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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嫚砚把密信往桌角一按,指节蹭过粗麻纸边缘的毛边,抬眼时,目光已经扫过屋中几人:“赵三叔,你带怀夏去陶赖昭古城东面石人山的棺材沟,玄真道长在清玄道院等着,你们去了先帮着加固道院围栏,再盯着沟里的邪风——要是黑气往石头城子古城飘,立马让人捎信回来。”

话音刚落,赵老三就把烟袋锅子往炕沿上磕了磕,火星子溅在青砖地上,他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嫚砚姑娘,这事儿不妥当!棺材沟那地方邪性,光靠玄真道长和咱们民团这点人手,要是血藤再疯长,或是邪祟破了道院的结界,咱们可挡不住!你这边去山泉堡会溏溪的悬棺洞,就带老马一个人,万一玄机子设了埋伏,连个搭手的都没有,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吗?”

屋门没关严,北风裹着雪沫子灌进来,吹得窗纸“哗啦”响。陈怀夏伸手把窗扇拽紧,转头看向林嫚砚,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匕首鞘——那是当年林嫚砚在望月城古城给他找的,木鞘上还刻着半朵莲花:“赵三叔说得对,悬棺洞那边地形复杂,会溏溪的悬崖又陡,我跟你去更稳妥,棺材沟让赵叔带尚小虎他们去就行。”

林嫚砚却摇了摇头,伸手从布包里掏出几张黄符,指尖在符纸边缘的朱砂印上顿了顿——这是上次玄真道长教她画的破邪符,边角还带着清玄道院松针的淡香。

“怀夏,你得去棺材沟。玄真道长说邪风里裹着祟气,只有你能辨出祟气的浓度,那祟气顺着石人山的山沟往石头城子古城飘,北门的百姓吸了祟气就危险了。悬棺洞那边我跟老马去就行,咱们提前两天过去,先勘察地形,埋上符咒陷阱,玄机子就算带再多的人,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老马在一旁把干粮袋往肩上一搭,粗布褂子的下摆扫过炕边的木凳,他瓮声瓮气地接话:“赵三叔,嫚砚姑娘说得在理。悬棺洞离山泉堡古堡近,那边南临乱葬岗,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踪迹,我跟嫚砚姑娘去,正好能悄摸地布置。你们去棺材沟,多带点雄黄和艾蒿,玄真道长会用符咒布结界,你们帮着搭把手,守住沟口就行。”

赵老三还想争辩,烟袋锅子刚举到嘴边,就见院门口跑进来个小子,是民团的大牛,棉鞋上沾着雪泥,进门就喊:“嫚砚姑娘!老郎中那边捎信来,北门的井水邪毒没再添新的感染百姓,就是草药快用完了,问咱们能不能从圆通观匀点艾蒿过去——玄通道长说艾蒿能滤水,老郎中想多熬点水给百姓们喝。”

林嫚砚松了口气,抬手把黄符分成两摞,一摞递给陈怀夏,一摞塞进自己的衣兜:“你看,北门的情况稳住了,咱们更得把棺材沟和悬棺洞这两处险地守住。赵三叔,你带怀夏、尚小虎和二柱去棺材沟,从新安堡屯走,那边离陶赖昭古城近,两三个小时就能到。我跟老马从老鹰嘴山绕过去悬棺洞,正好路过双龙泉屯,顺道给老郎中捎点艾蒿——双龙溪的水是古城护城河的源头,可不能让邪毒染了那儿的水。”

赵老三还想说什么,陈怀夏却拍了拍他的肩膀,把那摞黄符往他手里塞了塞:“赵三叔,听嫚砚的。她心里有数,悬棺洞那边有破邪符,还有玄真道长教她的罗汉拳,寻常黑袍人近不了她的身。咱们去棺材沟,得尽快把结界布好,别让邪祟趁虚而入,拖了嫚砚的后腿。”

赵老三盯着手里的黄符,朱砂印在昏黄的油灯下泛着微光,他终于把烟袋锅子重新叼进嘴里,闷声道:“行吧,就按你说的来!不过嫚砚姑娘,你可得当心——玄机子那厮心黑,说不定在悬棺洞附近的地缝里藏了人手,要是实在应付不了,就往山泉堡古堡的方向撤,那边有民团的兄弟在集市上盯梢,能给你搭把手。”

林嫚砚点了点头,弯腰把邪骨方位图折好,塞进贴身的衣兜,指尖碰到怀表时顿了顿——那是她爹林哲留下的,表壳上刻着“林记”二字,走时早就不准了,却一直被她带在身上:“我知道,你们也多当心。棺材沟的老榆树底下别去人,听说那树底下的供品沾了邪祟,去年陶赖昭古城有个小子去磕头,回来就疯疯癫癫的,说看见金兀术的马影子了。”

几人不再耽搁,赵老三带着陈怀夏去后院牵马,尚小虎和二柱已经把雄黄和艾蒿装好了,马背上的褡裢鼓鼓囊囊的。

林嫚砚把老马叫到一边,从怀里掏出块青铜碎片——这是上次在望月城古城附近的月凉谷捡到的,边缘还带着锈迹,平时揣在身上,总觉得能安神:“老马,咱们去悬棺洞,得先去会溏溪的悬崖底下看看。玄机子在密信里说要‘带镇邪的物件换邪骨’,他肯定早就去悬棺洞踩过点,说不定在棺身上动了手脚,咱们得仔细查。”

老马接过青铜碎片,指尖蹭过碎片上模糊的纹路,眉头皱了皱:“这碎片我看着眼熟,上次在珠尔山西麓的蔡家沟中,我好像在三清寺的墙根下见过类似的。嫚砚姑娘,你可得把这碎片收好了,玄机子那伙人就喜欢抢这些古物件,别让他们看见。”

两人正说着,陈怀夏牵着马从后院走出来,马鬃上的雪还没化,他走到林嫚砚身边,把一件羊毛披风递过去——那是去年冬天林嫚砚给他织的,他一直没舍得穿,此刻递过来时,指尖不小心碰到林嫚砚的手背,两人都顿了顿,又飞快地移开目光。

“悬棺洞那边冷,你把披风带上。”陈怀夏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北风把他的话吹得有些散,“棺材沟那边有消息,我会让最快的马往山泉堡送,你要是没收到信,就别轻易跟玄机子见面——等我们那边稳住了,我就过去找你。”

林嫚砚接过披风,指尖捏着羊毛的纹理,点了点头:“你也多当心,棺材沟与石人沟离得近,听说沟里的石人半夜会动,别靠太近。要是邪风太大,就先撤到陶赖昭古城,别硬扛。”

赵老三在马背上喊了一声,陈怀夏应了一声,翻身上马时还回头看了林嫚砚一眼,雪光落在他脸上,映得眼底的担忧格外明显。

马蹄踏在积雪里,朝着新安堡屯的方向去了,很快就变成了远处的几个小黑点。

老马把干粮袋递给林嫚砚,又指了指东边的方向:“嫚砚姑娘,咱们也走吧。从这儿到老鹰嘴山用不了半个时辰,双龙泉屯的李老栓跟我熟,咱们去了能借他的驴车,往山泉堡古堡走能省点力气。”

林嫚砚把披风裹紧,翻身上马,马蹄踏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深一脚浅一脚的印子。

北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似的,可她心里却没觉得冷——悬棺洞的邪骨、棺材沟的邪祟、石头城子古城的百姓,这些事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她心上,可只要想到陈怀夏在棺材沟那边盯着,想到玄真道长和玄通道长在帮着护着古城,她就觉得有底气。

走了没多远,就见前面的岔路口站着个身影,是民团的狗剩子,手里拿着个布包,见林嫚砚过来,赶紧跑过来:“嫚砚姑娘!老郎中让我给你送这个,说是上次你帮他采的草药,他熬了点药膏,说你去悬棺洞,要是被崖上的荆棘划着了,能抹上止疼。还有,他说北门的井水虽然没添新病人,可井壁上的黑絮还没散,让你多留意——别让邪毒顺着地下水流到双龙溪。”

林嫚砚接过布包,指尖碰到药膏瓷瓶的温度,心里暖了暖:“替我谢谢老郎中,等我从悬棺洞回来,再去给他采草药。你回去跟老郎中说,要是井水的黑絮多了,就去圆通观找玄通道长,道长有办法滤水。”

狗剩子应了一声,转身往石头城子古城的方向跑了。林嫚砚把布包塞进怀里,跟老马继续往东走,老鹰嘴山的轮廓在雪雾里渐渐清晰,山尖上的积雪像顶白帽子,看着就让人觉得冷。

“嫚砚姑娘,”老马突然开口,声音压得低了些,“你说玄机子为啥非要约在悬棺洞?那地方除了几具金代的悬棺,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他要邪骨,直接去棺材沟不就行了,为啥非要绕这么大的圈子?”

林嫚砚勒了勒缰绳,马放慢脚步,她抬头望了望远处的山泉堡古堡方向,那地方的屋顶在雪雾里隐隐约约:“玄机子没那么简单。他烧会溏溪的血藤,就是想引咱们去悬棺洞,好让棺材沟的邪祟没人管——要是咱们都去了悬棺洞,棺材沟的邪祟破了结界,往石头城子古城飘,百姓们就会乱,他就能趁机在古城里搞鬼。而且悬棺洞的悬棺里,说不定藏着比邪骨更重要的东西,只是咱们还不知道。”

两人说着,已经到了老鹰嘴山的山脚下,山路上的积雪没到脚踝,走起来格外费劲。老马牵着马,在前面探路,时不时提醒林嫚砚:“这边的路滑,小心点,去年有个猎人在这儿摔了,腿骨都断了。”

林嫚砚跟在后面,目光却没离开周围的树林,雪地里的脚印很少,只有几只野兔的脚印,看着还算平静,可她总觉得心里发慌,像是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们。她摸了摸怀里的破邪符,指尖的温度让她稍微安心了些。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双龙泉屯,屯口的老槐树上挂着个红灯笼,是李老栓家的。老马喊了一声,李老栓披着棉袄从屋里跑出来,看见林嫚砚,赶紧迎上来:“嫚砚姑娘,你们咋来了?这大冷的天,快进屋暖和暖和!”

林嫚砚摆了摆手,把艾蒿从马背上卸下来:“李叔,我们就不进屋了,这艾蒿你帮着给老郎中送过去,他在北门等着用。我们还要去山泉堡古堡,想借你的驴车,能省点力气。”

李老栓接过艾蒿,往屋里喊了一声,让他儿子把驴车赶出来:“嫚砚姑娘,你们去山泉堡干啥?那边的会溏溪最近不太平,听说有人看见悬棺洞的崖上有黑鸦在飞,那东西邪性,你们可得当心。”

林嫚砚心里一动——黑鸦是玄机子的记号,上次在望月城古城附近的月凉谷,玄机子的人就用黑鸦来传递消息。她谢过李老栓,跟老马坐上驴车,驴蹄踏在雪地上,慢悠悠地往山泉堡古堡的方向走。

驴车走得稳,林嫚砚靠在车帮上,摸出怀里的青铜碎片,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碎片上的纹路模糊,像是刻着什么图案,可她怎么看也看不清。

突然,碎片碰到了怀里的邪骨方位图,竟微微发烫,她心里一惊,赶紧把碎片拿起来——就见碎片上的纹路突然亮了一下,映出淡淡的光,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

“老马,你看这个!”林嫚砚把碎片递过去,老马接过碎片,指尖碰到碎片的温度,也吃了一惊:“这碎片咋还发烫?难道是沾了邪祟的气?”

林嫚砚摇了摇头,目光落在碎片上的纹路里:“不像,这温度是暖的,跟玄真道长给的破邪符的温度差不多。说不定这碎片跟悬棺洞的悬棺有关,咱们到了那儿,再仔细看看。”

驴车很快就到了山泉堡古堡的门口,古堡的大门没关,只有两个民团的兄弟在门口守着,见林嫚砚过来,赶紧迎上来:“嫚砚姑娘!你们可来了,刚才我们看见会溏溪的方向有黑鸦飞,一群一群的,看着吓人。”

林嫚砚心里一紧,跟老马下了驴车,把驴交给民团的兄弟:“你们帮着照看一下驴,我们去会溏溪的悬棺洞看看,要是有黑鸦再飞过来,就赶紧去双龙泉屯报信。”

两人顺着古堡东边的小路往会溏溪走,小路两旁的树林里积满了雪,树枝上的雪时不时往下掉,砸在雪地上,发出“簌簌”的响。

走了没多远,就听见会溏溪的水流声,溪水结了薄冰,冰面上的雪被风吹得来回跑。

悬棺洞就在会溏溪的悬崖上,悬崖有几十丈高,崖壁上凿着十几个洞,每个洞里都放着一具悬棺,棺材的木头已经发黑,看着有些年头了。

林嫚砚和老马趴在崖边的雪地里,往悬崖上看——悬棺都好好的,没什么动静,可崖壁上却有几个黑鸦的脚印,还有一些新的凿痕,像是有人最近来过。

“嫚砚姑娘,你看那儿!”老马突然指着最中间的一具悬棺,声音压得很低,“那具悬棺的棺身上,好像有黑纹,跟你上次说的棺材沟血藤上的黑纹差不多。”

林嫚砚顺着老马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最中间的那具悬棺上,有几缕黑纹,像是从棺缝里渗出来的,正慢慢往棺盖的方向蔓延。

她心里一惊,摸出怀里的青铜碎片,刚要拿起来,碎片突然发烫,她手一抖,碎片掉在雪地上,竟自己滚到了崖边,朝着那具悬棺的方向。

就在这时,那具悬棺的棺盖突然“吱呀”响了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动。

林嫚砚赶紧按住老马的手,示意他别出声,自己则慢慢摸出腰间的匕首——玄真道长教她的罗汉拳,对付寻常邪祟还行,要是里面藏着玄机子的人,还得靠匕首防身。

棺盖又响了一声,这次响得更厉害,像是有东西要从里面出来。

林嫚砚屏住呼吸,盯着棺盖的方向,就见棺盖慢慢被推开一条缝,里面透出淡淡的黑气,还夹杂着一股腥臭味——跟棺材沟血藤的味道一模一样。

突然,一只黑鸦从棺缝里飞出来,直朝着林嫚砚的方向扑过来。

林嫚砚抬手一挡,黑鸦擦着她的袖口飞过去,落在崖壁上的黑纹处,发出“呱呱”的叫声。

紧接着,崖壁上的黑纹突然亮了起来,像是有生命似的,顺着崖壁往下爬,朝着林嫚砚和老马的方向。

“不好!”林嫚砚拉着老马往后退,“这黑纹是玄机子布的陷阱,咱们快退到古堡那边!”

两人刚要起身,就听见身后的树林里传来“咔嚓”一声,像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林嫚砚回头一看,就见十几个黑袍人从树林里走出来,手里拿着刀,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眼睛,盯着他们,像是盯着猎物。

为首的黑袍人往前迈了一步,声音沙哑:“林嫚砚,玄机子道长早就料到你会来,特意让我们在这儿等你。识相的,就把镇邪的物件交出来,不然,今天你们别想离开会溏溪。”

林嫚砚把老马护在身后,手里紧紧攥着匕首,另一只手摸出怀里的破邪符:“玄机子的狗腿子,也敢在这儿撒野?别以为你们人多就能赢,我手里的破邪符,专克你们这些邪祟!”

黑袍人冷笑一声,抬手一挥,身后的黑袍人就朝着林嫚砚扑过来。

雪地里的脚步声杂乱,刀光在雪雾里闪着冷光,林嫚砚侧身躲开最前面那人的刀,抬手将破邪符贴在对方手腕上——符纸碰到黑袍人的瞬间,“滋啦”一声冒起白烟,那人惨叫着后退,手腕上的黑袍竟被烧出个洞,露出底下泛着黑气的皮肤。

“邪祟附身的傀儡!”林嫚砚心里一沉,玄机子竟用百姓炼了傀儡,这些黑袍人里说不定藏着石头城子古城的乡亲。

她不敢下死手,只能靠着玄真道长教的罗汉拳躲闪,每一拳都往傀儡的关节处打,想暂时制住他们,可傀儡不知疼痛,倒下一个又冲上来一个,很快就把她和老马围在了中间。

老马抄起身边的枯树干砸向黑袍人,树干撞在对方身上发出“咚”的闷响,可对方只晃了晃,又继续往前冲。“嫚砚姑娘,傀儡太多,往地缝退!”老马喊着,指了指不远处仅容一人通过的地缝。

林嫚砚点头拽着老马后退,手里的破邪符已所剩无几,指尖被符纸烫得发红。这时崖壁传来“呱——”的鸦叫,一群黑鸦盘旋而来,黑羽落在雪地里渗进冻土,织成黑纹往两人脚边缠。

林嫚砚刚踢开黑纹,就见山泉堡方向人影逼近——玄机子牵着麻绳,绑着十几个满脸黑气的百姓往悬棺洞赶。“他要把百姓引过来!”老马话音刚落,林嫚砚怀里的青铜碎片突然爆光,脱手飞向悬棺,“叮”地贴在棺壁黑纹上。

黑纹瞬间缩成一团,悬棺里传来撞棺声。“你敢毁我邪术!”玄机子拽倒一个白发老太太,“再不让开,让她喂祟气!”林嫚砚攥着匕首的手发颤,突然想起爹的怀表——表背“林记”印竟和碎片光纹一样!

没等她开口,悬棺“砰”地炸开,一道金光冲出来——是块刻着“林记”的青铜镜!光团扫过黑鸦,黑鸦化为黑灰;扫过傀儡,竟露出尚小虎和二柱的脸。玄机子扑向铜镜,被光团弹开,吐了口黑血。

“这是林家镇脉镜!”老马喃喃道。玄机子见状,抓起一个百姓往悬崖推:“我得不到,谁也别想!”

“玄机子!你的对手是我!”陈怀夏骑马赶来,马背上驮着受伤的玄真道长,“棺材沟邪祟被结界困住了!”林嫚砚趁机用匕首抵住玄机子:“放了百姓!”

“晚了!地缝埋了邪引,铜镜离开悬棺,祟气就炸!”玄机子往地缝退去,可刚靠近就被突然冒出的黑气裹住,只留一声惨叫。

玄真道长扔符咒压黑气:“快带百姓撤!符咒只能挡半个时辰!”林嫚砚和陈怀夏护着百姓往古堡退,回头望时,悬棺洞崖壁仍有一缕黑纹游走。

等最后一个百姓安全,林嫚砚摸了摸怀里的怀表,攥紧匕首,心里清楚——这只是暂时的,青铜镜的秘密、棺材沟的邪祟源头,还有爹留下的怀表,都还藏着没解开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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