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您想办法多关白家母子几天,我带父亲去抄了他们家,出口恶气!何雨柱仰头灌下一大杯酒,眼中怒火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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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控诉也点燃了吴兴国心中的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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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棒梗躲在暗处咬牙切齿。
^何雨柱这些日子对贾家的打击看似不痛不痒,实则早已动摇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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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贾家只剩不到十块钱,撑不了几天了。
^何雨柱就是要看着他们活活饿死——他对棒梗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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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兴国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说:别担心,我这就去派出所打点关系。
^白小梅家刚提出交三百块赎人,我故意压着没答复,保准让他们多蹲两天班房。”
吴叔,这事会不会违反原则?要真踩红线就算了,我再想别的招。”
何雨柱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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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干的那些腌臜事,放哪都站不住脚。”
吴兴国递个笃定的眼神,转头对妻子道:对吧萍子?当年他俩没领证就厮混,那些举报信不都让你按在妇联了?
刘萍嗤笑着接茬:现在翻出这桩旧案,说她搞破鞋都算轻的。
^要较真查起来,光当年贾张氏举报她跟轧钢厂工人乱搞的事,就够扒层皮。”
何雨柱眼睛一亮。
^拖住白家母子这几天,正好带父亲去办件大事。
^至于那三百块赎金,他压根没打算放过——虽说现在摆摊卖磁带日进斗金,但前世受的窝囊气,这次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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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里,刘萍把陈年档案拍在桌上:贾张氏当年举报白小梅生活作风问题,现在当事人回来了,总得当面说清楚吧?
白小梅闻言惊惶失措,指着隔壁拘留室骂:好个张大花!当年装得姐妹情深,背地里竟 ** 刀子!她嘴上骂得凶,心里直打鼓——当年确实跟好几个工人不清不楚,谁知贾张氏抓的是哪桩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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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萍冷眼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模样,心下冷笑。
^横竖目的已达到,这些陈芝麻烂谷子本也不想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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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里,何大清正捧着饭盒狼吞虎咽。
^说来也怪,儿媳晌午送来的饭菜竟止住了痢疾。
^吊完生理盐水后,老爷子整个人都活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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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白小梅让吴叔抓了。”
何雨柱俯身低语,还榨出三百块赎金。”
何大清眼底精光一闪。
^这些年贴补寡妇的钱,儿子转眼就替他讨回利息。
^他摸着瘪下去的肚皮,忽然觉得从前真是猪油蒙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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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爸这些年...
您别急。”
何雨柱神秘地凑近,我备了出好戏,准叫您把这口恶气出痛快了。”
何大清听到儿子有办法帮自己出气,当即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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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坐起身,眼神期待地看向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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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叔不是把白小梅关起来了吗?趁她还没放出来,咱们直接回去把家里东西全卖了。
^等去了那边,就说白小梅要跟你留在京城定居,让你回来处理家当,肯定没人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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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眼睛接连亮了几下,可随即又垮下脸:“主意是好,但我这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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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愁,我问过刘医生,他说能用特效药让您快点好,就是贵些。
^为给您出这口气,这钱我掏了!”
^何雨柱拍着胸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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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儿子!这钱爸绝不白让你花,回去我有法子弄钱,连本带利还你!”
^何大清攥紧被角,浑浊的眼底燃起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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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内**
晌午时分,不知谁散出风声,说易中海为和贾家撇清关系,故意向钱家揭发棒梗偷鸽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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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气得浑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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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断亲直说便是,偏要耍这种阴招。
^婆婆被抓去拘留不算,最要命的是那四十块钱——二十块赔给钱家,二十块是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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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全家凑不出十块钱,可她还等着分娩……
秦淮茹攥着衣角,指甲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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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虽小,耳朵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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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街坊孩子的闲话里,他听出是易中海出卖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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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蹲在墙角,瞳仁黑沉沉地盯着易家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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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条胡同的孩子见了他就逃,大人们防贼般紧锁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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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灼人的耻辱像烙铁般烫在他脊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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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
^棒梗磨着后槽牙,目光黏在一大妈抱着孩子的身影上。
^可盯到日头西斜,易家始终大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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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妈隔着窗帘缝,瞧见那孩子毒蜘蛛似的眼神,心里直发毛。
^她尚且不知钱家在外泼的脏水,只当棒梗因断亲记恨,却未料到这团怒火里还裹着告密的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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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按着发硬的肚子,强压下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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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撕破脸?她可冒不起这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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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婆婆从局子里出来,自有那老货去撕咬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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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
何雨柱翻出麻绳和扁担,为明日抄白寡妇家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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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辉默不作声地往包里塞干粮——这趟差事办妥,回来就该喝喜酒了。
^原本后天是谭映茹生日,两人能领证,如今却要耽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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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家后,何雨柱从空间取了些零食水果,打算给何雨水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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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个大西瓜和一串葡萄,除了妹妹那份,又单独装了些送去谭家——这些日子谭映茹天天给何大清送饭,老太太还亲手熬汤,确实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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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何大清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原本计划明天去找白寡妇算账,可他根本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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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举着输液瓶,咱们现在就去!何大清一把扯下吊瓶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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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不急这一天...何雨柱看着父亲举着吊瓶的架势直皱眉。
^主要担心老爷子身体撑不住,到时候抄家都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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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白小梅这 ** 骗我喝了五年避子汤,还到处宣扬是我不行。”
何大清太阳穴突突直跳,当年她说带我去医院检查,医生咬定我不能生育,整天念叨你和雨水不是我亲生的...时间久了,我自己都...
何雨柱心头一震。
^难怪前世父亲至死都没回来,原来始终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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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偷家去!何雨柱抢过吊瓶就往外冲,连谭辉都等不及通知,只在医院留了话让二蛋医生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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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里,何雨柱趁父亲输液时递了杯空间井水:特效药,五百块买的。”
何大清一饮而尽,瞬间红光满面,待会爸给你十倍挣回来!
下午三点,父子俩的身影出现在白寡妇家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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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没带钥匙,干脆用蛮力撬开了自家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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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邻右舍见他这般动作,只当是钥匙丢了,谁都没多嘴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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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很快传来翻箱倒柜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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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正在清算家当——但凡值钱的,都得变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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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轧钢厂的铁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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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这间分配的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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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家他早琢磨好了:就是住两条街外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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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学了他五六成手艺,接替岗位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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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里照例要考核,关键得让管事的尝一回何雨柱调的姜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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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盘算着,只要领导动了筷子,这买卖准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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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姓白,是白小梅的亲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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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凡是沾着白家边的,何大清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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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房卖工作甩家当,这仇就算报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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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找时,何大清专挑白小梅藏钱的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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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住这些年,女人那点心思早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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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娄晓娥藏私房钱,不也被许大茂翻个底朝天?
白小梅起初还防着他,后来见何大清离不开自己,渐渐就松了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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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多块现钞从墙缝里抠出来,加上之前在京城被吴主任搜刮的三百,统共五百多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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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啐了口唾沫——还不够!
这两年他往家拿的工钱远不止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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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饰盒被整个端走,里头金簪银镯叮当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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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不值钱另说,横竖不能给那寡妇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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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连锅碗瓢盆都堆到院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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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扯着嗓子吆喝:“ ** 坊们都瞧瞧!咱家要搬京城享福去啦!柱子他娘给一虎谋了差事,这些破烂懒得带,给钱就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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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的渐渐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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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铁锅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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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被褥也扔?多好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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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啥没有?谁还稀罕这些!”
^何大清踹了脚褪色的棉褥,灰尘惊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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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回
何大清话一出口,众人疑虑尽消,争先恐后地挑选起家什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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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个时辰,屋里的家当已被搜刮得干干净净,仅剩几条汗衫裤衩无人问津——这玩意儿寻常人可不愿收二手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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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收拾利落时,白小梅的二儿子白一龙恰好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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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是在闹哪出?怎把家当全变卖了?白一龙虽觉诧异,却反常地未多言语,眼底掠过一丝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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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为筹盘缠...何大清捻着胡须道,咱们要搬去京城扎根。”
原以为要费番唇舌,不料白一龙闻言竟抚掌而笑:我早料着有这天!说着从怀里抖出何雨柱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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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笺已然拆封,何雨柱十三香的油纸包早被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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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寄的香料我试过了,滋味当真妙极!白一龙搓着手凑近,爹莫不是把配方弄到手了?
确是如此...何大清一怔,没料到这层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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