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寻找起源核心
现代南京明孝陵外的柏油路被正午阳光烤得发软，刚完成第五次循环重置，辅警小张就笑着冲老周和林砚摆手，手臂上被邪祟抓伤的伤口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昨天沾在警服上的尘土都没了，和辰时三刻的模样分毫不差。“周师傅，林姑娘，又来查地宫的事啊？这天热得能煎蛋，要不进岗亭喝口水歇会儿？”
老周刚抬手想拒绝，身后突然刮来阵刺骨阴风，地面影子瞬间扭曲成墨色漩涡，暗影低语者的身影从漩涡里钻出来，身后跟着十几个眼神空洞的傀儡——正是之前被影核吞噬的普通人，此刻浑身裹着黑色雾气，指甲泛着青黑，直勾勾盯着林砚手里攥着的镇魂钟碎片。“老周，林砚，把碎片交出来，饶你们这次循环不死，不然这小子（扫了眼小张），就是下一个被影核吞的祭品。”
话音刚落，傀儡们就朝着毫无防备的小张扑去，林砚眼疾手快，掌心瞬间凝出金色守护之光，一道光刃劈过去，“砰”的一声撞在最前面的傀儡身上，将其震退三步，黑色雾气从傀儡身上溅出来。“你丫的敢动他试试！碎片在我这儿，有本事自己来抢！”林砚攥紧碎片，指节泛白，眼神里满是戾气，她最见不得别人拿无辜百姓当筹码。
老周也没含糊，桃木剑在掌心转了个圈，剑身上黄色阳气瞬间亮起，抬手甩出去三张黄符，符纸精准贴在三个傀儡额头，“滋啦”一声燃起阳气火焰，傀儡们发出嘶哑嘶吼，动作瞬间变慢。“小张，快跑！别在这儿碍事！”老周朝着小张喊，余光死死盯着暗影低语者，生怕他搞偷袭。
小张吓得脸都白了，连滚带爬朝着岗亭跑，边跑边喊：“周师傅林姑娘，你们小心！我去叫人！”可他刚跑两步，就被循环能量裹挟，身影开始模糊——辰时三刻的时间节点快到了，就算他跑，下次重置还是会回到原地，这就是循环的残酷，普通人根本逃不掉。
“别白费力气了，循环里的人，怎么跑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暗影低语者阴笑，抬手一挥，剩下的傀儡突然加速，朝着老周和林砚扑来，黑色雾气里还掺着细碎的影核能量，显然是被强化过了。老周挥剑劈出一道黄色刀气，劈开扑来的傀儡，转头对林砚喊：“疯丫头，别硬拼！碎片不能丢，那是破局关键，先撤！”
林砚也知道现在打下去不划算，傀儡杀不完，还容易被暗影低语者趁机抢碎片，她点头应了声，跟着老周朝着旁边的废弃仓库跑——那是之前查案时发现的藏身地，偏僻还能挡挡邪气。两人刚冲进仓库，老周就反手用桃木剑顶住门，又贴了两张黄符在门板上，符纸亮起淡金光晕，暂时挡住了外面傀儡的撞击声。
仓库里堆满了废弃纸箱和旧家具，灰尘呛得人直咳嗽，林砚靠在墙角喘气，把镇魂钟碎片揣进贴身口袋，拍了拍胸口：“这老阴货真够阴的，专挑循环重置的时候来，趁我们没缓过劲下手。”老周走到仓库中央，掏出怀里的古籍，翻到之前字迹突变的那一页，指尖指着“起源核心藏于时空原点，需镇魂钟碎片共鸣激活，引守护之光入髓，方可定位其踪”，沉声道：“循环破不了，只能找起源核心，古籍上写得清楚，这是唯一能打破七日循环的办法，我们现在有三块碎片，应该够激活定位了。”
林砚凑过去蹲在旁边看，皱着眉摸了摸下巴：“引守护之光入髓？听着就疼，我之前就碰了下碎片，都觉得浑身发虚，这么注入会不会耗光我能量？”老周抬头看她，眼神沉稳却藏着担忧：“会耗损不少，但你现在守护之光比刚觉醒时强多了，还有我用玄门秘术帮你稳住阳气，能撑住。但你得记着，别急于求成，守护之光要柔，顺着碎片上的符文走，它认圣女血脉，急了反而会被碎片反噬。”
两人说话时，老周翻书的手指不小心碰掉了夹在书页里的一张泛黄符纸，符纸边缘都磨破了，上面画着陌生的玄门符文，和古籍里的记载都不一样。他赶紧伸手捡起来，塞进袖口，动作快得没让林砚看清，林砚瞥了眼他的袖口，没好意思问，只当是老周师父留下的普通符纸——这是第一个隐藏线索，没人知道这符纸的用途，连老周自己都只知道是师父临终前塞给他的，说关键时刻能用。
“行，听你的，我试试。”林砚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三块镇魂钟碎片，碎片巴掌大小，边缘带着磨损，上面的符文泛着微弱的金色光泽，是之前从明孝陵地宫、旧货市场还有异能时空守护者手里换来的。老周在地上用桃木剑画了个玄门法阵，阵眼处刻着“引源”二字，然后让林砚把碎片放在法阵中央：“站在法阵前，掌心贴住碎片，慢慢注入守护之光，别断，我在旁边用阳气帮你稳着能量，有不对劲就喊我。”
林砚点点头，走到法阵前，掌心轻轻覆在碎片上，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刚开始，守护之光只是微弱的金色光点，根本钻不进碎片，她急得额头冒冷汗，刚想加大力度，就被老周喝止：“慢着！别躁！守护之光是跟着信念走的，你心里想着‘破循环、护百姓’，别想着‘快点成’，自然能顺进去。”
林砚按老周说的做，调整心态，心里默念着要打破循环，别让更多人牺牲，掌心的守护之光渐渐变得柔和，像水流一样顺着碎片上的符文渗进去。很快，碎片开始微微发烫，泛出越来越亮的金色光芒，三块碎片相互靠近，发出“嗡嗡”的共鸣声，法阵边缘的“引源”二字也跟着亮了起来。老周捏诀念咒，桃木剑插在法阵边缘，剑身上的黄色阳气顺着法阵纹路流进碎片，碎片的光芒瞬间暴涨，把整个仓库照得如同白昼。
突然，碎片上方凭空出现一道黑漆漆的虚影，看不清身形，只能看到一双冰冷空洞的眼睛，透着吞噬一切的气息，仓库里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连空气都像被冻住了。林砚吓得浑身一僵，下意识想后退，掌心的守护之光差点断了：“这……这是什么东西？好可怕的气息，比影核和暗影低语者加起来还吓人！”
老周握紧桃木剑，剑身上的阳气亮得更盛，似乎在对抗虚影的气息，他眼神凝重到极致：“是永恒之主的模糊轮廓，碎片激活时引动了他的本源气息，别怕，他现在只是虚影，没实体，伤不了我们。”话虽这么说，老周的手心却全是汗——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永恒之主的气息，那种“无”的空洞感，差点让他的信念都动摇，难怪执棋者会被蛊惑，这股力量太有压迫感了。
林砚咬着牙稳住心神，继续注入守护之光，她能感觉到，虚影在盯着自己，像是在评估猎物，可她心里想着循环里牺牲的小张、玄门弟子，还有明朝那边牺牲的锦衣卫弟兄，信念反而更坚定了，掌心的守护之光也更亮了。这时，林砚手腕内侧突然泛起一道淡金色的细小印记，纹路和苏凝腕上的圣女印记格外相似，只是更淡，她自己没察觉，老周余光扫到一眼，瞳孔微微收缩，却没作声——这是第二个隐藏线索，他隐约觉得这印记不简单，可能和双圣女血脉有关，却暂时没时间细想。
虚影停留了大概半柱香时间，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黑色能量，朝着两人冲来，仓库屋顶的灰尘簌簌往下掉，法阵边缘的黄符被震得粉碎，林砚被气浪扫得后退两步，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掌心的守护之光差点断了。“撑住！不能断！一断就前功尽弃了，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老周赶紧上前，掌心按在林砚后背，将自己的阳气顺着她的经脉注入，帮她稳住守护之光。
林砚咬着牙，硬生生把喉咙里的血咽下去，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碎片上，守护之光顺着碎片持续注入，虚影的黑色能量渐渐被压制，碎片上方的光芒越来越盛，突然投射出一道模糊的空间坐标，坐标指向东北方向，那里正是时空枢纽的边缘，和上一章他们去的时空枢纽区域不远，但能量波动比之前强了数倍，显然更危险。
这时，老周手里的桃木剑突然开始发烫，剑柄上的纹路亮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眼剑，心里想起师父临终前说的话：“这把剑是玄门历代传下来的，遇虚无则鸣，护主亦醒源，以后遇到大麻烦，它或许能帮上忙。”可现在剑只是发烫，没别的动静，老周也没多想，只当是被碎片和虚影的能量影响了——这是第三个隐藏线索，没人知道这桃木剑的真正作用，只当是普通的玄门法器。
“成了！定位到了！时空原点就在时空枢纽边缘！”林砚睁开眼睛，脸上满是欣喜，刚想松口气，仓库门突然被撞得粉碎，木屑飞溅，暗影低语者带着更多傀儡冲了进来，阴笑的声音比之前更得意：“果然激活了碎片，定位到时空原点了吧？老周，你还真是厉害，连古籍上的记载都能找到，可惜啊，你们找到也没用。”
这次的傀儡比之前多了一倍，而且身上的黑色雾气更浓，眼神里还带着一丝疯狂，显然是被暗影低语者注入了更多虚无能量。“老阴货，你怎么追来的？黄符没拦住你？”老周挥剑挡住扑来的傀儡，黄符一张张甩出去，贴在傀儡身上，阳气火焰燃起，傀儡们嘶吼着倒地，却很快又爬起来，比之前更抗打。
“就你那几张破符，还想拦住我？”暗影低语者冷笑，抬手一挥，几个傀儡绕开老周，朝着法阵中央的碎片扑去，其中一个傀儡速度极快，一把抓住最亮的那块碎片，转身就想往嘴里塞——显然是想吞噬碎片里的起源之力。“找死！把碎片放下！”林砚怒喝一声，掌心凝出一道光刃，朝着傀儡的手劈过去，“咔嚓”一声，傀儡的手被劈断，黑色液体溅在地上，冒着黑烟，可它还是没松手，反而用另一只手把碎片往嘴里送。
林砚急了，爆发守护之光，金色光芒裹住傀儡，傀儡瞬间被净化成黑烟，碎片掉在地上，她赶紧冲过去捡起来，重新放回法阵。暗影低语者见状，亲自冲了上来，挥手甩出一团黑色雾气，朝着林砚袭来，雾气里还掺着细碎的影核，显然是想趁机偷袭。老周眼疾手快，挡在林砚身前，桃木剑劈出一道黄色刀气，和黑色雾气撞在一起，“滋滋”作响，黑色雾气被劈成两半，老周却被气浪震得后退两步，胸口发闷，嘴角渗出一丝鲜血——刚才帮林砚稳能量耗损了不少阳气，现在根本不是暗影低语者的对手。
“老周！”林砚赶紧扶住他，掌心的守护之光顺着他的后背注入，帮他缓解伤势。暗影低语者看着两人，嘴角勾起阴狠的笑，说话时下意识捂了捂胸口，黑色衣角下露出一点黑色光泽，像是颗小小的种子，很快又被他遮住了，没人看清是什么——这是第四个隐藏线索，连老周都没察觉，暗影低语者胸口藏着东西，更不知道那是永恒之主的虚无种子，是用来培育傀儡的核心。
“你们以为定位到时空原点就有用吗？”暗影低语者一步步逼近，黑色雾气在他身边盘旋，“时空原点被永恒之主大人的虚无能量裹得严严实实，进去就是死，而且执棋者大人早就料到你们会找起源核心，在时空原点设了埋伏，就等着你们自投罗网呢！”
老周扶着林砚站稳，桃木剑指着暗影低语者：“少废话！就算是陷阱，我们也得去！总比困在循环里，看着人一个个被影核吞噬强！”他说着，突然甩出一张符纸，符纸精准贴在暗影低语者背上，符纸燃起来，阳气火焰顺着他的衣服蔓延，暗影低语者惨叫一声，后退几步，身上的黑色雾气淡了不少：“该死！你们等着！下次再找你们算账！”
说完，他操控剩下的傀儡朝着两人扑来，自己却化作一道黑影，钻进仓库角落的影子里，消失得无影无踪。老周和林砚联手，林砚用守护之光净化傀儡，老周用桃木剑劈砍，折腾了半个时辰，终于把所有傀儡都净化了。林砚累得坐在地上，靠着墙壁喘气，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终于走了，这老阴货越来越难对付，下次再遇到，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老周捡起地上的三块碎片，放在法阵里，碎片的光芒已经稳定，空中的时空原点坐标更清晰了，他走到林砚身边，递过去一瓶玄门疗伤药：“先擦擦嘴角的血，歇会儿，我们得赶紧联系沈千户和苏姑娘，跟他们说定位到时空原点的事，商量着怎么汇合，不然下次循环重置，我们激活碎片的事又得重来，之前的力气就白费了。”
林砚接过药瓶，倒出一点药膏擦在嘴角，药膏清凉，很快就不疼了：“对，得赶紧联系，明朝那边循环也没断，沈大人和苏姑娘肯定也急坏了。”老周掏出传讯玉符，注入阳气，玉符瞬间亮起淡绿色的光芒，开始联系沈墨卿。很快，玉符里传来沈墨卿疲惫的声音，还带着打斗后的喘息：“老周？怎么样？找到破局的办法了吗？我们这边又经历了一次循环，牺牲了一个锦衣卫弟兄，凝儿的力量也快撑不住了。”
老周心里一沉，果然明朝那边的循环也没停，他沉声道：“找到了，破局的关键是起源核心，藏在时空原点，我们用镇魂钟碎片定位到位置了，就在时空枢纽边缘，和上一章我们去的区域不远，但能量波动更强，应该就是时空原点。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能抽出身来吗？我们在时空原点汇合，一起找起源核心。”
玉符那边沉默了几秒，传来苏凝温柔却坚定的声音：“我们这边可以，沈大人体内的虚无能量暂时稳住了，我们想办法在酉时三刻的循环节点前脱身，去时空枢纽边缘和你们汇合，起源核心是唯一的希望，我们不能放弃。”老周刚想答应，说“好，我们在时空原点等你们”，突然玉符里传来一阵诡异的冷笑，不是沈墨卿和苏凝的声音，也不是暗影低语者的，而是执棋者的声音，阴恻恻的，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时空原点？找得真快，老周，沈墨卿，你们果然没让我失望。”
执棋者的声音突然出现，把老周和林砚都吓了一跳，林砚赶紧凑到玉符前：“老阴货！你居然监听我们的传讯！”“监听？”执棋者冷笑，“这可是我的棋局，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时空原点是我故意让你们找到的，那里确实有起源核心，但也有我设的埋伏，你们敢来，就等着踏入绝路，永远困在时空原点，再也别想出来，循环也永远别想破。”
冷笑过后，玉符的光芒突然剧烈闪烁，“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细纹，里面渗出微弱的黑色能量，不管老周怎么往里面注入阳气，玉符都没反应，信号彻底中断了。老周握紧玉符，看着上面的裂纹和黑色能量，脸色凝重到极致：“糟了，执棋者不仅监听了我们的传讯，还在玉符里注入了虚无能量，他肯定能通过这股能量追踪我们的位置，甚至可能干扰我们后续的联络。”
林砚站起身，眼神坚定，没有丝毫退缩：“追踪就追踪，埋伏就埋伏，总比困在循环里等死强。就算时空原点是绝路，我们也得闯，不然循环里的人会一直死，沈大人和苏姑娘也撑不了多久。”老周看着林砚，心里满是欣慰——这丫头虽然冲动，却越来越有守护者的样子了，不再是之前那个只想着证明自己的叛逆学徒。
他点点头，把裂开的玉符塞进怀里，又看了眼空中的时空原点坐标：“好，闯！我们先准备一下，把玄门法器都带上，再找些阳气重的东西，时空原点的虚无能量肯定很强，得多做些准备。等沈千户和苏姑娘汇合，我们一起过去，就算是陷阱，我们四个人联手，也未必没有胜算。”
可就在这时，仓库墙角突然出现一道细微的时空裂缝，裂缝里漏出微弱的黑色光，还带着一丝熟悉的气息——和执棋者身上的气息很像，只是更淡，裂缝只存在了一秒就合上了，老周和林砚都没注意到，他们还在商量着怎么准备，怎么和沈墨卿汇合。没人知道，这道裂缝是执棋者留下的，他不仅监听了传讯，还已经锁定了他们的位置，时空原点的埋伏，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危险，而那道裂缝里的气息，其实是执棋者提前布下的追踪印记，不管他们往哪走，都逃不出执棋者的掌控——这是第五个隐藏线索，没人察觉这道短暂的裂缝，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锁定。
老周从怀里掏出古籍，想再翻翻有没有关于时空原点的其他记载，却发现古籍最后一页多了一行字，是用黑色墨水写的，字迹潦草，像是匆忙间写的：“原点藏源亦藏险，虚无蚀心易堕落，双圣同源能破厄，守护之心是归依。”老周皱着眉，没看懂最后两句的意思，双圣同源应该是说苏凝和林砚的圣女血脉，可守护之心是归依，到底是说谁的守护之心？是沈墨卿的，还是所有人的？
他刚想问问林砚有没有看懂，仓库外突然传来小张的声音，还是那句“周师傅，林姑娘，要喝水吗”——循环又要重置了，辰时三刻的时间节点到了，他们激活碎片、定位时空原点的事，下次重置后，除了他们四个人，没人会记得，甚至连仓库里的法阵和碎片的光芒，都会随着循环重置消失。
“快，把碎片收起来，循环要重置了！”老周赶紧让林砚把碎片揣进怀里，自己也收起古籍和桃木剑。很快，仓库里的光芒开始变淡，法阵渐渐消失，地上的傀儡残骸也开始变得透明，周围的景象像碎玻璃一样重组，老周和林砚站在原地，看着仓库门慢慢恢复原样，心里都清楚，这次循环重置后，他们得赶紧联系沈墨卿，不然下次再激活碎片，又得重来一次，而且执棋者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肯定会提前动手，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林砚攥紧怀里的碎片，眼神坚定：“不管循环重置多少次，我们都得找到起源核心，打破循环，不能让执棋者得逞。”老周点点头，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们不会输，沈千户和苏姑娘也不会，我们四个人联手，一定能破局。”
可他们不知道，循环重置的瞬间，老周怀里裂开的玉符里，黑色能量突然变强，顺着他的衣服渗进他的皮肤，留下一道细微的黑色印记，藏在衣领下，没人发现。而时空枢纽边缘的时空原点，执棋者正站在虚无能量里，看着手里的“棋盘”，棋盘上代表老周和林砚的棋子，正朝着时空原点移动，他嘴角勾起诡异的笑：“来了，终于要来了，沈墨卿，这次我看你还能不能守住自己的信念，不被虚无堕落，你的守护之心，很快就会变成我的棋子，起源核心，也会是我的囊中之物。”
循环彻底重置，仓库恢复了之前的破败模样，老周和林砚站在原地，怀里的碎片还带着温度，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老周掏出传讯玉符，试着再联系沈墨卿，可玉符只亮了一下，就彻底暗了下去，裂纹里的黑色能量越来越明显，显然是彻底被执棋者的虚无能量侵蚀了，他们和沈墨卿、苏凝，暂时失去了联络。
“玉符坏了，联系不上他们了。”老周看着暗下去的玉符，脸色凝重，“执棋者故意的，他不想让我们和沈千户汇合，想让我们单独去时空原点，掉进他的陷阱。”林砚咬着牙，眼神里满是不服气：“就算联系不上，我们也得去，大不了我们先去探探路，等沈大人和苏姑娘找到我们，再一起找起源核心。”
老周看着林砚，又看了眼仓库外的阳光，心里做了决定：“好，现在就去时空枢纽，不管前面是陷阱还是什么，我们都得闯，不能再等了，循环多一次，就多一个人牺牲，我们耗不起。”两人转身朝着仓库外走，刚踏出仓库门，就看到远处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黑色云层慢慢聚集，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