凌乱,不经意间滑落肩头,露出半边饱满的弧线和精致的锁骨。
裹着白袜的双足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沙发面料,裙摆微微卷起,整个人散发着平日里见不到的慵懒风情。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知更鸟的演唱会结束后,有段时间未在线下碰面的众人自然少不了一场热闹的聚会。
不知怎地,这场聚会渐渐演变成了拼酒较量。
——提供酒那个是最先趴下的,甚至是一杯就倒,饭都没吃几口。
但令人意外的是,第一次喝酒的玛修反而坚持到了最后。
想到这儿,流萤不禁轻叹一声,端着调好的蜂蜜水走出厨房。
然后就看见...
“芜——飞咯~”只见玛修正摇摇晃晃地将芙芙高高抛向空中。
“......”流萤无奈地扶额,“玛修,快把芙芙放下来...”
“哦~”即便醉得迷迷糊糊,玛修还是乖巧地应声,却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芙芙从半空中轻盈落地,不满地呼出一口气。
“...真是抱歉呢,芙芙。”流萤歉然地笑了笑。
芙芙甩了甩尾巴,优雅地踱步回自己的小窝去了。
“萤~”玛修摇摇晃晃地扑过来,脚步虚浮得像在跳华尔兹。
“在呢。”流萤稳稳接住投怀送抱的少女,温柔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来,喝点蜂蜜水缓一缓。”
“嗯~”玛修乖巧地张开嘴,娇憨的模样让流萤心头发软,眼神不自觉地炽热了几分。
她细致地喂着蜂蜜水,看着玛修无意识舔舐唇角的可爱动作,指尖轻轻拂过对方泛着桃花色的脸颊。
窗外月色正好,为这对相拥的恋人镀上一层温柔的银辉。
流萤注视着怀中人迷蒙的紫眸,忍不住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吻。
醉意朦胧的玛修像是感受到了这份疼爱,往她怀里又钻了钻,发出小猫般的哼唧声。
“对啦~”玛修突然抬起头,像想起什么重要事情似的,转身就往茶几底下钻。
在流萤惊讶的目光中,她笨拙地在茶几下方摸索着什么。
没过多久——
玛修小心翼翼地从茶几底下捧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
瓶中装着精心布置的微缩景观,十几枚莹绿色的光点正在其中悠然飞舞,如同微缩的星空,在透明的玻璃壁内缓缓流动,映照出梦幻的光晕。
“这个...给~”玛修跪坐在地上,双手捧着瓶子举高。
这个姿势让她纤细的腰身更加凸显,散落的发丝间露出泛红的耳尖,白丝包裹的双腿乖巧地并拢,整个人在醉意中透着纯真的诱惑。
“...这是...”流萤的眼眸微微睁大,缓缓蹲下身与玛修平视。
“是我...嗝...偷偷跟遐蝶学的...嗝...手工~”玛修骄傲地扬起小脸,眉眼弯成甜美的月牙,“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哦~嗝...厉害吧~?”
她晃了晃有些晕乎乎的脑袋,补充道:“是七夕节礼物哦~”
“......”蓝粉色的眼眸中泛起晶莹的水光,流萤凝视着眼前的少女,眼神柔软得能融化冰雪。
——果然...
流萤轻轻接过玻璃瓶,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般护在胸前,指尖微微发颤。
“喜欢嘛~?”玛修傻笑着歪头,醉醺醺的模样可爱得让人心颤。
“嗯...”流萤深深注视着玛修泛着桃红的俏脸,声音轻柔却坚定,“最喜欢了。”
玛修闻言乐呵呵的,但还没等她说什么,流萤已经一把揽住她的腰肢,温柔地封住了她的唇瓣。
“唔...”玛修迷蒙地眯起眼睛,原本垂下的双手不自觉地扶上流萤的腰际,试图保持平衡。
蜂蜜的甜香与酒气在两人唇齿间交融,化作缠绵的滋味。
过了许久——
“哈啊...”眼前的俏脸上,红晕愈发娇艳,流萤稳稳揽着怀中柔弱无骨的少女。
玛修半睁着蒙眬的紫眸,注意到流萤炽热的视线,软软地呢喃道:“可以哦...~”
流萤果断地将生态瓶轻轻放进玛修怀里,随即一把将少女横抱而起。
“嘿...”她抱着还在对着瓶子傻乐的玛修,径直走向卧室。
萤火虫的微光在瓶中流转,映照着玛修醉意盎然的俏脸,也照亮了流萤眼中深沉的温柔。
芙芙睁开一只眼瞥了瞥合上的房门,随后把自己的小脑袋往窝里埋得更深了些,尾巴轻轻卷起,仿佛在说“非礼勿视”。
夜深人静,唯有卧室门缝间漏出的细微声响在客厅中轻轻回荡。
先是玛修一声软糯的惊呼,像是被突然的举动惊到,随即化作断断续续的轻吟。
“唔嗯...萤...”声音带着甜腻的颤音,像是被触碰到了敏感处,“有...有点奇怪...”
回应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刚才可是某人亲口说的‘可以’呢...”
“嗯~?什么...呜?什么时候...?”
随后传来布料摩挲的细微声响,间或夹杂着压抑的喘息。
她的声音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化作甜美的呜咽,仿佛在浪潮中起伏。
有几次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像是被推上了愉悦的顶峰,随后又渐渐化作细碎的啜泣。
“稍微...休息一会...”带着哭腔的哀求断断续续传出,“已经...已经不行了...”
安抚声带着哄孩子般的温柔:“最后一次~”
但显然这个“最后一次”持续了很久。
从最初的下意识抗拒,逐渐变成全然的沉醉,最后甚至带着几分难耐的渴求。
当一声格外绵长的娇吟响起后,卧室终于渐渐安静下来。
芙芙在窝里翻了个身,用爪子捂住耳朵,尾巴不耐烦地甩了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