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的闹剧像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没在两人的生活里留下太多痕迹。转眼到了傅沉渊的生日,白舒提前半个月就开始筹备,想给他一个惊喜。
她翻遍了傅沉渊的日记,又旁敲侧击问了林舟和傅母,终于摸清了他的心思——傅沉渊少年时被掳走前,最喜欢父亲送的一支钢笔,可惜后来遗失了,这些年他换过无数支笔,却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
白舒特意联系了一家老牌钢笔工坊,定制了一支钢笔。笔身是傅沉渊喜欢的深黑色,笔帽上刻着细小的“沉”字,笔杆内侧则偷偷刻了“舒”字,合起来正是他们的名字。她还让工坊做了一个配套的皮质笔套,上面绣着小小的向日葵图案。
生日当天,白舒故意装作什么都不记得,早上照常帮傅沉渊准备早餐,甚至还“抱怨”天气太热不想出门。傅沉渊看她神色如常,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却还是温柔地应着:“那我们就在家待着。”
其实他心里偷偷期待过,期待她能记得这个日子,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生日快乐”。
下午,白舒借口去花园修剪月季,悄悄把礼物藏进了书房的抽屉里。她算着傅沉渊处理完工作的时间,提前让厨房准备了他喜欢的长寿面和蛋糕,还在客厅布置了简单的气球和彩灯。
傍晚时分,傅沉渊推着轮椅回到客厅,看到满室的彩灯和桌上的蛋糕,愣住了。白舒端着一个精致的礼盒走出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傅沉渊,生日快乐!”
傅沉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有星星落了进去。他看着白舒走近,喉结动了动,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你……记得?”
“当然记得。”白舒蹲在他面前,把礼盒递给他,“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傅沉渊小心翼翼地打开礼盒,看到里面的钢笔和笔套,呼吸瞬间停滞了。他拿起钢笔,指尖轻轻拂过笔帽上的“沉”字,又摸到了笔杆内侧的“舒”字,眼眶瞬间红了。
“这是……”他抬头看向白舒,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我听说你以前丢了一支很喜欢的钢笔,就特意给你定制了这支。”白舒笑着说,“笔杆里刻了我的名字,这样以后不管你去哪里,都像我在你身边一样。”
傅沉渊紧紧握住钢笔,像是握住了全世界。他从没想过,她会这么用心,连他年少时的遗憾都记在心里。他伸出手,一把将白舒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她:“喜欢,很喜欢。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白舒靠在他的怀里,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心里又暖又甜。“喜欢就好。”她轻声说,“快尝尝蛋糕,我特意让厨房做的,没有放太多糖。”
傅沉渊点了点头,却没有松开她,只是抱着她坐了一会儿,才不舍地松开。白舒切了一块蛋糕递给他,他小口小口地吃着,眼神始终黏在她身上,嘴角的笑意就没下去过。
吃完蛋糕,傅沉渊突然握住白舒的手,眼神认真:“舒舒,我也有礼物给你。”
“你也给我准备了礼物?”白舒惊喜地问。
傅沉渊点了点头,转动轮椅进了书房,很快拿着一个丝绒盒子走了出来。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条项链,吊坠是一颗小小的月亮形状,上面镶嵌着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温柔的光芒。
“这是我特意让人设计的。”傅沉渊拿起项链,轻声说,“月亮代表思念,就像我对你的心意。不管白天黑夜,我都在想你。”
白舒的眼睛微微泛红,她转过身,让傅沉渊帮她戴上项链。冰凉的吊坠贴在锁骨上,却让她的心暖得发烫。她摸了摸吊坠,转身抱住傅沉渊:“我很喜欢,谢谢你。”
傅沉渊抱着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只要你喜欢就好。”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傅沉渊还在把玩着那支钢笔,像是爱不释手。白舒靠在他的怀里,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忍不住问:“这支笔真的有那么喜欢吗?”
“嗯。”傅沉渊点头,眼神温柔,“因为是你送的,所以特别喜欢。”他顿了顿,又说,“以后我要用它写日记,写满我们的故事。”
白舒笑了,凑过去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好啊,我等着看。”
傅沉渊反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他吻得温柔又缠绵,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后背,带着浓烈的爱意。白舒主动回应着他,把身体贴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