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关节的垣木榕神清气爽,他看向琴酒,“宫野明美什么时候行动?她那个摔断手还是摔断腿的同伙返岗了没有?”
“这周五会行动。”
垣木榕算了下,今天周一,如果江户川柯南那里没有其他案件插队的话,那就是三天后了。
见琴酒清除了电脑上的一切记录,又把电脑关掉,垣木榕好奇地问:“接下来要做什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可以陪琴酒去做一两个任务。
不过琴酒看起来并没有出任务的打算,“去一下玛歌那里。”
垣木榕跟在他身后,“玛歌又找你要实验体吗?”
上次玛歌控告琴酒只管杀不管埋,啊,不对,是一出手就是杀,都不愿意费点力气把人带回来废物利用之后,就把Aptx-4869给了琴酒让他找人做实验,她安排人做后续跟踪。
琴酒也就在工藤新一身上用过药,原本就是敷衍一下玛歌罢了,后来发现工藤新一身上有异常之后就更不愿意在其他人身上用药了。
垣木榕后来再遇到玛歌的时候,也不止一次听到过她对琴酒的吐槽,但是显然玛歌拿琴酒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个实验对象逃了,找她拿下相关的资料。她原本说等我有空了她送回来。”琴酒脚步不停,“直接过去看看。”
垣木榕看着琴酒的背影,勾了勾唇,玛歌说她会上门是出于对琴酒的尊重,没有人能够对琴酒呼来喝去。
但琴酒也不至于端着架子坐等玛歌上门。
垣木榕不止一次说过琴酒是一个很务实的人,效率为先,不会在所谓的人情世故上面上纲上线,给琴酒当同事和给琴酒当下属一样,都是一件非常自在的事,前提是你不要拖他后腿,也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小心思。
两人到达玛歌办公室的时候,玛歌的办公室里还有人,站在门口都可以听到隐隐约约的对话声,具体内容听不清,但是可以听得出语气急促,感觉气氛不太友好。
玛歌的助手山田杏正老神在在地守在门口,见琴酒和垣木榕两人走了过来,忙打了声招呼之后,就敲着身后的办公室门,“玛歌大人,琴酒大人和伊奈弗大人来了。”
垣木榕无语地听着这一连串的大人,组织的等级森严,还真是体现在方方面面啊。
山田杏很快打开了办公室门,琴酒和垣木榕两人进到里面之后,发现和玛歌正对峙着的也是老熟人了,是他们俩刚刚还讨论过的雪莉。
这一幕隐隐有些熟悉。
似乎上一次他们来找玛歌的时候,雪莉也是这种愤怒中夹杂着不情愿满脸倔强的样子站在玛歌的对面。
这一次玛歌的态度显然更冷淡了不少,“你先站一旁等着。”
她转而看向琴酒,态度放缓,“琴酒,早上电话里说了,大阪那边实验室报过来说,有一个实验体从实验室里逃走了,那个人你可能有些印象,是沼渊己一郎。”
说着,她把一套资料从抽屉里拿了出来,推到琴酒面前,她自己只是科研组负责人,指挥不动行动组的人,像这种抓捕行动,得靠琴酒安排。
垣木榕敏锐地察觉到宫野志保在听到实验体的时候脸上控制不住的厌恶之色。
这就有趣了,居然那么抗拒人体实验吗?
雪莉像是有所察觉,抬眸看了过来,在发现垣木榕正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肩膀上的黑色鸟儿和他歪着一样的角度,看起来像是个普通的有点好奇的年轻人,没有一点危险性。
雪莉很快压下这种荒唐的想法,因为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伊奈弗的时候这人早就是琴酒的下属了,这么多年越来越受琴酒重用,还是和琴酒那种关系,怎么可能不危险,都是一路人!
她撇开了脸,目光在划过琴酒的时候更是飞速地略过,她和琴酒的交集极少,但琴酒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怕是这辈子都洗不清了。
她原本就很怵面相凶狠的琴酒,六年前,她还在美国求学时,琴酒为了给不听话的她一个教训,反而将姐姐投入刑讯室,这件事让她从此对琴酒有了阴影。
而两年前,她和姐姐遭遇抢劫之后,琴酒将包括她在内的所有科研人员都扔到了训练场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格斗和枪支训练。
他们被训得鬼哭狼嚎,琴酒却依旧只会用不满的目光瞪视着他们,一边命令教练给他们加训,这件事更是让她对琴酒这个心生恐惧。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琴酒。
琴酒接过资料翻了一下,沼渊己一郎他确实有一点印象,因为将这个人作为实验体的命令是他签的,垣木榕也有印象,不过是因为剧情。
沼渊己一郎原本就有杀人案底,因为身体素质好、身手敏捷被组织看中培养为杀手,却在真正进行任务的时候被发现完全无法达到预期。
组织也不是做慈善的,“收留”死刑犯给他们活下去的机会本来就是期待着要在他们身上收割更大的利益的。
完不成组织设定的目标,那当然也是死路一条了,只不过死前还会被榨干最后的剩余价值,例如,投入到实验室里去,毕竟培养这些人的前期投入也是不小的。
剧情里沼渊己一郎也是逃脱了,但是好死不死地撞上了受邀去大阪游玩的江户川柯南,卷入一起案件之后被江户川柯南发现了行踪,最后被警方逮捕,似乎是判了死刑。
也不知道对他来说是被干脆利落行刑比较好还是投入到组织实验室里过着虽然痛苦,但好歹还有生还机会的日子好。
资料里的内容是关于沼渊己一郎的生平简介和行为分析,可能比警方做得罪犯侧写还要全面一些,还有他逃离组织之后的经历,连续三天在日本东北、关东和近畿犯下三起枪杀案,最后一次被人看到行踪的地点是大阪。
居然在绕了一圈之后又跑回大阪了。
琴酒挑了下眉,“这么能逃?”
也算是一种本事了,只不过组织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