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惊诧,看向灵虎的眼神,不由意味深长起来,纷纷打趣起哄:
“呦...杨师妹,难不成,你家阿虎还是个看脸的?”
“我就说,难怪我平时没少投喂,也不见它和我亲近,原来是嫌弃我丑啊。”
“哈哈哈........二师兄,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诶诶,说什么呢?我说我行,你说可不行。”
阿虎见几人傻傻的,不知所谓,就连它家憨憨主人,都竟然怀疑的看向它,也懒得去表达,
直接钻回了灵兽袋内,心里倒还不忘嘟囔着,那个漂亮的仙子,她真的好香,感觉好舒服,好喜欢........
听几人越说越离谱,旁边的弟子无奈,提醒道:
“我说,你们可别瞎说了好么?这周围还有其他宗呢,咱御兽基础课上有讲,御兽也讲究天赋,
这有些人,她天生就得灵兽亲近,想来银师叔,应该是属于这类人。”
没好好听课,胡乱调侃的几人,一时都有些尴尬,倒是杨真真满眼崇拜,激动道:
“那岂不是说,银师叔她特别适合御兽?”
“诶,是哦,这么一说,银师叔真好厉害。”
“不仅厉害,也还可惜。”
“对哦,对哦。”
这边的动静,长老们自然都注意到了,彼此不由相互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些许遗憾,
其实御兽宗的人,判断的对也不对,真正吸引阿虎的,是银月体内的鸿蒙紫气,以及生机之力。
此时繁霜岛上,正用千里镜,观看比赛的颜北棠,看到这一幕时,忽然问向月墨鸿:
“墨鸿,你有没有觉得,小月月周身的气息,让人越来越感觉亲近了?”
月墨鸿却是莫名强调:
“是兽。”
颜北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行行行,是兽,行了吧?”
月墨鸿:“的确。”
颜北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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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第三轮,银月直接轮空,顺利进入前八,有人感叹银月运气好,有人觉得即便是比,银月也不会输,
不过不得不说,无极宗不愧是第一宗门,实力的确不容小觑,排名前八的弟子里,有四个都是无极宗的。
即便是后七里,也占三人,这令无极宗众人骄傲的同时,又不免担忧,怕自家弟子抽到自家,
好在运气还算不错,不仅彼此都没抽到彼此,且银月的对手,还是前八内,夺魁呼声最高的,仙剑宗弟子钱良峰。
只是这下子,众人都不大看好了,毕竟钱良峰可是,筑基期大圆满,二人的等阶差距实在太大,
哪怕再崇拜佩服银月,也都不免觉得,银月这次运气不好,肯定是必输无疑。
因而有失望的,有惋惜的,也有幸灾乐祸的,就连钱良峰本人,也都悄悄松了口气,心中窃喜不已,
他知道宗门对他,可是给予了厚望,这让他压力很大,虽说他也不差,是仙剑宗的佼佼者,可若对上无极宗的同阶,
他还真没什么把握,好在抽到的是银月,就以对方的地位和战力,哪怕修为有所差距,他若赢了,也定然能扬名修仙界。
当然,也有不少心细的人,发现无极宗众人,似乎不仅不可惜,反而都还很激动?
若说他们不在意银月,打死众人都不信,先不说无极宗相较其他宗,本就相对团结,
何况他们也都能看出,众弟子对银月的尊敬,那么很显然,答案貌似只有一个,那便是他们都认为,银月能赢?
可这怎么可能........
然结果,也的确令众人,都彻底惊掉了下巴,久久不能回神........
说来,战斗初始,钱良峰还有所保留,心里盘算着给两位尊者,留点好印象,让银月输的别太难看,
只是越战他越心惊,银月的攻势迅猛又强悍,他不得不拼尽全力,不再存什么心思。
二人的战斗十分激烈,剑气与灵力在结界内碰撞,令台下众人,也都看得紧张又热血,
俩人都受了不小的伤,可谁都不愿认输,不过终归银月更胜一筹,在灵力耗尽前,将钱良峰击落擂台。
银月赢得虽说艰难,可台上的众人,依旧是不可置信,出局的钱良峰,也很是沮丧,
可也不得不承认,银月的确比他强,若不是他有等阶优势,想必早就已经败了。
直到擂台旁的长老,激动的宣布银月获胜,众人这才回过神,瞬间纷纷惊叹出声:
“这........这真赢了?”
“老天!这也太恐怖了!初期竟然赢了大圆满,这简直太妖孽了!”
“该说不说,不愧是两位尊者的徒弟,可真是逆天!”
“我真是,太崇拜了!”
........
相较众人的惊叹,仙剑宗的峰主们,神色就都不怎么好看了,毕竟钱良峰可是,这次筑基期最强,
即便夺不了魁,最次也是二,三名,可现在,竟直接排出了前四!这让他们如何能接受!
尤其是钱良峰的师尊,那叫一个脸色阴沉,孙敏德忍了又忍,终归还是没忍住,猛然起身大声道:
“敢问秦宗主,贵宗擂台上的阵法,是否有不当之处,银师妹这灵力和战力,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初期吧?”
顷刻间,场上一片安静,大家也从激动中回神,都不由细细思索,孙敏德的质疑,
而这情况,本就在秦怀伯预料之中,倒也丝毫不慌,当然这态度,也称不上好:
“哦?孙峰主是觉得,我无极宗作弊?”
孙敏德气归气,终归不敢和无极宗硬刚,尤其还涉及两位尊者,语气略微缓和了些:
“不敢,我只是怕阵法,是否出了问题。”
秦怀伯语气,却依旧冷硬:
“呵呵,是不敢,而不是没有,既然孙峰主不信,大可找人随便查验,不过,若验不出问题,贵宗可要给我个解释。”
仙剑宗的其他峰主,自然都明白这“解释”,可是要“出血”的,宗门本就穷得很,赔偿就等于要他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