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不用干活,不用上班,养得白白胖胖。晚上李达威搂着这肉乎乎的身子,手感别提多好了。
院子里的人向李达威道完谢,说了些客套话就各自回家了。谁还管聋老太太的后事呢?钱到手才是正经。
娄晓娥悄悄给李达威递了个眼色。李达威立刻会意——这婆娘怕是又耐不住寂寞了!最近他光顾着跟何雨水腻歪,确实冷落了娄晓娥。看她这副模样,准是又琢磨出什么新花样,等着他去呢。李达威嘴角一扬,冲娄晓娥笑了笑。两人眉目传情,心照不宣。
当家的,咱们回去吧,这屋里阴森森的...秦京茹拽着李达威的袖子直发怵。也是,聋老太太刚过世,这屋子常年没人气,自然透着股寒意。李达威捏了捏秦京茹的脸蛋:走,往后这屋子就是咱的了。明儿个把老太太送走就完事。
横竖人都死了,搁这儿也不合适。李达威盘算着明天随便在城外刨个坑,把骨灰一埋就算完。没给她扬到护城河里,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当家的你心肠真好,老太太以前那么欺负你,你还给她办后事。秦京茹满眼崇拜。李达威摆摆手装模作样:得饶人处且饶人,人都走了,总得留点儿体面。傻乎乎的秦京茹哪知道,老太太就是他亲手送走的。这房子如今已改姓李,易中海折腾半天连根毛都没捞着,这会儿正在屋里捶桌子砸板凳,灌着闷酒生闷气呢。
老易,别喝了,老太太的房子咱不要也罢。一大妈过来劝。这话更是火上浇油,易中海红着眼吼道:你懂个屁!我伺候那老不死的端屎端尿这些年图什么?她那屎多臭你没闻过?伺候不好就骂街,骂得多难听你没听过?我忍气吞声这些年,不就为等她蹬腿后得这套房吗?你说得轻巧,不要了?!
一大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丈夫这些年尽心尽力照顾聋老太太,都是另有所图!
她一直以为易中海是个正直善良的人,没想到全是伪装。
要不是借着酒劲,易中海恐怕永远不会说出真心话。
一大妈听得心惊肉跳。
易中海冷眼瞪着发呆的一大妈:还不快去做饭!我的事你少管!李达威那小子敢抢我房子,看我怎么收拾他!他咬牙切齿地说。
另一边,李达威正美滋滋地搂着**听收音机。
除掉聋老太太这个眼中钉,李达威心情大好,抱着媳妇儿庆祝起来。
他把秦京茹拉到床边。
老公你要干嘛?可不许欺负人~
娶媳妇儿不就是为了欺负吗?怎么,不愿意让我欺负?李达威坏笑道。
秦京茹羞红了脸:谁怕你呀!你越欺负我越高兴。
哟,今天胆子不小,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李达威就像饿虎扑食般把秦京茹压在了身下。
房间里响起阵阵欢笑声。
直到晚上八点多,秦京茹才沉沉睡去。
李达威蹑手蹑脚溜出门。白天在聋老太太家,他就和娄晓娥眉目传情约好了。
他悄悄摸到许大茂家门外,学着鸟叫:咕咕——咕咕——
屋里的娄晓娥心头一颤。可今晚实在不方便,许大茂还在家呢!
这冤家,怎么不明天来...娄晓娥急得直跺脚,却又心痒难耐。好些天没见,她都快想死李达威...
娄晓娥神色慌乱地急忙解释:外头那棵大树上有个鸟窝,准是鸟儿在搭窝呢!这大冷天的,鸟儿找不到吃的才叫唤。你别管它们,让它们叫会儿,过阵子就不吵了!
这谎话说得可真够顺溜的!
许大茂信以为真,不耐烦地挥挥手:行行行,算我倒霉!
娄晓娥假装捂着肚子说:大茂,我晚上吃坏肚子了,得去趟厕所,可能要久一点。
去吧去吧,别耽误我看书就行。许大茂头也不抬地嘟囔着。
最近上级来宣传科检查工作,提了几个问题把许大茂问得哑口无言。
急得他直冒冷汗——再这样下去,好不容易当上的组长位置怕是要保不住。
他得抓紧时间恶补知识,哪有闲工夫管娄晓娥的事。
娄晓娥暗自欢喜,裹上棉袄揣着手纸就往外走。
站在院子里东张西望,却不见李达威的踪影。
她急得直跺脚:这死小子跑哪儿去了?存心要急死我是不是?
正张望时,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搂住腰肢。
她刚要惊叫,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娥嫂子别喊,是我,李达威。
娄晓娥气得直捶他胸口:死小子!吓死我了!
我这不是怕被人看见嘛。李达威嬉皮笑脸地说。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就知道捉弄人,早知道不出来了。
得了吧,你巴不得早点出来呢。李达威凑近她耳边,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早就想飞出来了吧?
被说中心事的娄晓娥脸一红,幽怨道:那你倒是救我啊!让我也尝尝自由的滋味......
李达威一咬牙:走!今晚就带你去见识什么叫自由!
去哪儿啊?娄晓娥眼睛一亮。
她就知道这小子总能带来惊喜!
“肯定是好地方,去了你就明白!”李达威说着,在娄晓娥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娄晓娥羞得低下头。
“你这人真讨厌!”娄晓娥跺了跺脚。
“待会儿让你见识更讨厌的!”李达威坏笑着攥紧娄晓娥的手,拽着她往外走。
那时候家家户户为了省电,天黑就睡下了。
院子里黑漆漆的,倒是不怕被人撞见。
其实李达威根本不在乎,可娄晓娥心里直打鼓。
她哪像李达威这么没脸没皮,天不怕地不怕的。
那年头女人的名声比命还金贵。
要是坏了名声,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连门都不敢出。
特别是结了婚的女人,更得谨守本分。
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想都别想!
“快松手,叫人看见可咋整?”娄晓娥急得直甩手。
李达威反而握得更紧了:“怕啥,带你去个地方。来,先上车。”
他麻利地开锁,把娄晓娥扶上自行车后座。
娄晓娥紧张地东张西望:“我骗许大茂说上厕所才溜出来的,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虽说跟李达威在一块儿心里扑通扑通跳,可她到底不敢越过那条线。
娄晓娥越是惊慌,李达威越觉得有趣。
“就说闹肚子,蹲久了呗。”李达威早替她想好了说辞。
“到底去哪儿啊?还得骑车去?”娄晓娥心里直犯嘀咕。
本来李达威打算带她去公厕,可那儿又臭又冷。
现在他可不一样了——招待所的周所长把他当财神爷供着。
那房间暖和又干净,比公厕强百倍。
软乎乎的床铺,周所长天天换新床单。
谁让李达威每次给的钱,都抵得上他一个月工资呢?
这间房专门留给李达威,随时都能去。
今天他就想带娄晓娥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