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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风雅庙的气脉透着股清润雅致,像刚点好的雨前龙井,漫过殿内的 “清明上河图纹” 地砖。砖面用天青、米白双色铜线勾勒汴京盛景:汴河上漕船扬帆,虹桥边文人驻足,茶肆里茶客击拂,街面上小贩叫卖,纹隙嵌着宋词片段(“且将新火试新茶”“大江东去浪淘尽”),关键处镶嵌的汝窑碎粒色呈 “雨过天青云破处”,质地细腻如凝脂,指尖抚过能触到汝窑特有的开片纹,像冰裂却不扎手。踩上去时,青铜的沉稳、汝窑的温润与松木的清香交织,耳畔似有茶筅击拂的沙沙声、文人吟词的清雅声,混着汴河流水的潺潺声,活脱脱一幅 “风雅到骨子里” 的北宋市井图。

庙心风雅台中央,汴河盛世鼎端雅矗立,三足刻着茶盏缠枝纹,鼎身绕着三重纹路:清明纹泛着天青汝窑辉,隐现《清明上河图》的局部细节;点茶纹透着米白青铜光,刻着茶人击拂、分茶的工序;吟词纹嵌着细小汝窑碎粒,勾勒出文人围案唱和的剪影。这鼎是实打实的 “风雅玻璃心”,怕摔怕震还怕甜,尤其是汝窑釉面,沾到甜腻之物就会留下暗痕,碎一块得抄百遍《全宋词》(还得是苏轼、李清照的名篇)+ 点百次茶(点到茶汤沫白如乳才算数),上次有个小仙童不小心把蜜饯掉在鼎上,直接被罚点茶到三更,抄词抄到手腕抽筋,临走还被庙主神吐槽 “不懂风雅”。

鼎侧两排器物摆得清雅脱俗:左首三具北宋汝窑盘,堪称 “风雅易碎品天花板”—— 青铜为胎,通体镶天青汝窑,釉面莹润如堆脂,开片纹细密如蝉翼,盘心用浅刻工艺雕着《清明上河图》核心片段:虹桥跨汴河,漕船正过桥,桥边茶肆飘着幌子,文人倚栏品茶。盘沿缀着二十四颗茶盏形汝窑珠(对应北宋二十四名茶品),盘沿刻隶 “风雅传世” 四字,字隙填着银粉,昼间看低调内敛,入夜后天青釉面会泛着柔光,盘心的清明上河图暗纹会浮现淡淡的虚影,茶客举杯、船工撑篙,透着股动态的雅致。这盘子最娇贵的是 “怕甜”,哪怕是一点蜜渍、糖霜沾到釉面,都会腐蚀出暗斑,还怕摔怕碰,哪怕轻轻磕一下,开片纹就会蔓延,虚影直接 “定格”,得用北宋泉泡着的软松棉轻轻擦拭,还得避开开片纹,不然越擦越糟。

右首是摞得齐整的松木镶白瓷装糕盘,设计得生怕和汝窑盘搞混:盘壁雕着点茶、吟词图景,底心 “糕” 字漆成米白色,仿汝窑釉色但特意加粗笔画,外层裹着风雅绒布(绣着茶盏、宋词卷轴纹样),专门装 “双色过渡糕”(这次改良成低糖款,左半是北宋桂花糕味,右半是龙井茶香糕味,特意减了甜度,怕甜腻腐蚀汝窑)。

殿外仙马车轱辘声混着茶筅击拂的轻响传来,子受乙赶着车停在殿前,脸绷得跟块汝窑盘似的 —— 车厢里的糕盒裹着二十七层风雅绒布(比上次多二十二层,外层还裹了防甜油纸,怕糕的甜味渗出来),每盒角嵌着小茶盏汝窑珠,系着天青、米白双色绳结(仿汝窑釉色),缀着 “茶盏松木扣”,风一吹,淡雅的桂花香、龙井茶香混着汝窑的清润气息飘进殿,连路过的风雅灵雀都绕着车转,羽毛沾着细碎的松木灰,叫起来像文人吟词的调子。

“二十四人搭手!都给我把‘风雅’和‘防甜’刻在脑门上!” 子受乙扯着嗓子喊,声音都不敢太大,怕震到汝窑盘,“这北宋汝窑盘是祖宗级娇贵!怕摔怕碰还怕甜,甜糕渣沾到釉面就留疤,摔一下就裂成开片纹,咱们得抄百遍宋词、点百次茶赔罪,抄到手腕断、点到胳膊酸!尤其是你俩 —— 哪吒!杨显!”

他突然指向刚落地的哪吒和跟在后面的杨显,哪吒居然穿了件仿北宋文人的长衫,手里攥着个迷你茶筅模型,还背着个小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杨显化成人形,手里偷偷攥着块 “双色过渡糕”,桂花糕那半的糖霜沾在手指上,他还在偷偷舔。“哪吒!你上次带节度使令牌刮裂双色瓷,这次穿长衫、拿茶筅,是想 cos 北宋文人?我告诉你,这汝窑盘可不吃你这套!你那茶筅模型的竹尖能戳破釉面!” 子受乙冲上去想夺茶筅,哪吒赶紧把模型揣进布包,“俺这是‘风雅套装’!特意准备的,想着来北宋庙沾点风雅气,还带了小宋词卷轴,想学着吟两句!”

说着他从布包里掏出一卷迷你宋词卷轴,展开一看,上面写着 “明月几时有”,字还歪歪扭扭的,“俺还特意练了两句,想着等会儿对着盘子吟,让虚影跟俺一起唱!” 子受乙气得太阳穴突突跳:“沾风雅?你别把盘子搞碎就谢天谢地了!这汝窑盘怕甜,你那布包里有没有带糖?上次你带胡饼,这次别带蜜饯!” 哪吒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就带了茶筅、卷轴,还有块桂花糕,想着配茶吃!”

“桂花糕?!” 子受乙差点跳起来,“那玩意儿甜得发腻,沾到釉面就完了!赶紧拿出来扔了!” 哪吒不情不愿地掏出块桂花糕,还想咬一口,被子受乙一把夺过,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这盘是风雅茶点盘?不!是镇庙重器!你别想着往上面摆糕!”

子受乙又转向杨显,杨显赶紧把手背在身后,手指上的糖霜还没擦干净:“杨显!你上次掉糕渣让过渡盘双色交融,这次这糕是低糖的也不行!甜气都能腐蚀釉面!你要是敢掉渣,我就把你嘴堵上,让你点百次茶赎罪!” 杨显委屈巴巴地说:“俺就想尝尝,桂花味的挺香,龙井味的还带点苦,挺特别的……”

金大升赶紧打圆场:“子受乙别急,咱们小心点,把糕收好了就行!” 他指着汝窑盘给众人科普,“这盘釉面怕甜怕摔,开片纹不能碰,大家抬的时候要轻拿轻放,呼吸都得匀着点,别对着盘子喘气太粗,甜气都可能渗进去!” 又特意拉住哪吒,“你把茶筅模型裹好,别让竹尖露出来,还有那卷轴,别刮到釉面!”

哪吒点点头,用软松棉把茶筅模型裹紧,嘴里还嘟囔:“这盘子真好看,天青色的,跟雨后天晴似的,装桂花糕肯定配!俺还想着,把糕放在盘心虹桥旁边,让文人虚影尝尝,沾沾风雅气!” 他盯着汝窑盘眼睛发亮,忍不住伸手想摸,被常昊一把拽住:“别碰!你忘了五代十国的过渡盘?这盘子比那还娇贵,碰一下就裂,甜糕沾一下就留疤,咱们得抄百遍宋词,你想抄到天亮?”

二十四人小心翼翼托住汝窑盘的边缘,手指都不敢碰到釉面,只捏着青铜胎,左边的人轻提,右边的人慢放,连脚步都放得极轻,生怕震到盘子。哪吒站在旁边,看得心痒痒,想凑得近点看盘心的清明上河图,结果脚不小心踩在一块掉落的桂花糕碎屑上(就是子受乙扔的那块,没扔准),“滋溜” 一下滑了出去,手里的迷你茶筅模型没拿稳,“啪嗒” 一声砸在汝窑盘的边缘。

“咔嚓” 一声轻响,茶盏形汝窑珠掉了一颗在地上,釉面还裂了一道细如发丝的开片纹,盘心的清明上河图虚影瞬间定格,文人举着的茶杯停在半空,船工的篙也不动了。“完了完了!茶筅砸盘了!风雅玻璃心碎了!” 哪吒脸瞬间白得像米白青铜,腿肚子都在打颤,他想捡汝窑珠,结果手忙脚乱,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糕盒,“哗啦” 一声,二十盒 “双色过渡糕” 直接倒扣在地上,桂花糕的甜香、龙井糕的清香瞬间弥漫开来,糕块滚得满地都是:有的沾了松木灰,变成 “茶香灰糕”;有的滚到地砖的清明纹上,把漕船的铜线压弯了;还有一块桂花糕刚好落在汝窑盘的裂线上,糖霜直接沾到了釉面,留下一道淡淡的黄痕。

子受乙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哪吒说不出话:“你…… 你…… 上次掉十八盒,这次掉二十盒,你是跟糕盒有仇还是跟盘子有仇?这甜霜沾到釉面,咱们得点多少茶、抄多少词才能修复?”

这边乱作一团,杨显早就被桂花糕的甜香勾得魂不守舍,趁众人慌乱,偷偷摸了块 “双色过渡糕”,龙井味的那半没吃完,桂花味的那半刚咬了一口,想躲到鼎后偷吃,结果脚踩在滚来的龙井糕上,“滋溜” 一下滑了个四脚朝天,手里的糕飞了出去,嘴里的糕渣喷得老远,有五颗精准落在汝窑盘的釉面上:三颗桂花糕渣(带糖霜)落在虹桥边,两颗龙井糕渣落在汴河里,还有一颗刚好卡在开片纹的裂缝里。

“杨显!你这个‘糕渣发射器’终极版!” 申公豹举着《北宋风雅庙交接表》跑过来,表刚写了 “双色过渡糕 154 盒”,就被一阵带着茶香、甜香的风吹飞,正好盖在杨显脸上,表角沾了桂花糕渣、龙井糕渣、松木灰,还挂了根杨显的头发,“154 盒” 的 “4” 被糊成了 “茶盏形状”,上面还沾着点糖霜。申公豹气得跳脚:“你上次精准打击鼎身,这次精准打击汝窑盘!你是不是练过‘糕渣定位发射术’?这糖霜沾到釉面,修复起来比五代十国的双色盘还难!”

更绝的是,哪吒想扶杨显,结果踩到一块桂花糕,又滑了一跤,怀里的宋词卷轴飞了出去,“哗啦” 一声展开,刚好盖在汝窑盘上,卷轴上的 “明月几时有” 字样沾到了糖霜,印在了釉面上,变成了 “甜词印”。“完了完了!又添新伤!” 哪吒吓得当场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哭,眼泪混着地上的糕渣,变成了 “风雅泪糕”,“俺再也不沾风雅了!俺以后只穿铠甲、带兵器,不当文人了!”

杨显也慌了,挣扎着爬起来,身上沾着甜咸糕渣,想帮着捡汝窑珠,结果一踩又是一滑,撞翻了一摞松木装糕盘,盘子掉在地上,“砰砰” 响,吓得汝窑盘又掉了两颗茶盏珠,釉面的开片纹又蔓延了两道,清明上河图的虚影里,船工居然开始往后退,像在 “倒车” 似的。

“别吵了!再吵这盘就彻底废了!” 子受乙扯着嗓子喊,声音不敢太大却带着怒火,“哪吒你别哭了!越哭眼泪越甜,滴到盘上更糟!杨显你别乱动!你每动一下就掉一块糕渣!” 他刚说完,哪吒的一滴眼泪滴在釉面上,果然留下一道淡淡的甜痕,气得子受乙差点晕过去。

常昊尾巴上沾着糕渣和松木灰,嘟囔着:“下次抬盘,我得把哪吒捆在车顶上,把杨显塞进糕盒里,省得他俩出来闯祸!这北宋的盘子比唐、五代的还难伺候,怕甜怕摔还怕吵,咱们这是来送糕还是来渡劫?”

就在这时,“嗡” 的一声轻响,北宋汝窑盘突然亮起天青柔光,盘心釉面上的桂花糕渣、龙井糕渣慢慢融化,糖霜顺着开片纹蔓延开来,居然顺着开片纹形成了一道 “甜润光带”。掉在地上的汝窑珠慢慢浮起来,重新粘回盘沿,釉面的裂缝被光带修复,连卷轴印下的 “甜词印” 都变成了淡金色,融入了清明上河图的暗纹里。

更神奇的是,盘心的清明上河图虚影突然 “活” 了过来!之前定格的文人举起茶杯,喝了口茶,还对着哪吒和杨显的方向笑了笑;漕船慢慢驶过虹桥,船工撑着篙,还唱着北宋的民谣;桥边的茶肆里,茶人正在击拂茶汤,泡沫越打越白;甚至有个小贩虚影推着车,车上摆着桂花糕和龙井茶,顺着盘心的街道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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