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温柔地洒在听竹轩的小院里。
周昊刚结束一轮《大日纯阳真解》的搬运，正琢磨着怎么把系统空间里那堆天阶功法感悟“合理”地再塞给几个妹子，房门被轻轻叩响了。
“师…师兄，你睡了吗？”
门外传来林晚晚细弱蚊呐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紧张。
“没呢，进来吧。”
周昊随口应道。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晚晚低着头，小步挪了进来。
她没像平时那样抱着那把快比她高的巨剑，只穿着一身素色的寝衣，小脸在月光下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手指紧紧绞着衣角，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看周昊。
“晚晚？怎么了？”
周昊有点纳闷，这丫头平时虽然害羞，但也不至于这样啊？
难道是白天纸条上的“嗷嗷叫砸猪头”把她吓着了？
林晚晚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抬起头，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决绝和一种…豁出去的勇气？
“师…师兄！”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晚晚…晚晚想帮你！”
“帮我？”
周昊更迷糊了，随手拿起桌上的灵果啃了一口。
“帮我啥？打扫卫生？小翠小莲都弄完了啊。”
“不…不是！”
林晚晚急得跺了下脚，小脸更红了，像是熟透的樱桃。
“晚晚是说…是说…双修！”
“噗——！”
周昊嘴里的灵果渣子直接喷了出来，呛得他直咳嗽，眼泪都快出来了。
“咳咳咳…啥玩意儿？！双…双修？！”
他怀疑自己耳朵被苏月婵震聋了。
林晚晚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但话已出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闭着眼，语速飞快，像是背书：
“晚晚知道师兄很看重宗门大比！师兄是为了自由！为了…为了腰子！”
“但师兄的境界…现在还只是筑基中期…对手都那么强…晚晚…晚晚想帮师兄尽快提升修为！”
她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看着周昊，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
“晚晚愿意！晚晚愿意做师兄的炉鼎！用晚晚的修为…助师兄修炼！晚晚虽然修为低微，但…但蚊子腿也是肉！师兄，你…你就采补我吧！”
说完，她像完成了什么神圣使命，小胸脯剧烈起伏，紧张又期待地看着周昊，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周昊彻底石化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眼神清澈、带着点傻乎乎勇气的少女，脑子里嗡嗡作响。
采补她？
她那点微末修为，够干嘛的？塞牙缝都不够！
苏月婵吸一口，她估计就成人干了！
更何况，他周昊虽然节操余额不足，但底线还是有的！
拿这种真心待他的小丫头当炉鼎？
那他跟合欢宗那些渣滓有什么区别？
“胡闹！”
周昊板起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经师兄。
“晚晚，师兄不需要你这样做！提升修为靠的是自身努力和…嗯…一点点小运气！你好好修炼就是帮师兄最大的忙了！炉鼎？想都别想！师兄是那种人吗？！”
“哦…”
林晚晚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像被浇灭的小火苗。
她失落地低下头，肩膀微微塌了下来，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几乎要哭出来：
“是晚晚没用…修为太低…连…连给师兄当炉鼎的资格都没有…晚晚真没用…”
她越想越难过，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根本帮不上这个把她从地狱拉出来的师兄。
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掉下来。
周昊看着她这副泫然欲泣、自责到不行的模样，头都大了。
他最怕女孩子哭了！
尤其是这种真心实意为他好的！
“哎哎哎！别哭别哭！”
周昊手忙脚乱，赶紧安抚：
“不是你没用！是师兄我…呃…胃口太大！对！胃口太大！你那点修为不够我塞牙缝的！真的！不骗你！”
这解释好像更奇怪了？林晚晚眼泪已经在眼眶边缘打转了。
就在周昊抓耳挠腮，想着怎么哄孩子时，一个灯泡“叮”地在他脑海里亮了起来！
对啊！
送东西能返还！送修为呢？！
他之前只想着送实体物品和感悟，没试过直接送修为啊！
林晚晚现在刚刚摸到修真者的门槛，只需要一点修为便能正式成为一名修真者。
这不正是最好的“试验品”吗？
“晚晚！”
周昊眼睛一亮，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别哭了！师兄想到办法了！你过来！”
林晚晚被他一嗓子喊得忘了哭，茫然地抬起头，挂着泪珠的大眼睛看着他。
“去，到床上坐好！”
周昊指着自己那张铺着柔软锦缎的大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啊？”
林晚晚懵了。去…去床上？坐好？师兄…师兄他…改变主意了？要…要双修了？
一股巨大的羞涩瞬间席卷了她，刚才那股“豁出去”的勇气早就烟消云散。
她的小脸“腾”地一下红透了，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像只煮熟的小虾米。
“师…师兄…”
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脚下像生了根，挪不动步。
“愣着干嘛？快去啊！”
周昊催促道，他正为自己的天才想法兴奋不已，完全没注意到少女的异样。
林晚晚心脏狂跳，几乎要蹦出嗓子眼。
为了师兄…她愿意！
她低着头，迈着极其僵硬的步伐，一步一顿地挪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屁股只挨着一点点床边，双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身体绷得像块石头。
“嗯，坐直点，放松。”
周昊点点头，很满意实验对象的配合。
他走到床边，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
林晚晚紧张得手心全是汗，连呼吸都屏住了。
然后，她就听到周昊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的严肃口吻说：
“那个…晚晚啊，你把外衣脱了吧。”
轰隆！
林晚晚感觉脑子里炸开了一朵蘑菇云！
脱…脱外衣？！
果然…果然还是要双修了！虽然师兄说是“办法”，但这流程…跟听说的双修前奏一模一样啊！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钻到地缝里去。
但想到是为了帮师兄，想到周昊对她的好…她咬着下唇，颤抖着伸出手，开始解自己寝衣侧边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