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徐姑姑徐文昌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圣母啊!他在得知这件事后,竟然还组织大家捐款。
王也对此感到十分无奈,但又不好直接拒绝,于是只好象征性地捐了一袋奶粉。毕竟,这袋奶粉才是真正能派上用场的东西,而且也不会像捐款那样,被人从中克扣或挪用。
不过徐姑姑很快就没有闲心管这些闲事了,因为他家出大事了——张乘乘死了。
徐文昌今天心情格外舒畅,因为那个一直吸他血的姚丰林终于被警察抓走了,他的一部分钱也失而复得。于是,他兴高采烈地和门店的人一起去了瓜哥的店里庆祝。
然而,当徐文昌回到家来到卧室时,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张乘乘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身体僵硬,毫无生气,显然已经死去多时。
徐文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手颤抖着,连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方迅速赶到现场,开始对现场进行仔细的取证。他们发现房子的门锁没有被破坏的迹象,屋内也没有财物失窃的现象,张乘乘死前也没有明显的反抗痕迹,不过却发现了发生过性关系的迹象。于是,警方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徐文昌身上。
一名警察严肃地对着徐文昌问道:“徐先生,你既然已经和被害人离婚,为什么还会有这里的钥匙,可以自由出入被害人的房间?”
徐文昌的声音有些发颤,他解释道:“我们是为了利用政策的漏洞多买一套房,虽然离婚了,但是我们每天还是住在一起。”
警察继续追问:“你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在哪里?有没有不在场证明?”
徐文昌赶紧回答:“我今天一天都在静宜门店,员工们都可以给我证明,而且店里有监控。”
警察又问:“徐先生,你们房间的钥匙除了您和受害人,还有谁有?”
徐文昌用力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就连我丈母娘都没有,只有我们有。”
警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说:“徐先生,门窗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被害人也没有挣扎的迹象,我们初步推测应该是熟人作案。你们有没有什么仇人?”
徐文昌再次摇头,“我们一直与人为善,从来不跟人结仇。”
警察思考片刻,又问道:“被害人今天去上班了吗?”
徐文昌点了点头,“今天乘乘去上班了,她是奢侈品店的销售,十二点午休。”
警察接着说:“徐先生,您知道被害人工作的店铺店长电话吗?”
徐文昌连忙点头,从手机里找出电话号码,递给了警察,还告诉了警察那个店长姓王。
警察立马给店长打去了电话,问道:“喂,您好,请问是王店长吗?”
电话那头传来严肃的声音,“我们是魔都警局静宜区分局的,有些情况想向您了解一下。”
王店长心中一紧,赶忙回答道:“警察同志,您好,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警察的语气依旧严肃:“你们店里的张乘乘女士今天有没有去上班?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王店长回忆了一下,说道:“她上午来了,和往常一样正常工作。不过午休之后就没来,我给她打电话也没有人接。至于异常情况嘛……我倒是没发现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