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是刘颖选的款,她说你肯定会喜欢的。”八斤笑着说道。
“看来,我未来儿媳妇品味不差。”阮眠眠去卫生间把自己耳朵上的耳钉取了下来试戴了一下,然后拿着小镜子去给陈母试戴。
“眠眠,你看这个小梅花的款也适合我,我未来孙媳妇品味真的可以。”陈母笑着说道。
“哥,我的是哪一个。”六六问道。
“这三个一样,只是颜色有差异,你自己选一个呗。”八斤拿了一个黑色的递给陈父。
“哥,我太爱你,居然是电动剃须刀,我拉着咱妈在百货商场没有找到,你居然给我买回来了。”六六高兴的抱着八斤。
“哥,我要灰色,把白色的留给咱爸吧。”六六笑着说道,然后把自己的剃须刀拿回自己屋子去了,准备以后蹭他爸的用。
“行了,你们俩也别在家里待着了,旭阳回来了,正月初六结婚,你们两个过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阮眠眠对在那跟陈父陈母聊着的兄弟俩说道。
“眠眠,八斤这婚事你们怎么打算的。”陈父笑着问道。
“爸,玉鞍托张参谋长的二哥打听过刘家老爷子是个很正派的人,为官清正,刘家家风清正,对下一代的教养也很上心,目前看到的这三代都很不错,一点不比八斤差,甚至有过之,具体的晚上陈玉鞍回来了你跟他聊聊,他还是很看好刘颖的,具体的情况我年后带你们过去看看刘颖,见了你们心里才不会不安。”阮眠眠笑着说道。
“哥,咱妈把咱俩赶出来不会是商量你婚事吧。”六六打趣道。
“就你聪明,婚事还不至于,咱爷有话要问呢,估计晚上会跟咱爸聊吧,咱们这种家庭婚事不仅仅是婚事,弄不好会受牵连的,刘家是咱爸调查过的,我去羊城任职前,咱爸说过可以接触看看,所以没事不用担心,咱爷担心啥我大概能猜到,刘家在羊城太久了,近亲还好说,远亲就害怕有为非作歹的。只不过咱爷如果咱爷见识过刘晟整治远亲的手段,就不会这样想了。”八斤笑着说道。
“哥,刘晟怎么整治远亲的,说给我听听。”六六好奇的问道。
“行了,先去看你旭阳哥,晚上了我给你讲。”八斤笑着说道。
八斤和六六在张家跟旭阳聊了3个多小时,回到自己家的时候自己爸已经在客厅跟老爷子聊开了。
“爸,八斤和六六回来了,那我就摊开来讲了,目前看刘家家风清正,羊城那边是有宗族的,刘晟这一支是嫡支,刘家老爷子是族长,这几年因为工作原因常年在首都,所以族里基本是刘晟在管,说是在管也只有大事才会出面。
羊城本地人都知道刘家家风很严,谁要为非作歹,历任族长绝对不会手软,所以当地人根本不会给刘家人面子,前段时间刘家有一个族人出事了,刘晟处理的狠辣,具体的八斤知道,让八斤给你讲。”陈玉鞍看着八斤笑着说道。
“爸,我讲不太好吧,这事我不适合。”八斤有点不好意思。
“让你讲你就讲呗,顺便也当是教训了。”陈玉鞍看着八斤说道。
“就是刘家远房有一个男的,跟本地一个女的订婚了,然后那个女的都怀孕了,男方居然不想结婚,女的最后想不开跳河自杀了,刘晟开了祠堂,把那个男的打了一个半死,差点把他阉了,如果不是看在那个男的是家中独子当场就阉了,男方赔偿一半家资赔给女方,逼男方把女方尸体娶回了刘家,婚嫁流程按照传统习俗来,女方最后埋进了刘家祖坟,男方如果不答应可以,那就除族。
这还不算完,最后以强奸罪把那个男的送进了监狱,刘晟为了安抚男方父母,把自己家的一处商铺给了男方,并且向男方家保证他们儿子如果出事由刘晟儿子给他们养老送终。”八斤说完,连陈父都倒吸一口冷气。
“好手段了,这一手又能震慑刘家远房最少10年。”陈父感叹道。
“是呀,出手狠辣,并且兼顾人情世故,堪称面面俱到。”陈玉鞍说道。
“他不这么狠,根本震慑不住,刘氏几百口人。”八斤笑着说道。
“有刘晟在,刘家近30年不会出事。”陈父笑着说道。
“爷爷,刘晟儿子的能力不比刘晟弱,刘家对子女的教育很上心,不分男女,这就是刘家百年不倒的原因。”八斤看着自己爷爷笑道。
“那看来,刘颖作为孙媳妇应该是合适的。”陈父笑着说道。
“爸,刘颖能不能当孙媳妇还得看以后的情况,以后就看八斤跟她合适不,两个聪明人在一起都得磨合。”阮眠眠笑着说道。
“也是,我们老陈家也不是啥大家族,只要身家清白,姑娘优秀,八斤喜欢就好,现在讨论这些是因为刘家牵扯太大了,不得不说。”陈母笑着说道。
“爸,娶个媳妇这么麻烦啊。”六六看着陈玉鞍笑道。
“说不定,你陈六六娶媳妇很简单呢,我跟亲家一个电话所有事搞定了。”陈玉鞍打趣道。听到陈玉鞍的话后八斤眼睛闪了一下,这是六六基本有主了。
“爸,就因为我不是老大所以我娶媳妇这么潦草吗?”六六不满道。
“陈六六,你怎么屁事这么多,麻烦你嫌麻烦,简单你嫌简单。去备菜去,晚上吃火锅。”阮眠眠拧着六六的耳朵说道,并且瞪了陈玉鞍一眼,八斤发现了,现在确认了,自己爸妈都知道了。
“爸,六六那边是不是有人找你了啊。”八斤直接问道。
“声音小点,别让你妈和六六听到,你妈不准我说,说六六还小,到时候他自己接触去,我们不包办,但是我不想包办,扛不住韩越想啊。”陈玉鞍小声说道。
“玉鞍,是韩越闺女吧,那好啊,上次小姑娘替她爸过来送东西,我见过,那一身空军的军装太有气势了。”陈父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