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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放下茶杯,嘴唇微启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既然各位说没钱没粮,那本王便自己找。”他看向身后的侍卫,这其中便有易容的魏无羡与蓝忘机,“去,把扬州城所有粮铺、钱庄、世家宅院的地址都找来。”

李知府脸色骤变:“王爷这是要做什么?那些都是百姓私产,王爷此举是在动摇国家根本!”

“私产?”安之轻笑一声,咳嗽了几下,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若真是百姓私产,本王自然不动。可若是有人借着水患囤积居奇,借助赈灾的空子,把赈灾当成丰盈自家的钱袋——”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般剜过众人:“那这‘私产’,本王便替陛下、替扬州百姓,好好查一查。”

官员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这病弱少年一到扬州就如此强硬。李知府偷偷给旁边的同知使了个眼色,心里却已打定主意——只要咬定没钱没粮,耗到这少年撑不住,自然能把他逼回京城。

他们却没看到,安之垂下的眼帘后,眸色幽沉。他轻轻咳了一声,对魏无羡扮成的侍卫道:“去,把王太医请来,本王有些头晕。”

待魏无羡出去,蓝忘机悄声道:“他们想拖延时间。”

安之点点头,低声回:“我知道。但他们忘了,扬州城的每一寸土地,都浸着百姓的血和泪。想藏,没那么容易。”

窗外,魏无羡靠在廊柱上,看着官员们溜出驿馆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对着空气打了个呼哨,暗处立刻有夷陵宫弟子的回应——这些日子,他们早已摸清了扬州世家的底细,就等安之一声令下了。

江南的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安之望着窗外的雨帘,知道真正的硬仗,从踏入扬州城的这一刻,才刚刚开始。世道再难,也总要有人,为苍生撑出一片天。

安之在扬州驿馆歇了不过三日,便拿出了雷霆手段。

这日清晨,扬州城内突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江南驻军奉调而来,甲胄鲜明的士兵迅速包围了卢、谢、张等几大世家的宅院,以及知府衙门、通判府邸。带队的将领手持兵符,立于门首朗声道:“奉端王令,清查赈灾款项与粮仓,无关人等不得出入!”朝堂年年拨款,水患年年频发,这其中没有猫腻骗鬼呢!

世家宅院的大门刚要关上,便被士兵用巨木撞开。安之坐在轿子里,由侍卫抬着,缓缓进入卢府。卢家族长拄着拐杖拦在后院一处,气得浑身发抖:“端王!你凭什么动我卢家?我卢家世代忠良,你这是污蔑!”

安之掀起轿帘,脸色苍白如旧,声音却冷得像冰:“世代忠良?本王查到,去年朝廷拨下的防洪款,有三成进了卢府的账房。粮仓里明明堆着万石粮食,却报称‘全被水冲毁’——这便是你说的忠良?”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士兵立刻上前,撬开仓库的锁。门开的瞬间,满仓的粮食暴露在日光下,连空气里都飘着新米的清香。卢家族长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短短两日,扬州城一片风声鹤唳。安之让人将查抄出的钱粮一一登记,凡账实不符者,不论官职高低、家世深浅,一概贴上封条,主家收押入狱。抄家清单送回驿馆时,连王太医都看得心惊肉跳——单是卢家一处,便抄出白银五十万两,粮食三万石,足够城外流民吃上半年。

消息传到皇城,那些在江南有产业的世家彻底炸了锅。镇国公捧着弹劾奏折,跪在御案前泣血叩首:“陛下!端王擅调驻军,围抄世家,这是要谋反啊!他手里有兵符,又掌着赈灾大权,若真在江南拥兵自重,后果不堪设想!”

十几个世家大臣跟着跪了一地,声泪俱下地请求皇帝收回成命,严惩安之。

皇帝坐在龙椅上,指尖敲着那份从江南传来的抄家清单,上面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哪家藏了多少贪墨的赈灾款,哪家囤积了多少粮食,哪家的账目上有与藩王往来的痕迹……他忽然笑了,笑声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清晰。

“谋反?”皇帝放下清单,目光扫过众臣,“他若想反,何必把查抄的钱粮都登记造册,送回京城?”

镇国公一噎,随即道:“那是他欲擒故纵!”

“够了。”皇帝的声音陡然转厉,“江南水患,百姓受苦,你们不想着赈灾,反倒惦记着自家的产业!安之替朕清理蛀虫,你们却喊着要严惩他——莫非,你们也怕被抄家?”

这话如同一记耳光,打在众臣脸上。殿内瞬间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再言“谋反”二字。

皇帝看着他们噤若寒蝉的模样,心中冷笑。他给安之兵符,本就存着让他放手去查的心思——这些世家在江南盘根错节,早已成了尾大不掉的毒瘤,正好借安之的手剜一剜。至于谋反?一个病弱少年,只有一两年的光景,就算手里有兵,又能翻起多大浪?

“传朕旨意。”皇帝终是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威严,“端王清查江南贪腐,做得好。所有查抄钱粮,一半用于赈灾,一半解送回京,入国库。再有阻挠清查者,以同罪论处。”

旨意传出,皇城的世家大臣们气得砸了不少茶杯,却再无一人敢上奏弹劾。他们终于明白,皇帝这是铁了心要借安之的这把刀,来削他们的势。

而江南的扬州城内,安之正看着新送来的抄家清单,咳嗽声比往日更重了些。蓝忘机递过温水,低声道:“皇城的旨意到了,皇帝准了你的做法。”

安之喝了口水,眼底却无半分轻松:“这只是开始。”他知道,他动了世家的利益,世家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路,只会更难走。

窗外,魏无羡正靠在墙角,看着被押往大牢的官员,对身旁的士兵(实则夷陵宫弟子)低声道:“盯紧点,别让这些人在牢里耍花样。”阳光穿过云层照在他脸上,眉眼锐利如锋——谁若敢挡安之的路,他不介意让对方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不计后果”。

车队出发前夜,安之看着整装待发的马车,对蓝忘机道:“世家绝不会甘心,路上定会有波折。”蓝忘机颔首:“魏烟已安排妥当,不会出岔子。”

次日清晨,三十辆马车在“驻军”护送下缓缓启程。这些“士兵”看似与寻常军卒无异,实则是魏烟挑选的夷陵宫弟子,个个身手扎实,还带着宗门里特制的机括暗器——这是魏无羡特意改良的,模样与军中弩箭相似,却更精准。

行至滁州山谷时,果然冲出百余名蒙面人,手持刀棍直扑车队。领头的“校尉”大喝一声,弟子们立刻结成阵型,手中长刀刺出,竟比寻常士兵快了数倍。更奇的是,马车厢壁外裹了层坚韧的兽皮,刀砍上去只留浅痕,这是魏烟让人提前准备的,对外只说是为了防潮。

蒙面人久攻不下,正想放火,却见路边突然“冒”出十几个手持短刀的汉子,个个面无表情,动作却整齐划一,像提线木偶般堵住了他们的退路。这些正是魏烟操控的木头傀儡——她将纸人贴在木头傀儡上用秘法驱动,远看与寻常死士没两样,只会埋头拼杀,不会痛也不会退。

蒙面人被前后夹击,很快被击退。魏烟隐在山岗上,见危机解除,悄悄收了傀儡,那些“汉子”眨眼间便消失在密林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三日后,车队安然抵京。刘公公带着官员清点时,看着分文未少的钱粮,咋舌道:“端王真是厉害,这么多东西,竟一点没差。”

皇帝翻着清单,指尖在“二十万石粮食”“三百万两白银”上停顿片刻,忽然笑道:“这孩子,给朕了一个惊喜。”他只当是安之调度有方,让押送队伍格外得力,却不知背后另有玄机。待户部将钱粮入库,皇帝立刻下旨:“将粮食分拨给北方边军,银子先补国库亏空——告诉端王,做得好。”

洪水退去后,露出的堤坝触目惊心——夯土松散得能徒手掰下块来,木桩朽烂如泥,底下本该用青石加固的地方,竟填着碎砖烂瓦。安之站在堤岸缺口处,指尖捻起一撮沙土,风一吹便散了,眼底寒意渐浓。

“这哪是堤坝,分明是糊弄鬼神的摆设。”王太医在旁看得心惊,“上一任河工总督怕是把修堤的银子全吞了。”

安之没说话,转身回了扬州城。次日清晨,扬州城的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公告:“今重修江南大堤,凡有水利之才、营造之技者,不论出身,皆可来驿馆献策。献策可用者,赏银五十两,留用者月俸三两,管饱三餐。”

告示贴出三日,驿馆外便排起了长队。有经验丰富的老河工,有落魄的工匠,还有些背着行囊的“游方之士”——正是夷陵宫的弟子。他们混在人群中,有的献上改良的夯土法子,有的画出更稳固的堤坝图纸,个个“身怀绝技”,很快被安之纳入麾下。

开工那日,安之站在河堤上,望着数万灾民与工匠,高声道:“这大堤,不仅要修,还要全江南重修!从扬州到润州,凡有缺口处,一律加固;凡偷工减料处,全部返工!”

人群哗然,有老河工颤声问:“王爷,这得花多少钱啊?”

安之目光扫过远处围观的世家子弟,声音清亮:“钱,由江南的世家出。”

这话一出,世家代表立刻跳出来反对:“端王凭什么?!我等与堤坝何干?”

“何干?”安之冷笑一声,指着堤岸下的良田,“这些土地,谁家没有产业?这大堤挡住洪水,护的是谁的田庄?你们世世代代靠着江南水土赚钱,如今堤坝溃了,想让百姓替你们扛灾?”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转硬:“三日之内,凡在江南有田产者,按亩捐银——良田一亩五钱,旱地一亩三钱。捐了,大堤修好,你们的家业保住;不捐,也行。”

安之指向身后的流民:“这些百姓没了家,正好缺地种。本王会奏请陛下,把你们不肯保的田产分了,让他们屯田守堤。”

“你这是强抢!”世家子弟气得发抖。

“强抢?”安之迎着他们的目光,寸步不让,“比起你们贪墨修堤款、害死百姓,本王这点‘不讲理’,算得了什么?”

三日后,世家们咬着牙送来了银两。他们恨得牙根痒痒,却不敢真让田产被分——那些土地是世家的根基,丢失了这些良田,如何向京里的主家交代。

重修大堤的工程就此铺开。安之每日泡在工地上,带着夷陵宫弟子改良夯土技术,教灾民用糯米汁混合石灰加固堤身,连吃饭都蹲在河堤上。蓝忘机与魏无羡则化身为普通工匠,一个监督石料成色,一个琢磨如何让堤坝更抗水流冲击,偶尔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欣慰——这孩子虽小,却把“天下苍生”四个字,真真切切扛在了肩上。

夯土之歌在江南的土地上此起彼伏,灾民们挥着锄头、推着独轮车,脸上渐渐有了生气。他们知道,这堤坝修起来,往后的日子就有了盼头。

而扬州城里的世家宅院,却整日死气沉沉。有人在夜里诅咒安之,有人偷偷给皇城递奏折,骂他“祸乱江南”。可看着工地上日渐成型的大堤,看着百姓们对安之愈发敬重的眼神,他们再恨,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病弱的少年,一点点改写江南的命运。

安之站在刚筑起的堤段上,望着奔腾的江水,轻轻咳了几声。王太医递上汤药,叹道:“王爷,您这身子……”

“大堤快好了。”安之接过药碗,仰头喝下,眼底映着江水的波光,“等大堤修完,一切就都好了。”

大坝的最后一块青石砌好时,江南已入深秋。安之站在堤顶,看着绵延数十里的新堤如巨龙般卧在江边,堤身用糯米灰浆浇筑的缝隙密不透风,夯土紧实得能承受车马碾压,终于松了口气,忍不住低低咳嗽起来。

“王爷,该歇歇了。”王太医递上暖炉,看着少年单薄的身影,满眼心疼。这半年来,安之日夜泡在工地上,瘦得几乎脱了形,全靠参汤吊着精神。

安之摇摇头,目光转向堤下的废墟:“大坝成了,该让百姓有家可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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