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殷逢的痛诉,陈最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亲没碰就不能成为未婚夫了?
现在的社会,多得是一次见面看上眼,一个月就订婚结婚的。
陈最擦了擦自己的嘴,被殷逢看见更是不爽!
“就这么讨厌被我亲?”
“就这么喜欢当我的男小三?”
陈最直接一针见血的回过去,结果下一刻被怒火中烧的殷逢重重压在墙上!
“你再说一遍?”
“我出来够久了,我男朋友要着急。”
陈最怼地内心暗爽,自己没想到还能把死变态气得够呛。
殷逢瞧着面前死守着自己贞操的陈最,眼眸眯着,胸膛憋闷的紧咬后槽牙。
一个不放开,一个想离开。
就这样陷入僵局。
直到在黑暗中,二人互相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那么喜欢你那位废物男朋友,为什么不跟他亲呢?在宴会上,他想牵你,你都避开不让他碰?”
“……”
陈最有些在意料之外,自己来到宴席上,就被殷逢盯上。
这种细微的动作可不是扫一眼就可以看到的。
而是长时间的注视,或者是侵占欲强的偷窥。
“殷逢。”陈最也不客气喊他殷总了。
“??”
“不是说对我不感兴趣了?还目不转睛的偷看我?”
陈最轻飘飘的反问,却在殷逢内心中像是猛压下一块重石!
殷逢低估了陈最。
每一句他都能把你应得哑口无言,殷逢觉得他对自己的否定就是肯定,肯定就是蛊惑。
甚至殷逢觉得,陈最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勾引着自己。
猝然放开他。
惩罚性捏了捏他的唇瓣,最后轻笑一声,从口袋掏出香烟和打火机。
黑暗中,火焰点燃香烟,逐渐产生迷雾散开。
陈最见他这般,倒是有些猜不透,不过现在自己出来太久,是时候要回去了。
什么都不说,绕过殷逢就去开门。
“陈最。”
殷逢声音没了刚刚的温柔,多了许多无情和玩弄。
陈最停在原地。
“要是被男朋友抛弃了,可以来求我,当我的情人,我相信比当张锐的未婚夫要好。”
“……”
神经病啊?
陈最理都懒得理他,开门就是走人。
留下殷逢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猛吸了一口香烟,仰头吐了出来,眸子混沌不堪。
下一秒,殷逢有力的手猛地把一旁观赏的花瓶摔在地上!
脆响的声音,换来的是满地碎片。
殷逢从口袋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
“帮我监视两个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一个叫张锐,一个叫…陈最。”
*
陈最回到宴会厅,发现张锐坐在位置上,脸色很难看。
端起酒杯独自喝起闷酒。
陈最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更何况是一个有名无实的陌生未婚夫。
宴会结束。
代驾司机开着车,陈最和张锐坐在后面。
开着开着,陈最发现这条路根本不是去齐栩家的路线。
“张锐,你定错路线了。”
“没错!”
张锐一脸不快的咬牙回道。
陈最脸色立马冷下来,“我要回齐栩家,你要是不方便,可以放我下车,我自己回去。”
司机一个突然刹车。
张锐烦躁开口又让司机继续开,顿时让司机陷入了两难。
转头然后满脸杀气的瞪着陈最,“你回那边,还有没有当我这个未婚夫存在?!我要你住在我家,住在我家跟我睡觉听见没有?!!”
陈最瞧着他发疯的模样,很是可笑。
如若换做是个女人,或许会被他这般给吓得惊魂未定。
但…陈最是个男人。
大不了打得你死我活,怕他妈个屁!
最好现在他主动提分手,自己还省得烦恼。
“别把我当出气筒,互相冷静一下吧。”
陈最开车门就是离开。
张锐瞧着陈最,满眼遮不住的嫌弃和厌恶!
没钱人家的小门小户。
也敢给自己甩脸子!?
要不是因为…
张锐哼了一声,也不管陈最怎么回去,开口就是让司机开车走人。
陈最望着豪车快速行驶离去。
呸了一声!
“去你妈的大傻逼!”
拿出手机用平台打了一辆车,转头回到齐栩家去。
接连半个月。
殷逢都未曾出现在陈最面前,像是消失了一般。
而张锐在第二天酒醒后,疯狂给陈最道歉,说自己喝醉了,原谅他之类的话。
陈最理都不想理。
不知是不是张锐在背地说了什么,陈最的父母打了轰炸电话过来。
责怪自己跟张锐吵架,还千交代万交代要哄着张锐,不然就没好日子过。
陈最靠在床头。
摇着腿叹息着,这糟糕的世界啊,歹毒的命运啊~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没人骚扰的平静日子没过几天,陈最晚上十点多出门去吃个夜宵。
刚吃完,走在幽静小道回家时。
一辆车突然停在陈最面前,出现五六个人,凶神恶煞,手拿着头套胶布。
直接把陈最给绑了!
等陈最被摇摇晃晃强压着送到一处地方,头套一摘。
明亮的灯光让陈最刺眼的眯着眸子,等逐渐适应后。
整个人像毛毛虫一样挪动爬起来。
双手双脚都带捆死,陈最抬眼就看见了坐在自己面前,勾着嘴坏笑的殷逢。
陈最无语的甩了一个白眼。
死变态没完没了是吧?
殷逢缓缓走过来,坐在床边,把陈最嘴上的胶布给撕开。
“好久不见了~”
“我见你个锤子!放开老子,绑架要坐牢的!”
陈最身为老实本分的守法公民,偏偏总是遇上法外狂徒。
真是命中带煞啊!
“这段时间不见,想不想我?”
“……切。”陈最都气笑了。
“……”
殷逢知道这个小没良心的这段时间过得可悠哉了,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丝毫不在意什么未婚夫。
也不在意还有一个在暗地里监视他的死变态。
殷逢瞧着陈最这张脸。
凑过去先是亲了一口脸颊,然后双手捧住他的下巴。
漆黑的眼眸盯着他,带着浓重的欲望亲了过去。
陈最想挣扎,根本没手去推,只能乱扭。
殷逢几乎把陈最控制住,让他无法动弹。
“陈最。”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