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正在攻击大宝!
池骋用大拇指往小醋包头上一点,小蛇的豆豆眼顿时迷茫了,但依旧不松口,甚至顺着拇指的力道又往里刺了点。
“嗷!”
吴所畏又叫了一声,池骋跟着心肝一颤,想起来小醋包刚拿回来,还没喂过吃的,应该是饿得狠了。
小小一只蛇志向远大,还想吞下这么大一个人,反应过来后池骋也是无语了。
“我好晕,不会马上就要死了吧……”心理作用所致,吴所畏气焰降下来,梗着脖子不敢动,池骋带着他转了个身准备回卫生间拿水冲,推着走了一步,吴所畏忽然不动了。
而且是怎么推都抵着劲儿,屁股坚决不挪地儿:“别动我!好、好害怕……”
他含混着声音,嗓音里夹杂着委屈,不出意外地还憋着哭腔。
眼看着小醋包扎的那么深,池骋又心疼又急,只能轻声哄:“不怕,冷静点,带你们去泡水。”
除了自个儿之外,任何东西在吴所畏身上留下痕迹池骋都犯怵,况且连他自己都舍不得,小醋包这一咬,直接让他心凉了半截。
这种醋他不想吃,但又止不住地自己往嘴里灌,无意识间揽着吴所畏的动作粗暴了不少,这把本就惊吓不已的吴所畏直接整懵了:
“别别别,池骋,你说实话……这不会是什么毒蛇吧,走个五步就会毒发身亡那种,我感觉天地在旋转,快叫救护车!”
一个两个都难以沟通,池骋两眼一黑又一黑,他来不及解释了,再多看一眼小醋包咬大宝,他都能给小醋包直接拍成蛇饼了。
“没毒,乖乖听我的话。”随着这句话说出口,池骋的耐心直接被抽离干净。
水龙头开到底,关闭水槽出口,他大力按着吴所畏脑袋一头扎进水柱底下,巨大的冲击把小醋包给弹进了水池里,小蛇呛了口水,总算把嘴巴给合上了。
池骋一把给它捞出来塞进蛇箱里,关上玻璃门,隔着窗指它:“给我老实点,下回再咬你妈,事儿就不是这么好办了。”
“咳咳,说,说什么呢,好了没,我这里还是好疼啊!”
吴所畏人都麻了,以为自己还在被咬着,老老实实地头朝下冲水,双臂扒着台面,隐隐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水花四溅把衣服浸透了,薄薄的腰身显现出来,透着光轮廓诱人。
池骋的眼睛像被粘了胶,艰难地把注意力从吴所畏身上挪到他渗血的脖子上,声音无限地压下去,仿佛这样就能压制浑身翻涌的血光。
“没,没好,就那么着别动。”
他缓缓踏着步逼近,忍的抓心挠肝,言语上还装得像个正人君子,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造谣小醋包:“其实,它是毒蛇。”
“啊?!”吴所畏惨叫着,脖子直接僵了,“那咋办啊,我会死吗,我还没活够呢……”我还想再活几千年没说出口,全哽咽住了。
眼看着眼前人瘪着嘴要哭,池骋一把捂住了他下半张脸,好笑地压上去咬他耳朵:“给你取个名字叫小哭包得了。”
吴所畏悲痛欲绝,对池骋的骚扰已经自动忽略,注意力全在疼得要命的脖子上。
他现在什么状态,池骋再懂不过了,幸灾乐祸地一手掐着他大屁股,一手拦在他胸前,把他从水里拔了出来。
“死不了。”离得太近,吴所畏身上的味道浓郁到让人头脑放空,池骋微眯着眼睛凑在他颈侧,鼻尖轻蹭伤口,嘴唇结结实实印了上去,“老公给你把毒全吸出来。”
舌头轻柔地摩擦卷走了血丝,池骋轻吮着那两个小伤口,磋磨到独属于吴所畏的甜味,犬齿不自觉使了点劲儿挤压,给吴所畏疼得一抽一抽的。
“哎哎,轻点!”
池骋闻着味逐渐上瘾,顺着伤口偏移了目标,一路从脖子侧面亲到正面,沿着喉结和下巴往上挪,找准了嘴巴直接逮了上去。
吴所畏抖了一会儿,被刺激得五官乱飞,大眼睛一会儿掉眼泪一会儿疑惑的,直到被咬了嘴,血腥味踱了过来,他离家出走的智商才终于回来了!
他一把推开池骋,说:“有毒你怎么不吐啊,耍我是吧!”
池骋意犹未尽地摸了下唇角,大言不惭:“为了殉情啊。”
吴所畏:“……”
他举起巴掌,正要朝池骋那张好整以暇的厚脸皮上招呼,楼道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吴其穹这个厕所打扫了得有半个世纪了吧,说好的一起去打球,又给我鸽了,没有他,怎么打汪朕那个钢铁侠啊,人家会让着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