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内,方圆数里的灵气扑面而来,统一汇聚到陈无忧丹田里,数息过后,陈无忧的气息怦然膨胀,直冲边际,嘭!他破境成功,正式成为超凡八重的修士。
陈无忧周旁还有稀碎的灵石渣子,他长舒一口气,顿感静心静欲,心静清凉,“秘境里的灵力还真是浓郁充沛,再加上身上的灵石丹药,半个月的时间,终于突破至超凡八重!。
陈无忧自语一然,前所未有的开心,怅然一生,不紧不慢的走出山洞。
看着漫天的冰雪,他和林北郑的约定也如约而至,整个秘密境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
“秘境内围想必非常热闹,我也是时候该前往了,现在,还是去猎杀一些妖兽,尽量提升鬼魂幡的魂魄,也是提升自己的实力,不管是人是妖,只要不是自己认识的,一律格杀勿论,通通进入鬼魂幡”。陈无忧邪脸一笑,甚是阴森,像个通天的反派似的。
拿出地图,短暂的看了一会,心中便有了目标,一路往南走走。
......
数十天过去,陈无忧身上的煞气若隐若现,不过,只是非常的微弱,乃至看不见,感受不到,唯有,用神魂仔细观看才受到。
他身上的煞气还没秦无淮凝滞,他身上的那才叫恐悟惊人。
陈无忧站在风雪冰崖上,神情自若,脸色淡然,口中喃喃自语,汇报着如今的情况,道:“这数十天的魂魄积累,已经如失所望的收集一百都接近二百,苏琼儿所要的灵药,才足足的收获三株,其中两株还是杀人夺宝而来,还有一株是自己找了三天三夜才找到的”。
“所收集的魂魄都是宗派之人,附近的妖兽都被他杀光了,要不是就是躲起来,这数十天以来,遇见的都是其中四宗人,唯独不见鬼魔门之人”。
“至于武器这方面,也不失所望,没有一件中品宝器,反而下品宝器中的极品之类有两件之多,其余的数不胜数。分别是一件防御战甲,一柄极致的战戈”。
“至于资源,更是多不齐多,灵石足足就有十三万都,其中还缴获了两枚四品丹药,分别是暴血丹,糜春丸这两种四品丹药”。
“收获圆满,是时候,进入内围,寻觅突破资源”。
陈无忧拿出缴获而来的内围地图,向内围飞去,不再小心谨慎, 而是张扬跋扈,吸引人前来。
飞了一天后,陈无忧目光长远的望着前方的边际,越往前走,灵力就越浓郁,一个凝血九重进入内围,分分钟就可以突破。
陈无忧神魂扫视着附近,还有数场战斗的痕迹,没有被抹除,他还觉察到了剑修的剑气打斗踪迹,气势格外的浓烈,让人灵魂隐隐的发颤。
他眉头紧皱,目光瞥向另一方,他这几天神魂也增强了不少,瞥向这处,正有一队虎狼吞咽修士急急的赶来这边。
陈无忧嘴角冷笑,不慌不忙,静静的等待着他们赶来,他神魂感应到了焰阳峰的熟悉气息,据他所知,来人正是焰阳峰主的二弟子,沈墨夕。
片刻过后,来了十道人影,站立在陈无忧对面十丈开外,双方剑拔弩张。各宗各派的人员都有,为首的是三人,分别是两男一女,都是超凡九重,其余的都是六重之下。
一男的鼻梁挺直,身高马大,面色白润,他正是沈墨夕,另一人身高宏大,面红耳赤,红色的长发,还散发着火属性的力量,耀日古宗.威阳。
女子面色红润,光艳多彩,细嫩的小腰,显得她格外惊艳,臀部挺直,美丽动人,名暮玲
陈无忧慌不择乱,凝视着沈墨夕,脸色平淡的开口,道:“哟,这不是沈师兄吗?没想到,还能在这相见,当真有缘啊”!
另外两人看着沈墨夕,发现两人衣袍同宗,同源,便不再发问,静等他怎么回答。
沈墨夕高傲自大,冷漠的看着陈无忧,口气蕴含着愤怒之语,道:“原来是陈师弟呀,修为精进了不少,已经是超凡八重了。不过,修为高了,不要太自负,藐视他人,那个用神魂观念我们的就是你吧,还有你为什么不行礼,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是不想要了吗”?
他脸色平静,语气却怒火中烧,隐隐有迹象,想动手的意思,碍于人多眼杂,他也不好失了面子。更主要的是,他爱慕之就在旁边,他可不好失了风雅,态度,只是语言警告了陈无忧。
“沈兄,这人是谁呀?我看你们隐隐有仇恨是的,不过,既然大家都认识,那就是一伙人。沈兄,你还是别大动干戈了,不然失了风气,你们既是同门之人,应该得和谐可亲,同宗共处,别伤了和气”。威阳既是说给他听,亦是说给陈无忧听。
陈无忧不说话,平静的听着他们进述,目光却注视着沈墨夕,他内心非常膨胀,想现在强行杀了他,又怕他们群殴围攻自己,他还是静静的看着他们表演,神情自定。
“好吧,看在威兄的面子上,我不跟他斤斤计较,你让他道个歉,我就原谅他,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否则,没完”。沈墨夕眼露杀气,直腾腾望着陈无忧。
暮玲双眸看着他们仇恨越积越深,似是下一刻就要打起来,终于,她还是坐不住了,审时度势出来当和事人。道:
“两位,脾气至于这么大吗?如若我们不在?你们两人立即生死决战,是吧?有何等仇怨,为何不能化解呢?同一个宗门至于大打出手吗”?
暮玲语气虽带着温和,可是,气质却带着浓郁的威胁,双目警告着他们二人,不要在这胡作非为。
沈墨夕看着她,只能做罢,不再咄咄逼人,他眉宇间气恨不打一,双手攥紧,很是不服气。
沈墨夕眸中闪着寒光,气愤道:“师弟,看在暮玲仙子的份上,作为师兄,我就不和你斤斤计较了,可是,你千万不要落单,别被我逮到,否则你会惨无忍睹”。
“是吗?奉陪到底,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能单杀我”。陈无忧撇了撇嘴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