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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瑟琳娜公主

托曼一把推开哈维,哈维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桌角上,疼得龇牙咧嘴,手里的账本都掉在了地上,纸张散了一地。

托曼的目光终于扫到了旁边的易,当他看到易手中的 “深紫星辰” 法杖时,脸上立刻露出极尽的鄙夷和嘲讽,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

“哟?我当是谁,这不是我们尊贵的‘冻土之王’,法伦斯塔的穷酸领主吗?” 他捂着肚子大笑,笑声刺耳,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怎么,不在你的领地里啃冰碴子,跑这儿来蹭金雀花的暖气了?还拿着根亮闪闪的烧火棍,怎么,打算表演戏法讨这位小姐欢心?哈哈哈!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就你这穷酸样,全身上下的行头加起来,都够买本少爷这裘衣上的一根毛吗?”

易的面色依旧平静,可握着 “深紫星辰” 法杖的手指却微微收紧,杖头的紫水晶里闪过一丝极淡的流光。

他缓缓站起身,身高比托曼高出小半头,目光冷冽地看向托曼,像在看一只跳梁小丑:“托曼少爷,你的无礼,已经冒犯了在场的所有人。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离开?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命令我?”

托曼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指着易的鼻子,笑得更嚣张了,

“一个靠捡破烂和卖皮子才能活下去的落魄贵族,也敢在本少爷面前充大头?给我先打断他的腿,再把那根破棍子给我撅了!然后把这小美人儿‘请’回府,让她好好伺候本少爷!”

就在这时,厅门又被推开,凯尔?德文希尔和塞弗伦大师走了进来。

凯尔穿着一身丝绸长袍,领口绣着家族的纹章,银色的德文希尔鹰,衣料是南境最新款的流云纹,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显得格外华贵。

他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可眼底深处却藏着算计的精光。

他正好看到托曼下令的一幕,立刻上前几步,摆出 “劝和” 的姿态:“托曼少爷,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都是贵族,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伤了和气多不好。”

他转头看向易,语气带着明显的阴阳怪气,“堂弟,你也是,托曼少爷身份尊贵,你少说两句,快给托曼少爷赔个不是,这事不就过去了?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你那法伦斯塔领地还得靠铁岩堡领照拂,别把关系闹僵了。”

这话看似劝和,实则是在踩低易,他故意强调托曼的 “身份尊贵” 和法伦斯塔对铁岩堡领的 “依赖”,就是为了凸显易的 “落魄”,而让易 “赔不是”,更是要让易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

托曼果然被这话煽动得更加暴怒,他指着易,嘶吼道:“赔不是?晚了!今天他不跪下给我磕头认错,再让这两位美人儿跟我回铁岩堡,这事就没完!动手!给我往死里打!”

四名随从立刻扑了上去!两人直取易和科尔,另外两人则配合默契地缠住了艾拉。

塞莱斯特念动咒语,一个圆形的魔法罩在她和瑟琳娜的周围形成。

艾拉娇叱一声,长剑瞬间出鞘,“唰” 的一声,剑身在光线下划出一道冷冽的银光,与两名随从的短刀撞在一起,“铛” 的一声脆响,劲气四溢,震得周围的烛火都剧烈摇曳。

那两名随从的实力确实强劲,短刀挥舞得密不透风,一左一右封死了艾拉所有的闪避空间,艾拉一时竟被缠住,难以脱身。

扑向易的那名随从动作狠辣迅捷,他没有用刀,而是挥拳直击易的面门。

他想活捉易,让易跪下磕头,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羞辱对方。

另一名随从则矮身扫腿,攻取下盘,两人配合极为老练,显然是经常一起执行任务的搭档。

科尔怒吼一声,挥动着手里的刀,迎向扫腿的随从,他知道自己不是动刀枪的料,但他不能看着易挨打。

就在攻击即将临体的瞬间!

易仿佛因惊惶而手忙脚乱,他的身体微微后仰,手中的 “深紫星辰” 法杖 “慌乱” 地向前一递,杖头的水晶 “无意间” 指向那名挥拳攻击者的脚下。

他口中飞快地念诵着一段音节古怪、含糊不清的 “咒语”。

那声音又快又乱,还夹杂着几个念劈的音节,任谁听了都像是一个魔法学徒在情急之下念错了咒文,甚至有些可笑。

没人注意到,一股微不可察的空间波动极速掠过那名攻击者脚下的地面,那波动像一层极薄的水膜,贴在石板上,几乎与空气融为一体,只有对空间能量极其敏感的人才能察觉。

那名随从的脚刚一踩上去,就顿觉脚下一滑,仿佛踩上了一块无形却又极度光滑的油膜。

他前冲的所有力道瞬间都变成了向前扑倒的动能,身体像失去了支撑的麻袋,以一个极其狼狈滑稽的姿势向前猛扑出去。

“砰” 的一声巨响,他的脸重重摔在地板上,下巴磕到石板,发出沉闷的响声,嘴里溢出一丝血沫,牙齿都松动了几颗。

他还想挣扎着爬起来,可胸口却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只能趴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连手指都在微微抽搐。

另一边,与科尔缠斗的那名随从眼看就要一记手刀劈中科尔的颈侧,那手刀带着风声,显然用了十成的力气,若是劈中,科尔的脖子怕是要被劈断。

可就在这时,他手腕处的空气似乎极其细微地扭曲震荡了一下,像投入石子的湖面泛起涟漪,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顿时感觉手腕一麻,仿佛被极细微的冰针刺了一下,力道和角度瞬间偏斜了半寸。

手刀擦着科尔的脖颈掠过,只带起一阵冷风,科尔的衣领被刀风割破,留下一道浅浅的口子,脖颈上也渗出一丝血痕。

科尔吓得浑身一僵,随即反应过来,挥起刀就朝那随从的肩膀劈去,逼得对方不得不狼狈躲闪。

“邪门!” 那随从惊疑不定地低骂一声,他甩了甩手腕,却没感觉到任何异样。

主战场上,艾拉的处境越来越危险。两名随从的短刀配合得越来越默契,一把主攻,一把牵制,刀风像毒蛇的信子,不断朝着艾拉的要害袭来。

一次凌厉的交叉合击,两把淬炼短刃如同毒蛇出洞,一左一右封死了艾拉所有的闪避空间,左侧的短刀直刺她的左肩,右侧的短刀横扫她的腰腹,无论她往哪个方向躲,都避不开其中一刀。

眼看剑网及体,艾拉的瞳孔微微收缩,她已经做好了硬抗一刀的准备,右手的长剑握紧,打算同归于尽。

就在这时,易的法杖又似 “无意” 地轻轻顿了一下地。

左侧那名攻击者挥刃的手臂肩关节处的空气,突然产生了一丝几乎无法感知的高频震颤 那震颤快得像闪电,只持续了一瞬,若不是塞弗伦大师精神力强大,恐怕都无法察觉。

那名随从顿时感觉肩膀一酸,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刺他的骨头,挥刃的动作猛地一顿,短刀的轨迹偏了毫厘。

就是这一丝偏差,让艾拉捕捉到了那瞬息即逝的生机!她的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柔韧角度扭转,像一株被风吹弯的柳枝,堪堪避开了两把短刀。

她手中的长剑如同拥有了生命,擦着对方的刃尖掠过,随即剑柄顺势狠狠向后一撞,“咚” 的一声,重重撞在那名随从的肋下。

“呃!” 那名随从闷哼一声,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后退,撞在墙上滑落在地。

他捂着肋下,大口大口地喘气,脸色惨白 —— 刚才那一撞,震得他内脏都在疼,一时竟失去了战斗力,连短刀都掉在了地上。

另一名随从因同伴的意外失手而瞬间愣神,他跟同伴配合了十几年,从未出现过这种失误,甚至没看清同伴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艾拉岂会放过这等机会?她脚尖点地,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剑光如瀑,瞬间将那名随从逼得手忙脚乱。

那随从勉强挡了几招,却因心神不宁,破绽百出。

艾拉抓住机会,长剑一挑,“当啷” 一声,短刀从那随从的手中脱落,插在地板上,还在微微颤动。

这一切都发生在兔起鹘落之间,前后不过两息时间。

在旁人看来,易今天简直是幸运之神的私生子!他每一次看似惊慌笨拙、毫无章法的举动,都 “巧合” 地导致了托曼手下精锐的倒霉:不是自己摔得七荤八素,就是关键时刻招式出错,要么就被同伴莫名牵连。

甚至连托曼本人想趁机从背后偷袭艾拉时,都莫名其妙脚下一滑,差点摔个四脚朝天,幸亏被旁边的随从扶住才没出大丑,他只能狼狈地整理着狐裘,嘴里骂骂咧咧,却再也不敢上前半步,眼神里多了几分忌惮。

塞弗伦大师站在角落,浑浊的眼中屡次精光闪烁。

他的精神力远比常人强大,几次感受到了极其隐晦、完全不同于寻常元素魔法的微弱波动,那波动既不是火的灼热,也不是水的湿润,更不是土的厚重,而是一种…… 难以形容的 “空”,像空气本身在低语,又像空间被轻轻折叠。

可每一次他那强大的精神力试图去捕捉溯源时,那波动就如同狡猾的游鱼般瞬间消失无踪,仿佛只是他精神力感知产生的错觉。

他盯着易手中的 “深紫星辰” 法杖,眉头皱得越来越紧,难道这柄法杖真的附带了某种罕见的、随机触发的防护或厄运诅咒附魔?

还是说,这年轻人真的被命运格外眷顾,连运气都这么好?他想不通,最后只能轻轻摇了摇头,将这一切归结为 “巧合”。

凯尔?德文希尔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本想坐看易被托曼的人狠狠羞辱教训,最好是断个胳膊腿,让易彻底在北境抬不起头。

可没想到,局面竟演变成了托曼手下的滑稽溃败,四个精锐随从,两个倒地不起,一个丢了武器,还有一个在跟科尔缠斗,怎么看都是他们输了。

他不甘心,阴恻恻地开口,试图挽回局面并将祸水引向易:“易堂弟,你这运气…… 真是令人惊叹啊。”

他故意顿了顿,让周围的商人都能听到,“不过,在灰岩镇打伤了托曼少爷的人,恐怕斯通城主那里,不好交代啊。斯通城主可是铁隼伯爵的旧部,最是护着托曼少爷了,你伤了托曼的人,等同于打了斯通城主的脸,他绝不会放过你的。”

他的话音未落,厅外已传来密集如雷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饱含怒意的咆哮:“是谁在灰岩镇闹事?!”

雷纳德?斯通城主来了。

他身穿一件暗红色锦袍,袍角绣着银色的城徽,那是铁岩堡领的标志,一只展翅的铁隼,锦袍的面料是用金线和丝线混织而成,在灯光下泛着华贵的光泽,走动时袍角摆动,金线闪烁,格外扎眼。

他的腰间佩着一把镶嵌着红宝石的长剑,剑鞘上的纹路被擦得锃亮,显然是常佩之物,剑柄处的宝石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折射出刺眼的红光。

他的脸色铁青,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身后跟着二十多名守卫,个个身穿铁甲,手持长矛,矛尖闪着冷光,矛杆上还沾着雪沫,显然是从城外匆匆赶来。

他们的脚步声整齐划一,踩在石板上发出 “咚咚” 的巨响,声势震天。

雷纳德一眼就看到了厅内狼藉的景象:倒地呻吟的随从、掉在地上的短刀和烛台、散落在地的账本,还有一脸狼狈惊怒的托曼。

他的怒火瞬间冲上头顶,双目喷火,勃然大怒。

他一把揪住哈维的衣领,将哈维提起来,哈维的双脚离地,呼吸困难,脸色涨得通红。

雷纳德的声音像炸雷一样,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哈维!你这商会是不想开了?竟敢纵容暴徒行凶,袭击伯爵之子!我看你是忘了,这灰岩镇是谁说了算!”

哈维的脸涨得通红,双脚离地,呼吸困难,他挣扎着说:“城主大人…… 不是的…… 是托曼少爷先出言不逊,还想强掳瑟琳娜小姐…… 是他们先动手的…… 我们只是自卫…… 您看……”

“闭嘴!哈维!” 雷纳德厉声打断他,语气充满了威胁,他猛地把哈维摔在地上,哈维的后背撞在桌角,疼得他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雷纳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狠戾:“你再敢多嘴,信不信我立刻以窝藏匪类、扰乱治安的罪名,查封了你金雀花商会灰岩镇分会!我倒要看看,你们总部的长老执事们,会不会为了你这点小事,跟我铁岩堡领彻底翻脸!”

哈维张了张嘴,却再也不敢说话。

他知道雷纳德说得对,商会虽然强大,但在铁岩堡领的地盘上,雷纳德真要查封分会,总部未必会为了他跟一个城主硬刚,毕竟商会的核心利益在南境,没必要为了北境一个小镇的分会得罪地方势力。

气氛瞬间压抑到了极点,雷纳德的蛮横与偏袒显露无疑。

守卫们已经围了上来,手中的长矛和刀剑对准了易、瑟琳娜、艾拉和科尔,冰冷的金属光泽映在他们的脸上,带着死亡的威胁。

为首的守卫队长甚至已经掏出了铁链,铁链在地板上拖动,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响,格外刺耳。

就在守卫们的铁链即将套上易和瑟琳娜手腕的这一刻 ——

“我看谁敢!”

清冷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如同九天冰雪骤然降临,瞬间冻结了所有的喧嚣与动作。

守卫们的手停在半空,长矛尖距离易的胸口只有一寸,却再也不敢往前递半分,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瑟琳娜缓缓站起身。

月白色的长裙在她身后展开,像一朵盛开的雪莲,无风自动的裙摆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让周围的人都感到一阵寒意。

她的脸上再无丝毫温和之色,只剩下冰冷的怒意与不容亵渎的威严,碧蓝的眼眸像两柄锋利的冰刃,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让人心头发寒。她无视那些几乎碰到她的冰冷兵刃,一步步走到场中,动作缓慢而庄重,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尖上。她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物,高高举起。

那是一枚令牌,通体由秘银打造,比手掌略大,在跃动的火光下折射出灼灼的银辉。

令牌的正面,一只威严的狮鹫展翅欲飞,锐利的爪子紧紧抓住一朵盛放的紫荆花。

狮鹫的翅膀上刻着细密的纹路,每一根羽毛都栩栩如生,紫荆花的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金光,那是皇室秘传的鎏金工艺,唯有帝国皇室的核心成员才能拥有!

令牌的背面刻着一行极小的古帝国文字,翻译成通用语是 “皇权至上,律法为基”。

那正是帝国皇室的象征,是皇室成员在外行使权力的凭证!

“你是城主?” 瑟琳娜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审判的号角,响彻整个大厅,

“欺压良善,颠倒黑白,不辨是非!身为城主,受帝国俸禄,守一方土地,你就是如此践踏律法,效忠帝国的吗?!”

雷纳德脸上的狞笑和跋扈瞬间冻结,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封住。

他盯着令牌上的狮鹫紫荆花,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尖,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噗通” 一声竟直接瘫跪在地,膝盖撞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甚至没感觉到疼。

他的声音嘶哑颤抖得几乎无法辨认,头埋得低低的,不敢抬头看瑟琳娜,连肩膀都在微微发抖:“您… 您难道是… 公主殿下?!”

托曼也彻底傻眼了。

他脸上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无边的恐惧,身体像筛糠一样浑身发抖,牙齿打颤,发出 “咯咯” 的声音。

他想站起来,却腿软得站不住,最后干脆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刚才竟然想强掳帝国公主?这要是传出去,别说他父亲铁隼伯爵保不住他,整个艾森哈特家族都要被牵连,甚至可能被冠上 “谋逆” 的罪名!

凯尔?德文希尔更是脸色煞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美丽可人的贵族少女,竟然是帝国公主!

他之前的冷眼旁观和暗中煽风点火,此刻无疑是在皇室面前留下了极其恶劣的印象。

他的后背渗出冷汗,浸湿了丝绸衬衫,黏在皮肤上,格外难受。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只希望公主殿下没注意到他,能把他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瑟琳娜.伊丽莎白公主的目光如冰冷的刀锋,缓缓扫过瘫跪于地的雷纳德、瑟瑟发抖的托曼,以及表情尴尬的凯尔。

她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今日之事,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绝无半分虚假!”

她指向雷纳德,语气带着雷霆之怒,“你,雷纳德?斯通,玩忽职守,徇私枉法,纵亲行凶,滥用职权威胁商会,即日起,暂停你的城主职务,收回你的佩剑与印信,待我禀明父皇后,再做进一步处置!”

她又指向托曼,眼神中的寒意几乎能将人冻结:“你,托曼?艾森哈特,身为领主之子,当众羞辱贵族,意图强掳皇室成员,持械行凶,罪加一等!艾拉,将他拿下,待我回王都后,交由帝国元老院依法审判!”

艾拉立刻上前,一把揪住托曼的衣领,托曼吓得浑身发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艾拉拖拽,嘴里还在语无伦次地求饶:“公主殿下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我爹是铁隼伯爵,他会给您送好多珠宝的!”

最后,瑟琳娜的目光落在了凯尔身上。那眼神中没有愤怒,只有纯粹的失望与鄙夷,像一把无形的刀,刺穿了凯尔的伪装,让他如坠冰窟,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没有说话,可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凯尔的所作所为,她全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这份 “印象”,足以让凯尔在王都的贵族圈里寸步难行。

整个金雀花大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壁炉里松木燃烧的噼啪声,以及雷纳德城主牙齿打颤的轻微声响。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逆转和公主殿下展露的雷霆之怒所深深震慑,连守卫们都不敢动弹,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手中的武器垂在身侧,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易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仿佛早就知道瑟琳娜的身份。他手中的 “深紫星辰” 法杖顶端,那枚深邃的紫水晶内里,一丝微不可见的流光,如同星芒般悄然隐没,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知道,今日之事,不仅解决了眼前的危机,更让他与帝国皇室之间,多了一层微妙的联系。

而这层联系,或许会成为他日后在北境立足,甚至揭开自己记忆碎片谜团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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