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河看向三人。
现在有一个难题摆在我们的面前。
大虎不明道:“什么难题?”
清河你是不是担心他们会在我们出去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我们。
没错,昨夜那些人没有找到我们肯定不会再在山脉中没有目标的寻找下去。
他们肯定会堵死我们所有能出去的必经之路等待着我们自投罗网。
那怎么办,能从山脉中出去的道路俺知道的他们也都知道。
这样一来不管咱们选择走哪一条道路都会跟他们碰上。
目前来看确实是这样,不过这也不一定是个坏事,毕竟他们人也不是太多如果不能集中在一起对我们的威胁也就不会太大。
即便是这样我们还是会承担着一些风险在其中,万一他们布置一些陷阱等着我们,就会很是难办。
子虚双眉深皱道:“大虎真的就没有其它他们不知道或者不敢踏入的道路了吗?”
闻言大虎有些犹豫的道:“这个……有倒是还有,只是这些道路上危险重重,即便是俺们这些常年居住在这里的人都不敢踏入其中。”
还能有什么危险是比我们现在所要面对的局面更加危险的。
还是有的,咱们现在所要面对的还是人即便在人数和先机下我们都不占优,但小心一些还是有可能从他们的手中逃脱出去的。
不过一旦踏入那些个道路,我们所要面对的就是野兽横行之处。
这种情况下即便咱们设法谋划也几乎看不到任何可以出去的希望。
虽说咱们现在所待的地方也有野兽出没,但这都是一些少量且大多并不具备致命的攻击。
可一旦我们踏入那些区域中不但野兽的数量会得到质的攀升,甚至还会出现一些罕见且身具超强杀伤力和攻击性的野兽。
一旦跟它们遇上,以我们几人想要从那些野兽口中成功脱身简直难于登天。
更不要说是离开这里。
三人听到大虎的话后深深皱起了眉头。
按照原先的道路前行肯定会碰到那些静待他们落入陷阱中的人。
可若是放弃原先的道路选择从大虎口中的那些道路离开山脉。
他们每个人的心中又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从凶猛嗜血狠厉的野兽口中脱身。
一时间三人谁也拿不出个决定出来。
三人都知道这不是玩笑而是关系着他们几人的生死,因此三人都不敢轻易决定下来。
大虎看到几人犹豫不决的样子当即道:“要俺看这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俺们就按照原先的道路走俺就不相信俺们不能从他们手中脱身!”
在大虎看来遇到他们总比要遇到那些个野兽要好上很多。
前者还能看到点希望,后者根本看不到一丝的希望。
其实大虎自己也没有踏入过那些个区域,这些也都是村子里一代人一代人传下来的。
虽说传到他们这一代已经没有人知道那些区域中到底都有着些什么。
但他们这些长年深居于此的人,总还是会听到从那些个区域中传出的野兽咆哮声。
这些野兽的咆哮声证明着村中先人所留下的警示并没有任何虚言。
“因此大虎这才不愿走入那些个禁区当中,因为一旦进去真的有可能会十死无生!”
犹豫不决的三人听到大虎的人沉默了一会道:“既然大虎都这么说了,那我们还是按照原先计划行事吧,不过尽量还是要确保每一个人的安全,若真遇到他们不要切记不可过多恋战,早些脱身才是上策!”
他们也不想跟大虎口中的那些野兽交手,毕竟人力岂能跟兽力相提并论更何况还是那种具有超强杀伤力的野兽。
如果仅仅只是一只他们或许还有办法去应对。
但关键的是没人知道那些区域中具有超强杀伤力的野兽到底有多少。
在这种未知数量的情况下他们每一个人都不敢提议去冒这个险。
清河如果遇到他们思悦就交给你来照顾,我和大虎会全力为你们两人争取逃出去的时间。
放心吧,子虚我一定会保护好思悦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的。
大虎你对这里很是熟悉,接下来的路还是由你来带。
你从小就跟那些人生活在一起,他们布置陷阱的手段你一定很熟悉,如果有察觉到什么一定要及时提醒我们。
大虎拍了拍结实的胸膛道:“没问题,有俺在他们那些个小手段不会阻碍到咱们的,即便真的交起手来俺也不怕他们!”
大虎我怎么看你的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这不应该啊?
负担?俺为什么要有负担?
再怎么说你跟他们也是同村之人,怎么看你的样子真要下起手来可能比我还要重。
闻言大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子虚大哥你也说了俺跟他们只是同村之人又不是亲人干嘛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再说是他们行错事在前,如此也怪不得我不念昔日之情!”
子虚一把揽住大虎的肩膀笑着道:“倒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主,我魏子虚就喜欢跟你这样的人交朋友。”
大虎憨厚一笑道:“嘿嘿,子虚大哥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闻言子虚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是!是!是!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咱们走吧,勇敢的闯这一次,是生是死全凭天意和手上的实力见真章!”
成、生
败、亡
这就是他们接下来一定要去面临的两种的结果,也是他们第一次携手勇闯艰难险阻经历。
四人一猫行走在枝木茂密野草丛生的山脉中。
这里的一切都透露着一种清新到别无杂质的绿。
只是这里的温度却跟山脉外截然不同。
山脉外烈日炎炎灼热阳光照射下让本来昂扬生长的青草和花朵都不由低下了高昂而起的头颅。
而山脉中到处都生长着高耸而起的大树。
枝叶几乎是紧密连接在一起几乎将本来灼热的阳光尽数遮挡在外。
仅仅只有少许几缕阳光可以透过枝叶照射进山脉中。
因此这里的水汽很是重,每个青草上皆有数滴露水存于其上,且久久不落。
四人在这样的环境下穿行一段时间后每个人的或多或少都被露水给浸湿了些许。
谭思悦看着被露水浸湿的衣服轻叹一声道:“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水汽太重了些,这才走了没多久的时间,我的衣服就已经湿了一大半。”
闻言谢清河和魏子虚同样看了看自己那跟谭思悦一样遭遇的衣服点了点头。
没办法呀,清晨的山脉中就是这样的,水汽凝而不散自然就会浸湿咱们的衣服。
不过到了正午时分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了。
三人闻言无奈的点了点头道:“看来咱们还要再坚持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