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一下前面第一封圣旨是官女子,后面写答应的事,当初设定就是连贬两次,给孟达色嘲讽两次的机会,最后甄嬛以官女子入宫,前面第一次写圣旨的时候,应该是答应,只是那时候惦记着后面的剧情写错了。)
甄嬛被骂得眼前发黑,她是天子嫔妃,沛国公是怎么敢这么对她的。
孟达色继续刺激甄嬛:“不过托甄答应的福,我儿静娴现如今成了淑妃,成了妃首,想必宫里的其他三妃也是感激着甄答应的。”
华妃现在怕是恨不得直接弄死甄嬛才能一解心头之恨,皇后估计也惦记上了她。
那两位可都不是什么好人,一个嚣张跋扈,一个阴狠毒辣,甄氏进去怕是会被这两人折腾死。
甄嬛听到这话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吓晕了过去。
甄云氏不敢哭出声,只能死死的抱住女儿掉眼泪,嬛儿可怎么办,还没进宫就将所有高位主子全得罪,等她进宫的时候还能好?
孟达色的话很快传进了宫里,胖橘知道后也只是说了声,是个疼女儿的。
孟达色训斥甄嬛这行为确实有些越界,但甄嬛欺负的是人家的宝贝闺女,说就说几句吧,总得让沛国公出了这口恶气。
一个对大清做出巨大贡献的国公,难不成还比不上一个还没进宫的答应?
甄嬛那张脸确实让他很高兴,但跟孟静娴一比,一个替身而已,大清这么大,他要是真想找,纯元的替身有一个就有两个,但孟静娴的替身可不好找。
华妃确实如孟达色所说气疯了,在翊坤宫打砸一通,她进宫就骑在齐妃、端妃头上,现在因为甄嬛那个贱人,突然头上压上一座大山。
她不敢对上沛国公府,这气自然是要撒在甄嬛身上的,所以她立誓等甄嬛进宫狠狠的搓磨,让甄嬛生不如死。
宜修也出了口恶气,虽然淑妃势大,但她觉得甄嬛的那张脸对她威胁更大,所以将甄嬛压到谷底她是高兴的。
很快,大理寺就审清了浣碧的身份,浣碧是甄远道的外室女,母亲乃摆夷人。
胖橘看到这个的时候丹凤眼都瞪圆了,他身后的康熙也是这样,父子俩的神情一模一样,都是开了眼的表情。
许久之后,胖橘看向孟达色:“劳烦沛国公再去一趟甄府,甄远道以庶充婢,知法犯法,革除一切职务,永不叙用,浣碧依旧赐死。另,念在甄氏不知情,将其贬为官女子。”
既然沛国公留下看热闹,那就麻烦他再跑一趟,甄嬛那张脸,他舍不得,以后就算是当个替身放着吧,感情就算了,那样的女人不配。
孟达色高兴的转身就往外走:“奴才遵旨。”
那愉快的声音听的胖橘眼皮子直跳,淑妃不会也是这样的性子吧,那进宫以后不得气死华妃她们。
宜修接到消息,让剪秋亲自带着毒酒去了大理寺。
剪秋看着一身狼狈的浣碧:“浣碧姑娘,皇后娘娘有旨,甄远道之女浣碧,不尊大清国母,赐毒酒一杯。”
看着浣碧不可置信的眼神,剪秋眼底都是冷意:“浣碧姑娘,还请上路吧。”
这贱人敢说她们娘娘是庶出,她是不是忘了皇上也是庶出,圣祖也是庶出。
浣碧看着那杯毒酒疯狂的往后退:“我爹是大理寺丞,他会救我的。”
她如今身份曝光,皇后怎么敢轻易毒杀她。
剪秋轻笑一声:“托浣碧姑娘的福,甄远道私纳摆夷女,以庶充婢,知法犯法,革除一切职务,永不叙用,也就是说,你那一声爹,让甄远道多年努力付之一炬,有生之年都不能再进朝为官。”
这么坑爹的女儿她是第一次见,直接将甄家成了白身,不过这也是活该,若不是甄远道私德不修,浣碧也不会被当作婢女伺候自己的姐姐,也不会在关键时候喊出那一声求救。
浣碧听到这话顿时瘫倒在地,嘴里喃喃自语:“因为我?”
剪秋懒得理会这人的脑回路,让人给浣碧灌下了那杯毒酒,随后转身离开。
虽然跟孟静娴预想的不一样,但浣碧也算是死在了毒上。
甄家,甄远道脸色惨白,永不叙用,他不仅被革职,还彻底失去了再次进入官僚系统的资格。
甄嬛的现状比甄远道还惨,她听着被贬为官女子的旨意呼吸困难,因为她和浣碧的几句话,父亲被罢官,往后她再也不是官家之女。
孟达色有些痛打落水狗的意思,他笑眯眯的看着甄嬛:“听闻官女子选秀时认为殿前失仪是小事,也是,能那么狂妄的在皇宫以势压人,也难怪能说出皇后娘娘、华妃娘娘,我儿的闲话。”
仗着自己多读了几本书,就敢口出狂言,当京城是他甄家说了算?
甄嬛趴在地上的身子有些哆嗦,沛国公怎么会知道那些?
甄远道震惊的看着甄嬛,这事嬛儿回来怎么没说?
孟达色嗤笑一声:“毁了人家千两银的衣裳,差点害的人家殿前失仪,硬是逼着秀女低头,现在又不知天高地厚的议论妃主、皇后娘娘,甄官女子当真是狂妄自大,不知所谓的很。”
“读了那么多的书有什么用,连基本的尊卑有序规则都不懂,想必祸从口出的道理从前官女子也是不懂的吧,经此一遭,官女子现在可明白这个道理?”
甄嬛嘴里满是血腥味,是,从前她没意识到,现下才懂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可这一切难道不是皇上小题大做,不过就两句话而已,那些人一块肉都没掉,却几乎让她家破人亡。那些人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就这么的欺辱甄家。
没关系,她还有机会,只要她进宫能得宠,就没人再敢这么欺负她甄家,沛国公,给她等着,只要给她机会,她一定要让沛国公死无葬身之地。
孟达色起身看向甄家人:“甄远道,父代子过。”
谁的孩子都是宝贝,不是他人可以侮辱的。
甄远道嘴唇白的没有血色:“是。”
是他将闺女教的目无规矩,可这惩罚也太严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