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良心的!都不是好东西...贾张氏越骂越难听。
赵建军突然喝道:够了!你在我家门口**的事还没
众人原以为贾张氏会服软认错,谁知她竟变本加厉,叉着腰对赵建军嚷道:赵建军!我好心给你送煤油,现在被火烧成这样,你必须赔钱!
贾张氏你还要不要脸?二大爷气得胡子直抖,明明是你想放火烧人家房子,反倒来讹钱?
真是活久见,这人能**到什么程度?
别在这儿撒泼,壹大爷可不是好惹的!
......
院里众人纷纷帮赵建军说话,愣是没一个人站在贾张氏这边。
贾张氏却跟滚刀肉似的,腆着脸继续纠缠:今天不赔钱,老娘就赖这儿不走了!
穷疯了吧?赵建军冷笑,你这是**勒索!
少废话!贾张氏扯着烧破的衣角,衣裳全毁了,身上到处是伤,没一百块钱这事儿没完!
这话把大伙儿都气笑了。一百块?够买三辆自行车了!这老虔婆简直贪得无厌。
行啊贾张氏。赵建军突然笑了,你摊上大事了知道吗?
吓唬谁呢?贾张氏声音发虚,腿肚子直打颤,有本事你打我啊!
各位都瞧见了——赵建军提高嗓门,这老妖婆半夜摸到我家**,这是要**
众人见贾张氏这副模样,愈发火冒三丈。她那神情分明写着不信邪,这不是存心逼人报官吗?若不报官倒显得没骨气了。
实在是**无奈,全怪贾张氏作妖。但凡她说几句软话,这事或许还能翻篇。可她那副嘴脸,任谁都咽不下这口气。贾张氏心里叫苦不迭,偏生喉咙像被堵住似的,半个字都挤不出来。
她眼巴巴望向秦淮茹,指望着儿媳能帮着说情。可落在旁人眼里,这分明是用后脑勺对着赵建军,摆明了瞧不起人。都到这地步了还这般嚣张,围观群众实在看不过眼。
我出一块钱,谁去派出所报案,这钱就归谁!赵建军掏出钞票喊道。派出所就在附近,当即有好几人抢着要去。赵建军把钱塞给其中一人,吩咐他快去报案。
且慢!先别报官!秦淮茹急忙阻拦。
我给过机会了,你看她那德行,不报官倒显得我怕了她!赵建军指着贾张氏说道。
就是,太气人了!
这种人就该让公安收拾!
居然还要壹大爷赔钱,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放火的倒打一耙,给她台阶还不肯下!
众人七嘴八舌替赵建军抱不平。贾张氏始终不吭声,更激起公愤。她何尝不想开口?刚从拘留所出来,万万不能再进去。这回要是进去,怕是直接要吃牢饭了。可越是着急,嗓子越像灌了铅,急得浑身发抖。在旁人看来,倒像是被赵建军气得说不出话。
妈,您快赔个不是,真要被抓进去可怎么办!秦淮茹催促道。贾张氏急得直瞪眼,偏偏发不出声。
秦淮茹只得自己向赵建军赔罪,装模作样地求情。其实她巴不得婆婆蹲大牢,自己好落个清静。可想到要赔钱就肉疼——家里的钱都在婆婆手里攥着,还得留着找棒梗呢。
她哭得梨花带雨,满脑子想的都是钱。见她这般可怜,有人心软想劝和,可瞅见贾张氏那副死硬派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场子突然静得可怕,只剩贾张氏抽抽搭搭的哭声在巷子里回荡。
动静闹得挺大,原本没出门的邻居们都跑出来看热闹。人越聚越多,大伙儿七嘴八舌地跟后来的人讲事情经过,说的时候免不了添油加醋,矛头都指向贾张氏——毕竟她这事儿确实做得不地道。
最奇怪的是贾张氏居然一声不吭,要是搁平时,她没理都能搅三分,更别说真摊上事儿了。可这会儿她光撇着嘴翻白眼,反倒坐实了大家的说法。院子里就听见秦淮茹抽抽搭搭的哭声,还有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突然有个陌生又熟悉的嗓门打断了喧闹。上次棒梗走丢时来过的辖区民警站在人群里:接到报案说有人****,谁是当事人?
我报的案。赵建军把半夜发生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虽然没夸大事实,但特意强调了事情的严重性。轮到贾张氏解释时,她跟锯嘴葫芦似的,最后还是秦淮茹结结巴巴帮腔,说什么送煤油是好心,门上的油渍纯属意外。
这话连三岁小孩都不信,民警更不信——煤油能说是意外,可勒索总不会是意外吧?问了一圈围观群众,说法都和赵建军差不多。民警现场勘查完就要带人,贾张氏还是死扛着不开口。
赵建军做完笔录一小时就回来了,可贾张氏作为嫌疑人被扣下了。民警最烦这种不配合的,心说关两天准开口。秦淮茹想跟着去,民警压根没搭理——这片的谁不知道赵建军和贾张氏的底细?这次明摆着是贾张氏理亏,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贾张氏这回肯定没好果子吃,赵建军也说了要狠狠收拾她。
赵建军回到四合院时,虽然大伙儿都回家了,可谁都没睡,全等着看结果呢。他一进门,街坊们就七嘴八舌地打听情况。其实赵建军自己也不清楚具体会怎么处置,但他知道贾张氏这回栽定了——他自己能回家,贾张氏可还被扣在派出所呢。
院里人都心知肚明,这老虔婆要倒大霉了。再说贾张氏平时蛮横无理,本来就不招人待见。都到这地步了还死鸭子嘴硬,公安自然有法子治她。
秦淮茹跑来求情,故意摆出弱柳扶风的姿态,眼角眉梢还带着几分媚态。一来想替婆婆说情,二来盘算着能不能把赵建军变成自己的裙下之臣。要是能拿下这个潜力股,她连改嫁的心思都动了——当然这些盘算都藏在肚子里。就这么着摸黑进了赵建军家。
深更半夜跑我这儿干嘛?我可不是傻柱那种糊涂蛋!赵建军看着挂钟皱眉,再耽搁会儿天都亮了。之前被贾张氏闹腾半宿,又在派出所耗了个把钟头,这会儿困得眼皮直打架。
秦淮茹捏着嗓子说:建军哥,咱们好好说说话不行么?何必跟仇人似的...说着说着竟抹起眼泪,活像受了天大委屈。
赵建军扫了眼窗外——虽然院子里静悄悄的,可保不齐多少双耳朵正贴着窗户呢。连傻柱那憨货的影子都在墙角晃悠。
要哭外头哭去!他提高嗓门,你这眼泪到底是给我看,还是演给旁人瞧的?
秦淮茹闻言心头一动:门还敞着呢!院里多的是爱听墙根的闲汉。再瞅赵建军直勾勾的眼神,突然脸上发烫——这男人越看越俊,要是能......她眼珠子转了转,想起对付傻柱和许大茂的招数。在厂里让那些男工揩点油,就能换不少好处。既然是对赵建军...让他占些便宜也无妨。
秦淮茹地一声把门关上,衣襟随着动作微微敞开。她抬手整理衣领时,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