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婶子,京茹,过来吃饭了。”
秦淮茹炒了一桌子好菜,笑着招呼道。
“秦叔,都别客气,敞开了吃。”
叶玄特地开了一瓶茅台,给秦达康满上。
“小叶,你真太客气了,我就一粗人,哪能喝这档次的酒,给我来碗烧刀子就行。”
秦达康闻着茅台酒香,心底直发颤。
这种好酒,连乡长家都没有,平时更是见都没见过。
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能喝上一杯,简直做梦都不敢想。
回头能跟村里人吹一辈子!
“秦叔,您可别客气,敞开了喝,完了我还有几瓶。”
叶玄笑道。
“够了,够了,能喝一碗我就满足了。”
秦达康连连摆手,哪敢多喝?
“小叶,你秦叔就一粗人,什么酒都是一口闷,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喝多了糟践。”
吴三姐连忙道。
“婶子,喝酒就图个开心,没那么多讲究。再好的酒,要是喝的不高兴,那也没意思。”
叶玄笑道。
“说得对,喝酒就得尽兴。不然跟喝水没什么区别。”
秦达康深以为然。
“秦叔,我敬您一杯!”
叶玄端起酒杯敬酒。
“干。”
秦达康也相当豪爽,直接一口干了。
……
饭后,秦达康也准备离开了:“小叶、淮茹,这几天麻烦你们了,我们该回去了。”
叶玄连忙挽留:“秦叔,您刚回来,怎么也得住两天再走啊!”
“不了不了。”
秦达康摇头,语气急切:“我没受伤,精神好着呢!家里还有老母亲等着,不回去报平安,我不放心!”
秦淮茹劝道:“秦叔,住一晚不打紧!要是让亲戚们知道您来了都不住,该说我们看不起人了!”
叶玄帮腔道:“秦姐说得对,叔,住一晚再回去也不迟!”
“真不用!”秦达康摆着手,“我们在这儿叨扰够久了,老人那边实在放心不下,你们就别劝了。”
“那行,我也不多劝了,回家给老人报平安要紧。”
“我这儿也没啥好东西,让秦姐装些米面,再带几斤肉回去,算是我们孝敬老人的心意。”
叶玄知道秦达康一家归心似箭,也不再强留。
秦淮茹连忙点头:“对对对!叔,再给我爸他们也带点!”
秦达康连忙推辞:“这可使不得啊!住你们的、吃你们的就够麻烦了,哪还能拿你们的东西!我们庄稼人,不兴占人便宜!”
他们一家诚实本分,从没想过要多拿多占。
秦淮茹拉着吴三姐的手,好声劝道:“婶子,都是自家人,别讲这些见外话!再说我还得麻烦你们给我爸妈带东西呢,这东西你们必须拿着,不然我可真要生气了!”
吴三姐拗不过她的热情,只好红着脸应下。
秦京茹站在一旁,脸上满是不舍,她还没在城里待够。
可她心里清楚,自己是农村姑娘,总有回乡下的一天。
她攥紧了拳头,暗暗下定决心。
无论如何也要进城工作,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姐夫这样的男人!
想到这里,秦京茹壮着胆子走到秦淮茹身边,小声问道:“姐,我以后还能来你们家玩吗?”
秦淮茹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傻丫头,当然能!姐在这大院里闷得慌,身边连个说贴心话的亲戚都没有,你来了咱们正好作伴!”
秦京茹眼睛瞬间亮了,连忙点头:“谢谢姐!等我回去准备好,就来四九城找你玩!”
“随时欢迎!”
秦淮茹笑得眉眼弯弯,心里打着小算盘,京茹模样周正、身段也好,一看就是能生养的。
将来叶家开枝散叶的重任,说不定就得落在她身上,自家男人的好基因可不能浪费了!
“嘻嘻。”
秦京茹笑了,有了这句话,往后就能正大光明来四九城。
再也不用担心见不到姐夫了。
装好米面肉,叶玄和秦淮茹送秦达康一家去汽车站。
此事暂且不提。
……
傻柱和贾东旭正一步三晃地挪回四合院。
两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印着几个清晰的鞋印,狼狈得不行。
阎埠贵一眼就瞅见了,连忙凑上来,眯着眼睛盘问:“傻柱、东旭,你们这是咋了?脸上咋这么多鞋印?跟人打架了?”
傻柱和贾东旭脸一红,连忙含糊其辞:“没、没事!就是我俩切磋了下拳脚,不小心磕着了!”
贾东旭也跟着点头:“对对对,就是切磋!”
“切磋?”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眼神里满是不信,“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切磋能把脸切磋出鞋印的!”
“就是,你们俩这模样,一看就是没干好事,倒像是进了局子!”
三大妈扯着嗓子,生怕中院住户听不见。
“什么,什么局子,三大妈,您可别乱说。”
贾东旭急了。
“你看,急了。一定是被我说中了。”
三大妈扯着嗓子喊,惊动了不少住户出来看热闹。
“胡说,诽谤,我们没有。”
贾东旭急的跳脚,大声辩解。
他是真怕自己这点破事被牛桂芬知道。
下场绝对凄惨!
“傻柱、东旭,你们怎么才回来?从派出所到大院,走路也就半个钟,就是爬也爬回来了吧。”
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众人一看,原来是叶玄和秦淮茹从汽车站回来了。
三大妈眼睛瞪得溜圆,一脸惊愕:“好啊!你们两个臭小子!居然进局子了?!”
阎埠贵连忙凑到叶玄身边,满脸八卦地追问:“叶玄,到底咋回事啊?他俩犯啥错了?”
叶玄轻描淡写地说道:“没多大事,就是去黑市赌博被抓了。”
“黑、黑市赌博?!”
阎埠贵吓了一跳。
“街道办三令五申不准去黑市,你们转头就忘了,真是反了天了!”
三大妈看热闹不嫌事大,嗓门震的全院都能听见。
“这算啥大事?黑市谁没去过啊!”
傻柱脑子一热,继续道:“三大爷,难道你没去过?”
阎埠贵脸一僵,连忙摆手:“胡说!我可没去过黑市赌博!我是正经人!”
傻柱梗着脖子,一脸硬气:“老子大男人,赌一赌怎么了?又没输钱,就当去消遣了!”
“傻柱,别说了!”
贾东旭早慌成了筛子,他不仅赌了,还输得底朝天!
虽说赌坊被端不用还赌债,可之前输的真金白银是实打实没了。
“瞧你怂的,你不也没输钱,怕什么?”
“难道你之前输了,不会吧?”
“我去,东旭,你不会连工资礼金都输光了吧?”
傻柱不知内情,一味拱火。
“贾东旭!”
一声河东狮吼炸响在院里,牛桂芬攥着拳头气冲冲走出来,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凶神恶煞。
“桂芬。”
贾东旭面色愈发难看,冷汗唰一下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