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啧啧两声:“太可惜了,妾身听说您的兄弟各个都有本事。”
其实她想把老九放出来当牛马赚钱的。
胖橘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想到康熙了,果然片刻就见他说:“汗阿玛教的好。”
除了老九那个喜欢赚钱的,其他人基本都是文武双全,连被人说是莽夫的老大和老十其实都不蠢,要不然老大他们也不能带兵打仗。
文鸳装作可惜道:“妾身听说九爷赚钱的本事不俗,当初他若能为您所用,您如今也不必这么事事为难。”
可不是难嘛,连选秀都得算计年世兰的嫁妆和年家的钱,就这还嫌弃年世兰和年羹尧卖官受贿赂。
胖橘听到这话有点烦躁,老九当初若是跟了他,一个老八哪来的那么多事能来烦他。
文鸳见他没生气,凑到他跟前小声的说:“您可以用宫里的宜妃娘娘命令九爷给您挣钱,您可以跟他说他若是敢做什么,就等着给宜妃娘娘哭丧。”
甭管这方法缺不缺德,有用就行。
胖橘抬头看向文鸳,半晌开口:“鄂敏都教了你什么?”
一个小姑娘这么缺德的主意都能说出来。
文鸳抬抬下巴:“您就说这招管不管用,与其把他关在宗人府花钱养着,还不如放出来当老黄牛用,累死他。您若还担心,大不了就把他身边的人换成您的人,连伺候的人都是您的,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做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给您干活。”
老八就算了,这人跟老八几乎是到结死仇的地步,放出老八不适合。
胖橘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把皇家阿哥比喻成老黄牛的,不过文鸳这话倒是在理。
他累死累活的凭什么要好好的养着那些人,老九若真能为他所用,他至少钱财上的事将会轻松很多。
话说差不多文鸳就停了话头,一时想起的东西不适合深谈,免得这个小气鬼觉得她和老九勾结,虽然老九被关时她还小。
儿子差不多该睡了,文鸳将人哄睡后抱到隔壁屋子,昙华守着他。
胖橘等她回来换好衣服后搂着人说:“那些事交给奶嬷嬷做,你这一整天没个歇息的时候。”
他从没见过这样事事亲力亲为的母亲,文鸳虽然不大,但对弘昱的爱一点都不含糊。
文鸳靠着胖橘软乎乎的肉:“妾身只能养他到六岁,六岁后他就得去阿哥所了,这几年妾身不对他上心点,以后想做什么都不方便。”
别说,这人形靠枕还挺舒服。
胖橘摸了摸文鸳的小脑袋:“到时候你可以去阿哥所看他,他晚上也能回永寿宫用晚膳。”
他羡慕弘昱有这样一个全心全意对他的额娘,这是他一直渴望得到的感情。
“文鸳若是有了第二个儿子,会更疼他吗?”他很想知道是不是只有太后是那个特例。
文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会,妾身可能会更偏爱大儿子,因为那是妾身的第一个孩子,那是妾身第一次做母亲,所以对妾身来说,弘昱是最特殊的,是他让妾身体会到血脉相连的感觉。”
她在小世界生了不少的孩子,唯一一个一直惦记着的就只有嬴政,其他的只是偶尔会想一下。
不过这人是不是又想起了德妃?明知道德妃不喜欢他,何必这么纠结,他又不是没有得到过母爱,孝懿仁皇后从前对他应该不错。
胖橘听了这话搂着文鸳的胳膊紧了两分,同样是对待大儿子的问题,怎么文鸳和太后的差别会这么大。
这一夜胖橘没怎么睡好,文鸳却睡得不错。
第二天,文鸳见到了这个世界的胤祥,一个有点颓废的男人。
胖橘和胤祥说了很多话,文鸳趁机给胤祥吃了治疗腿疾的药,她都把人弄出来了,肯定不能让人就这么废了,那放出来的意义在哪?
许是那晚的闲聊到底是在胖橘的心里里留了痕迹,胖橘思索了一段时间,让人将九阿哥胤禟从宗人府带到了圆明园。
不知道这哥俩说了什么,没多久胤禟就被封为贝勒去了户部上值。
看着即将要到来的中秋宴,文鸳开始着手准备给果郡王的惊喜,解决了这两个人,就剩一个沈眉庄了,不过得找个她自己作死的机会,不然接连出事,胖橘该怀疑她管理不善。
宴会的地点选好后,文鸳就带着人忙活了起来,宴会上的摆设、膳食、座位都要一一看过,保证不能出一点事,不能给乌雅氏出手的机会。
推杯换盏的宴会上,果郡王跟以往一样喝了点酒就溜了出去,文鸳看了眼金盏,金盏会意的以阿哥要换尿戒子的理由退了出去,回到楼月云开后,她将叶澜依丢到铜花台等着果郡王来。
没一会果郡王就到了铜花台,刚坐下身后就有双手臂缠了上来,他在这个地方没心情做什么,若是做了也不符合他苦心经营的形象,所以他打算开口拒绝。
金盏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在他们张嘴的时候动了动手,给两人都丢了上好的春药,保证他们缠绵一夜。
胖橘看着老十七大位置空了也没觉得有什么,老十七一向如此,总爱在宴会差不多的时候出去散散酒气。
文鸳和胖橘碰了个杯,看着那个空荡荡的位置笑的意味深长,明天将是相当炸裂的一天,胖橘估计会想杀人。
第二天一早,胖橘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一脸怒气的翻身走了出去:“怎么回事,高毋庸?”
一大早的吵吵什么,也不怕文鸳那个小丫头被吵醒赏他们板子。
高毋庸凑到胖橘身边小声的说:“今天一大早铜花台来报,果郡王昨夜在那里宠幸了一个宫女。”
这都什么事,果郡王也不挑个好点的地方,那可是他额娘住过的地方。
胖橘微微皱眉:“那就将那个宫女赐给他当格格。”
虽然这事荒唐,但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只能这么处理。
高毋庸看了眼胖橘:“皇上,果郡王马上风了。”
这才是最主要的事,皇家最讲究规矩也是最不讲究规矩的,一个宫女确实不算什么,但果郡王玩过了头中风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