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目光如炬,凝视着麾下众人,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好!传令下去,整备兵马,三日后,率五万并州铁骑,如猛虎下山般挥师西进,讨伐董卓!”
此时的洛阳,董卓闻知十八路诸侯来讨,心中虽有些慌乱,但在李儒的建言献策下,毅然决定迁都长安,以躲避诸侯的锋芒。
而赵风的五万铁骑,犹如一道钢铁洪流,沿着黄河汹涌西进,一场决定天下格局的生死大战,即将震撼上演。
酸枣城外的官道,早已被往来诸侯的车马碾压得面目全非,深深的车辙如同大地的伤痕。
然而,今日这两道伤痕却被一股更为磅礴的力量彻底掩埋——远方天际率先掀起一道数十丈高的尘墙,如狂怒的海啸般铺天盖地地向城池席卷而来。
紧接着,沉闷的蹄声如阵阵惊雷,穿透尘雾,起初如远方的闷雷,转瞬之间便化作了惊天动地的轰鸣,震得地面都在瑟瑟发抖,连城楼上诸侯插在箭垛旁的旌旗,也在这震颤的节奏中微微摇曳,仿佛在为这即将到来的激战助威。
“是冠军侯的大军!”有眼尖的斥候声嘶力竭地高喊,话音未落,一面玄色镶金的“赵”字大旗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刺破尘烟,冉冉升起。
旗面足有三丈见方,仿佛一片无边无际的黑色海洋,被狂风扯得猎猎作响。旗杆根部由三匹骏马拉着前行,那三匹马犹如矫健的雄狮,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旗上的金线绣出的巨龙,在日光下栩栩如生,宛如活物,正随着旗帜的摆动,如一条腾飞的巨龙,盘旋升空。
大旗之下,五万大军如同钢铁洪流一般,汹涌澎湃,每一步都踏得天地为之颤抖。
最前阵的吕布所部一万并州铁骑,此刻宛如一支纪律严明的钢铁军团,全然没了往日的散漫——骑士们身披墨色重甲,如同身披黑色战甲的战神,胯下战马皆是西域良驹,马首戴着铁制面帘,如同一面面坚不可摧的盾牌。
马槊斜指长空,槊尖的红缨在风里翻卷如血,仿佛燃烧的火焰。这支曾踏破匈奴王庭的劲旅,此刻行进间竟然没有发出一丝杂音。
只有那整齐划一的马蹄踏地声,如同一阵阵震撼人心的战鼓,敲在每个观望者的心上,让他们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随着节奏加快。
城楼上的几个新兵蛋子,被这气势磅礴的场面吓得脸色苍白,手中的长戟仿佛有千斤重,握都握不住,“哐当”一声砸在城砖上,引得身旁将领狠狠瞪了一眼,却也没心思斥责——他们自己的手心,也早已被冷汗浸湿,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紧随并州铁骑的,是赵风亲率的核心战力,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如同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比先锋更甚。
三千大雪龙骑居于正中,宛如一支神秘而强大的军团,令人心生敬畏。骑士们身披玄黑锁子甲,甲缝间嵌着关外雪狐裘,领口、袖口露出的雪白狐毛,如同冬日里的雪花,在肃杀中更添几分凛冽。
胯下战马皆是身高八尺的“白化乌骓”,马身覆着薄铁鳞甲,跑动时铁甲摩擦声如同一曲激昂的战歌,整支队伍步伐齐整得如同用尺子量过,每一匹马的蹄子落地都在同一时刻,扬起的尘土如同一片滚滚的沙尘,宛如一堵移动的钢铁城墙,坚不可摧。
左侧,赵云与夏侯兰并辔而行,赵云银枪斜背,白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犹如一面旗帜,腰间佩剑的剑穗随马身起伏轻轻晃动,恰似灵动的舞者;夏侯兰手持长弓,背后箭囊饱满,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够穿透云霄。
二人身后的一万白毦军,清一色的白马白袍,银枪在日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如同点点繁星,行军时竟无半分马蹄杂乱之声,唯有那清脆的马蹄踏地声,宛如悦耳的音符,那份灵动与肃杀交织的气质。
让城楼上的公孙瓒紧紧攥住缰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他身旁的刘备三兄弟也眯起了眼睛,关羽丹凤眼如电,扫过白毦军阵列,不自觉地抚了抚青龙偃月刀的刀柄,张飞则咂了咂嘴,低声对刘备道:“大哥,这般精兵,比咱桃园结义时的乡勇强上百倍!”
右侧,典韦与许褚一左一右,宛如两座不可撼动的铁塔,牢牢护在赵风侧后。
典韦身披两重铁甲,背后插着双铁戟,戟刃上残留的旧痕,犹如岁月的印记,诉说着往昔的辉煌;
许褚则手持一柄镔铁大刀,刀身映出他那张满是胡茬的脸,仿佛是一尊战神。
二人身后的五千亲卫,两千五百重甲骑人与马皆裹厚甲,甲片上的铜钉在日光下闪烁着寒芒,恰似移动的钢铁堡垒,坚不可摧;
两千五百轻甲骑则腰悬环首刀,背负劲弩,马鞍旁挂着三袋箭矢,眼神锐利如鹰,仿佛是一群饥饿的猎豹,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稍远些,张合身披重甲,犹如战神降临,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身后五百大戟士如钢铁洪流,手持丈二长戟,戟刃寒光四射,每走三步便齐声怒吼,声如惊雷,震耳欲聋,响彻四野;
四千五百轻甲骑步卒如钢铁长城,手持长矛,步伐稳健,矛尖如林立的钢针,齐刷刷地向前,气势磅礴,令人胆寒。
最后方,高顺的五千陷阵营甲胄鲜亮,犹如铜墙铁壁,每一排士兵的盾牌紧密相连,盾牌上的铜钉排列整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一面面铜墙;
张辽的五千骑兵则与两千步兵交错排列,骑兵腰间的弯刀如弯月般斜挎,步兵手持长盾短刀,严阵以待,整支大军绵延数里,却如一人般进退有序,井然有序,连阵前的旗帜都保持着整齐划一的高度。
赵风本人,身着一袭亮银锁子甲,甲片上雕刻着精美的云纹,犹如天边的流云,腰间悬着一柄通体漆黑的长剑,剑柄上镶嵌着一颗鸽卵大的红宝石,宛如一颗燃烧的火焰。
他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白化乌骓马”上,马鬃被梳理得如丝般顺滑,系着红色的丝带,随风飘动。
赵风没有戴头盔,墨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背上,用一根玉簪束起,面容英俊,犹如雕刻大师的杰作,眼神却如寒星般锐利,扫过城楼上的诸侯时。
诸侯们竟如受惊的兔子般,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那目光里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更带着沙场染血的杀气,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洞悉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