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水之国一个白雪皑皑的小村庄里,爸爸妈妈非常疼我,那时的我很幸福。”
“后来,爸爸发现妈妈是个血继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爸爸杀死了妈妈,还想要杀死我。”
“我杀掉了爸爸,离开了村子,那种不被人需要的痛苦……”
“后来,再不斩先生收留了我,我再次成为了被人需要的存在,哪怕仅仅是一个工具。”
白说着,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地面上,嘴角仍旧是自嘲般的笑意。
“鸣人,拜托你,杀死我吧。”
葵手上再次传出雷电鸣叫的声响,鸣人抬头看向葵,姐姐……”
“鸣人,漂泊的生活他已经很累了,死亡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葵手里维持着雷切,一步步靠近白。
白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突然,远处传来同样的雷电的嘶鸣声。
再不斩被卡卡西通灵出的八忍犬死死箍在原地无法动弹,卡卡西手上蓄力着雷切,冷眼看向再不斩。
“结束了,你的未来,只有死亡。”
卡卡西说着,手持雷切挥向再不斩的心脏。
“抱歉,”在葵的雷切即将触及到白的胸口时,白猛地睁开眼睛,我现在还不能死。
话音落,白瘦弱的身形挡在再不斩身前,卡卡西的手贯穿白的心脏,白失去了生机。
“死了……”
卡卡西瞳孔一缩,像是被这个毅然赴死的少年震撼到。
“看样子,你说的话也不完全正确。”
再不斩挣脱忍犬的控制,挥着斩首大刀砍向卡卡西的脖颈。
“至少白还算是个趁手的工具,而你,卡卡西,你的未来才是只有死亡。”
“铮——!”
大刀砍在一只淡紫色的骷髅大手上,被反震到脱手飞出,直直的扎在桥面上。
“卡卡西说了,你的未来,只有死亡。”
葵收起须佐,瞬身至再不斩身后,在其手臂还没完全收回的时候,雷切已然从背后贯穿再不斩的心脏。
一左一右,两只血淋淋的手,两个失去生机的人。
“别怕,卡卡西,我在。”
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只是觉得,现在的卡卡西需要自己。
与卡卡西同时抽回手臂,再不斩和白的身体同时倒下,两人挨得极近,像是死亡之后终于可以短暂的拥抱。
葵刚准备松一口气,就听见桥的另一端响起了一道狂妄的声音:
“再不斩已经死掉了吗?果真是个废物啊,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完不成,还自称什么鬼人再不斩,哈,笑话。”
“刚好不用把佣金付给他了。”
葵抬眼看向另一端乌压压的一片人,一百个?或许更多。
除了审视之外没有什么更多的情绪,只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而已,里面的普通人占据绝大多数。
“卡卡西,你还好吗?”葵目光关注着对面的动向问道。
“嗯,只是查克拉不太多了,只是这几个小喽啰的话,没问题的。”
卡卡西故作轻松的笑笑,抬手拉下护额遮住左眼。
“你们几个木叶的忍者,识相点赶紧滚出波之国,这里,是由我卡多统治的天下!”
“直接杀掉就行了是吧?卡卡西?”葵皱紧眉头,厌恶的看向对面为首的那个戴墨镜的小矮子。
卡多?
一个商贩哪里来的胆子和忍者叫板?
凭着身边那几个不入流的武士?
正当葵已经准备释放豪火灭却的时候,身后传来大批杂乱的脚步声。
一群人手里拿着的是农具,鱼叉,铁锹,锄头一类,身上围着的是木板,铁锅。
为首的是个子小小的伊那利,头顶着铁锅手上紧紧握着木棒,高声喊着:
“英雄总是在最后登场,鸣人哥哥!我们也来帮你们!”
“这座大桥,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只有打败卡多,建好大桥,波之国才有希望!”
莫名的,葵觉得这个孩子很有意思,眼底浮现出了笑意。
“卡卡西?”葵偏头问道。
“嗯,去吧。别用破坏性大的忍术,这座桥还没有完全建好。”卡卡西笑着看向葵,叮嘱道。
多年的搭档,两人已经无需把话说全,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想干什么。
“嗯。”葵点点头。
下一秒,身形出现在卡多身后,苦无重重挥下,卡多的人头滚落在地上。
敌方顿时有些群龙无首,波之国的居民们也举起武器参与战斗,痛击敌人,扞卫这座希望之桥。
佐助的查克拉几乎见底,小樱搀扶着佐助到桥边休息。
鸣人一连分出五个影分身也参与战斗。
葵瞬身所到之处,总有一个实力稍稍强劲的武士人头落地,至于剩下的普通打手,则是交给鸣人以及波之国的百姓。
授人鱼不如授人渔。
只有真正能够勇敢的面对敌人,敢与之反抗,这座大桥才算是真正建起。
苦无划过最后一名武士的喉咙,葵浑身是血的回到卡卡西身边。
在卡卡西开口之前,葵笑着回应:“别担心,没有自己的。”
忽然,葵只觉得手脚发凉,耳边出现嗡鸣,眼前一阵发黑。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个木屋里。
“姐姐!你醒啦!”
鸣人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葵。
“鸣人,别吵你姐姐,过来把粥端过去。”
“哦,好。”
起身喝过一口白粥之后,葵这才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卡卡西盘腿坐在一旁的垫子上,看着葵,眼中带着浓浓的不悦。
“多久没吃饭了?”
葵摇摇头,再次喝了一口白粥,记不清了。
“什么时候开始往这里赶?”卡卡西眉头皱的更紧。
“昨天下午?大概吧?我记得出门的时候还有太阳。”葵咽下嘴里的粥回答着。
“哇……姐姐好厉害!不到一天就赶到了诶!”鸣人托着腮蹲在一旁,一脸崇拜的看向葵。
果然,自己的姐姐是最厉害的忍者!
“是半天。”卡卡西纠正鸣人的说法,也就是说,葵你在至少一整天没吃饭的情况下不眠不休的赶路,然后连续开两次须佐,并且还强撑着参加后续的战斗?
葵仰头喝完碗里剩下的米粥,满足的眯起眼睛,同样纠正卡卡西的说法:
“没有强撑,那时候我还没有不舒服。”
胡闹!两只胳膊灼伤严重,低血糖到昏迷,只有彻底昏倒才算是不舒服吗?!
罕见的,卡卡西动了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