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家姐姐,到底啥事,你总要说清楚啊,无缘无故跑来我们大院闹事,这大半夜的,搅得大家睡不好觉,大家白天可还要上班的!”
有几个大妈大婶实在听不过去了,上前询问。
邹大美冷笑一声,道:“这事情不搞明白,你们大院还有脸睡觉,你们现在的名声,在我们整个南锣鼓巷都是臭不可闻!
偏偏你们恬不知耻,还引以为荣!咋的,你们是打算遗臭万年啊!”
这话听的大妈大婶们很是迷糊,对于阎埠贵私底下干的那些勾当,她们这些女性自然是不清楚的。
只有一些老爷们知道,此刻见到这一幕,全都害怕的瑟瑟发抖。
这件事一旦曝光,他们这些人可就糟了。
“阎埠贵,你说说看,你到底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邹大美指着阎埠贵问道。
阎埠贵哆哆嗦嗦道:“我干啥了?我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凭什么来我家闹事!”
“我呸,你是没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干的都是缺德带冒烟的腌臜事!”
邹大美骂道。
说话间,几个邹家兄弟,已经冲进了后院。
把躲在家里当鸵鸟的秦淮茹和贾张氏给揪了出来。
起先这两货躲在家里不愿意出来。
因为他们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知道这个时候出去,肯定要丢脸,说不定还会赔钱。
所以婆媳俩默契的学起了聋老太,装聋作哑。
任凭外面的邹家人把门砸的‘咣咣’响,也不开门。
最后邹家人干脆在外面点火要烧房子,这才把贾张氏和秦淮茹吓得跑了出来。
没办法,这房子现在是两人最后的归宿。
要是被烧了,可真就没地住了。
即使闹去了街道办,她俩不占理,街道办估计也不会帮忙。
所以贾张氏和秦淮茹识相的跑出来了。
邹家人一看,好家伙,这婆媳俩都挺着大肚子呢。
这下可就麻烦了。
要是动粗很容易搞出人命。
于是邹家人尽量采取温和手段,将婆媳俩带到了前院。
邹大美见到秦淮茹和贾张氏出现,立刻上前给了这两货一人一巴掌。
当然,她也是有所顾忌的,所以下手的力度有所收敛。
只是给这两货一个教训。
主要还是收拾阎埠贵这老缺德货。
见人到齐了,邹大美立刻吆喝道:“大半夜的把大家吵醒,是我不对,可是你们知不知道阎埠贵这个老没皮燕的玩意,都干了什么事,各家的老娘们,都睁大你们的眼睛,回家好好看看,有没有陌生女人的panties和肚兜!
准确说就是秦淮茹和贾张氏的!
你们大家不要不相信,因为就在今天以前,你们要是跟我说,家里的老爷们把外面女人的panties、肚兜拿回家,我也不信。
但事实就是如此,而且这还不算拿,是买回家的,你们说,正常人能干出这么恶心的事情吗?
偏偏我家这个老不死的,就干了,还买了好几条,今晚我上夜班,不凑巧厂子里的机器坏了,所以提前下班。
我一回到家,就听屋子里喊什么‘淮茹,我的心肝小宝贝,我爱死你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淮茹一张脸都羞成了猴屁股。
双手捂脸,感觉没脸见人了。
她在心里暗骂贾张氏,都怪这死老太婆出的馊主意,这下可把她坑惨了!
邹大美顿了顿,并恶狠狠的瞪了眼抹泪的秦淮茹,啐了一口,接着道:“我还以为是秦淮茹这贱蹄子跑来我家搞破鞋,于是抄起棍子就砸开了门,你们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周围人群摇摇头。
“我就见到这老货把秦淮茹的panties套在头上,搁哪干不要脸的事情呢!”
邹大美说到这里的时候,气急败坏,转身一脚踢在苏小坤的身上,骂道:“你这老货,是老娘那个姿势没摆好,没有满足你吗?把别人的panties套头上,咋的,别人的够骚是不是!”
此言一出,众人大笑。
“在我的严刑逼供下,苏小坤承认了,这个裤头是在阎埠贵那里购买的,一块钱一条,保证原汁原味,他今天刚买的,阎埠贵,你给我说说,你这是干啥?
旧社会的龟公啊,专门拉皮条是不是!”
邹大美又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哆哆嗦嗦道:“这是你家男人主动找我买的,跟我有啥关系?”
“跟你有啥关系?往大了说,你这就是投机倒把,是道德沦丧,是流氓罪!”
邹大美愤怒道。
听到邹大美说是流氓罪,阎埠贵有些绷不住了。
这真要捅到街道办去,他肯定完蛋。
“邹大美,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街坊,没必要闹得太难看,再说了,这是你男人主动找我买的吗,如果要抓,你男人也跑不了!”
阎埠贵威胁道。
邹大美道:“他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正好一起抓进去反省反省!”
头上套着panties的苏小坤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劲的哀求道:“大美,不要这样啊,我求求你了,再给我一个机会啊!
我也是听人说的,才在阎埠贵这里买的,咱们街道买秦淮茹panties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啊!”
人群里的老光棍、老色皮和小年轻们顿时站立难安。
因为这事实在上不得台面,并且很不光彩。
“休要狡辩!”
邹大美恶狠狠的瞪了眼苏小坤,接着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抹泪的秦淮茹。
“说来说去,源头出在你这里,秦淮茹,大家都是女人,你还怀孕了,我本来不想说你,可你瞅瞅,你干的这些事情。
简直把我们广大妇女同胞们的脸都给丢尽了!贴身衣物明码标价的拿出去卖,你咋这么不要脸,你干脆在家支个窝,当暗门子得了!”
秦淮茹被骂的一个劲抹泪,根本不敢反驳。
就在这时,贾张氏发现了端倪,“不对啊,苏小坤头上套着的panties,不是我家淮茹的!”
“嗯?”
邹大美一愣,看向苏小坤。
苏小坤道:“就是秦淮茹的,是我花一块钱在阎埠贵手上真金白银买的,说是秦淮茹今天刚换下来的!”
“哼,我家淮茹今天穿的是红色的,你头上套着的是花色的,根本不一样!”
贾张氏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