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孔宣如离弦之箭般快要接近法宝时,一群西方教教徒仿佛从地底下钻出来一般,突然围了上来,如同一群疯狂的恶狼,试图阻止他靠近法宝。这些教徒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眼中闪烁着狂热而又决绝的光芒,他们显然知道这个法宝对于阵法的重要性,拼死也要守护住。
孔宣眼神瞬间一凛,犹如两道寒芒射出,那目光中带着准圣的威严与决然。紧接着,他手中光芒一闪,一把五彩神剑凭空出现,剑身散发着绚烂而又神秘的光芒,剑气四溢,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孔宣挥舞神剑,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而流畅,刹那间,剑气纵横交错,如同一张巨大的光网,朝着围上来的教徒席卷而去。每一道剑气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教徒们纷纷被剑气击中,有的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有的则直接被剑气贯穿身体,瞬间失去了生命。
终于,孔宣冲破了教徒们的阻拦,来到了法宝前。他没有丝毫犹豫,猛地挥出一剑,这一剑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和准圣的神通,强大的剑气如同一道开天辟地的利刃,狠狠地斩在法宝上。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如同晴天霹雳,法宝上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裂痕迅速蔓延,如同蜘蛛网一般布满了整个法宝。紧接着,整个阵法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仿佛发生了一场强烈的地震,地面也跟着颤抖。原本笼罩着据点的黑色光芒逐渐消散,如同夜幕被阳光驱散,露出了一片清朗的夜空。
失去了阵法的支持,西方教教徒们顿时阵脚大乱,他们脸上的狂热瞬间被恐惧所取代。这些教徒们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完全失去了之前的组织和纪律。孔宣和人族首领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默契。随后,他们同时大声呼喊,带领着联军发起了全面进攻。
联军们士气大振,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人。妖族强者们施展出各种神通,有的喷出火焰,将敌人吞噬;有的召唤出狂风,将敌人吹得东倒西歪。人族战士们也毫不逊色,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敌人展开了近身搏斗。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火光冲天,硝烟弥漫。经过一番激烈的拼杀,联军终于将这处据点的西方教势力全部铲除。最后一个西方教教徒倒下后,战场上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燃烧的火焰还在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激烈战斗。
首战告捷,孔宣和人族首领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他们深知,既然这么偏远的地方都有如此严密的防备,那么其他地方的战斗只怕会更加艰难。两人的脸上依然带着凝重的神色,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战斗的担忧与警惕。他们开始迅速整顿联军,准备迎接下一场更为严峻的挑战。
此刻的太一,如同黑夜中的隐匿者,潜伏在东西方交界处,静静地等待着。他心里清楚,孔宣他们此去执行任务,必定会遭遇重重困难。但以孔宣的修为,只要不是接引和准提亲自出面干预,应对起来应该游刃有余。
然而,太一最担心的事情,恰恰就在于接引和准提这两位西方教圣人。若是他们真的无视鸿钧道祖的法旨,悍然亲自出手,那局面就会变得极为棘手。太一虽有信心独自与二人对战,但一旦展现出自己真正的修为,必然会引起天道的察觉。而天道之下,变数无穷,谁也不知道届时会出现什么难以预料的变故,这让太一忧心忡忡。
就在太一沉浸在担忧之中时,远处急匆匆走来一人。此人行动鬼鬼祟祟,身形飘忽不定,在夜幕的笼罩下,更显得形迹可疑。就在他即将踏入东方地界的瞬间,太一大声喝住了他,声音犹如洪钟,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来人,止步。”
那人显然没有料到此处竟会有人拦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微微一颤,随即故作镇定地喝道:“是谁,鬼鬼祟祟?可敢现身一见!”
太一步步从暗处走了出来,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人,冷笑道:“说我鬼鬼祟祟?我看鬼鬼祟祟的是你吧。”
那人看到太一,明显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看样子,他是认识太一的,不过并没有明说,而是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拦住我的去路?”
太一微微一笑,笑容中却带着几分审视,缓缓说道:“阁下行色匆匆,从西方而来,又急着前往我东方之地,究竟所为何事啊?”
那人不想在此多做纠缠,不耐烦地说道:“这与你无关。” 说完,便飞身欲离开此地,速度极快。
太一岂会让他轻易离去,抬手一指,一道璀璨的金光如同一把利剑,呼啸着冲向那人。那人见状,神色一变,急忙抬手,施展出一道法力,打散了太一的金光。不过,这金光的冲击力也让他身形一滞,不得不落了下来。
太一见此,心中不禁有些奇怪。虽然刚才那只是自己随意的一击,但也绝非普通之人能够轻易接下。而此人竟能如此轻描淡写地打散金光,其修为必定不低于准圣的境界。太一心中顿时警惕起来,对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和来意,愈发感到好奇和怀疑。
太一目光如电,紧紧锁住此人,周身气势微微一放,刹那间,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威压朝着对方汹涌笼罩而去,仿佛一座无形的巨山,压得空气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太一神色冷峻,沉声道:“阁下实力不凡,却藏头露尾,鬼鬼祟祟,定有不可告人之事。今日若不说清楚,走肯定是走不了了。” 这威压蕴含着太一身为东皇的威严与强大实力,寻常之人在这般威压下,恐怕早已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