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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一的雪,下得绵密如絮。

我立在京兆府衙的回廊下,看着檐角垂落的冰棱被风撞得轻颤,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那是清儿临去江南时亲手络的红绳,暖意在冷空气中格外分明。

“大人,刘统领和赵副指挥使以及李侍郎都在偏厅候着了。”

亲卫一队队长秦风的声音压得很低,他身后跟着两个个人的身影,正是巡防营副指挥赵临忝和刑部侍郎李凯。

刘衡来得稍早,此刻正坐在偏厅的炭盆旁,手里捏着张泛黄的舆图,见我进来,起身将舆图铺开:“侯爷,这是城南鬼市的大致布局。每月初三开门,子时启市,卯时闭市,入口在旧窑街的废弃砖窑后。”

我俯身看去,舆图上用朱砂标着三条主路,南北向的是“碎银道”,东西向的为“换骨巷”,两条路在中央交汇成“聚魂场”——正是我们约定集合的地方。

赵临忝在旁补充:“卑职查过,鬼市规矩严,不准私斗,违者由‘执灯人’处置。只是这‘执灯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没人说清。”

李凯推了推腰间的令牌,沉声道:“刑部盯这鬼市有大半年了,有传言说里面有各大顶尖势力的暗桩,还可能藏着私铸兵器的作坊,以及不法行为。这次咱们带三十名七境亲卫,既是探查,也是防备。”

我点头:“三天后子时,咱们分两路走。

我和赵副指挥使带十人走碎银道,从南往北查;刘衡你和李侍郎带二十人走换骨巷,从东向西。寅时前在聚魂场汇合,切记不可暴露身份,先观后动。”

腊月初三的夜,冷得像块铁。

旧窑街的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砖窑后隐有微光闪烁,走近了才见一道黑布帘,帘后传来隐约的喧哗。

守帘的是个瞎眼老妪,手里拄着根铜头拐杖,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换物还是寻货?规矩记牢——银钱无用,以物易物;私斗者,灯灭人亡。”

我递过一枚成色普通的玉佩——这是提前备好的“入门礼”,老妪用拐杖敲了敲玉佩,布帘应声向两侧拉开。

一踏入鬼市,喧嚣便像潮水般涌来。碎银道两旁挤满了摊贩,有的支着破旧的木板,摆着锈迹斑斑的铜镜、缺了口的瓷瓶,看似普通可是都有王品以上的气息;

有的干脆席地而坐,怀里揣着用油布裹着的物件,只露出个角,与买家低声议价。

空气中混着煤烟、草药和陈年旧物的霉味,偶尔有提着纸灯的人擦肩而过,灯影里映出各式各样的脸:戴面具的书生、露着刀疤的壮汉、裹着斗篷的妇人,没人抬头看旁人,都只盯着自己眼前的“货”。

“大人你看。”

赵临忝用手肘碰了碰我,指向左侧一个摊位。

摊主是个瘦高个,正用一把断剑换对面老者手里的半块龟甲,断剑的剑鞘上刻着“镇北军”的记号。

镇北军的众将士,对自己武器格外看重,甚至超过自己的性命,哪怕是断的兵器,也会格外珍藏,这断剑怎会出现在这里?

我使了个眼色,亲卫悄然记下摊主的样貌,我们继续往前走。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两侧的摊位渐渐稀疏,出现了些挂着布帘的小棚子。

棚子外站着精壮的护卫,见我们路过,眼神像鹰隼般扫来,却不说话。

赵临忝低声道:“这些棚子该是做‘暗交易’的,估摸着藏着贵重物件,或是见不得光的东西。”

我们装作好奇,在一个挂着“骨器”招牌的棚子外稍作停留。帘内传来模糊的对话:“……那批‘货’得等卯时闭市后才能运走,执灯人的眼线多,小心为上……”

话音未落,棚内突然安静,一个粗哑的声音问:“外面是谁?”

我拉着赵临忝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脚步声,却没追上来——鬼市的规矩,不准在道上生事,他们即便察觉异样,也只能忍着。

又走了一炷香,碎银道上依旧是此起彼伏的讨价声,换物的人大多神色匆匆,交易完便立刻离开,看不出半点异常。

赵临忝松了口气:“莫非传言是假的?这地方看着就是个寻常黑市。”

我摇头刚要说话,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人群像被劈开的水流般向两侧退去,隐约有兵器碰撞的脆响。

我们对视一眼,矮身贴着墙边的立柱,慢慢往前挪。

只见碎银道中段的空地上,三方人马正对峙着。

东边的三十余人都裹着黑袍,袍子上用银线绣着点点星光,风一吹,星光仿佛在流动,为首的是个瘦矮老者,双手拢在袖中,气息却沉得像块巨石——八境强者。

西边的也是三十几号人,同样穿黑袍,只是袍子平平无奇,可细看能发现,布纹里有淡青色的光在游走,像藏着无数条细蛇。

领头的是个中年妇人,脸上蒙着黑纱,只露出一双眼,正冷冷盯着东边的老者。

南边的三十人则穿青袍,袍子领口绣着银色云纹,最奇的是袍子竟无风自动,下摆翻飞如蝶翼,显露出衣料下肌肉的轮廓。

领头的是个中年男子,腰间悬着柄玉剑,嘴角噙着笑,眼神却淬着冰。

“沈老头,那枚‘星髓’明明是我先看上的,你凭什么抢?”中年妇人率先开口,声音像刮过铁器。

瘦矮老者嗤笑:“凭什么?凭我‘黑冥’比你‘十三殿’先到一步。再说,你拿块破玉佩就想换星髓?也配?”

中年男子突然插话:“两位别争了。星髓是天地灵物,该归有能者得之。

我‘列云阁’愿出三枚皇品‘青纹玉’,换这星髓,如何?”

“放屁!”沈老头和中年妇人如何异口同声。

下一秒,三方人马同时动了。

黑冥的人袍袖一甩,无数银色光点飞出,落地化作短刃,直刺十三殿的人;

十三殿的人双手结印,黑袍上的青光突然暴涨,化作藤蔓缠向列云阁众人;

列云阁的人则拔剑出鞘,剑气如霜,将短刃和藤蔓一并斩碎。

众多六境强者的交手震得地面发颤,旁边的摊贩吓得抱头鼠窜,有个卖陶罐的老汉没躲及,一摞陶罐被气浪掀翻,摔得粉碎。

沈老头与中年妇人、中年男子捉对厮杀,八境强者的威压让空气都凝住了。

我身边的亲卫握紧了刀柄,赵临忝低声问:“侯爷,要不要出手?”

我按住他的手:“再等等。”

眼看列云阁的一个青袍人被黑冥的短刃刺穿肩膀,血珠刚要滴落,突然有整齐的脚步声传来。

“咚——咚——咚——”

是铜铃的声音。

五十个身穿灰衣的人从碎银道两端走来,每人手里提着一盏青灯,灯芯是幽蓝色的,照得他们的脸毫无血色。

为首的是个中年冷酷男子,腰间挂着块刻着“执”字的木牌,走到三方人马中间,厉声喝道:“鬼市不准出现伤亡,违者杀无赦!”

三方人马的动作同时顿住。沈老头瞥了眼灰衣人,冷哼一声:“执灯人,我们只是切磋,没伤人。”

中年冷酷男子没看他,只盯着地上那滩未干的血迹——是刚才青袍人肩膀流的血,他抬手,青灯的火苗突然窜高:“血已出,便是犯了规矩。今日看在你们是初犯,滚。”

沈老头脸色铁青,却没反驳,挥了挥手,带着黑冥的人转身就走。

中年妇人和中年男子也没多言,各自带人离开。不过片刻,刚才还剑拔弩张的空地,只剩下五十个灰衣人和满地狼藉。

赵临忝看得咋舌:“这些执灯人只有五境修为,那三个八境强者竟真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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