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没心情吃了。”
被许大茂这么一搅和,叶玄、娄晓娥和曾柔也没了吃饭的兴致,收拾好饭盒就直接离开了食堂。
这边许大茂揉着被抽得火辣辣的身子,回味着刚才的皮带,竟还偷偷觉得有点爽。
“看什么看,还不给老子回车间工作!”
王虎气的两眼圆睁,一皮带又抽了上去!
“师傅别打,我这就回车间。”
许大茂哀嚎着离开一食堂,这场闹剧终于告一段落。
转眼到了下班时间。
许大茂顶着一张猪头脸回四合院,稍微碰一碰嘴角,便是疼的直抽冷气。
刚进院门口就撞见阎解成。
只见这小子换了身新衣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还捧着本书,装得人模狗样的。
许大茂含糊不清地开口:“阎解成,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装起文化人了?”
阎解成一时没认出他,皱着眉道:“你谁啊?敢来我们院瞎叫唤?”
“我是许大茂!”许大茂没好气道。
阎解成一看是他,立马哈哈大笑:“哟!许大茂,才半天不见,你这脸咋跟猪头似的?胖得都认不出来了!”
“去去去!少在这儿瞎扯!”
许大茂不耐烦地挥挥手,“倒是你,奇了怪了。长这么大我还没见你这德行,想干啥?”
阎解成得意地笑道:“这你就别管了,说了你也不懂!”
许大茂嗤笑一声:“你不告诉我,我也猜得到,看你这发春的样,八成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吧?跟老子说说,我给你参详参详!”
阎解成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就你这老光棍,还懂这个?一边凉快去,别耽误我事儿!”
许大茂火气上来,梗着脖子道:“狗眼看人低,老子以前当放映员的时候,什么女人没见过?你小子要是诚心叫我一声‘茂哥’,我兴许还能教你两招,保管让你把姑娘拿捏得死死的,手到擒来!”
阎解成一想也是,许大茂当放映员哪会儿勾搭不少寡妇,经验非常丰富,要是跟他学两招,一定事半功倍。
便搓着手,陪着笑脸:“茂哥!您就教教我呗!”
许大茂却扭过头,摆出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故意吊他胃口。
阎解成咬咬牙,从兜里摸出一根烟递过去:“茂哥,先抽根烟!”
许大茂接过烟,嗤笑一声:“一根烟就想收买我?你也太抠了!”
阎解成肉疼得不行,还是把半包烟全塞给他:“茂哥,这半包都给您!您就教教我吧!”
许大茂这才满意地笑了:“这还差不多!说吧,看上哪家姑娘了?”
阎解成凑上前,一脸羞涩:“茂哥,您还真说对了!我最近看上一个姑娘,就是不知道怎么下手,我没经验啊!您教我两招,等我事成了,好处肯定少不了您的!”
许大茂老神在在:“女人嘛,就得脸皮厚!死缠烂打准没错!她越是不搭理你,你越要贴着她,让全院街坊都知道你在跟她处对象,这样就没人敢跟你抢了!一来二去,她不答应也得答应!”
阎解成听得眼睛发亮,连连点头:“茂哥,您说得太有道理了!回头我就按您说的来!”
许大茂非常受用:“那是!对了,你到底看上谁了?跟我说说呗!”
阎解成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嗨,就是咱们院新搬来的住户,还是你们轧钢厂的播音员呢!”
许大茂手里的烟都差点掉地上,瞳孔猛地一缩:“播音员?你说的是娄晓娥?”
阎解成点了点头:“哎哟茂哥!啥都瞒不过您!对,就是娄播音员!我还没见过本人呢,但我爸妈和院里人都说,她长得老漂亮了,身材高挑,皮肤又白,跟仙女似的!我年纪也不小了,正想找媳妇呢,这不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我就用您教的‘死缠烂打’,肯定能把她拿下!”
许大茂听着肺都快气炸了!
娄晓娥是自己内定的媳妇!
虽说目前娄晓娥不搭理自己,那也是对自己的考验,怎么能让阎解成这兔崽子截胡?
“茂哥,我听说黑市有种药,叫做‘我爱一条柴’,我打算试试……”
“试尼玛!”
阎解成话都没说完,许大茂当场就炸了,一拳砸在阎解成眼眶上,“咚”的一声,阎解成捂着眼蹲下去,眼眶瞬间红了一片。
“许大茂!你疯了?干嘛打我!”
许大茂怒不可遏,唾沫星子乱飞:“打的就是你个王八犊子!敢跟老子抢女人,活腻了是吧!”
说着他直接扑上去,骑在阎解成身上一顿乱揍,拳头跟雨点似的砸下去。
阎解成本来就没多少力气,刚才又挨了一拳,哪儿是许大茂的对手?
只能抱着头嗷嗷叫,跟杀猪似的,瞬间引来了院里街坊的围观。
许大茂边打边骂:“阎解成!你他妈故意跟我作对是吧?谁不知道我跟娄晓娥处对象?你敢截胡,找死!”
阎解成疼得龇牙咧嘴,反驳道:“你放屁!娄晓娥根本不认识你,还跟你处对象?你当我是傻子?”
“还敢嘴硬?看老子不打死你!”
许大茂打得更狠了,没多会儿,阎解成也成了猪头。
就在这时,阎埠贵衣衫不整地从屋里冲出来,裤腰带还没系好!
一看儿子被许大茂按在地上打,怒喝一声:“好你个许大茂!敢在我家门口打我儿子,找死!”
话音未落,阎埠贵飞起一脚,直接把许大茂踹墙上了。
“解成!起来!给老子打!”
阎埠贵吼道。
阎解成刚才憋了一肚子气,这会儿有老爹撑腰,猛地站起来,对着许大茂的肚子狠狠踹了几脚,跟踢皮球似的。
“叫你打我!叫你打我!踢死你!”
许大茂被阎埠贵父子俩夹击,抱着头惨叫。
院里街坊都凑过来看热闹,没人劝,这是两家的私仇,谁掺和谁倒霉。
没一会儿,许富贵、许大妈也闻声跑来了,一看儿子被揍得鼻青脸肿,许富贵当场就红了眼。
“好你个阎老西!敢动我儿子,活腻歪了?”
说着他冲上去,一拳抡在阎埠贵鼻子上,“啪”的一声,阎埠贵的鼻子瞬间流出血来。
阎埠贵捂着鼻子,气得浑身发抖:“好你个吊死鬼!敢打我?跟你拼了!”
虽说阎埠贵身材瘦小,可真发起狠来,也够许富贵喝一壶的,两人当即扭打在一起,前院乱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