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直门城墙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兵部尚书于谦,忠勇体果,苟利国家,不避斧钺,赏加太子少保衔,钦此!”太监拿着圣旨,然后俯身递给半跪在地上的于谦。
“臣于谦谢恩吾皇万岁,但是还请公公转告皇上,请皇上论功行赏守城诸将,辛苦公公了。”于谦接过圣旨说道。
“于大人,快快请起吧……等到瓦剌退下,皇上自然会大赏各位将士,于大人,现如今,这新皇对您,可是恩重如山啊,您看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
“不好说,也说不好,不过……如果也先不是个蠢的,立春前,就会撤走。”于谦转身,把圣旨挂在自己的腰间,看着漫天大雪的天空。
“总之,要迎还先帝,击退瓦剌为止。”
“迎还先帝?于大人,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公公问道。
“……?”于谦一脸疑问。
“于大人,你好好的想想,城外面那位,怎么对您的,新皇,又是怎么对您的?人心可是肉长的啊……”
“不论别的,就看土木堡埋着的那五十万大明的勇士,他们可是用命,陪着他胡闹啊…”
“听不懂。”于谦直接学着玄池,不愿意听的东西直接返回去一句“听不懂”,诶呀!玄池的脑筋有时候真是太好用啦!
“皇上有旨就让皇上下旨,拿皇上的手令过来。”于谦说道。
“是不是有了皇上的手令,您就可以出兵进攻了?”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要是伤到了太上皇一根汗毛,这责任是你来担还是我来担?”
公公瘪嘴,然后转身就走。
片刻后,皇宫……
“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胡说八道!”刚刚和于谦多嘴的公公被朱祁钰狠狠的暴揍,公公不停的用胳膊挡住自己的头。
“皇上,皇上,奴不是胡说八道啊!这事您要是现在不办,以后可就办不成了啊!那也先已经连续输了多少把了,现在就好比上桌耍钱,我们的本是越来越大了!要是我们赢完了,对面把太上皇送过来,您又怎么置身啊!皇上,我看那也先,迟早要把先帝送回来啊!”公公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说道。
“我才是皇上!”
“是啊,可是城外面那位,不也是吗?可是谁有说了算呢?还不是太后一句话的事吗!绝不能迎还先帝回来啊,不然……不然皇上到时候就会被太后卸磨杀驴啊,说到底,城外面那位才是他亲生的,皇上,要是奴什么地方说错了,奴自己来!”公公一边说着,举起手朝着脸上就是一巴掌。
“啪!”
“现在全城的兵权都在于谦手里,于谦是宣宗皇帝最器重的忠臣,朝野上下谁不知道他忠诚的是天下的苍生啊,可是除了于谦,谁又能保证是忠于皇上的啊!他们哪有一个是陛下您提拔的?真要是先帝回来,那谁还会站在您那边啊!”
“啪!”
“皇上,那些锦衣卫,那些护卫,还有满朝的大臣,哪个不是太后一声咳嗽就得屁颠屁颠跟过去的?皇上,恕奴多嘴,您这个皇上,在太后呢,是纸糊的啊!”
“啪!”
“好了!我不想当皇上嘛!我早就说过了,可是太后说了,国家有难,非我不可,没几天,就把我踹下去,这不是玩我呢?”朱祁钰有些急眼了,他也慌了神,真论起来,嫡庶有别,到时候他的处境,绝对会像朱高煦、朱允炆、朱允熥那样悲惨。
“皇上,那太后和您能有多亲啊?您当这皇位是谁想坐就坐的吗?错啦……皇上,等太上皇回来,还想着去做闲散王爷,就是痴心妄想了!太上皇崇信奸佞,闹的大明多乱啊……可是他就是仗着他是嫡长子啊!”
“啪!”
“……不行,不行,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皇上,皇上,您听我一句劝……皇上,我们现在,要是不对城外面的那位动手,那我们,就得迫切的发展我们的势力,巩固朝堂啊皇上!”公公喊道。
“皇上,你看……那个玄池,那不就是碰巧赶上可以用的人吗!”
……
“兄弟兄弟想不想和我去青楼喵喵喵!”石亨来到玄池营帐前问道。
“兄弟兄弟老子tm没有钱我去你鸡毛的青楼!”玄池问道。
“嘿嘿,俺请客嘛!俺带你去见识见识。”
“去你的,我的孔雀东南飞不是给你这样用的,等瓦剌滚了再去,我要是带你飞上城墙去逛窑子,于大人好拿皮鞭抽我了,你要有能耐自己爬上去……阿嚏!谁tm念叨我。”玄池说道。
“不是,诶呀保证不让于大人碰上,就一回,我快憋坏了!诶呀好哥们以后语个月我都请你!仨月,仨月总行了吧?”
玄池:(?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