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学长特别优秀,但他要管整个学生会,还要兼职,特别忙,我怕耽误他做正事,所以一直不敢表白。”
秦文心吐露心事后,用手背碰了碰发烫的脸颊。
“燕溪,我真的不喜欢你。还有,能不能请你,别把这件事告诉乔学长,拜托了!”
燕溪的嘴都气歪了,“乔归帆?!”
他居然比不上乔归帆那个乡巴佬?!
“乔归帆他有什么好?为什么你们一个二个,都那么喜欢他?!”
秦文心是,他爸也是。
“秦文心,乔归帆配不上你。他这种从小就活在泥潭里的人,身上的泥腥味,一辈子也洗不掉!”
“你以为他为什么跟着我身边,那是因为燕家的钱!他没你想的那么高尚,他只是我们燕家养的一条狗!”
秦文心不敢相信,燕溪居然说出这种话,惊得睁大了眼睛。
她不能容忍,燕溪居然在她面前诋毁她喜欢的人。
“燕溪!你胡说什么?!乔学长他成绩优秀,人品好,还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他未来一定能靠自己成为富一代!”
“而不是像你一样,靠着吸你父亲的血,还在学校里耀武扬威!”
秦文心不明白,明明刚刚还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燕溪就像变另一个人。
又变回从前那个讨人厌的样子。
秦文心拿起自己的包,临走之前说道:“燕溪,我收回之前和你道歉的话。你就是一个烂人,传言根本就没有冤枉你!”
秦文心打开门,差点撞上门外的乔归帆。
乔归帆手里拿着出院单,不知道为外边听了多久了。
秦文心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径直离开。
乔归帆走进病房,反锁上房门。
听着锁舌落下的声音,燕溪太阳穴的青筋都跳了一下。
看着一言不发,黑着脸,一步步靠近的乔归帆,燕溪不由慌了。
等、等一等,这剧情不对吧。
不应该是,他知道秦文心喜欢乔归帆,非常生气,雇人把乔归帆关了三天小黑屋嘛。
现在看起来,乔归帆好像更想关他。
燕溪咽了咽口水,紧张道:“乔归帆,你想干嘛?你锁门干嘛?!”
乔归帆直接将人扛起来,摔在chuang上。
乔归帆倾身压上去,“燕溪,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为什么就这么讨厌我?这么在外人面前诋毁我?”
燕溪仰起头,眼里带着一丝不屑,“诋毁?你也配,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乔归帆垂眸,藏起来里面的受伤。
再抬眼,眼睛里便满是恨意。
他用手抓住燕溪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
“是啊。你从来都没有看起过我,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是我傻乎乎以为……”
乔归帆停顿,话只说了一半,眼里流露出哀伤,吻了上去。
——唔
——唔唔唔
燕溪用力挣扎,但他的力气与乔归帆相比,犹如螳臂挡车。
燕溪发现,乔归帆这次没有在咬他了。
这是一个真正的吻,吻得又急又凶,燕溪无法呼吸,眼角都沁出了晴动的泪花。
乔归帆吻罢,燕溪眼神迷离,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乔归帆见状,不由轻笑出声。
“秦文心知道你在我怀里这般模样吗?”
晴动立刻褪去,燕溪羞耻得眼眶通红,却依旧倔强地瞪向乔归帆。
乔归帆心中掠过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但他故意忽略。
可身体的生理反应却不能忽略。
乔归帆感受到身体的异样,也有些苦恼。
肯定是他太讨厌燕溪了。
讨厌到,他一看到燕溪被自己惹恼,就觉得兴奋。
但今天已经过头了。
要是让燕溪发现他……今天这事的代价,可能就不是他能承受的了。
乔归帆松开燕溪,去了洗手间。
燕溪一边平复呼吸,一边狠狠瞪着洗手间的门。
乔归帆!!
这个混蛋!!垃圾!!畜生!!!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他绝对会让乔归帆付出代价!绝对!!
…………
“老板,真的要关他三天,不给一点吃的吗?
一个混社会的大哥给燕溪打电话确认道。
“老板,三天不吃不喝,会出人命吧,这活我们不接了。”
燕溪语气不耐道:“我什么时候说不给他喝的了。水可以给,但不能让他喝够了,只要能让他不死就成。”
社会大哥这就放心了,“好嘞,老板,你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等等。”燕溪又提醒道,“他身手很好,你们一起上也打不过他。带上麻醉针。动手时注意点,别给我惹上什么乱子。”
“老板,您放心,我们是专业的!”
“你最好是!”
……
乔归帆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破旧的仓库里。
他的手和脚上绑着麻绳,绑得很随意。
乔归帆用手把脚上的绳子解开,又用嘴咬着,把手上的绳子解开。
乔归帆晃晃手腕,很好奇是谁绑得他,竟然如此的蠢。
乔归帆检查了一下环境。
仓库挺宽敞的,里边没放什么东西,只有两袋水泥和一堆稻草。
仓库有一个窗户,但很小很窄,秦文心那种瘦小的体型都够呛能穿过去,他这个大块头,更不用想。
仓库的门是一个铁门,铁门挺厚得,也不好直接破门而出。
但乔归帆还是踹了几脚门,门被踹出一个坑,还是没感觉到快要破的感觉。
社会大哥带着小弟在仓库门口玩扑克牌,对着里边喊道:“别踹了,出不来的。
“你们是谁?为什么关着我?!”乔归帆问道。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贵人,贵人花钱买我们给你一个教训……不过放心,不会让你死的。”
乔归帆顿时明白了。
肯定是燕溪。
之前在医院那个吻之后,燕溪便一直躲着他。他知道,不让燕溪好好地出一顿气,燕溪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唉,算了,不反抗了。总要让燕溪出一口气。
乔归帆却没想到,这一口气就出了三天。
三天时间,外边那些家伙没有给他一份食物,就连水,每次都是一个浅浅的碗底,根本不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