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直播间里的“金钱圣经”
周六晚上八点，林舟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一个顶着“财经老炮王”Id的中年男人正唾沫横飞，啤酒肚随着手势起伏，活像个装满了人生经验的热气球。
“家人们！记住我这句话——现金为王，一切皆为利来！”老炮王一拍桌子，桌上的马克杯震得哐当响，“别跟我扯什么情怀、理想，在这个社会，能直接揣进兜里的票子，才是硬通货！”
林舟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王哥，那彩礼算不？我女朋友她妈要二十万，少一分都不行。”
弹幕瞬间炸了锅，“哈哈林舟又来问彩礼”“经典永流传”的评论刷得飞起。老炮王瞥了眼弹幕，乐了：“林舟是吧？你这问题问得好！彩礼是什么？就是现金！你拿二十万现金往桌上一拍，和你扛一卡车大米去，能一样吗？大米人家还得找人卖，现金揣兜里就能去买金镯子，这就是‘现金为王’！”
林舟叹了口气，把烟扔回烟盒。他这话没夸张，上周去女朋友苏晓家，未来丈母娘把二十万彩礼的数摆得明明白白，说这不是卖女儿，是看他有没有诚意——可在林舟看来，这诚意的衡量标准，就是实打实的现金。
“再给你们举个例子！”老炮王还在继续，“你去医院看病，说我开辆宝马过来抵医药费，医院收吗？不收！人家就要现金，或者能直接兑换成现金的医保卡！你说你那宝马值钱不？值钱！但在医院那个场景里，它不如一沓现金管用！这就是‘一切皆为利来’，这利，很多时候就是现金！”
林舟正听得走神，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他回头，就见苏晓抱着个抱枕，倚在门框上，眼里带着点戏谑：“怎么？又在研究你的‘金钱圣经’呢？”
“什么圣经，人家说得挺实在的。”林舟挠挠头，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你看你妈要的彩礼，不就是这道理？”
苏晓走过来，坐在他腿上，伸手关掉了直播间。屏幕暗下去的瞬间，她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像星星：“那你觉得，我的微笑值多少钱？”
“啊？”林舟没反应过来。
“老炮王不是说一切皆为利来，现金为王吗？”苏晓歪着头，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刚才你愁眉苦脸的，我笑一下，你是不是就开心点了？那这个微笑，能不能换你一个小时的陪我看剧时间？”
林舟愣了愣，随即笑了：“能啊，当然能。”
“这不就得了。”苏晓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软的，“现金是很重要，但不是所有东西都得用现金衡量。就像你手里的股票，你买它的时候，是觉得它未来能涨，能换成更多现金，对不对？但你持有它的过程中，它的价值难道就只是那个数字吗？”
林舟心里一动。他炒股快两年了，一开始就是听别人说哪个股能涨，就跟着买，涨了就卖，跌了就慌。在他眼里，那些K线图背后，就是一串能变成现金的数字，仅此而已。可苏晓这话，好像点醒了他什么。
“你看啊，”苏晓拿起他的手机，点开股票软件，“你买的那个xx科技，你记得你当初为什么买它吗？”
林舟想了想：“好像是听同事说，他们家的产品卖得挺好，业绩要涨。”
“对呀。”苏晓点了点头，“它的产品好，有人愿意买，所以它的公司能赚钱，股票才会有价值，才有可能换成更多现金。那你说，这家公司的价值，是单纯的现金吗？不是吧，是它的产品，是它的员工，是它在市场上的口碑。这些东西，你能直接用现金衡量吗？”
林舟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他以前还真没这么想过。他总觉得，股票就是炒个概念，赚个差价，至于公司本身是做什么的，产品怎么样，好像和他没什么关系——反正他也不是长期持有，只要能涨，能换成现金就行。
“就像我妈要的彩礼，”苏晓又提起了这个话题，语气却比刚才柔和了许多，“她不是真的要那二十万现金，她是怕我嫁过去以后，你给不了我好的生活。那二十万，在她眼里，是你能承担责任的一个证明。如果以后我们日子过好了，她说不定还会把这钱偷偷塞给我们。你看，这现金背后，还有她的担心和关心，这些，也不是现金本身能衡量的。”
林舟抱着苏晓的手紧了紧。他知道苏晓夹在中间为难，可他最近股票亏了点，手里的现金确实不太够二十万，这也是他一直愁眉苦脸的原因。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苏晓拍拍他的背，“彩礼的事，我再跟我妈说说。倒是你，炒股别总盯着眼前的涨跌，也看看公司本身。你不是总说‘现金为王’吗？那你得先搞清楚，你手里的股票，能不能真的变成‘王’啊。”
林舟看着怀里的女孩，突然觉得心里的愁云散了不少。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知道了，我的‘微笑投资人’。”
苏晓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这才对嘛。走，陪我看剧去，你的‘微笑兑换时间’到了。”
第二章 绿油油的“现金梦”
周一早上，林舟刚到公司，就被同事老张拉到了楼梯间。
“林舟，你那xx科技怎么样了？”老张压低声音，眼里满是急切，“我上周听你的，也买了点，现在都跌了五个点了！”
林舟心里咯噔一下，拿出手机点开股票软件——果然，他持仓的xx科技，开盘就绿油油的，跌幅已经到了五个点，账户里的浮亏又多了几千块。
“我也不知道啊，上周不是说业绩预增吗？怎么突然跌了？”林舟皱着眉，心里有点慌。他买这只股的时候，就是听老张说，公司要发布业绩预告，净利润同比增长百分之五十以上，肯定能涨。他想着涨个十个点就卖，能赚个万把块，刚好凑点彩礼钱，可现在倒好，不仅没赚，还亏了不少。
“谁说不是呢！”老张叹了口气，狠狠吸了口烟，“我问了圈人，说是有机构在出货，可能是觉得业绩不达预期？你说这些机构，真是‘一切皆为利来’，见好就收，不管我们这些小散户死活！”
林舟没说话，心里乱糟糟的。他想起苏晓说的，要看看公司本身的价值，可现在这绿油油的K线，让他根本没心思去想那些。他满脑子都是账户里的浮亏，想着要是再跌下去，自己这点本金都要没了——那可是他攒了大半年的现金，本来是想靠炒股翻个倍，早点凑齐彩礼，现在倒好，“现金梦”变成了“绿油油的梦”。
“不行，我得割肉了。”老张掐灭烟，像是下定了决心，“再跌下去，亏得更多！现金为王啊，留着本金，以后还有机会。”
林舟犹豫了。割肉？意味着他这几个月的时间和精力都白费了，还得实实在在地亏掉几千块。可要是不割，万一继续跌呢？他手里的现金本来就不多，这一亏，彩礼的事就更没着落了。
“你再等等？说不定下午就反弹了。”林舟试探着说，其实他自己也没底。
“等？我可等不起！”老张摇着头，“你没听财经老炮王说吗？‘现金为王’，手里有现金，才能灵活应对。你看那些大老板，为什么手里总留着一大笔现金？就是怕遇到这种情况，能及时止损！”
老张的话，像是一根针，扎在了林舟的心上。他想起老炮王说的那些例子，彩礼要现金，看病要现金，好像手里有现金，就有了底气。可他现在，手里的现金都变成了绿油油的股票，动弹不得。
回到工位，林舟盯着电脑屏幕上的K线图，心里天人交战。割肉，还是不割？他打开聊天框，想问问苏晓的意见，可又觉得有点丢人——自己炒股亏了，还得让女朋友操心。
正纠结着，苏晓发来一条微信：“早上看了xx科技的新闻，公司虽然业绩预增，但研发费用比去年多了不少，机构可能觉得短期利润会受影响，所以在出货。不过我看了下他们的产品，市场占有率还在涨，长期应该没问题。”
林舟看着微信，心里稍微安定了点。他没想到苏晓会特意去看这家公司的新闻，还研究了产品。他回复：“可是现在跌了五个点，老张都要割肉了，我有点慌。”
苏晓很快回复：“你买这只股，是为了短期赚快钱，还是觉得它长期有价值？如果是短期，那你觉得现在的价格符合你的预期吗？如果是长期，那这点波动算什么？”
林舟愣住了。他买这只股的时候，确实是想短期赚快钱，凑彩礼。可苏晓的话，让他开始反思：自己真的了解这只股吗？它的长期价值在哪里？
他点开公司的财报，仔细看了起来。研发费用增加，是因为公司在研发一款新的产品，预计明年上市。而目前的主力产品，市场占有率从去年的百分之二十涨到了今年的百分之二十五，毛利率也很稳定。这么看来，公司的基本面其实没什么问题，这次下跌，可能真的只是机构短期的获利了结。
“现金为王，不是说让你把所有现金都变成股票，也不是说股票跌了就要马上割肉。”苏晓又发来一条微信，“现金是流通概念，股票也是一种资产，只要它有价值，有人愿意买，它就能换成现金。就像你说的，人家愿意拿现金跟你换，那它就是有价值的。现在机构在卖，可也有人在买啊，那些买的人，不就是觉得它有价值吗？”
林舟恍然大悟。他以前总觉得，股票只有涨了，变成更多现金，才是有价值的。可实际上，股票的价值，是公司本身的盈利能力、市场竞争力决定的。就算现在跌了，只要公司的价值还在，总有一天会涨回来，会有人愿意用现金来换它。
“我不割了。”林舟给老张发了条微信，然后深吸一口气，关掉了股票软件。他决定，不再盯着短期的涨跌，好好研究一下这家公司，看看它的长期价值到底在哪里。
下班回家，林舟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苏晓。苏晓正在做饭，闻言回头笑了笑：“这才对嘛。炒股就像谈恋爱，不能只看表面的涨跌，得看内在的‘人品’。公司的‘人品’好，就算偶尔闹点小脾气（跌了），以后也会好好对你（涨回来）的。”
林舟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那你说，我这只股的‘人品’怎么样？”
“目前看，还不错。”苏晓把菜盛到盘子里，“不过你也得好好‘考察’，别被它的表面现象骗了。对了，彩礼的事，我跟我妈说了，她同意先缓一缓，等你股票稳定了再说。”
林舟心里一暖，低头在她耳边说：“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是一家人啊。”苏晓转过身，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不过，你要是以后炒股赚了钱，可不能忘了我的‘微笑投资’啊。”
“忘不了。”林舟笑着，把她抱得更紧了。他知道，自己以前太执着于现金本身，却忽略了现金背后的价值。而苏晓，就像一束光，照亮了他被“现金为王”困住的视野，让他明白，真正的“利”，不仅仅是眼前的现金，还有那些能创造价值的人和事。
第三章 菜市场里的“价值论”
周末，林舟被苏晓拉去逛菜市场。
“你不是要研究股票的价值吗？先从研究菜的价值开始。”苏晓手里提着个菜篮子，走在前面，像个经验丰富的向导。
林舟跟在后面，有点哭笑不得：“研究菜和研究股票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苏晓在一个卖西红柿的摊位前停下，拿起一个西红柿掂量了掂量，“你看这个西红柿，卖三块钱一斤。为什么它值三块？因为它新鲜，长得好，吃起来甜。如果它烂了，或者味道不好，就算卖一块钱一斤，也没人买。这和股票不是一样吗？公司的‘质地’好，业绩稳定，有竞争力，它的股票就有价值，就有人愿意买；反之，就算价格再低，也没人感兴趣。”
林舟看着那个红彤彤的西红柿，好像有点明白了。他以前买股票，就像在菜市场里随便抓一把菜，不管新鲜不新鲜，只看价格便宜不便宜，或者别人说好不好吃。可实际上，菜好不好，得自己尝一尝；股票好不好，得自己研究研究公司的“质地”。
“老板，这西红柿怎么卖？”苏晓问。
“三块一斤，刚摘的，新鲜得很！”老板笑着说，“你看这颜色，这手感，绝对甜！”
苏晓挑了几个，放在秤上：“老板，能不能便宜点？我经常来你家买。”
“哎呀，姑娘，这已经是最低价了。”老板叹了口气，“现在西红柿进价就贵，我这也是赚点辛苦钱。你说我这西红柿，成本一块五，加上摊位费、运费，卖三块，也就赚个一块多。这就是我的‘利润’，和公司的净利润是一个道理。如果我卖得贵了，没人买；卖得便宜了，又亏本。所以定价得合理，既要让顾客觉得值，又要让自己有的赚。”
林舟在旁边听着，眼睛一亮。老板这话，不就是在说公司的定价策略和盈利能力吗？一家公司的产品，定价太高，市场接受不了；定价太低，又赚不到钱。只有找到一个平衡点，既能满足消费者的需求，又能保证自己的利润，公司才能持续发展，股票才有长期价值。
“你看，”苏晓付了钱，拿着西红柿对林舟说，“老板知道自己的成本，知道自己的利润空间，所以他能定出合理的价格。你研究股票的时候，是不是也得看看公司的成本、利润、毛利率这些指标？这些才是决定公司价值的关键，而不是K线图上的涨跌。”
林舟点点头：“好像有点道理。那照你这么说，我买的xx科技，它的毛利率稳定，市场占有率在涨，研发投入也在增加，这些都是它的‘好质地’，对吗？”
“对呀。”苏晓笑着说，“就像这个西红柿，新鲜、甜，是它的‘好质地’，所以它能卖三块钱一斤。xx科技的那些指标，就是它的‘好质地’，所以它的股票，就算短期跌了，长期也有涨回来的可能。”
两人继续往前走，来到一个卖鱼的摊位前。苏晓指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问林舟：“你看这条鱼，和旁边那条死鱼，价格差多少？”
林舟看了看，活鲫鱼十五块一斤，死鲫鱼八块一斤。
“为什么差这么多？”苏晓问。
“因为活鱼新鲜啊，好吃。”林舟说。
“没错。”苏晓说，“活鱼和死鱼，都是鱼，但它们的‘价值’不一样。活鱼能给人带来更好的口感，所以它的价格更高。股票也是一样，两家公司可能做的是同一种生意，但一家管理好、技术强、产品好，它的‘价值’就比另一家高，股票价格也会更高。这就是‘价值决定价格’，而不是价格决定价值。”
林舟突然觉得，苏晓就像个隐藏的“投资大师”，总能用最通俗易懂的例子，把复杂的股票知识讲明白。以前他听那些财经专家讲“价值投资”，总觉得云里雾里，可现在，在菜市场里，通过西红柿和鲫鱼，他好像真的懂了。
“那你说，现金和股票的关系，就像活鱼和死鱼？”林舟试探着问。
“也不全是。”苏晓想了想，“现金是‘活’的，它可以随时用来买东西，就像活鱼可以随时做成菜。股票是‘潜在的现金’，它的价值需要时间来体现，就像小鱼需要养一段时间才能长大。你不能说股票不如现金，也不能说现金不如股票，关键看你怎么用。比如你现在需要彩礼，需要现金，那你手里的现金就很重要；但如果你有闲钱，想长期增值，那买一些有价值的股票，可能比把现金放在银行里更划算。”
林舟心里豁然开朗。他以前总觉得“现金为王”就是要把所有钱都握在手里，可现在他明白，现金是流通的，是用来创造更多价值的。就像老炮王说的，“现金为王”，但王也需要士兵来保卫疆土，而那些有价值的股票，就是能帮现金“开疆拓土”的士兵。
“走，买条活鱼回去，晚上给你做鲫鱼豆腐汤。”苏晓笑着说，“让你尝尝‘有价值’的鱼，是什么味道。”
林舟接过苏晓手里的菜篮子，挽着她的胳膊，心里暖暖的。他觉得，自己不仅在菜市场里学到了“价值论”，更明白了，在他的生活里，苏晓就是那个最有“价值”的存在——她的微笑，她的理解，她的陪伴，这些都不是现金能衡量的，但却是他最宝贵的财富。
第四章 涨停板上的“利与情”
三个月后，林舟的xx科技终于迎来了涨停。
那天早上，林舟刚打开股票软件，就看到屏幕上刺眼的红色——xx科技开盘一字涨停，封单巨大，根本买不进去。他的账户里，浮亏变成了浮盈，而且盈利已经超过了他最初的预期。
“涨了！真的涨了！”林舟激动地差点跳起来，第一时间给苏晓发了微信：“晓晓！xx科技涨停了！我们赚了！”
没过多久，苏晓回复：“真的吗？太好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卖？”
林舟看着屏幕上的涨停板，心里有点犹豫。按照他以前的想法，涨停了就该卖，落袋为安，把利润变成现金。可现在，他想起了苏晓说的“价值投资”，想起了这家公司的基本面——新研发的产品已经进入了测试阶段，市场反响很好；主力产品的市场占有率又涨了五个点；毛利率也保持在高位。这家公司的价值，好像还没完全体现出来。
“我再等等吧。”林舟回复苏晓，“我觉得这家公司还有上涨的空间，不一定非要现在卖。”
“好，你自己决定就好。”苏晓回复，“不管你卖不卖，晚上我们出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林舟笑着回复“好”，心里踏实了不少。他知道，苏晓不会像老张那样，催着他卖股票，也不会因为股票涨了就欣喜若狂，跌了就抱怨。她总是能站在他的角度，支持他的决定，这比涨停板带来的盈利，更让他觉得温暖。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张又找到了林舟，一脸羡慕：“林舟，你那xx科技涨停了！你小子运气真好！赶紧卖了吧，落袋为安！现金为王啊，把钱揣兜里才踏实！”
“我再看看，觉得还能涨。”林舟说。
“还涨？你可别贪心！”老张皱着眉，“你忘了上次跌的时候，你慌成什么样了？现在涨了，赶紧卖了，把现金拿在手里，以后再找机会买别的。你看我，上次割肉以后，买了另一只股，现在也赚了几个点，虽然不多，但稳啊！”
林舟笑了笑，没说话。他知道老张说的有道理，落袋为安确实稳，现金拿在手里也确实踏实。可他现在更明白，股票的价值不是由短期的涨跌决定的，而是由公司的长期发展决定的。他手里的xx科技，就像一颗正在成长的树，现在只是开了花，还没结果，他想等到结果的时候再摘。
接下来的几天，xx科技继续上涨，虽然没有再涨停，但每天都有几个点的涨幅。林舟的账户盈利越来越多，已经足够支付二十万的彩礼，甚至还有剩余。
周五晚上，林舟和苏晓去了一家他们一直想去的西餐厅。吃饭的时候，林舟拿出手机，点开股票软件，对苏晓说：“晓晓，你看，现在的盈利已经够彩礼了，我打算下周一卖一部分，把彩礼钱凑齐。”
苏晓放下刀叉，看着他：“你想好了吗？不再等等了？”
“想好了。”林舟点点头，“彩礼是我们现在需要的现金，把这部分钱拿出来，剩下的股票继续持有，看看这家公司的长期发展。这样既有现金，又有潜在的收益，不是很好吗？”
苏晓笑了，眼里满是欣慰：“你终于明白‘现金为王’和‘价值投资’的关系了。”
“还不是因为你。”林舟握住她的手，“以前我总觉得，炒股就是为了赚现金，为了凑彩礼。可现在我明白，现金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知道怎么让现金创造更多的价值，怎么去分辨哪些东西是真的有价值的。就像你，你在我心里，就是最有价值的，比任何现金都重要。”
苏晓的脸微微泛红，她低下头，小声说：“油嘴滑舌。”
“我说的是真的。”林舟认真地说，“以前老炮王说‘现金为王，一切皆为利来’，我觉得很有道理。可现在我觉得，这句话还有下半句——‘利之外，还有情与暖’。现金能让我们的生活更好，但你的微笑，你的陪伴，这些情与暖，才是生活的意义。”
苏晓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却笑得很开心：“林舟，你终于长大了。”
“是你教会我的。”林舟说，“谢谢你，我的‘价值导师’。”
周一早上，林舟按照计划，卖掉了一部分xx科技的股票，把二十万彩礼钱转到了银行卡里。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他心里很踏实，但没有以前那种赚了快钱的狂喜。他知道，这二十万现金，是他和苏晓爱情的见证，也是他对未来的承诺。
而剩下的股票，他打算长期持有。他相信，这家有价值的公司，会给他带来更多的惊喜，就像他相信，他和苏晓的爱情，会越来越好一样。
后来，林舟再也不是那个只盯着K线图、只想着赚快钱的小散户了。他学会了研究公司的基本面，学会了分辨股票的价值，也学会了平衡现金和投资的关系。而苏晓，依然是那个会用微笑换他陪伴时间的女孩，依然是他生命中最有价值的存在。
他们用那二十万彩礼，办了一场简单却温馨的婚礼。婚礼上，林舟看着苏晓，想起了老炮王的那句话“现金为王，一切皆为利来”，但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而我，一切皆为你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