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秦征还了清白出来,年思语还想故技重施。
秦征为了躲年思语,在山上水库边住下。
在水库监工的时候,年思语来缠秦征。
年思语在水库边威胁秦征,她脚一滑,摔进水库,秦征还是本着良心救她。
结果他也掉进水库,双双殒命。
年思语回想了前世记忆,她打了几个寒颤。
前世年思语去啃秦征这硬骨头干嘛啊!
她自己也有病!
这修水库修灌渠是大事,怎么让她这么胡闹的?
她等会要去找秦征才行。
记忆中,秦征今天被气狠了,明天一早就要回市里了。
年思语要去留住他!
修水库修灌渠很要紧,这工作可是关乎整个大队以后的粮食收成啊!
“思思,头好些了没?开饭了。”
张秀兰在院子里喊话,年思语知道该自己怎么做后,她也不愁了。
“娘,来了。”
年思语一走出院子,她入眼看到的是清一色的男人。
大人看完,她看向小的那桌。
也是小男同志们。
大哥生了两儿子,现在大嫂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二哥两儿子,三哥也是一儿子。
年思语头皮发麻,这一家子确实阳盛阴衰啊……
“小姑,你快坐着吃饭啊,你看着我们干嘛?”
年思语笑了笑,坐到了大桌上,“你们今天在学校,认真听老师话了没?”
大哥大儿子说:“听了听了,都听了呢!”
“是啊,小姑说的我们都记得,认真学习嘛!”
“嗯嗯嗯!”
年思语:“那就好。”
张秀兰端着一碗大蛋羹来,“思思,来,等给这几个小的分一口,剩下的蛋羹你全吃了。”
张秀兰拿着勺子,给几个孙子均匀的没人分了一口,还不忘怀孕的大嫂。
然后,她就把碗端到了年思语面前。
年思语看了下桌上的其他人,发现其他人没啥表情,都坐下等着吃饭。
其他两位嫂子也没什么怨言,也是,她在家里的地位,没有谁不知。
张秀兰就算偏心年思语,但总体来说做得到位,几个哥反正是没有任何怨言,还很和睦团结。
年思语像往常一样吃饭,快吃完的时候,她轻轻拍了拍桌上说:“爹,哥哥们,吃完,我们去爷爷那一趟。”
年志辉边点头边说:“是要去趟!今天,思思你受大委屈了,等会看你爷爷怎么说,志钢女儿太不像话了!”
几个哥气愤的点头。
年思语:“……”
这么宠女儿宠妹妹的……
年思语只好说:“爹,娘,哥哥嫂子们,今天我这摔到头,也是自己有错,是我先去动手的,凤娟不也摔了?我去爷爷那不是这事,是有其他事。”
年志辉:“啥事?”
年思语:“等会就知道了。”
吃完饭,年思语一家人前前后后的去大伯家,爷爷住大伯家。
刚到,大伯家就已经有不少人了。
年思语看得眼花,男人窝啊男人窝。
大伯二伯家也全是儿子孙子,大大小小的一堆。
年思语以来,年保护国抽着旱烟问:“思丫头,你打算怎么出气?”
“年志钢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不好好教育子女,哪天我开祠堂叫他跪一晚上去!”
“就是!”
“爹!你好好给他点教训!”
“爷!我把人带过去?”
……
太吵了!
年思语赶紧走上前去给她爷捶背,“爷爷,这事先放下。您也消消气,孙女没事呢。”
年保国挥挥手,大家安静后。
他拍拍年思语的手,“我家思丫头就是大气!不像凤娟这丫头,怎么越大越不讨喜了!”
“爷爷,我来,是有事和大家说。”年思语语气突然认真了点。
年保国示意下门口,大堂哥就去关了门。
“思丫头,你高中生有文化,不像我们大老粗,你懂得多,你想说啥?”
年思语边给她爷爷捶背边说:“爷爷,等会我要去下秦同志那。”
“做啥?”
年思语:“去道歉的,其次也是去挽留人的。”
“爷爷,我们差点上了大队长家的当了。”
年保国和大家都一脸疑问。
年思语继续说:“爷爷,这一个月,我们走偏了方向。”
“我们不能继续说不同意了,不然这是害我们整个大队。修水库灌渠是对我们整个大队有利的好事!”
“我们不能把好人给大队长一家做,恶人我们来做。”
“爷爷,大伯二伯,爹,我刚刚摔了下头想了想,修好水库灌渠,那以后我们大队就没有水源问题。以后更加不用去和边上大队抢水,我们自己也不用挑水种地!”
“这是好事!不应该阻拦秦技术员!”
年保国早想过这事,“思丫头,是这么个理啊。可现在问题是修水库要出人,出钱。”
“我们本来不是说想劝人同意的?你五叔公家那担心修灌渠占他家的田地,好几户人家也因为这个不太同意。”
“钱这关,大头肯定大队出,年志钢这小子,不知道会不会和计分员和大队干部几个商量下,麻溜的出。”
大伯插话:“他这人,这几年,把大队搞得乌烟瘴气了!”
说起来,大队长年志钢和年思语家已经出了五服。
年保国一拍桌子,“不像话!”
年思语看话题又要跑偏,她赶紧说:“爷爷,一步步来吧!先留住几个技术员。明天我们一改态度,看看大队长家怎么说。”
她没猜错的话,年凤娟又会跳出来和她家对着干。
“爷爷,大伯,二伯,爹。我们从明天开始,就开始配合秦同志吧!先把主要的事办好,修水库灌渠不能耽搁了。”
年保国点个头,“也是,年志钢这大队长,迟早让他进祠堂认错……”
其他人还在屋里商量修水库灌渠的事,年思语已经出门去秦征那了。
秦征和其他几个技术员住大队长家附近没多远的空烂房子。
年思语脚步一顿,要不是她,秦征几个还能住好点。
看到他们屋里还亮着油灯,她走过去敲秦征的房门。
“谁啊?”
年思语回话,“是我,族长家孙女年思语。”
屋里,秦征听到,脸臭得厉害。
孟子坤眉头一皱的问:“秦工,她来做什么?”
秦征起身去门边,“不知道!”
门一开,年思语直接就朝着秦征一鞠躬,“秦同志,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你!我是来和你们道歉的!”
秦征想关门的手一顿。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