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得用细盐!
加上茱萸,以及买过来的类似胡椒的一种植物,碾碎磨成粉!
一口下去,口齿留香!
看的旁边首乌精口水兜了一地。
“你特么收敛点啊!”吴佩阳吴佩阳嫌弃的把王虎手里的木签往旁边推了推。“清醒点啊!你是草木成精!你不用吃肉的!”
“螭霖鱼啊!这可是传说中的螭霖鱼!”首乌精全然不顾大妖的脸面,抱着吴佩阳的腿,“给我一条!就一条啊!吸溜~~”
“拿走拿走…”满脸嫌弃地丢了一条烤的差不多的烤鱼丢给首乌精,后者跟接着个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掸了掸烤鱼身上的余灰。
张嘴一口鱼肉入口,首乌精整个小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感。
“不是吧!”吴佩阳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这玩意后劲这么大的!?
想想他在试炼的时候吃的也不少啊!哪有这么夸张!
一点点绿色光电浮现在首乌精四周,也就那几口鱼肉下肚,吴佩阳就觉得眼前这位的精气神瞬间有了十足的变化。
“我尼玛!你这是进化了啊!”吴佩阳一脸惊奇,四周散落的绿色光点缓缓聚拢,融入首乌精眉心。
也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只有十来寸的小娃娃体型缓缓生长,变成了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正太。
“哟~~还是带把的!”狼爪伸出,在某个关键部位弹了一下。
“耍流氓啊!”发了一个冷战,挂在首乌精脖子上的须弥袋上光芒闪烁,首乌精手里拽出一段花花绿绿的绸布,给自己身上一套。
“嗯……三…三哥?!”吴佩阳看着这货给自己头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啥?!谁?!”给绸布收口的首乌精转过头。
“没……没事!”吴佩阳摇了摇头,眼神怪异的看着首乌精,这货绝对有三哥的血统,这两丈长的绸布,十分之一罩在身上,其余的全绕在头顶,整得跟喝了三鹿一样!
转身补上两条那个什么吃林鱼。
“螭霖鱼啊!含有一丝龙族血脉的!”首乌精捧着个大脑袋死死盯着吴佩阳的须弥袋。“老大!我有个不情之请……”
“都不情之请了…就不用说了吧!”吴佩阳瘪了瘪嘴,你这眼睛一闭一睁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想要须弥袋你就直接说啊!
“说了你就给?!”首乌精眼前一亮。
“不给…”吴佩阳给须弥袋挪了个位置,远离首乌精的方向。
“快!大当家们回来了!”夕阳已落,破败的城门楼上,几个留守的马匪无聊的打着哈欠,还在说大当家这次出门有点久,远远的看见一个车队缓缓朝着他们这边蜗行着。
为首的是一只五颜六色的大牛拖着一辆装满货物的板车,板车之上,依稀可以看到一条大狗。
“奇怪了!怎么没看到大当家的?”几个马匪互相看了一眼,只看到一群跟在牛车旁边的农夫们。
以及,一条通体血红的巨型鲨鱼。
“妈妈哎~~海族来了!”几个马匪吓得惊慌失措,有一个胆子小的黄色亚麻布裤裆眨眼间变得潮润,吓尿了。
“当当当~~”城门楼子之上,急促的钟声响起。城中原本还在斗鸡码牌九的马匪们一个个操着随身的家伙事朝着城门楼方向跑去。
“军师大人!不好啦!”一个从城门楼上跑下来的马匪,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一处地窖之前,掀开地窖大门爬了进去。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昏暗的地窖中,一个一袭青衣的书生模样打扮的中年人丢下手中带血的马鞭,皱着眉头看向连滚带爬的马匪。
“海!海族杀过来了!”一股子尿骚味在地窖中扩散,闻到气味的军师手指捂住鼻子,厌恶地看向趴在地上抖动的马匪。
“海族?!”军师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海陆互市誓约这才签了不到半年,海族又撕破脸皮了?而且,能够在这看到海族!说明南渡城已经陷落或者…默许了?!
“快!去城门楼!”刚坐下的屁股又站了起来,军师一把拽着尿了裤子的马匪,朝着地窖口走去。
“哈哈哈~~胡彪!你的报应来了!咳咳~”光线昏沉的地窖中,传来一声嘲讽,紧接着便是不断的咳嗽。
“找死!”听到嘲讽的军师脸上闪过一丝愠恼,对着旁边两个守在地窖里的马匪挥了挥手“用卤水!给我们百里少爷清醒清醒!”
推开地窖的盖子,胡彪刚抬脚踩出,只听城门楼方向,一声巨大轰鸣声,紧接着便是一阵阵稀里哗啦的石块掉落声。
转头望去,城门楼已成历史,涌起的烟雾之中,一条血色巨鲨左冲右突。
“咕咚~”重新退回地窖,胡彪找了根粗木,死死卡住地窖的木板门。额头上汗如雨下。
“擦!这货好猛!”城外,从板车上跳了下来,和所有的新牛村村民一样,包括王二蛋以及正太首乌在内,一个个微张着嘴巴,一脸呆滞地看着横冲直撞的血色巨鲨。
“他么的!这不符合物理学!”看着吴又又如入无人之境,吴佩阳舔了舔有些干巴的鼻子,这鲨鱼不是海中才能活动的吗?这是什么情况?!
“这特么是鹿鲨!鹿鲨啊!”首乌精也是被震惊了,难怪当年记事里,鹿鲨一族不光被海族追杀,连陆生族们也是联合起来,绞杀鹿鲨!
这海里猛的不行!岸上也能大杀四方!换那些高层!这种超乎掌握的存在!绝对是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绝对是要优先除掉的!
“咳咳~~哈哈哈!胡彪龟怂!”黑暗中,连续的咳嗽之后带着嘲讽,一个浑身满是鞭痕的赤裸男人双手吊在墙上的锁链上,看向呆立原地的胡彪,满眼中尽是蔑视。
“那可是海族!海族!”中年军师胡彪脸上溢于言表的慌乱。
“咳咳~海族怎么了?!海族你就不敢杀了?”锁链吊着的赤裸男人咳嗽几声。脸上的轻蔑之色更重。
“那可是海族!海族啊!怎么可能杀得死!?”胡彪脸上的慌乱逐渐演变成恐惧,抱着头缩在地窖角落里。“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喂!大伢!你过来!”地窖中充斥着胡彪絮絮叨叨的低语,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在旁边同样也是六神无主的马匪小兵茫然地抬起头。
“放我下来!把刀给我!你们不敢杀海族!我敢!”吊着的裸体男人现在看都不看胡彪了。对着那个马匪就是一声嘶吼“!我宁可站着死!也不愿意这样窝囊地被海族吃掉!快点!”
“咚~~”地窖之外,求饶嘶吼声渐渐平息,原本平静的地窖木板突然传来一声敲击声。
“来了!快点过来给我解开!”
“啊!哦!”三个马匪跌跌撞撞跑到裸男身边,慌手慌脚地把裸男从锁链上卸了下来。
“咚咚~~”地窖木板又发出两声敲击声,躲在角落里的胡彪头埋得更低了,一股尿腥味从其身下慢慢扩散开来。
“哼!废物!”三个马匪凑出了一把九成九锈刀,无奈找了一块布挡住关键部位的裸男卸下一根之前胡彪累了休息的椅子腿,用锁链捆住刀身,看了一眼胡彪,抬脚朝着地窖木板走了过去。
“轰~~”一声巨响,地窖门板直接被掀飞,躲在角落里的三个马匪浑身一阵哆嗦,手持棍刀的一片破布男对着地窖门口刺出了一刀。
“百里镇海在此!海族宵小安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