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大家震惊之余,也对宋剑飞产生了无比的敬佩之情。
然而,所有的人把目光转向宋剑飞的兄弟大牛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人触目惊心。
只见大牛的后背,原本应该是完整的衣衫,此刻却已经被彻底撕碎,那原本应该是结实的后背,此刻也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感情看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哥哥,直愣愣的站在那里装逼,大牛就不顾一切的转到了他的前面,将他死死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用自己坚实的后背,替自己的哥哥挡下了这致命的冲击。
大牛的后背承受了巨大的冲击力,他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但他却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哥哥,绝不能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终于,那股致命的冲击过去了,大牛的后背已经被鲜血浸透,但他却浑然不觉。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推开自己的哥哥,然后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焦急地问道:“哥哥,你没有事吧?”
宋剑飞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大声地问道:“你说什么?”
大牛听到哥哥的话,心中顿时一紧,他担心哥哥是不是被刚才的冲击震傻了。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为了防止哥哥听到那可怕的声音,用棉团塞住了他的耳朵。
大牛急忙将耳朵里的棉团拽出来丢掉,然后紧张地看着宋剑飞,等待着他的反应。当他看到宋剑飞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时,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这支秘密部队的建立,可是大牛亲自监督的。在山中进行实验时,仅仅一个炸药包的爆炸威力,就已经让人震惊不已。那强烈的冲击波,能将人的魂都震出体外。
而这一次,不知其中厉害的哥哥,竟然一次性拿出了整整 100 个这样的大杀器!这可真是孤注一掷了!
要知道,大牛可是亲身感受过,这些炸药包的威力的,所以当他看到哥哥如此举动时,第一时间本能地冲上前去,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住哥哥,生怕他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
随着一声声巨响,爆炸终于停止了。所有的人都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他们的耳朵还在嗡嗡作响,脑袋也像是被重锤敲打过一般,晕乎乎的。
再看那两座原本高耸的土山,如今却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手狠狠地按下。原本密密麻麻布满坚固碉堡、暗堡和阵地的土山,此刻竟然被足足消下去了三米多高!那些曾经坚不可摧的碉堡、暗堡以及阵地壕沟,都已经在爆炸中化为了一片废墟,被夷为了平地。
更令人惊讶的是,就在他们方圆两里千米的范围之内,那些原本嚣张跋扈的鬼子阵地,此刻竟然也变得异常安静。再也没有火舌喷出,也没有任何声响,所有的生命都在这一瞬间被抹杀殆尽,只剩下一片死寂。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张大的嘴巴,只有宋建飞在那里心疼的跳脚:“大意了大意了,看电影里我还以为那是气氛的夸张,结果真正的现实,却是比那夸张了的特效,还要强烈了百倍。
早知道如此,我用个二三十个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干嘛还要浪费呢?
难道那些黄色炸药就不要钱的吗?”
然后对着身边同样还在晕晕乎乎的司号员大吼:“吹冲锋号。”
冲锋号嘹亮,唤醒了同样等待冲锋的将士,他们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奋不顾身的对这段阵地的冲锋。
没有敌人火舌的阻击,见一个鬼子的抵抗,就那么轻松的占领了这片阵地,将鬼子整个完整的防御体系,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占领了这片阵地的制高点。
在距离那两座宛如铜墙铁壁的核心阵地,足足三里地开外的后方,负责坚守这两个至关重要阵地的鬼子大队长,此刻就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木雕泥塑似的呆立在那里。
嘴巴大张着,仿佛能塞进一个拳头。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他被前面那两座核心阵地土山上所发生的惊人现象,彻底地惊吓到了失魂落魄的地步,整个人仿佛丢了魂魄,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那究竟是什么,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武器,才能够产生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震撼效果呢?
只见前方阵地之上,火光冲天,硝烟弥漫,原本坚固的工事被炸得七零八落,土石飞溅,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每一声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他的心头。
在他过往所见识过的各类武器中,即便是威力巨大的150毫米巨炮所产生的效果,与眼前这一幕相比,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根本无法达到眼前这般毁天灭地、令人胆寒的状况。
对面的敌人到底拥有多么恐怖的武器巨炮啊,这让他不禁心生恐惧,对接下来的战局充满了担忧。
他的心中不断猜测着,那神秘的武器究竟是什么样子,又有着怎样强大的威力。
当一切终于逐渐平息之后,这个鬼子大队长,在经过了好一会儿的呆滞之后,才终于缓缓地缓过神来。
他的双手哆哆嗦嗦地伸向面前的电话机,手指如同不听使唤一般,颤抖着拿起听筒。
在听到电话对面,多次急切地呼喊着“莫西莫西”之后,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依旧浑身哆嗦着,惊魂未定地对着电话上报道:“是师团长阁下吗?我是徐州第1道防线3号位的指挥官伊藤、
刚刚我这里遭受到了敌人猛烈的巨炮轰击。那敌人巨炮的威力实在是太恐怖了,其口径绝对不下于240毫米巨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有些尖锐,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可怕的场景之中。
“我的阵地死伤惨重,我的大队几乎全军覆没,我的阵地被撕开了,卑职请求师团长阁下,战术指导。”
然而回答他的是对面死一样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