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三十五年九月初三巳时,乾清宫的御书房内,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案几上。刘阳明手持一卷星纹古籍,正与康熙探讨加固主裂隙封印的方法,心中却暗自提防——自蓬莱凯旋后,康熙虽对他封赏有加,但偶尔仍会旁敲侧击询问“清风子”的下落,今日召他前来,不知是否又要旧事重提。
果然,康熙放下手中的茶盏,看似随意地问道:“阳明,前日朕与南怀仁神父闲聊,他说海外有不少奇人异士,擅长各种精妙技艺。你那位师父清风子,既是云游之人,会不会曾去过海外?”刘阳明心中一动,知道康熙是想验证“清风子”的真实性,他连忙躬身回道:“皇上英明!臣曾听师父提及,他年轻时确实乘船去过‘扶桑岛’和‘吕宋岛’,还在那里见识过不少异域术法,臣这套破敌术里,便融入了些许海外格斗的技巧。”
“哦?竟有此事?”康熙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那他在海外都经历了些什么?可有什么奇特的见闻?”刘阳明脑子飞速运转,结合从现代历史书中了解的知识,编造道:“师父说,他在扶桑岛时,曾遇见过一群擅长‘忍术’的武士,他们能隐匿身形、飞檐走壁,但师父觉得他们的术法过于阴诡,只学了些基础的闪避技巧;在吕宋岛,他又见识了西洋人的‘击剑术’,讲究直来直去、以快制胜,臣那招‘腕关节锁’,便是结合了击剑术的迅捷与中原武学的沉稳改良而成。”
康熙听得兴致盎然,又追问道:“那他为何会回到中原?海外的术法与中原武学相比,孰强孰弱?”刘阳明继续编道:“师父说,海外术法虽有独到之处,却少了几分‘仁心’,大多用于争斗杀伐。他在海外漂泊十年,深感中原武学‘止戈为武’的真谛,便返回中原,四处云游,希望能找到将两者融合的方法。至于强弱,师父认为‘术无高低,唯在人心’,用之于善,则能护国护民;用之于恶,则会祸乱天下。”
就在这时,太监呈上一封密奏,康熙看过后面色微变:“江南巡抚奏报,近日有海外商船在沿海作乱,船上之人使用的术法诡异,似与你所说的扶桑忍术相似,还自称是‘清风子的弟子’。”刘阳明心中一咯噔,没想到竟有人假借“清风子”的名义作乱,他连忙道:“皇上,这定是贼人冒用师父名号!臣愿带领靖安司精锐前往江南,查明真相,还师父清白!”
康熙点点头:“也好。你即刻启程,务必将这群贼人一网打尽,查明他们的底细。另外,你顺便留意一下,看看能否找到你师父的踪迹——朕倒真想见见这位融合中外术法的奇人。”刘阳明躬身领命:“臣遵旨!定不辱使命!”
离开皇宫,刘阳明立刻召集陈默、李卫等人商议。“这下麻烦了,竟有人冒用‘清风子’的名义作乱,要是被康熙发现破绽,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李卫焦急地说。陈默却冷静道:“大人,这未必不是好事。我们正好可以借追查贼人之机,伪造一些‘清风子’在江南活动的痕迹,进一步巩固皇上对‘清风子’的信任。”
刘阳明眼前一亮:“说得对!陈默,你立刻赶制几样‘清风子’的信物,比如刻有云纹的折扇、写有‘止戈为武’的字画,到时我们‘偶然’在贼人老巢发现;李卫、石三,你们带领精锐提前赶往江南,摸清作乱商船的底细;春柳、梅香,准备好破敌的药物和武器,尤其是针对忍术隐匿的追踪粉。”众人齐声领命,各司其职准备起来。
九月初五清晨,刘阳明带领队伍启程前往江南。航行途中,陈默将赶制好的信物交给刘阳明:“大人,这折扇的扇骨用的是十年以上的湘妃竹,字画的墨色也是特意做旧的,看上去至少有二十年历史,应该能蒙混过关。”刘阳明接过信物,仔细端详片刻:“做得好!另外,你再编造一份‘清风子’的游记手稿,里面记载一些他在海外的见闻和对武学的见解,到时一起‘发现’。”
九月初七,队伍抵达江南宁波港。李卫早已等候在码头,上前禀报:“大人,作乱的商船共有三艘,都停泊在舟山群岛附近的‘黑风湾’,船上约有五十人,擅长夜间偷袭,已经抢劫了三艘漕运船。我们的人探查过,他们的首领是一个名叫‘黑煞’的海盗,曾在扶桑待过几年,学了些粗浅的忍术。”
刘阳明点点头:“今晚我们就行动。李卫,你带领三百名精锐乘坐快船,从黑风湾西侧突袭;石三,你带两百人乘坐小艇,绕到湾后堵住他们的退路;春柳、梅香、陈默随我乘坐主船,正面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记住,务必留下活口,查明他们为何冒用‘清风子’的名号。”
深夜,黑风湾内漆黑一片,只有三艘商船的桅杆上挂着微弱的灯笼。刘阳明下令将主船缓缓驶入湾内,黑煞果然带人出来拦截:“哪来的胆子,敢闯爷爷的地盘?”刘阳明站在船头,高声道:“大胆贼人,竟敢冒用‘清风子’先生的名号作乱,今日我便替先生清理门户!”
黑煞闻言大笑:“什么清风子?不过是老子随口编的名号,没想到竟能吓住你们这些官府的人!兄弟们,给我上!”说罢,数十名海盗手持刀枪,乘坐小艇冲向主船。春柳立刻撒出追踪粉,粉色粉末在空中散开,落在海盗身上,即使他们使用忍术隐匿,也能清晰看到踪迹。
李卫和石三带领精锐从两侧包抄,海盗们腹背受敌,顿时乱了阵脚。刘阳明纵身跃上一艘海盗船,与黑煞交手。黑煞使出忍术,身体突然变得模糊,想要偷袭刘阳明。刘阳明早有准备,根据之前编造的“清风子”所学的闪避技巧,身体向左侧一偏,同时一记“抱腿顶摔”将黑煞摔倒在地,用铁链将其捆住。
战斗很快结束,海盗们被尽数制服。在黑煞的船舱里,陈默“偶然”发现了那把湘妃竹折扇和字画,还有伪造的“清风子游记手稿”。刘阳明故作惊讶:“没想到这贼人竟偷了师父的信物!”他让人将信物收好,带着黑煞返回宁波港审讯。
审讯中,黑煞交代,他只是觉得“清风子”这个名号听起来唬人,便随口冒用,并没有真正见过清风子。刘阳明将审讯结果和“发现”的信物一同禀报给康熙,康熙看完后,对“清风子”的存在更是深信不疑:“看来是朕多虑了,这不过是贼人随口编造的名号。阳明,你立了大功,不仅平定了海盗,还找回了你师父的信物。”
九月十二日,刘阳明带领队伍返回京城。康熙在养心殿召见他,看着那些“信物”,感慨道:“你师父真是位奇人,若有机会,朕真想与他切磋一番武学。”刘阳明心中暗自庆幸,连忙道:“臣也希望能早日找到师父,让他面见皇上。只是师父云游不定,臣也不知他如今身在何处。”
离开养心殿后,刘阳明松了一口气,这次编造的“海外师父”故事总算是暂时过关了。回到靖安司,众人围坐在一起,李卫笑着说:“大人,您这次编的故事可真够精彩的,连皇上都信了!”石三也说道:“那黑风湾的海盗也真配合,正好给我们送了个机会。”
春柳却担忧道:“只是这样一直编造下去,迟早会露出破绽。万一哪天皇上真的要找清风子,我们该怎么办?”刘阳明沉默片刻,说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从海盗船上搜出了一些星纹碎片,陈默检测后发现,这些碎片与裂隙之主的能量波动相似,说明海外可能还有异世势力的残余。”
陈默点点头,拿出监测报告:“这些星纹碎片来自‘琉璃岛’,那是一座位于东海的荒岛,据说岛上有一座古老的星纹遗迹。黑煞说,这些碎片是他从琉璃岛的海盗那里抢来的。”刘阳明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看来裂隙之主的势力不止在蓬莱岛,琉璃岛很可能是他们的另一个据点。我们必须尽快前往琉璃岛,查明遗迹的情况,彻底清除异世残余。”
九月十五日,刘阳明将琉璃岛的情况禀报给康熙,请求带领靖安司精锐前往探查。康熙同意了,并再次派十三阿哥随行:“这次去海外,路途遥远,风险更大,你务必小心。十三阿哥有丰富的出海经验,能帮你不少忙。”刘阳明躬身谢恩:“臣遵旨!定不辜负皇上信任!”
九月十八日清晨,通州码头再次响起出征的号角。五艘战船整装待发,刘阳明、十三阿哥站在旗舰甲板上,李卫、石三、陈默、春柳、梅香站在一旁,五百名靖安司精锐精神抖擞。康熙亲自前来送行,递给刘阳明一面“靖海侯”的旗帜:“朕封你为靖海侯,节制沿海所有水师,务必查清琉璃岛的遗迹,消除海外的隐患!”刘阳明接过旗帜,跪地行礼:“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战船缓缓驶离码头,朝着东海琉璃岛的方向前进。十三阿哥走到刘阳明身边:“阳明兄,这次去琉璃岛,我们要多加小心。海外的星纹遗迹可能比蓬莱岛的更古老,里面的陷阱也会更危险。”刘阳明点点头:“是啊,而且我们对琉璃岛一无所知,只能靠陈默的监测仪和梅香对古纹的解读了。”
航行途中,陈默一直在研究星纹碎片:“这些碎片的能量波动比裂隙之主的更古老,说明琉璃岛的遗迹可能在裂隙之门出现之前就存在了。里面或许藏着关于裂隙的起源和封印的方法。”梅香则拿出从海盗船上搜出的古地图:“这张地图标注了琉璃岛的位置和遗迹的入口,入口在岛中央的‘火山口’附近,周围布满了星纹陷阱。”
九月廿五日傍晚,战船终于抵达琉璃岛附近海域。远远望去,琉璃岛被一层薄雾笼罩,岛中央的火山口隐约可见。陈默的监测仪发出强烈的警报:“大人,火山口附近有强烈的星纹能量波动,遗迹的入口应该就在那里!而且能量波动很不稳定,像是随时会爆发!”
刘阳明立刻下令:“战船停泊在安全海域,李卫、石三带领两百名精锐乘坐小艇登陆,在火山口周围布防;春柳、梅香、陈默随我前往遗迹入口探查;十三阿哥,您留在战船上指挥,一旦发生意外,立刻接应我们。”众人依计行事,乘坐小艇向琉璃岛驶去。
登陆后,众人小心翼翼地向火山口前进。沿途的地面上布满了星纹图案,梅香仔细观察后说:“这些是‘地脉纹’,能吸收火山的能量,一旦触碰就会引发地震。”春柳拿出破纹草粉,沿着安全路线撒下:“破纹草粉能暂时中和地脉纹的能量,我们沿着粉迹走就能安全通过。”
终于抵达火山口边缘,遗迹的入口果然在火山口西侧的岩壁上,入口处刻着复杂的星纹门。陈默用监测仪检测后说:“这是‘能量感应门’,需要用与遗迹能量频率相同的星纹碎片才能打开。”刘阳明拿出从海盗船上搜出的星纹碎片,放在门中央的凹槽里,星纹门缓缓打开,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进入遗迹,里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侧的壁灯散发着暗红色的光芒。甬道尽头是一间巨大的石室,石室中央矗立着一座星纹石碑,上面刻着古老的文字。梅香上前解读:“上面写着‘裂隙之源,起于混沌,止于星辰,唯有‘琉璃之心’能彻底封印’。”陈默惊讶道:“琉璃之心?难道是传说中能吸收星纹能量的奇石?”
就在这时,石室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火山口的岩浆开始翻滚。陈默的监测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大人,遗迹的能量核心正在崩溃!我们必须立刻离开!”刘阳明下令:“快撤!”众人沿着原路返回,刚冲出遗迹入口,身后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遗迹被岩浆淹没。
众人乘坐小艇返回战船,看着琉璃岛被岩浆覆盖,刘阳明心中感慨:“虽然没能找到琉璃之心,但我们查明了裂隙的起源,也消除了海外的隐患。”十三阿哥点点头:“是啊,这次出海也算有所收获。我们尽快返回京城,将情况禀报给皇上。”
十月初一,队伍凯旋回京。康熙得知琉璃岛的情况后,虽有些遗憾没能找到琉璃之心,但对刘阳明的表现还是十分满意:“阳明,你辛苦了。裂隙的起源已知,接下来我们要集中精力加固主裂隙的封印,防止异世势力再次作乱。”刘阳明躬身道:“臣遵旨!臣已让陈默研究遗迹中的星纹石碑,希望能找到加固封印的方法。”
回到靖安司,众人坐在庭院里休息。李卫感慨道:“这次编造海外师父的故事,真是惊心动魄,幸好有惊无险。”石三也说道:“只是琉璃之心没找到,主裂隙的封印还是个隐患。”春柳笑着说:“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找到琉璃之心,彻底封印裂隙。”
刘阳明看着众人,眼中充满了坚定:“没错,不管前方有多少困难,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宫墙暗影’的斗争还未结束,但我相信,胜利终将属于我们。”深夜,刘阳明再次来到镇源塔,塔顶的星纹装置与天上的星辰交相辉映,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