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辈子还能睡到大帅的女人。”
吱嘎作响的木床上,不时传来一阵男女呻吟和喘气声。
孙平挥汗如雨,不时在女人身上拧一把。
六姨太吕晨面色通红,紧闭着双眼,期待着这场噩梦早点结束。
自从那日与七姨太交谈后,她便留了心。
倘若自己有了孩子,即使不是大帅的,她在督军府也可以母凭子贵了。
犹豫再三,她将目光盯上了同乡孙平。
孙平与她同在要员家当差多年,他眼睛小得像蚂蚁,鼻子塌得像饼子,丑得让人无法直视。
孙平曾多次追求吕晨,都被她谢绝了,如今主动找上门,孙平颇有些意外。
“哟呵!瞧瞧这是谁呀!这不是徐大帅那娇俏迷人、风姿绰约的六姨太吕晨嘛!今天是什么风啊,竟然能把您这位贵人吹到我这小地方来啦?”
吕晨鄙夷地用帕子擦了擦鼻子,不是为了日后的荣华富贵,她这辈子都不会踏足这里。
“孙平哥,”吕晨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娇滴滴地道,“再怎么说,咱们也认识多年,我忘记谁都不会忘记你。”
孙平冷哼一声,拿起一个缺口的海碗,倒了碗水自顾自喝起来。
吕晨扭着腰肢上前,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孙平哥,怎么不理人家了?”
孙平身子一颤,继而冷静下来。
他打小伺候人,看惯了别人脸色,最是懂得察言观色。
吕晨虽是姨太太,那也是南疆大帅的姨太太,屈尊降贵来找自己,必定是有事相求。
“吕晨,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吗?”孙平狠狠地啐了一口,“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
“孙平哥!”吕晨泪如雨下,她颤抖地伸出手,紧紧握住那块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声音哽咽道:“我好后悔啊!放着安稳平淡的日子不过,非要去做什么姨太太,那徐景安姨太太娶了一房又一房,可怜我才二十出头!日日独守空房,一到夜间寂寞难耐,心如猫爪。”
孙平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这是想男人了,也是,徐景安都够当她爷爷了,体力不支,自然满足不了她。
见他不为所动,吕晨伸手摸上他的手,“孙平哥,我心里苦,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只能来叨扰你,你……不会嫌弃我吧!”
吕晨身着貂皮大衣,华贵而不失优雅。
里面的旗袍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好身材完美地被勾勒出来,每一处曲线都尽显女人的魅力。
尤其那高高耸起、饱满圆润的胸脯,宛如两颗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孙平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眼神也变得炽热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那让人心神荡漾的部位,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孙平哥,你看哪里呢!”吕晨惊呼出声,却是将貂皮大衣往下拉了拉。
孙平嘿嘿一笑,抬手捏住那片柔软。见她没有拒绝,孙平胆子也大了起来,两只手在她身上抚摸起来。
吕晨忍不住呻吟出声,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孙平哥,你好坏!”
“臭婊子!”孙平眼中闪过一丝邪佞之色,粗糙的手如同魔爪一般,在她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仿佛要将她的腰骨捏碎似的。
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恶狠狠地道:“既然徐景安满足不了你这骚货,今个儿,我孙平就让你尝尝真男人的滋味!”
说着,他粗鲁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胡乱地在她脸上脖颈处啃咬起来,刺鼻的口气扑面而来,熏得她几乎要作呕。
孙平的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肆意地抚摸着,仿佛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任他揉捏的玩物。
吕晨心中陡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懊悔之意,那股情绪如潮水般将她瞬间淹没。
她拼命地想要挣开束缚,孙平哪里肯轻易放开她。
一把将她扛了起来,向那冰冷坚硬的木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