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义云已经被这惊人的破坏力给震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酒坛看样子平平无奇,居然能够产生如此大的威力。
“好!有了此物,晏玄即便是给人人配置燧发枪又如何,再不可能是西虞的对手!”
看到了炸弹的威力之后,虞崇开怀大笑,从遇到沈照的那一刻起,这天下就注定是他们的了。
“没想到这些酒坛看起来其貌不扬,效果竟恐怖如斯,果然,这世上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在造武器这方面超过瑾王殿下了”
李知夏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还是为面前的这一幕而震惊,拥有一个如此强大的领导者,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就连最近一直萦绕他心头的愧疚与愤懑,也因为瑾王殿下所表现出的强大而减弱了。
“不仅这酒坛威力巨大,投石机也果真好用!有了它再也不用频繁的换班了,就算是投掷普通的石头,也要比之前厉害太多”
更为兴奋地是卜清竹,发生了这次的事,想必沈照不会再将这种神异的武器配方告诉任何人,他们使用酒坛的机会也许就这么一次。
所以对他来说,更为有用的东西是改进后的投石机,若是将这种投石机量产,对他们的战力来说也是一大提升。
不得不说卜清竹对沈照也很是了解,这次战争之后,沈照不仅不会再制作任何超出时代的热武器,而且还要将已经泄露出去的燧发枪全部收回销毁。
他希望历史能够自然而然的发展,任何太过超越时代的东西,尤其是武器,对普通人来说都是一种灾难。
“为什么这东西小小一个,却能将这些树给破坏?”
半晌没说话的义琼盯着酒坛看了许久,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小小的东西是怎么产生如此大的伤害的。
“这个叫做炸弹,不仅会产生灼烧崩裂的效果,它的冲击波才是最能造成伤害的东西,所以这周围的树木才会碎裂”
“炸弹?果然是恰如其名”
比起燧发枪的子弹,这东西伤害范围要大得多,叫炸弹这个名字非常合理。
“点燃这根引线,必须要在引线烧完之前将炸弹投掷到敌方阵营中去,否则会对自己产生危险”
这也是说,到时候操作炸弹的人一定要是精挑细选,对西虞忠心耿耿的良将。
“引线烧到头就会爆炸?”
“不错,你们都来试试”
剩下的炸弹刚好够每人操作两次,能将最重要的这几个人教会,后续的事便不用沈照太过操心了,他只需要在后方安心地制作炸弹便可。
两次过后,众人便都已经基本掌握了技巧和准头,不至于让炸弹在空中就爆炸。
“这也太爽了吧,殿下,有这种好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震慑一下他们?”
一脸兴奋的义云对这东西相见恨晚,到时候他一定要在战场上亲自操作,打得东晏人片甲不留。
“我本不欲用这般手段来对付普通人,毕竟那些士兵的性命是无辜的,待西虞一统天下之后,他们也将是西虞的子民,可惜晏玄太认不清形势,竟想趁着我说不会量产燧发枪的间隙拿下西虞,简直是痴人说梦!”
如果不是大军压境,沈照应该这辈子都不会主动制作出这种东西。
“立场不同便是一种原罪,你不用为东晏士兵的战斗而死感到自责,那是他们的使命”
“嗯,我懂”
从一开始他便知道,在战争中若是讲道德,还不如直接投降算了,所以他才会决定拿出炸弹来对抗对方的燧发枪。
燧发枪制作周期长,他们即使掌握燧发枪的制作技术,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实现配备出一个专门的小队,而投石车和炸弹的制作都非常便捷快速,是目前最好用的武器。
回到主船后,几人面上的表情再也不复之前的严肃,而且带着必胜的自信。
“卜将军,可是有什么喜事?我看大王今日心情好了不少呀”
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已经发现了虞崇与前几日的不同,向卜清竹暗中打探。
“确实有喜事,瑾王殿下已经找到了方法应对燧发枪,你去告诉大家不必太过担心”
还没到最后一刻就仍有可能会有变故,卜清竹不好说的太详细,只是放出风声稳定军心。
“据说瑾王殿下已经找到了应对之法,也不知是真是假,我看那燧发枪可是厉害的很啊”
下面的人听说了消息,却不知具体情况,便有些拿不准可靠性。
“这船都再次开动了,还能有假?更何况,哪次瑾王殿下不是力挽狂澜?反正我是深信不疑”
质疑的人只是少数,大部分人都是沈照的拥趸,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可以说已经到了盲目信任的地步。
“我不是怀疑瑾王殿下!只是想象不到什么东西会比燧发枪还要厉害”
质疑的人生怕自己被列入了不信任瑾王殿下的行列,这在目前的西虞军营中可是会招致源源不断的挑战,睡觉都睡不好。
“瑾王殿下现在不说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就安心吧!”
这两日,沈照在船上一个接一个的制造炸弹和投石车,终于将所有酒坛都消耗一空。
“后方传来消息,再过一日大军就会赶来,我们先不要进入凉州地界”
到达了凉州前的越城,虞崇决定下令再次停下休整,即使他们可以用炸弹轰开凉州的大门,面对城中的数十万大军,他们这区区几千人也实在是不够看。
“那正好,还有一日时间,多制作一些投石车吧,这个可以大家一起来做”
对于这种东西,沈照并不是很在意将它推广开来,即便被泄露给他国,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最重要的是,这几天他实在是太累了!他最讨厌一直制作重复的东西了!
好在还有虞崇可以帮他,在他的指导下,虞崇已经可以顺利得自己制作出炸弹了。
但主要的劳动力还是沈照自己,虞崇作为大王,需要做的事可太多了,不可能一直和他一样关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