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裴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
他扣住顾挽棠膝头，玄色衣料蹭过她发烫的小腿，雪松气息裹着情欲的灼热将她彻底包裹。
少女被吻得浑身酥软，樱唇红肿泛着水光，迷离的杏眼蒙着层水雾，像是浸在春水里的桃花，懵懂又无助地望着他。
“看着。”
裴衍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强迫她看向两人对面的铜镜。
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鎏金酒壶，壶嘴倾斜的刹那，琥珀色的酒液如溪流般顺着顾挽棠雪白的肩头蜿蜒而下，浸透她月白色的纱衣。
顾挽棠嘤咛出声，酒液的冰凉与体温碰撞，激得她浑身颤栗。她下意识双手撑住雕花桌案，纤细的腰肢如弓般拱起，胸前的衣襟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酒香混着暧昧的气息在舱内弥漫，镜中倒映出裴衍晦暗不明的眼神，那里翻涌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嘘 ——”
他滚烫的掌心按住她不安分的腰，舌尖顺着酒液流淌的轨迹游走。
湿润的触感从锁骨滑向凹陷处，男人喉间溢出餍足的低哼，混着酒香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肌肤上。
“阿棠的味道，比陈年桂花酿还醉人。”
他忽然咬住她胸\/前的软肉，齿尖研磨间，含糊的声音带着蛊惑，“记住，这里只能属于我......”
画舫在水面轻轻摇晃，光影将两人纠缠的影子投在鲛绡纱帐上，影影绰绰。
裴衍的吻越来越急，酒液顺着下颌滴落在她身上，他忽然用染着酒香的唇封住她的惊呼，含糊的呢喃裹着滚烫的气息：“叫我的名字，阿棠......”
“裴......裴衍，呜呜呜......不要欺负我了.......”
顾挽棠的声音破碎，泛着水光的杏眼蒙着层雾气，像是被揉碎的春水。
她双手无力地抵在他胸口，指尖却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襟，似推还留的姿态看得裴衍眸色更深。
他的动作骤然一顿，低头望着怀中人泛红的眼眶与嫣红肿胀的唇，喉结剧烈滚动。
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传来的湿润触感让裴衍呼吸发紧。
“学乖了吗？”他的声音低哑得像是砂纸磨过丝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再惹我生气，下次......”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已穿过薄如蝉翼的纱裙，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少女小腿上细腻的软肉，不轻不重地揉捏。动作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却又暗含着某种难以言说的亲昵。
顾挽棠浑身一颤，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进鬓边，沾湿了几缕青丝。
-
七月的骄阳将青瓦晒得发烫，蝉鸣顺着雕花木窗钻进寝殿，搅得空气愈发黏腻。
顾挽棠歪在湘妃竹榻上，藕荷色纱衣松松垮在肩头，露出半截羊脂玉般的手臂。
绣着并蒂莲的寝衣下，隐约可见她纤细的腰肢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几缕发丝垂落在泛红的脸颊旁，更衬得她眉眼朦胧，像是浸在春水里的桃花。
她百无聊赖地晃着赤足，脚踝上的银铃发出细碎声响，正兴致勃勃的看着话本。
冰鉴里新换的梅子冰盏冒着丝丝凉气，却驱不散周身的燥热，这时，一缕裹挟着龙涎香的雪松气息丝凉意突然顺着后颈爬上脊背。
顾挽棠睫毛剧烈颤动，还未做出反应，腰间已缠上铁钳般的手臂。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碎发，带着几分沙哑笑意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在看什么？”
顾挽棠赶忙将话本藏到枕头底下，慌忙道：“大婚前不可以见面的！”
是的，在顾婉月和礼王婚事结束后，府内就紧锣密鼓的准备起了他们的婚事。
裴衍握着她的手腕抚摸自己眼上的绸缎，“记得吗，你曾经用过的。”
指尖因为他这句话猛然灼热起来，顾挽棠猛地抽回手，转身背对着他，垂落的青丝遮住泛红的脸颊，却遮不住微微颤抖的肩头。
“生气了？”
这两个月来的相处让他了解眼前少女的一举一动，哪怕是蒙着眼看不见，他都能想象出少女生气的样子。
他长臂一揽将她禁锢在怀中，着单薄的寝衣摩挲着她腰侧的软肉，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耳垂。
“还是说，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嗯？”
顾挽棠浑身僵硬，藏在枕头下的春宫图仿佛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口发慌。
她咬着唇瓣，仗着裴衍眼前蒙着绸缎看不见，索性红着脸梗着脖子：“什么都没看！”
话音未落，腰侧突然传来一阵痒意，裴衍的指尖不知何时已探进寝衣下摆，粗糙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腰间软肉，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惩罚她的嘴硬：“小骗子。”
他轻笑出声，沙哑的声线裹着蛊惑，“藏得这般严实，倒让我更好奇了。”
言罢，两指轻轻捏住她的小脸，迫使她仰起头。
下一秒，带着熟悉松香味的唇已狠狠擒住她的，像是要将这日思夜想的柔软揉进骨子里
舌尖强势地撬开贝齿，掠夺着她的每一丝气息，辗转厮磨间，含糊的声音从喉间溢出：“阿棠，再骗我……”
他重重咬了下她的下唇，话语里满是不容抗拒的威胁，却又藏着化不开的眷恋。
“就把你那些小秘密，全抖落出来。”
顾挽棠本能地双手抵在他胸口，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榻上。
裴衍的吻越来越急，带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他松开捏着她脸的手，转而捧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
寝殿内的空气愈发灼热，唯有两人紊乱的呼吸声。
不知何时，单薄的纱衣早已变得松散，肩带滑落，大片莹白如雪的春光暴露在空气中。
可惜裴衍看不见，他只能用薄唇去描摹那如玉的肌肤。
他蒙着绸缎的眼微微上抬，忽然轻笑：“看不到更要尝清楚。”
薄唇顺着下颌线一路描摹，掠过泛红的耳垂时，牙齿轻轻咬住那抹软肉。
“锁骨要这样含住……”舌尖扫过她敏感的肌肤。
“还有这里……”
吻落在心口上方时，他重重吮吸，留下一朵艳丽的红梅，“都是我的标记。”
顾挽棠浑身发软，挣扎的动作渐渐化作无意识的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