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棒梗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那些蚂蚁、苍蝇在他的伤口叮咬,起先是酥酥麻麻,而后是疼痛。
慢慢的升级成钻心剜骨。
棒梗很想大喊大叫,但是嘴巴里塞了臭袜子,根本发不出声。
疼的他满头大汗。
就这么过了一天。
棒梗已经是脸色苍白。
嘴皮干裂。
身上一些地方,因为苍蝇产卵,生出了蛆。
第二天,李公公过来给棒梗喂了点水。
棒梗已是奄奄一息,“干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李公公笑眯眯道:“你知道你错哪了吗?”
“我不该辜负您的良苦用心,我发誓今后一定跟你好好学艺!”
棒梗赌咒道。
实则心里大骂李公公是个老不死的。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李公公摇头道。
“???”
棒梗傻眼了。
这怎么还是不对?
那自己到底错哪了?
“继续想!”
李公公将臭袜子再次塞进棒梗嘴里,然后背着手离开了。
就这样,棒梗又被折磨了一夜。
一些烂掉的地方,那些蛆都在里面蠕动。
而棒梗已经疼的麻木,失去了知觉。
“错哪了?”
“干爹,我以后将你当成亲爹,给你养老送终还不行吗?求求你饶了我吧!”
“哼,那就是还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
又过了一天。
“错哪了?”
“我去你大爷的蛋,有种你就杀了我!”
“哦哦,这么有骨气,你厉害!”
“……”
……
大概过了七天,棒梗瘦成了皮包骨,浑身都是苍蝇和蛆虫。
人已经形如枯槁。
“错哪了?”
“尼~玛~的!”
“欸,这才像话嘛,恭喜你,答对了!“
李公公咧嘴一笑。
将棒梗从木桩上解了下来。
“???”
已经神志不清的棒梗,瞬间更懵了。
特么的,这老东西耍自己呢!
他就是故意要折磨自己!
棒梗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喝了点米粥。
慢慢的算是恢复了过来。
从这之后,棒梗再也没有了逃跑的心思。
开始跟着李公公认真学习如何当好一个太监。
……
时光荏苒,一晃就到了66年。
这一年,全国各地都刮起了大风。
轧钢厂也发生了剧变。
李怀德靠着岳丈的势力,在轧钢厂成立了革委会,由他担任革委会主任。
杨厂长背后的大领导斗法失败,跑去了南方。
这意味着杨厂长失去了靠山,在轧钢厂的权力斗争中,彻底被李怀德击败。
就这样,贾张氏手底下又多了一个小兵,那就是杨厂长。
这可把贾张氏高兴坏了。
曾经轧钢厂最风光的厂领导,如今成了自己手底下的一个兵。
换成谁不得飘啊!
李怀德大权在握,整天在轧钢厂搞批斗。
杨厂长一派的干部,除非倒戈,否则全都得去扫厕所,或者被下到农场。
轧钢厂的生产也陷入了停滞不前。
大家都没心思工作,全都喊着口号,到处批斗。
面对这场惊天巨变,周垚因为身处重要单位,反倒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不过他现在已经很少回四合院。
大多数时候都去永定门那边的四合院。
那里现在被周垚打造成了自己的快乐窝。
有小保姆秦京茹伺候,还有何雨水、丁秋楠、于莉时不时过去玩耍。
这种日子不要太舒坦。
而四合院里。
秦淮茹的日子举步维艰。
有一次,她见周垚回来了。
便又有了想法。
于是赶紧回家洗澡,尤其是络腮胡认真洗了洗。
然后整理了一下头发,主要是将被薅掉的那一块秃发遮挡。
然后抹了抹雪花膏。
换上一身旗袍。
盯着周垚的房子,然后下定了决心。
就这么冲了过去。
要是周垚愿意跟她发生点什么,那是最好。
要是不愿意,哼,那就告他非礼自己!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要让周垚做自己的舔狗。
给她拉帮套。
将门推开,秦淮茹非常丝滑的溜了进去。
周垚的听觉非常灵敏,瞬间就捕捉到了有人进屋子。
“谁?”
“弟弟,别叫,是姐姐~~”
秦淮茹嗲嗲道。
“秦淮茹!”
周垚看见是秦淮茹进了屋子,顿时眉头一皱。
“你进我屋子干啥?给我出去!”
周垚对秦淮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
当即下了逐客令。
“弟弟,姐姐知道你单身苦,一个人生活,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肯定不方便。
尤其是这漫漫长夜,身边没个女人,那该多难受啊!”
秦淮茹故作妩媚道。
“那跟你没关系,现在请你立即出去!”
周垚脸色严肃道。
玛德,这娘们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货色!
都残花败柳了!
还在这色诱自己!
真当自己是潘金莲呐!
“弟弟,你是不懂姐姐的好,让姐姐伺候你一回,你就知道姐姐和那些黄毛丫头的区别了!”
秦淮茹眉眼含春。
“你有个屁的好,是跟易中海钻地窖练出来的,还是跟郭大撇子掉粪坑打出来的?”
周垚不屑道。
“你、你,你误会了,我跟易中海怎么可能,他都能当我爹了,郭大撇子,那是畜牲,我是被迫的,其实我们没有什么~”
秦淮茹脸色慌张,强行狡辩。
“行行行,你是无辜的,是最可怜的,都是别人的错,赶紧滚!”
周垚摆摆手,懒得听秦淮茹废话。
“弟弟,就让姐姐伺候你一回,姐姐啥都不需要,就做你的情人,保证以后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好不好?”
秦淮茹恬不知耻道。
“不需要,滚!
立刻!
马上!
现在!”
周垚指着大门的位置道。
见周垚如此不解风情,秦淮茹气的浑身发抖。
“周垚,你别给脸不要脸,换成别人,就是想挨老娘的边都挨不到!
现在老娘白送给你,你捡了大便宜知不知道!”
秦淮茹的声音充满愤怒,“你现在就两个选择!
第一,乖乖的从了我,以后我当你的女人,咱俩一起把日子过好!
第二,我现在就喊非礼,让大家伙都知道你非礼我,你觉得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说着,秦淮茹就把胸口的几颗纽扣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