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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斯里德的魂光轻轻晃动,长发顺着精神世界的气流飘拂,发丝扫过分身的意识体,带着一丝释然又心疼的轻颤:“后来你逐渐长大了,情绪的抗压能力也变强了些,那层‘纸’似的精神世界总算稳固了点,我才敢稍微放开一点,对你绝对不对的事情,试着去制止。”

他叹了口气,魂光的光晕微微收缩,眼睛的位置暗了暗,语气里裹着千年来未说出口的无奈:“可你有的时候,真的固执得让人头疼。有自己的主见是好的,可你总为了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毫不犹豫,却从来没好好关心过自己——就像千年前,你为了复活我,日日夜夜修炼那门禁术邪法的时候。”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回忆与痛感的钥匙,猛地撬开了分身尘封的过往,那些被他刻意压在心底的画面,带着灼人的温度与刺骨的疼,瞬间汹涌而出,几乎要将他的意识体淹没。

千年前,安斯里德在一场对抗上古魔族的终局战役中意外陨落,神魂被魔族的黑暗之力撕碎,只剩一缕微弱的残魂被困在本命神器“星髓盏”中,盏内的魂光黯淡得随时会熄灭。分身抱着那盏冰凉的神器,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坐了三天三夜,绝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连呼吸都带着神魂撕裂般的疼。他疯了似的翻遍了宫殿所有藏书阁,终于在一本锁在玄铁匣子里的残破禁书里,找到了一门名为“血魂唤生术”的邪法——能以自身精血为引,以神魂为祭,强行撕裂生死界限,将陨落神只的残魂召回,重塑肉身。

禁书的纸页泛黄发脆,上面的字迹带着邪异的暗红,标注着“术成则魂归,术败则施术者神魂俱灭”的警示,更隐晦提过,此术需混沌体方能承受其反噬,寻常神只修炼,无异于自寻死路。可分身看着星髓盏里摇摇欲坠的魂光,连半分犹豫都没有。他本就不是安斯里德那般的混沌体,神魂与肉身的契合度远不及真身,却还是一头扎了进去,日日夜夜泡在密室里修炼邪术,不分昼夜,不眠不休。

密室里常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与邪异的气息,他割破手腕的伤口刚结痂,就又被自己划开,让精血顺着符文纹路流淌,每一次催动邪术,都像是有无数把钝刀在刮他的神魂。他的身体日渐虚弱,脸色苍白如纸,可眼神却越来越偏执,只想着尽快练成本领,将安斯里德唤回来。

终于到了施法之日,他在密室中央布下巨大的血色阵盘,阵盘上刻满了扭曲的符文,暗红的精血将整个阵盘浸透,空气中的邪力凝聚成肉眼可见的黑色雾气,缠绕着他的身体,冰冷刺骨。他将星髓盏放在阵盘中央,双手结印,拼尽所有修为催动邪术——精神世界本就薄弱的他,刚一发力,太阳穴就突突直跳,眼前发黑,经脉里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穿梭,疼得他浑身抽搐。可他咬着牙,下唇被咬得鲜血淋漓,硬是凭着一股执念撑着,看着阵盘中的残魂被精血与精神力牵引,一点点从星髓盏中飘出,像一缕青烟,在阵法中央缓缓凝聚。

他看着那缕残魂渐渐化作安斯里德的轮廓,看着苍白的皮肤、熟悉的眉眼、垂落的长发一点点成型,看着那双紧闭的眼睛终于缓缓睁开,泛着温润的光,轻声喊出他的名字时,狂喜像潮水般冲昏了他的头脑,他踉跄着扑过去,想触碰那失而复得的身影。

可邪术的反噬来得比他想象中更快、更狠,且带着毁灭性的力量——谁让他不是混沌体,偏要强行撬动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刚触碰到安斯里德衣袖的瞬间,他的小腹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灼烧感,像是被滚烫的烙铁按在皮肤上,疼得他猛地后退,摔倒在地。他低头一看,只见一道道暗黑色的纹路正从丹田处疯狂往外蔓延,顺着四肢百骸快速攀爬,速度快得惊人,不过几个呼吸间,就顺着胸膛、脖颈,径直爬上了脸颊。

那纹路像活物般蠕动,所过之处,皮肤凸起、发硬,带着粘稠的触感,像是有无数只细小的虫子在皮肤下游走、啃噬,带来钻心的痒与撕裂般的疼。不过片刻,半张脸就被蛛网般的暗纹覆盖,黑红相间,泛着邪异的光,狰狞又可怖。

这反噬不仅毁了他的容貌,更日夜折磨着他。每到深夜,疼痛感就会加倍,他常常疼得蜷缩在床榻上,浑身冷汗淋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连意识都在模糊边缘;每次动用精神力,纹路就会发烫、发黑,精神力像是被邪术残留的气息牢牢缠住,损耗速度是平时的三倍,稍微透支一点,就会眼前一黑栽倒在地,醒来时浑身脱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一直强撑着,把所有痛苦都藏在宽大的衣袖和高领的衣袍下,从不让安斯里德看见,只觉得能让真身回来,这一切都值得。可直到此刻听安斯里德提起,他才猛然醒悟,自己当年的固执有多可笑——他不是混沌体,偏要逆天而行,复活了安斯里德,却把自己弄得一团糟,不仅落得反噬缠身的下场,还让安斯里德为他担惊受怕了千年,连本就薄弱的精神世界,都因这场邪术雪上加霜,变得更加脆弱不堪。

分身的意识体剧烈颤抖起来,手指下意识地抚上脸颊的位置,仿佛还能摸到那些凹凸不平的暗纹,感受到那蚀骨的疼痛与粘稠的触感,想起纹路快速爬脸时的恐惧与绝望。眼底的温润光泽瞬间凝结成泪,顺着意识体的脸颊滑落,砸在精神世界的灰白雾气里,泛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带着难以言说的悔恨与酸涩。

与此同时,神界另一端,一座矗立在暗影深渊边缘的阴森宫殿,正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戾气。这里本是死神的居所,黑色的大理石墙壁泛着冰冷的光,穹顶悬挂着骷髅造型的吊灯,可自从死神陨落后,杀戮地狱之神便带着手下血洗了宫殿,威逼利诱剩下的仆人俯首称臣,由他取而代之。如今的宫殿早已没了往日的肃穆,处处弥漫着浓烈的杀戮气息,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血腥与腐朽混合的味道,墙壁上的暗纹被干涸的血迹浸染,泛着诡异的暗红,墙角堆积着来不及清理的残肢碎骨,与其说是死神宫殿,不如说是杀戮地狱之神的专属巢穴。

杀戮地狱之神生得极为狰狞,身形高大魁梧,皮肤是粗糙的青黑色,像是被岩浆灼烧过,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猩红的眼睛透着嗜血的光,指甲锋利如刀,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此刻他正站在炼丹房外,双手背在身后,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里面忙碌的药剂师,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老茧,指缝里还残留着未洗净的暗红血迹,眼神里满是急切与贪婪。他日日守在这里,每隔半个时辰就会踹开房门查探进度,生怕药剂师研制的“噬魂水”威力不够,无法彻底摧毁分身薄弱的精神世界。除此之外,他还忙里偷闲,让手下的小鬼们时时关注神界的风吹草动,派精通隐匿之术的下属向各路神只打探安斯里德与他分身的消息,半点不敢松懈。

为了精准掌握情报,他还专门组建了一支侦察大队。队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从地狱最凶险的刑场里挑选出来的顶尖人才,个个眼神阴鸷,动作迅捷,屏息凝神地守在各自的岗位上,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太清楚这位新主人的残暴,上个月就有一名侦察兵因为遗漏了一条无关紧要的消息,被他当场捏碎了神魂,吸成了一具干尸。若是这次查不到有用的情报,或是出了半点差错,等待他们的不是惩罚,而是被拖进献祭阵,成为杀戮地狱之神增强力量的养料,比死在死神手下还要可怕百倍。

就在这时,杀戮地狱之神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侦察队的驻地,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颤,粗重的呼吸带着血腥气,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报告!”侦察队的领队见他走来,立刻“噗通”一声单膝跪地,膝盖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额头抵着冰冷的石板,声音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查到了!安斯里德的分身之所以极少动用精神之力攻击,是因为他的精神世界天生薄弱,当年他并非混沌体,却强行修炼邪术复活安斯里德,遭到猛烈反噬后,精神世界更是雪上加霜,根本经不起任何强烈打击!这是他唯一的弱点,也是我们打败他的最佳机会!”

领队的声音顿了顿,咽了口唾沫,手指死死抠着地面的缝隙,继续急切地汇报:“而且安斯里德刚为他献祭,神魂与他彻底绑定,如今只能困在分身体内,无法离体相助,这无疑是给了我们最绝佳的时机!只要用噬魂水配合精神冲击,一定能让他精神崩溃,神魂俱灭!”

杀戮地狱之神一听,猩红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点燃了两团鬼火,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满口尖利的獠牙,泛着冷光。他抬起粗糙厚实的手掌,重重拍了几下,掌声沉闷而粗粝,像两块石头在碰撞,在空旷的殿堂里回荡,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很好!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他摆了摆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指尖的寒光闪过:“不用再查了,全体休息,去吧。”

可谁都知道,这所谓的“休息”不过是幌子。杀戮地狱之神心里藏着一千八百个心眼子,他转身就对身边的亲信低语:“让他们原地待命,铠甲不准离身,武器随时出鞘,只要我一声令下,立刻出发,直奔安斯里德献祭的血路方向,务必一击即中!”亲信恭敬地低下头,眼底满是畏惧。

而那场惊天动地的献祭,终究给神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动荡。生命之神如今日日谨小慎微,将自己的神宫布置得层层叠叠,挂满了祈福的灵草,加倍珍惜自己的生命——安斯里德的献祭太过霸道,太过骇人,一个活生生的神只,前一秒还站在血路的起点,周身泛着暗金的神魂之光,下一秒就化作漫天金色光点,消散于天地间,只为了护住自己的分身,失去了肉身、失去了自由,再也无法踏足神界。当时分身那发自内心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像一把锋利的剑,划破了神界的宁静,响彻了每一座神宫、每一片云海,久久不散,让所有听闻者都心惊胆战,连花草都为之枯萎,飞鸟都吓得四散奔逃。

加之献祭时,漫天的彼岸花随风飞散,猩红的花瓣层层叠叠,铺满了神界的半空,每一片花瓣都带着安斯里德的神魂气息,边缘还残留着细碎的暗金光点,美得凄厉,也诡异得惊人。永恒创造天使当时正在云端炼制神器,第一时间便看到了这一幕,洁白的羽翼猛地一颤,立刻收起法器,将消息告知了最要好的生命之神。善良的神只们向来消息互通,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有不少神只知晓了献祭之事,纷纷为这份羁绊叹息。

可杀戮地狱之神也看到了这漫天飞散的彼岸花,心中起了疑心,便派手下的恶鬼去询问那些善良的神只。面对他的逼问,善良的神只们不愿透露半分,只想护住分身的隐秘。他便索性撕破脸皮,让手下将剑抵在他们的脖子上,强制性逼问。冰冷的剑尖贴着神只们细腻的皮肤,带着刺骨的寒意,稍微一动就划破了表皮,渗出细密的血珠,再加上杀戮地狱之神咄咄逼人的语气和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粗糙的手掌死死掐着一名年轻神只的下巴,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说不说?不说就把你们的神魂一个个抽出来,炼制成我的武器!”

一些胆小的神只终究抵不住恐惧,浑身颤抖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将知晓的一切和盘托出——包括千年前分身如何日日夜夜修炼邪术、如何非混沌体却强行逆天而行、如何承受反噬让暗纹快速爬满半脸,以及如今分身精神世界薄弱、无法承受强烈刺激的隐秘。

也正是因为这份被迫泄露的情报,才有了杀戮地狱之神后续的阴谋,一场针对分身精神世界的猎杀,正在暗中酝酿。

而当时安斯里德献祭的那条路,早已被浓稠的灵魂之血浸透。那血液比普通神只的血更厚重、更粘稠,顺着路面的沟壑流淌,凝结成了一条暗红色的血路,路面上还残留着法术盘的纹路印记,泛着极淡的暗金光。无论是路过的低级神只,还是地位尊崇的高级神只,看到这条路时,无不触目惊心——那血液早已干涸,却依旧散发着淡淡的神魂气息,吸入一口都觉得心口发紧,路边的花草都被染成了猩红,叶片卷曲,边缘发黑,却诡异地保持着鲜活的姿态,叶片上还残留着细碎的、来自灵魂之血的暗金光点,仿佛还在诉说着当时献祭的惨烈与决绝,以及那份以命换命的沉重代价,和千年前那场邪术留下的、无法磨灭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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