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多,夜色已深。陈浩吃完晚饭,便拿起电话给杨哥家里打了过去,电话接通后,“杨哥,我已经平安到家了,路上挺顺利的。”
电话那头传来杨哥的笑声,“到家就好,等我忙完手里的事,过两天就过去看你,咱哥俩好好唠唠。”
“成,那我等着杨哥。”挂了电话,陈浩伸了个懒腰,便准备去洗澡。
随后,陈浩直接走向浴室,早已备好的热水在巨大的实木浴桶里冒着白汽,水汽裹着淡淡的艾草香,漫满了整个浴室。
陈浩抬脚跨进浴桶,温热的水瞬间没过腰腹,缓缓下沉,后背贴合着桶壁,彻底放松下来。
陈浩洗完澡,抽了根烟后,便回了卧室。
一进卧室,陈浩看到眼前的一幕,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这把我跟韦爵爷一样了。”不过转念想到韦爵爷的爵位身份,又不禁轻叹,“韦爵爷终究是韦爵爷啊,比不了,比不了。罢了,我想这些做什么,咱们还是唱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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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浩秉烛夜战之际,黄三炮正猫在95号四合院通往公厕的必经之路上,双眼紧盯院门,看看能不能蹲到易中海,为祖姑爷爷报仇雪恨。
功夫不负有心人,夜里十一点刚过,一道身影从95号四合院门口走了出来。
黄三炮瞬间瞪大了他那双小眼睛,仔细一瞧,确认过眼神,正是自己要等的人。至于他为什么认得易中海,那是因为,黄三炮下午六点多,吃完烤凤凰后,他便特意去95四合院踩过点,把易中海的模样记得死死的。
眼看易中海就要走到跟前,黄三炮猛地从暗处跳了出来,张口就喊,“站住,打、打劫。呸,说错了......重来,老小子,你看我像人呐,还是像神呐?”
黄三炮说完,就站在路中间,美滋滋的等着易中海回答。
可急着上厕所的易中海,压根没听清。快步赶路的脚,直接把黄三炮踢进了旁边的水沟里。
“谁?谁在说话?”易中海停下脚步四下张望,“咦,没人啊?难道是我幻听了?唉,看来以后得少喝点酒了。”
易中海正感叹时,突然肚子一阵翻滚,“哎哟卧槽,不行不行,得赶紧去厕所,后门战况吃紧。”说着,急忙捂着肚子、夹着腚,急匆匆往公厕走。
至于,易中海为什么选择快走,而不是小跑呢?坏肚子急着上厕所的滋味,懂的人都懂,那是根本不敢跑。
“我去你玛的。这他么都第二次了。被祖姑爷爷踹,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一个跛脚凡人给老子踢了。”黄三炮往地上狠狠啐了口唾沫,“妈的,今天不收拾你,你黄爷的道心都得破碎。”说罢,他便挣扎着爬出水沟,怒气冲冲地往公厕里杀去。
此时,蹲在茅坑上的易中海,刚舒了口气,念叨了句“哎吆我去,真他么爽。”,突然,看见一只大耗子窜了进来。那大耗子进来后,竟直直站起身,一步步走到自己跟前,满脸阴沉地盯着自己。易中海吓得一哆嗦,心里大呼,“卧槽,这是耗子精啊。”
黄三炮看着浑身发抖的易中海,再次开口,“老小子,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顿了顿,又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想好了,再答。”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想到,“这是黄皮子讨封啊,听老人说,黄皮子讨封怎么答都讨不到好。”
接着易中海又看见,眼前的黄皮子,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在自己眼前比划来比划去,眼睛瞬间一转,“哎呀呀,孩子尿布还没换呢,我得赶紧回去给孩子换尿布。”说着就要起身提裤子往外溜。
黄三炮见状,一把将小刀架在了易中海脖子上,“老小子,你在跟你黄爷装尼玛呢。赶紧他么说,说完老子还有事呢。”
易中海知道装不下去了,再墨迹小命都没了,连忙堆起笑脸,“哎呀,这不是黄仙大人嘛,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敲尼玛的,少他么废话,赶紧给老子回答。”黄三炮说着,手腕轻轻一用力,小刀就在易中海脖子上,划出一道细细的血丝。
“您像神,您像大神。”易中海吓得立马脱口而出。
“他么的,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黄三炮刚骂完,一股极强的力量突然席卷全身,脸色骤变,“卧槽。不好,要炸了。得赶紧找祖姑奶奶去。”边嘀咕,边四脚并用,急忙冲出了公厕。
“唉,总算走了,吓死我了......”易中海摸着脖子上的血丝,心有余悸地嘀咕。可下一秒,一道闪电轰然劈在公厕顶棚上,瓦片木屑四溅,一根断木直直砸了下来,正砸中了他的额头,易中海哼都没哼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公厕方向突然传来一声轰然巨响,睡梦中的闫埠贵一家被瞬间惊醒。
“老伴,这是咋回事啊?”杨瑞华惊魂未定地坐起身,连忙问身旁同样睁眼的闫埠贵。
闫埠贵揉着惺忪睡眼,一脸茫然,“谁知道呢?”
“会不会是公安在抓捕敌特?”杨瑞华小声猜测,眼里带着几分紧张。
“不能吧......”闫埠贵说着,已经麻利地往身上套衣服,“你在家看好孩子们,千万别让他们往外跑,我出去瞧瞧。”
“可别去啊,老伴。”杨瑞华连忙拉住闫埠贵,“真要是抓敌特,多危险啊。”
“你懂啥?”闫埠贵拨开杨瑞华的手,眼里闪过一丝算计,“我就在旁边远远观察,真要是抓敌特,等公安同志抓住了,我在假装上去帮忙,这不就有我一份功劳了嘛。”接着,又补充道,“到时候,公安同志要是给我单位寄封表扬信,我这工资说不定就能提一级。”
杨瑞华一听,立马转忧为喜,“哎哟,老伴你可真聪明。”
“那可不。”闫埠贵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推门就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