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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台的铜漏滴到第七声时,月婵的指尖终于停在星图西北角。

木樨花的残香还裹在袖中,那半枚柳府私印的纹路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像滴未干的血。

她咬了咬下唇,广袖扫过星图边缘的《甘石星经》批注,将整幅星图逆时针转动三寸。

北斗第七星摇光突然明灭不定,与代表的暗星之间,那缕黑气竟凝成了蛇形——蛇头指向七日后的寅时三刻,蛇尾缠着南陈皇都的方位。

原来不是勾结,是政变。月婵的喉结动了动,朱笔在星图空白处划出深痕,墨迹晕开时几乎戳破绢帛,扶持萧景琰...傀儡皇子...

她抓起案头的青鸾玉笛,笛身还带着白日里观星时的余温。

信鸽早已放飞,但这一次,她没再等飞鸽传书。

广袖一振,月白裙裾扫过满地星图残卷,发间木樨花簌簌而落,她踩着星台的汉白玉阶往下跑,裙角沾了露,却比夜枭还快。

顾昭正在临时军帐外擦刀。

刀是沈青竹前日送的,说是南梁铸剑山庄的,吹毛断发。

他指尖抚过刀背,听见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抬眼便见月婵站在月光里,星图卷成筒攥在她手里,发簪歪了,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

江总背后,还有柳如风。月婵把星图往他怀里一塞,袖中飘出半缕檀香,七日后寅时三刻,皇都太极殿。柳如风要扶萧景琰上位,江总做前驱。

顾昭的指节在星图上顿住。

他展开星图,蛇形黑气在绢帛上蜿蜒如活物,指尖掠过萧景琰三字时,想起三日前暗卫送来的密报——那皇子自幼养在佛堂,连蚂蚁都不敢踩死。

柳如风要的是提线木偶。他抬眼时眸中寒光一闪,江总以为能分一杯羹,实则柳如风根本没打算留他。

月婵的指尖抵着案几,骨节泛白:我观柳星,气数里裹着阴煞。他...是不是动了邪术?

阴司镇魂殿的判词不会说谎。顾昭将星图卷好,起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烛火摇晃,今夜我去江总大营。柳如风既敢来,总得留下点凭证。

帐外突然传来金属摩擦声。

沈青竹倚在门框上,玄铁剑鞘磕着青石地面,月光从她身侧漏进来,在她腰间的暗卫腰牌上镀了层银:夜探?需要暗卫打前站么?

她说话时视线扫过顾昭手中的星图,又迅速收回,指尖无意识地摩挲剑柄——那是她昨日新缠的玄色丝绦,说要。

顾昭笑了笑,掌心浮出一缕黑雾。

黑雾在他指尖凝成阴兵甲胄,无形无质,却带着地府特有的森冷:阴兵能穿墙,比暗卫省事。他顿了顿,又补了句,你在营外一里处等我。若半个时辰没动静...

我提柳如风的人头来见你。沈青竹打断他,玄铁剑地出鞘三寸,寒光映得她眉峰更冷,但你若敢让阴兵伤着自己...

她没说完,转身大步走出帐外。

夜风掀起她的披风,露出腰间那柄顾昭送的定魂铃——说是防阴祟,实则是他用功德换的小玩意儿,摇起来叮叮当当的。

顾昭望着她的背影,低笑一声,转身进了帐内暗室。

阴司镇魂殿在识海深处浮现,他心念一动,整个人便沉了进去。

阴时室的时间流速瞬间加快,外界的一更天,在这里足够他潜进江总大帐三个来回。

江总大营的灯火隔着半里地都能看见。

顾昭的阴兵之躯穿过营寨木墙时,听见巡夜士兵的哈欠声:江将军今日又喝多了,那柳大人倒像尊佛,坐那儿纹丝不动...

大帐内烛火昏黄。

柳如风端坐在主位,青紫色官袍上绣着金线云纹,腰间玉牌是南陈皇室特赐的二字。

他面前的江总跪坐在席上,酒气熏天,手里攥着半块虎符:顾昭那小子...昨日用邪术破我军阵...柳大人可得帮我...

顾昭活不过七日。柳如风的声音像浸在冰里,他抬手斟了杯酒,推到江总面前,这杯是庆功酒。等他一死,南陈的军权,便是江将军的。

江总伸手去接,指尖却在触到杯沿时顿住。

他盯着柳如风袖中露出的半卷黄符,突然打了个寒颤:柳大人...这符...

驱邪的。柳如风笑了,眼角的皱纹堆成刀刻的纹路,顾昭身边阴兵多,总得防着点。

顾昭站在帐顶的横梁上,阴兵之躯隐在阴影里。

他摸出判官笔,笔尖蘸了蘸功德——今日瓦解江总军阵,得了三千功德,足够写一道小判词。

柳如风·勾结篡位者。他在虚空中划出银线,笔锋刚落,柳如风的额角便浮现出一个暗红的字。

那字隐在皮肤下,像团要烧起来的血,柳如风却毫无察觉,仍在和江总碰杯:来,干了这杯...

顾昭的指尖在判官笔上转了个圈。

他听见帐外沈青竹的定魂铃响了三声——那是约定的信号。

他最后看了眼柳如风额角的字,阴兵之躯化作黑雾,穿过帐顶的缝隙飘了出去。

营外一里处,沈青竹正靠在老槐树上擦剑。

听见动静,她头也不抬:得手了?

柳如风的判词已经种下。顾昭从黑雾里现出身形,指尖还留着判官笔的余温,他额角有字,等七日后政变时,便是铁证。

沈青竹的剑突然停在半空。

她抬眼时,月光正落在顾昭眉梢,把他眼底的算计照得一清二楚:你要借南陈皇室的手?

柳如风扶持的是傀儡,南陈皇帝可不会乐意。顾昭弯腰捡起块石子,往江总大营的方向一扔,石子划破夜空,等皇帝知道柳如风要篡位...你说他是先杀柳如风,还是先杀江总?

沈青竹突然笑了。

她收剑入鞘,剑鸣声惊飞了枝头的夜鸟:你这脑子,难怪能把江总耍得团团转。她转身往营地走,走了两步又回头,月光在她耳坠上闪了闪,但下次夜探...带上我。

林知远是在他们回营时迎上来的。

这个从前的村中学究,如今穿着冥簿录使的玄色官服,怀里还抱着一摞竹简:主公,柳如风这半年往皇都送了十二车物资,其中三车是...佛堂的香灰。他压低声音,暗卫查了,萧景琰的佛堂,上个月翻修过地基。

顾昭接过竹简,翻到最后一页时,眼底闪过锐光:佛堂地基...藏兵符?

正是。林知远推了推眼镜,指尖点在二字上,十二车香灰,足够掩盖二十口木箱的重量。

沈青竹凑过来看,玄铁剑鞘轻轻敲了敲竹简:所以柳如风要借萧景琰的佛堂,藏政变用的兵符?

七日后寅时三刻,佛堂做法事。顾昭合上竹简,抬头望向夜空,星子被云层遮住大半,像要下雨,柳如风选这个时候,是算准了皇帝会去上香。

林知远突然压低声音:主公,若要一战定南陈,必须让柳如风与江总自相残杀。

那就让他们,亲手毁了自己。顾昭的声音里裹着霜,他转身走向军帐,衣摆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去把阴兵队调过来,让他们今夜就去佛堂附近守着。

沈青竹和林知远对视一眼,各自领命而去。

顾昭站在帐前,望着远处江总大营的灯火,摸出怀里的星图。

月婵的朱批还在绢帛上,墨迹未干,写着七日后·寅时三刻·太极殿。

他转身进了帐内,反手闩上门。

阴司镇魂殿在识海深处展开,他取出判官笔,在殿内的功德碑上写下:南陈·政变·七日之后。

墨迹刚落,功德碑突然发出嗡鸣。

顾昭望着碑上新增的字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柳如风的阴谋,该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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