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垂落时，林斌的肚子已饿得咕咕作响。他循着淡淡的食物香气来到酒店餐厅，推开门便被暖黄的灯光裹住——餐厅里人声融融，暖湾计划工作组的成员和二营长的部下三三两两散坐各处，餐盘里的吃食丰富多样，这正是李成羊特意安排的24小时自助餐后勤保障，就是为了让工作组的同事和二营的兄弟们不管熬夜加班还是训练归来，随时都能有热乎饭吃、有顺口的东西填肚子。
餐台被打理得整洁明亮，分了热菜、冷盘、点心、饮品好几块区域。热菜区的保温炉里，红烧肉炖得油光锃亮，酱汁浓稠地裹着每一块肉，旁边的清蒸鱼冒着热气，鲜嫩的鱼肉泛着雪白光泽；蒜蓉油麦菜翠绿爽口，梅菜扣肉肥瘦相间，还有咕嘟冒泡的羊肉汤，撒上葱花和白胡椒，香气直钻鼻腔。冷盘区更是丰富，卤牛肉切得厚薄均匀，酱肘子色泽诱人，拍黄瓜、凉拌木耳清爽解腻，就连醉虾醉蟹都码得整整齐齐，鲜味儿十足。点心区的选择也不含糊，刚出炉的奶黄包蓬松柔软，咬开能流出甜糯的馅料；水晶虾饺皮薄馅大，透过外皮能看到饱满的虾仁；还有葱油饼、豆沙包、糯米鸡，甚至摆着几笼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咬下去汤汁四溢。饮品台更是让林斌眼前一亮，冰镇可乐、雪碧冒着细密的气泡，橙汁、芒果汁都是鲜榨的，色泽鲜亮；热茶区泡着龙井、普洱、菊花茶，旁边还摆着蜂蜜、柠檬片供人随意添加，甚至有现磨的咖啡，醇厚的香气萦绕不散。
林斌端着餐盘挑了些家常菜，刚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啃着红烧肉，一股熟悉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李成羊端着个装满坚果的小碟凑了过来，拉开椅子坐下：“林总，您就吃这些啊？清一色的家常菜，晚上不整点小酒解解乏？”
林斌咽下嘴里的肉：“今一个人喝没什么兴至！
李成羊眼睛一亮，压低声音道，“我早把15楼整层划拨给歌舞团了，住宿、排练、演出场地全在那儿，暂时不对外接待。这帮姑娘早就准备妥当了，随时叫随时能演，可不是专门等今晚才排的。要不咱现在就上去？正好让您看看成色，有啥不满意的当场就能提。”
林斌挑了挑眉，倒有些意动：“哦？随时都能演？那走，去凑个热闹。”
“妥了！”李成羊立刻起身，领着林斌往电梯方向走，转头吩咐服务员，“赶紧让厨房做几道硬菜送到15楼演出厅前排的圆桌，再拿一瓶年份茅台，动作麻利点！”
两人乘电梯来到15楼，推开演出厅大门，只见舞台前方正中央早已摆好一张红木圆桌，铺着洁白的桌布，周围放着两把雕花座椅，视野正对舞台中央，显然是特意为观演准备的。没过多久，服务员便推着餐车赶来，麻利地摆上满满一桌子菜肴：一盘清炖东星斑，鱼肉雪白细嫩，汤汁清澈鲜醇，撒上几粒枸杞点缀；一盘鲍汁扣三头鲍，鲍鱼肥厚弹牙，裹着浓郁的鲍汁，入口鲜香回甘；一盘黑松露煎和牛，雪花纹理分明，煎至外焦里嫩，黑松露的香气与牛肉的脂香完美融合；一盘蒜蓉粉丝蒸帝王蟹，蟹腿饱满粗壮，肉质鲜甜紧实，粉丝吸饱了汤汁格外入味；还有一盘鱼子酱配低温慢煮蛋，鱼子酱颗颗饱满，咬下去爆浆的咸鲜与嫩滑的蛋液碰撞，口感层次丰富。茅台的瓶盖一拧开，醇厚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与菜肴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人食指大动。
两人刚落座倒上酒，李成羊便冲后台打了个手势，朗声道：“姑娘们，给林总露一手，随便跳几段瞧瞧！”
话音刚落，舞台便骤然亮起柔和的追光，一阵悠扬的民乐随之响起。只见一群十八九岁的姑娘身着水绿色纱裙，裙摆缀满细碎的珍珠，踩着轻盈的步伐迅速走上台——她们个个身姿高挑挺拔，腰肢纤细，五官精致明艳，眉宇间透着青春的灵动，动作间透着十足的专业感。
音乐一转，姑娘们化身“孔雀”，裙摆随舞步翻飞如孔雀开屏，指尖轻点、腰身扭转间，将孔雀的灵动与优雅演绎得淋漓尽致，正是经典的孔雀舞；紧接着节奏变得欢快，她们利落换上色彩鲜艳的短裙，舞步轻快活泼，手臂摆动如翅膀舒展，脚步跳跃间带着满满的元气，是极具感染力的墩墩舞；随后灯光暗下，聚光灯聚焦在中央两位舞者身上，她们身着红色舞裙，舞姿舒展大气，旋转、托举等动作行云流水，配合着激昂的音乐，演绎出兼具力量与美感的古典群舞；最后一曲，姑娘们换上流光溢彩的现代舞裙，随着动感的旋律扭动腰身，舞步利落飒爽，灯光流转间，整支舞蹈既时尚又富有张力，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踩在节拍上，裙摆翻飞、发丝飘动，显得格外光鲜亮丽，让人目不暇接。
全程不过十几分钟，节目切换流畅，姑娘们状态饱满，完全看不出是临时起意的演出。林斌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目光落在舞台上，忍不住点头：“可以啊，说跳就跳，功底确实扎实，这15楼没白给她们用。”
李成羊笑着敬酒：“那可不！都是按专业标准练出来的，随时叫随时能上。后续不管是想加节目、换类型，还是调整演出时长，您尽管开口，我立马安排整改。”
林斌摆了摆手，夹起一块和牛送进嘴里，含糊道：“整改啥啊，我们这帮大老粗懂什么舞？我看你李成羊也未必懂。反正咱有钱，花高价请大牌专业老师接着培训呗。另外，也总不能就这几个节目吧？要是常来的领导每次都看这老几样，那多没滋味，得把节目整丰富点。”
李成羊一拍大腿，连忙附和：“您说的太对了！我立马联系业内顶尖的舞蹈老师，给姑娘们排新节目，古典舞、现代舞、民族舞都安排上，保证每次来都有新花样。”说着，他凑近林斌，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补充，“林总，跟您说个实在的，这些姑娘全是我在学校精挑细选的学生，一个个都专程去医院做了全面体检，身体健康得很，一点传染病都没有，绝对让人放心。”而且全部都是雏！！！都给了大价钱！她们心里都做好随时为林总献身的准备了！
林斌闻言，抬眼扫了扫舞台上正候场的姑娘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端起酒杯跟李成羊碰了一下：“干了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