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拓跋嗣急匆匆地赶回皇宫,一脸凝重地直奔拓跋珪的寝宫。
一见到拓跋珪,拓跋嗣便单膝跪地:“父皇,太子今日当街杀死孕妇挖出胎儿观赏,还强抢民女,这等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实在是有损我大魏国的声誉!”
拓跋嗣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实在无法容忍太子殿下如此恶劣的行径。
这段时间以来,拓跋珪频繁地从他身上抽取精血用于炼丹,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拓跋嗣对此并未多言,但如今太子殿下的所作所为却让他忍无可忍。
拓跋珪坐在龙椅上,面沉似水,静静地听着拓跋嗣的诉说,心中暗自思忖着。
对于太子殿下的行为,其实也有所耳闻,但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如今拓跋嗣亲自前来禀报,看来此事不假。
“此事可有证据?”拓跋珪缓缓开口问道。
拓跋嗣连忙答道:“儿臣亲眼所见,绝对不会有假!那孕妇的尸体被我亲自安葬,不过民女被太子殿下强行掳走,儿臣已派人去寻找,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拓跋珪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深知太子殿下的性格有些骄纵,但没想到竟然会做出如此残忍之事。这不仅违背了道德伦理,更会引起民众的不满和怨恨。
“传朕旨意,立刻彻查此事!若太子殿下果真如此恶行,定要严惩不贷!”拓跋珪威严地说道。
拓跋珪的眉头紧紧皱起,等把拓跋嗣打发走后拓跋珪才转头询问旁边的内侍:
“唔,太子果真如此?”
“是的,陛下,今日街上很多人都看到了。”站在旁边的内侍低头恭敬地回答道。
拓跋珪沉默了片刻,心中暗自思忖着。他对拓跋邵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毕竟太子的形象对于整个国家来说都至关重要。然而,自从刘皇后去世后,贺夫人常常陪伴在他身边,使得他对拓跋邵的一些行为也有所容忍。
“好,此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拓跋珪挥了挥手,示意那人退下。待那人离开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头,似乎想要缓解一下心中的烦闷。
“来人!”拓跋珪突然高声喊道。
“臣在,陛下有何吩咐?”一名侍从迅速应声而入,毕恭毕敬地站在拓跋珪面前。
“去,安排点人化妆成盗匪,把今日看到太子行凶之人全部杀掉,手脚干净点,别让人抓住把柄。”拓跋珪面沉似水,冷冷地吩咐道。
侍从心中一惊,但他不敢有丝毫犹豫,连忙应道:“是,陛下,臣这就去安排。”说罢,他转身匆匆离去,执行拓跋珪的命令。
“等等,还有一件事,把太子叫来见朕,朕有事情找他!”拓跋珪在侍从即将出门时,又补充了一句。
“好的,臣立马安排!”
……
“哈哈哈,小娘子,你就从了本太子吧!”拓跋邵一脸淫笑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在我的地盘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少女满脸惊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拼命地摇头,哀求道:
“不,不要啊,太子殿下!民女已有婚配,请太子殿下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然而,拓跋邵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色迷迷地盯着少女,狞笑道:“唔,我就喜欢有妇之夫,来,让我看看,你还是不是雏儿!”说着,他便伸手去撕扯少女的衣衫。
少女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挣扎,口中不断哭喊着:“不要,不要啊!救命啊!”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惨。
随着拓跋邵的不断撕扯,少女的衣衫逐渐破碎,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她的哭喊也越来越凄厉,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一般。
就在拓跋邵还想再进一步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圣旨到!”
“额,没见我正忙着吗?圣旨也等我忙完再说!”拓跋邵满脸不耐烦地对着传旨的公公嚷嚷道,心中的火气愈发升腾起来。
那传旨的公公见状,连忙躬身施礼,小心翼翼地说道:“太子,奴才是陛下亲自派来的,陛下说要立刻见到太子,还请太子随奴才入宫面圣!”
拓跋邵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怒目圆睁,对着公公吼道:“哼,不就是一个传旨太监嘛,等我继位后让你好看!”
公公被拓跋邵这一吼,吓得脸色煞白,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说道:“太子殿下,多有得罪,若太子对奴才有意见可尽管向皇上告发!现在陛下的正事要紧,请吧!”
拓跋邵冷哼一声,心中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敢公然违抗皇命,只得气鼓鼓地跟着公公向皇宫走去。
一路上,拓跋邵都阴沉着脸,心中暗暗咒骂着那个传旨的公公。
……
“太子到了,陛下宣他进来吗?”
“不用,来人,把太子给我绑了,头朝下丢进水缸让他清醒一会!”拓跋邵心中一紧,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到皇帝下了死命令。
拓跋邵闻言,顿时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想到父皇会如此对待他。刚想要挣扎,却被侍卫们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啊!陛下,这!!!”一旁的公公见状,也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地求饶。
“怎么,我的话你没听清楚吗?”皇帝的声音越发严厉起来。
“可是,陛下!!!”公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皇帝打断了。
“哼,你自己自尽吧,我不需要不听话的人!”皇帝的话语冰冷而决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陛下,奴才知道错了,还请陛下给奴才一个机会!”
“聒噪!”
拓跋珪一脸怒容,旁边的内侍看到皇上发火了赶紧将那多话的太监拖下去处死。
看到提回来的人头,拓跋珪脸上的怒火才稍微平息了一点。儿子不懂事就算了,一个太监也敢质疑自己的决定。真是活腻了。
等处理完太子的事情再去找引荐这个太监进来身后的家族算账,什么人都往我这塞,都不带脑子的么。
禁军侍卫将拓跋邵死死按在水缸里,拓跋邵吓得手脚乱蹬,将水缸里的水喝下好几口。眼看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才被提起来。
“知道错了吗?”
“父皇,儿臣哪里错了!”
“哼,继续!”
“知道错了没?”
“父皇,儿臣到底哪里错了 !”
“再继续!”
反反复几十次之后,拓跋珪脸色越来越阴沉,做错事情就算了,还不知道自己错哪里。
“继续!”
“不不不,父皇,儿臣知错了,不该强抢民女!”
“混账东西,还有呢?”
“儿臣不该当街杀人!”
“废物,人杀了就杀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当街行凶,行凶之后没处理干净让人抓住把柄,若不是我帮你善后,整个天下都知道你这废物是我拓跋珪的儿子了。”
“是是是,父皇教训的是,儿臣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