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马其顿大营里弥漫着比骆驼放屁还难闻的气氛。亚历山大顶着锃亮的光头,面色阴沉得能拧出墨水。凌玄和徐福跪在下面,活像两只被淋雨的鹌鹑。
“所以...”亚历山大摩挲着王冠,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你们一个自称来自未来,一个自称得道仙人,联手把本王的十万大军送进了流沙坑?”
凌玄急忙辩解:“陛下!是徐福的占卜说...”
“放屁!”徐福跳起来指着凌玄的鼻子,“贫道早就说了要祭天!是你非要省那几头牲口!”
位面直播间乐不可支:
【甩锅大赛开始!】
【我押徐福赢!】
【赌凌玄能甩得更远!】
亚历山大狠狠一拍桌子,震得王冠都歪了:“所以现在是怪本王吝啬?!”
这时帐外传来通报:“龟兹特使求见!”
只见龟兹使者扭着水蛇腰进来,先给亚历山大抛了个媚眼:“听闻陛下新败,我王特来问候...”说着故意顿了顿,“顺便问问,那十车枸杞还要不要了?”
亚历山大光头上青筋暴起:“滚!”
使者吓得连滚带爬,临走还不忘喊:“要的话打八折!”
徐福趁机上前:“陛下!贫道夜观天象,三日后必有大风沙...”
“观你个头!”凌玄尖叫,“上回你说观天象,结果把波斯战车营点着了!”
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徐福扯着凌玄的头发,凌玄咬着徐福的拂尘,活像市井泼妇。
“够了!”亚历山大拔出佩剑,“再吵就把你们俩都祭天!”
恰在此时,波斯王的金箔诏书到了。传令官昂着脑袋宣旨:“至高无上的万王之王下令:三个月内若不能踏平楼兰,就把你们的脑袋做成酒器!”
帐内瞬间寂静。凌玄和徐福也不打了,面面相觑。
亚历山大突然笑了,笑声阴森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好啊...既然都不想活...”他剑尖指向地图,“那就全线进攻!”
徐福眼睛一亮:“贫道可布九宫迷魂阵!”
凌玄急忙补充:“在下知晓楼兰密道!”
龟兹使者扒着帐门探头:“我们出五百头骆驼!”
位面直播间飘过弹幕:
【乌合之众的垂死挣扎!】
【主播要小心了!】
【赌他们撑不过一个月!】
而此时楼兰城中,凌哲正在给老铁梳毛。蒙恬匆匆进来:“先生,探子来报,联军正在集结。”
凌哲头都不抬:“让他们集结,正好一锅端。”
王翦老神在在地擦拭弩箭:“后生,轻敌乃兵家大忌。”
“老将军教训的是。”凌哲放下梳子,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不过...您说要是这时候龟兹突然反水...”
乌苏拉女王轻笑:“凌大人莫非又使坏了?”
凌哲掏出个香囊晃了晃:“龟兹王后最爱的大秦薰香,我让商队抬价十倍出售。”
冒顿恍然大悟:“所以龟兹使者刚才...”
“是我让他去气亚历山大的。”凌哲咧嘴一笑,“你们猜,波斯王要是知道联军内部不和...”
老铁优雅地甩了甩尾巴,独眼里写着“阴还是你阴”。
是夜,联军大营又起波澜。亚历山大发现粮草账目不对,龟兹送的军粮里掺了一半沙子。凌玄和徐福互相推诿是谁吃了回扣,差点又打起来。
位面直播间最后飘过一条预言:
【历史学家:检测到亚历山大帝国崩溃的前兆...】
凌哲望着远方联军营地的灯火,轻轻哼起小调:
“我在这儿等着你们乱哟,等着你们乱哟,看你们互相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