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黄蓉返少遭觊觎，奸相毒计害郭靖
一、尸香焕颜：灵韵暗助还芳龄
尸香居的清晨总带着淡淡的艾草香，韩小莹刚把院子里的阳火符换了新的，就见黄蓉从屋里走出来——晨光落在她发梢，竟映出几分少女才有的莹润光泽，原本眼角的细纹消失无踪，肌肤像刚剥壳的荔枝，连梳发时的动作都透着股久违的轻快。
“蓉儿姐，你……”韩小莹手里的艾草束差点掉在地上，揉了揉眼睛才确认没看错，“你怎么看着年轻了好几岁？”
黄蓉也愣了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尖触到的皮肤细腻光滑，再不是之前因操劳战事添了风霜的模样。她快步走到院角的铜盆边，弯腰看着水面倒影：镜中的女子梳着简单的双丫髻，眉眼依旧是熟悉的灵动，却少了几分沉稳，多了几分十六七岁少女的娇俏，连身上那件半旧的浅绿衣裙，都像是突然合身了许多。
“这是怎么回事？”黄蓉指尖泛起淡淡的内力，顺着经脉游走一圈，竟感觉体内的气血比往常更充盈，连之前与桃花仙姬对战时留下的暗伤，都隐隐有愈合的迹象。
丁大材扛着洛阳铲从外面回来，刚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停住脚步：“好家伙！蓉儿你这是偷喝了‘返老还童丹’？怎么突然变这么年轻了！”
他凑到黄蓉身边，仔细打量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上次咱们在阳首山用清心木核心加固禁域时，你不是帮我递过灵韵吗？清心木的至阳灵韵，再加上小莹之前给你调理过的转世灵韵，说不定是两种灵韵在你体内起了反应，把你之前耗损的气血给补回来了！”
韩小莹也反应过来：“对！上次我用转世灵韵帮蓉儿姐净化桃花瘴残留时，就觉得她体内有股潜藏的生机没被激活，清心木的灵韵刚好把这股生机引出来了！这可不是简单的变年轻，是灵韵帮你修复了岁月耗损，相当于把身体状态倒回了年轻时！”
黄蓉走到铜镜前又看了看，嘴角忍不住勾起笑意——倒不是贪图年轻容貌，只是这具身体突然恢复了少女时的轻盈，连施展打狗棒法时的滞涩感都消失了，以后再对战邪修，总算多了几分底气。她伸手拨了拨耳边的碎发，故意对着丁大材挑眉：“怎么？丁大材，看傻了？”
丁大材连忙收回目光，挠了挠头：“哪能啊！就是觉得……这样的蓉儿，倒让我想起丐帮里老人们说的，当年你刚接任帮主时的模样——灵动得像只小凤凰，谁都不敢轻易惹。”
正说着，院门口的猴子突然“吱吱”叫起来，朝着墙外龇牙咧嘴。韩小莹指尖的尸气轻轻一动，脸色微变：“外面有人在窥探，气息很阴邪，像是……赵老妖婆的残魂？”
丁大材立刻握紧腰间的阳金飞刀，快步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墙外的老槐树下，一道黑色影子一闪而过，只留下一缕淡淡的尸气，正是之前被打散却未彻底消灭的赵老妖婆残魂。
“这老东西还没死透！”丁大材咬牙，刚想追出去，却被黄蓉拉住：“别追了，她现在只剩残魂，掀不起大浪，怕是来打探咱们动静的。只是……”她看向自己年轻的模样，眼神沉了沉，“我突然变年轻，说不定已经被她看在眼里，怕是要惹来新的麻烦。”
韩小莹也点头：“赵老妖婆最记仇，之前被咱们毁了尸身，肯定想找机会报复。蓉儿姐现在模样变了，要是被有心人利用，确实危险。”
丁大材皱了皱眉，转身去后院把阳火阵的光芒调亮了些：“不管她想耍什么花样，咱们先把尸香居的防备再加固一遍。蓉儿你最近别轻易出门，等摸清赵老妖婆的底细再说。”
黄蓉却摇了摇头：“躲是躲不过的。不如咱们顺水推舟，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再说，襄阳城那边还需要我跟郭靖对接粮草，总不能一直待在尸香居。”
话虽这么说，黄蓉还是找了块淡紫色的纱巾，轻轻覆在脸上，遮住了大半容貌。只是那双眼眸灵动依旧，走在尸香居的院子里，连风吹过裙摆的弧度，都带着股少女才有的鲜活——谁也没料到，这意外的“返老还童”，竟会引来看似与战事无关，却更凶险的觊觎。
接下来的几日，黄蓉依旧帮着协调襄阳城的防务，只是每次出门都会用纱巾遮面。丁大材和韩小莹则轮流盯着墙外的动静，赵老妖婆的残魂倒是没再出现，可尸香居周围的空气里，总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邪术气息，像是有双眼睛，正躲在暗处，悄悄勾勒着黄蓉的模样。
二、残魂画影：老妖暗布美人局
夜色像墨汁般泼在临安城的相府上空，贾似道的书房里还亮着灯，鎏金烛台上的蜡烛烧得正旺，映得满架的古玩字画都泛着暖光。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从窗缝溜进来，正是藏在暗处多日的赵老妖婆残魂——她借着夜雾掩护，避开了相府的守卫，手里还攥着一张卷起来的画轴，画轴上隐隐透着股邪术的阴冷。
赵老妖婆的残魂附在书房角落的花瓶上，看着贾似道瘫在软椅上，一边把玩着玉如意，一边听管家贾正汇报账目，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自从上次被丁大材打散尸身，她就只剩残魂苟活，想报仇却没了实力，直到看到黄蓉意外返老还童——她记起这贾似道是南宋出了名的好色奸相，只要是看上的女子，哪怕是有夫之妇，也会不择手段抢到手。
“大人，今日襄阳那边送来的粮草账目，您过目一下。”贾正递上一本账册，眼神不经意间扫过窗外，总觉得今晚的风透着股寒意。
贾似道不耐烦地挥挥手，连账册都没接：“这点小事也要来烦我？让底下人看着办就是。对了，上次让你找的那批江南绣娘，怎么还没送来？”
赵老妖婆趁机将画轴轻轻放在书桌一角，又用残魂的气息在画轴上裹了层淡淡的迷香——这迷香是她用邪术炼制的，能让人看到画中女子时，更容易生出贪念。做完这一切，她悄无声息地溜出窗缝，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那卷画轴，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
第二天一早，贾正来书房伺候贾似道梳洗，刚进门就看到书桌上的画轴：“大人，这画轴是哪里来的？昨晚还没见着呢。”
贾似道揉着惺忪的睡眼，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谁知道哪个拍马的送来的，打开看看。”
贾正小心翼翼地展开画轴，瞬间被画中的女子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画纸上的女子身着浅绿衣裙，梳着双丫髻，眉眼灵动如秋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竟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更奇的是，画中女子的神态举止，竟与传闻中丐帮的黄帮主有七分相似，却更年轻娇俏，让人一眼看去就移不开目光。
“这……这画中女子是谁？”贾正声音都有些发颤。
贾似道原本还靠在椅上，听到这话凑过去一看，瞬间直起了身子——他这辈子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却从未有一个像画中女子这样，既有少女的娇憨，又有女子的灵动，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能勾走人的魂。他伸手抚摸着画纸，指尖都在微微颤抖：“这女子……真是人间少有！贾正，你立刻去查，这画中女子到底是谁，家住哪里！”
贾正不敢怠慢，立刻派人去查。可查了两天，只从相府的老仆人那里听到些零碎消息：“听说前些日子，有人在襄阳城外的尸香居见过类似的女子，好像是跟一个叫衍空的修士在一起，还会用打狗棒法，说不定就是丐帮的黄帮主。”
“黄帮主？”贾似道捏着画轴的手指猛地收紧，眼底闪过一丝贪婪，“我倒要看看，这黄蓉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生得这般模样。贾正，备厚礼，跟我去一趟尸香居！不，你先去，就说我想请这位黄姑娘来相府做客，若她愿意，我愿以千金相赠，若她……”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若她身边的人识相，我还能保他一辈子富贵。”
贾正心里咯噔一下——他早听说这黄蓉是郭靖的妻子，且性子刚烈，哪是轻易能请动的？可看着贾似道眼中的贪念，他不敢反驳，只能点头应下：“是，大人，奴才这就去准备。”
三日后，贾正带着一队随从，抬着十几箱厚礼来到尸香居门口——箱子里装着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还有从江南运来的珍稀古玩，连随从身上都穿着绫罗绸缎，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排场。
丁大材正在院子里帮韩小莹调试阳火符，看到这阵仗，忍不住皱起眉：“你们是何人？来尸香居做什么？”
贾正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掏出名帖递过去：“我乃当朝贾似道大人的管家贾正，特来拜访衍空大师。这位是黄姑娘吧？”他的目光落在黄蓉身上，虽隔着纱巾，却依旧能看出她的清丽，心里暗道：果然跟画中一样美。
黄蓉皱了皱眉，没接话。丁大材接过名帖看了一眼，心里立刻明白过来——定是赵老妖婆搞的鬼，把黄蓉的画像送到了贾似道手里。他不动声色地把名帖揣进怀里，故意笑着说：“原来是贾管家，不知贾大人派你来，有何贵干？”
贾正指了指身后的厚礼：“我家大人偶然得到一幅黄姑娘的画像，对姑娘一见倾心，特备厚礼前来，想请黄姑娘移步相府做客。若姑娘愿意留在相府，我家大人愿纳姑娘为妾，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若衍空大师肯割爱，我家大人还能保你一生无忧，如何？”
这话一出，韩小莹当场就怒了，伸手就要去摸腰间的越女剑，却被丁大材悄悄按住。他忍着笑意，故意看向黄蓉：“蓉儿，你看这事儿……贾大人可是当朝宰相，跟着他，可比跟着我这穷修士强多了，要不你就答应了？”
黄蓉气得脸都红了，一把扯下脸上的纱巾——少女模样的容颜在阳光下更显娇俏，却带着股凛然正气。她指着贾正，声音清亮：“你回去告诉贾似道，我黄蓉是郭靖的妻子，此生只认他一人！别说纳我为妾，就算他用整个相府来换，我也不稀罕！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用打狗棒教训你！”
贾正被黄蓉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这黄蓉不仅性子刚烈，还突然变得这么年轻，倒真像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可这脾气，却比传闻中更难对付。他定了定神，又摆出官腔：“黄姑娘，你可别不识抬举！我家大人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若你执意不从，怕是……”
“怕是怎样？”丁大材上前一步，挡在黄蓉身前，掌心泛起淡淡的双经灵韵，“我尸香居虽不是什么大地方，却也容不得你们撒野。这些厚礼，你赶紧抬走，再敢打蓉儿的主意，休怪我不客气！”
贾正看着丁大材眼中的冷意，又想起之前听说这丁大材会用邪术，心里有些发怵。他不敢再多说，只能悻悻地说：“好，好！我这就回去禀报大人，你们……你们等着！”说完，带着随从，灰溜溜地抬着厚礼离开了尸香居。
看着贾正等人的背影，黄蓉忍不住瞪了丁大材一眼：“你刚才还故意逗我，要是贾似道真的来硬的，怎么办？”
丁大材收起笑容，眼神沉了下来：“赵老妖婆这招够阴的，借贾似道的手来对付咱们。贾似道那奸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得赶紧通知郭靖，让他小心。”
三、奸相动怒：毒计暗谋废郭靖
贾正灰头土脸地回到相府，一进门就被贾似道堵在了书房门口。看着空着的礼盒，贾似道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怎么回事？厚礼没送出去？那黄蓉呢？”
“大人，那黄蓉性子太烈了！”贾正连忙跪下，把在尸香居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尤其强调了黄蓉“只认郭靖”“要用打狗棒教训”的话，还有丁大材那副“不识抬举”的模样。
贾似道捏着手里的玉如意，指节都泛了白，眼底的贪婪渐渐变成了狠毒：“好一个郭靖的妻子！好一个衍空！竟敢不给我贾似道面子！”他猛地把玉如意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既然她眼里只有郭靖，那我就偏偏让郭靖做不成男人！我倒要看看，没了郭靖，她还能依靠谁！”
贾正吓得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只听见贾似道的声音越来越阴狠：“你去把‘毒蝎老鬼’请来，就说我有桩生意找他——只要他能悄悄去襄阳城，废了郭靖的武功，再让他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我给他一千两黄金，外加一颗‘避瘴丹’。”
“毒蝎老鬼？”贾正心里一惊——这毒蝎老鬼是江湖上有名的邪修，擅长用毒和暗器，出手阴狠，而且据说他炼制的“腐骨毒针”，中者不仅会武功尽失，还会伤及根本，一辈子无法生育。让他去对付郭靖，简直是要置郭靖于死地。
“怎么？你不敢去？”贾似道冷冷地瞥了贾正一眼。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贾正连忙爬起来，连地上的玉如意碎片都不敢捡，慌慌张张地跑出了书房。
两日后，贾正带着一千两黄金和一颗避瘴丹，在城外的破庙里见到了毒蝎老鬼。那老鬼穿着一身黑袍，脸上满是褶皱，手指枯瘦如柴，指甲缝里还残留着黑色的毒液，一看就让人不寒而栗。
“贾管家找我，就是为了这堆黄白之物？”毒蝎老鬼瞥了一眼黄金，语气里满是不屑。
贾正连忙把避瘴丹递过去：“老鬼先生，这颗避瘴丹能帮您抵挡尸魔营的瘴气，再加上这一千两黄金，只要您帮我家大人办件事——去襄阳城，废了郭靖的武功，让他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毒蝎老鬼接过避瘴丹，放在鼻尖闻了闻，眼睛瞬间亮了：“这避瘴丹倒是个好东西。郭靖那小子，我早有耳闻，武功不错，不过想废了他，对我来说也不是难事。三天后，你等着我的消息。”
贾正松了口气，又叮嘱道：“老鬼先生，您一定要小心，那郭靖身边有不少高手，还有丐帮的弟子保护，千万别被发现了。”
“用不着你教我！”毒蝎老鬼不耐烦地挥挥手，黑袍一扬，竟瞬间消失在破庙里，只留下一股淡淡的毒臭味。
贾正回到相府，把毒蝎老鬼的话告诉了贾似道。贾似道坐在软椅上，手里把玩着新的玉如意，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好！只要郭靖废了，我看那黄蓉还能嚣张多久。到时候，她要么乖乖跟我，要么就等着守活寡！”
而此时的尸香居，丁大材正拿着从贾正那里没收的名帖，对着阳火符烤了烤——名帖上竟慢慢浮现出淡淡的黑色符文，正是赵老妖婆的邪术印记。
“果然是这老东西搞的鬼！”丁大材把名帖扔在地上，用脚踩碎，“她在名帖上涂了邪术，只要咱们接触名帖，她就能感应到咱们的动静，还能借着邪术，让贾似道对蓉儿的贪念更重。”
黄蓉看着地上的符纸碎片，脸色凝重：“贾似道那奸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连厚礼都送了，被拒后说不定会用更阴狠的手段。郭靖在襄阳城驻守，身边虽然有士兵保护，却防不住江湖邪修的偷袭。”
韩小莹也点头：“我的尸气感应到，最近有股很浓的毒气，正朝着襄阳城的方向移动，说不定就是贾似道派来的刺客。咱们得赶紧去襄阳城，提醒郭大侠小心。”
丁大材立刻收拾东西：“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出发。小莹，你带着阳火符和清心木匕首，蓉儿，你把打狗棒带上，咱们去襄阳城，一定要护住郭靖。”
三人不敢耽搁，当天就带着韩小莹僵尸（之前一直守在尸香居后院，这次为了防备刺客，特意带上），朝着襄阳城的方向出发。一路上，韩小莹的尸气始终紧绷——那股毒气越来越近，且带着强烈的腐蚀性，显然是擅长用毒的邪修，而且修为不低。
“那邪修的毒气里有‘腐骨毒’的气息，中者会筋骨腐烂，武功尽失。”韩小莹脸色发白，“他离襄阳城越来越近了，咱们得再快点！”
丁大材点点头，加快了脚步，掌心凝聚起双经灵韵——只要能赶在邪修动手前找到郭靖，凭他们三人的实力，定能护住他。可他心里也清楚，贾似道既然敢派刺客，肯定不止毒蝎老鬼一人，说不定还有其他埋伏，这场针对郭靖的阴谋，恐怕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凶险。
四、襄阳预警：灵韵布防护郭郎
襄阳城的北门总是最热闹的，守城的士兵刚检查完一批粮草，就看到丁大材、黄蓉、韩小莹带着韩小莹僵尸快步走来——三人脸上都带着急色，连韩小莹僵尸都难得地绷紧了身体，暗灰色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丁盟主，黄帮主！你们怎么来了？”守城的校尉认识他们，连忙迎上来。
“郭大侠在哪？我们有急事找他！”黄蓉一把抓住校尉的胳膊，语气里满是焦急。
校尉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郭大侠正在帅府跟将领们商量防务，我这就带你们去！”
三人跟着校尉快步走向帅府，一路上韩小莹的尸气都在剧烈波动：“那股毒气已经到襄阳城外围了，邪修应该藏在帅府附近的巷子里，正在观察郭大侠的动向。”
丁大材立刻操控掌心飞刀在手：“小莹，你用转世灵韵在帅府周围布一层防护，别让邪修的毒气靠近；蓉儿，你去帅府里找郭靖，告诉他情况；我带着小莹僵尸在外面盯着，一旦发现邪修，立刻动手！”
三人分工明确，韩小莹立刻在帅府周围布下淡金色的转世灵韵——灵韵像一层薄纱，笼罩着整个帅府，能阻挡毒气入侵，还能感应邪修的位置；黄蓉快步冲进帅府，刚进客厅就看到郭靖正跟几个将领讨论地图，连忙喊道：“靖哥哥，小心！有刺客要对付你！”
郭靖一愣，连忙站起来：“蓉儿？你怎么来了？什么刺客？”
“是贾似道派来的邪修，擅长用腐骨毒，想废了你的武功！”黄蓉把尸香居的遭遇和邪修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丁大材和小莹正在外面防备，你赶紧加强帅府的守卫，别让邪修有可乘之机。”
郭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早就听说贾似道是个奸相，却没想到对方竟会因为觊觎蓉儿，对自己下此毒手。他立刻对着将领们喊道：“你们立刻带人去帅府周围搜查，遇到形迹可疑的人，立刻拿下！注意防备毒气，别被偷袭！”
将领们连忙领命而去，郭靖则跟着黄蓉冲出帅府，想帮丁大材和韩小莹的忙。刚到门口，就见丁大材正对着一条小巷挥手——韩小莹僵尸正朝着巷子里冲去，巷子里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一个黑袍人踉跄着跑出来，正是毒蝎老鬼。
“郭靖！你果然在这里！”毒蝎老鬼看到郭靖，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抬手就想发射毒针。
韩小莹立刻凝聚起转世灵韵，一道金色光盾挡在郭靖身前——毒针射在光盾上，瞬间化作黑色的毒液，滴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连石板都被腐蚀出小坑。
“毒蝎老鬼，你竟敢来襄阳城撒野！”丁大材冲上去，掌心的双经灵韵对着毒蝎老鬼的胸口拍去。
毒蝎老鬼连忙侧身躲开，黑袍一扬，数十道毒针朝着丁大材射来。韩小莹僵尸扑上去，用身体挡住毒针——毒针射在它身上，虽然留下了黑色的痕迹，却没能穿透它的尸身，反而被尸气化解了毒性。
“这僵尸竟不怕我的毒？”毒蝎老鬼愣了一下，刚想再发毒针，就被郭靖的降龙十八掌逼得后退——郭靖的掌风带着阳刚之气，正好克制毒邪，毒蝎老鬼被掌风扫中，胸口一阵发闷，差点吐出血来。
“你是贾似道派来的？”郭靖盯着毒蝎老鬼，语气冰冷。
毒蝎老鬼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转身就想跑，却被韩小莹的转世灵韵缠住了腿——灵韵像金色的锁链，牢牢捆住他的脚踝，让他动弹不得。丁大材趁机冲上去，双经灵韵拍在他的胸口，毒蝎老鬼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黑血，倒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把他带下去，严加审问！”郭靖对着赶来的士兵喊道，士兵们立刻上前，用铁链把毒蝎老鬼捆了起来，押往大牢。
看着毒蝎老鬼被押走，黄蓉松了口气，却还是皱着眉：“贾似道既然派了毒蝎老鬼来，肯定还有后手。咱们得加强襄阳城的防备，尤其是帅府和北门，不能再让其他刺客有机可乘。”
丁大材点点头：“我和小莹在帅府周围布了阳火阵和转世灵韵防护，只要有邪修靠近，咱们就能立刻感应到。另外，我还带了清心木匕首，你和郭靖各带一把，清心木能解毒，就算不小心中了毒，也能暂时缓解。”
韩小莹也补充道：“我的尸气能感应到十里内的毒气，只要有擅长用毒的邪修靠近，我就能立刻通知大家。咱们还可以让丐帮弟子在襄阳城的各个巷子里巡逻，一旦发现形迹可疑的人，就立刻汇报。”
郭靖看着三人，心里满是感激：“多亏了你们及时赶来，不然我这次恐怕真的要遭了贾似道的毒手。这奸相不仅觊觎蓉儿，还敢暗害朝廷将领，我一定要上书弹劾他！”
“弹劾恐怕没用。”黄蓉摇了摇头，“贾似道在朝中势力庞大，又深得皇上信任，仅凭一封弹劾信，根本动不了他。咱们现在只能先做好防备，不让他再有机会下手，等以后有了证据，再找机会扳倒他。”
众人都明白黄蓉的意思，只能暂时压下对贾似道的怒火，开始布置襄阳城的防备——丁大材和韩小莹在帅府周围加固阳火阵和灵韵防护；黄蓉让丐帮弟子在城里巡逻，排查可疑人员；郭靖则加强了守城士兵的训练，尤其是防毒和防偷袭的演练。
夜色降临，襄阳城的帅府周围亮起了淡淡的金光——那是阳火阵和转世灵韵的光芒，像一层坚不可摧的屏障，守护着帅府的安全。丁大材、黄蓉、韩小莹和郭靖坐在帅府的客厅里，虽然暂时化解了危机，却谁也没放松警惕——他们知道，贾似道的毒计不会就此结束，这场与奸相的较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