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羽越想越焦虑,忍不住伸手狠狠地挠挠头,感觉自己的头发都快被揪下来好几把。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继续来回转圈,活像个热锅上的蚂蚁。
“要不,以后我提前去给吕布写封信,就说“吕兄啊,你看你没了张辽和高顺。
就像炒菜没放盐,差点味儿,要不我给你推荐几个?
可我上哪儿给他找靠谱的人去,自己都不够用。
万一他一瞧我这推荐的不行,再跑来找我麻烦,那我不是自讨苦吃嘛!”
张子羽愁得脸都快皱成包子了。
突然,他又一拍脑袋,眼睛放光道。
“对了呀,到时候我可以去散布谣言,就说曹老板打算偷偷给吕布使坏。
在他饭菜里下泻药,让他天天跑茅房,没力气打仗。
说不定吕布一害怕,就赶紧四处招揽人才。
到时候没准儿还能歪打正着,找来几个厉害的,就能跟曹老板斗一斗,继续掐架啦。”
可说完这话,张子羽自己又犹豫起来,挠挠下巴嘟囔着。
“这谣言要是传出去,万一曹老板知道是我干的,不得带着他的小弟们来揍我呀。
到时候,我疲于奔命得不偿失啊!
唉,难呐,这事儿比让我一口气吃十碗米饭还难!”
说着,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继续在原地转起圈来,那脚步都快把地面磨出个坑来了。
“得咧!要是以后曹老板还是要去打吕布,大不了我让吕布出些钱粮,助他一臂之力好了。”
其实啊,张子羽此刻是乐得快抽风了,表面上还强装镇定,心里却像有一万只兔子在乱蹦跶。
他得了两员历史名将,暗地里高兴的不行,只是有些不敢置信罢了。
他时不时就偷瞄一眼赛场中的张辽和高顺,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欢喜,就像守着金山的老财迷。
心里不停地念叨着。
“我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一下子就把这俩大神给收入囊中了。
这要是传出去,不得把那些诸侯们给馋哭咯。”
张子羽越想越兴奋,差点就笑出声来,赶忙抬手假装咳嗽,掩饰自己那快要憋不住的喜悦。
他又在心里暗暗琢磨。
“嘿嘿,等这比武大会一结束,我就赶紧给这俩兄弟安排个大场子。
摆上几十桌好酒好菜,好好犒劳犒劳他们。
再给他们每人发一套豪华版的装备,宝剑配英雄,那才够威风。”
想到这儿,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幻想未来了。
仿佛看到张辽和高顺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闪亮铠甲,在战场上为他冲锋陷阵。
敌军一看到他俩,就吓得屁滚尿流,大喊着。
“哎呀妈呀,张子羽的两大战神来了,快跑啊!”
然后自己则坐在营帐里,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他一边想,一边嘴角不受控制地疯狂上扬。
为了不让旁人看出端倪,只能使劲儿咬着嘴唇,结果嘴唇都快被咬出印子来了。
心里还在不停地给自己洗脑。
“淡定,淡定,可不能让别人看出我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然以后还怎么在三国混。”
可那激动的心情,就像是烧开的水壶盖,怎么压都压不住,随时都有可能“噗噗”冒出来。
在比武大会之后,张子羽让典韦、周仓、管亥等人和文官,对接名单和发奖,以及挑选亲卫事宜,他自己则单独召见了张辽和高顺。
当张子羽大踏步走进营帐,看到张辽和高顺早已恭恭敬敬地等候着。
那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热情得就像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他大步上前,一手拉住张辽,一手拉住高顺,把两人往营帐里的主位上拽,嘴里还念叨着。
“哎呀呀,两位兄弟,快快请坐,今日你们在比武场上的英姿,可真是把我给看呆了,简直就是天神下凡呐!”
张辽和高顺受宠若惊,连忙推辞。
“主公如此厚爱,我等实在担当不起。”
张子羽眼睛一瞪,佯装生气道
“有什么担当不起的?你们俩今日的表现,那是有目共睹。
以后在我这儿,就别这么拘束,咱们都是一家人!”
三人坐下后,张子羽亲自给他们倒酒,一脸真诚地说道。
“二位,你们也知道,如今这世道乱得跟个麻花似的,各方诸侯你争我抢,都想当那老大。
我张子羽虽说势单力薄,但也心怀壮志,就想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片天,还天下一个太平,给老百姓创个盛世。
今日能得二位相助,那真是老天爷都在帮我啊!”
张辽和高顺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然后齐齐起身,单膝跪地,齐声说道。
“承蒙主公厚爱,我等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子羽见状,笑得合不拢嘴,赶忙扶起二人,说道。
“好!有二位这话,我就放心了。来,咱们边喝边聊。”
酒喝的正尽兴的时候,张子羽突然叹了一口气,有些犹豫地看向两人。
“二位兄弟,其实吧,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辽和高顺连忙拱手说。
“主公但讲无妨,我俩洗耳恭听。”
张子羽长叹一声说道。
“要是你们知道我的身份,可能会不屑一顾,拂袖而去啊。”
张辽的脑瓜子可不傻,第一时间明白张子羽要说什么,直接倒头大拜道。
“主公的身份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主公为数十万百姓以身犯险之壮举,辽佩服的五体投地,能为主公效力是辽之荣幸。”
现在的张辽可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正是崇拜英雄的时刻,早就被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张子羽给折服了。
高顺见状,也跟着跪地叩拜,一脸诚恳地说道。
“主公,顺虽不才,但也懂得忠义二字。
自见主公在雁门郡运筹帷幄,心系军队与百姓,便知主公乃明主。
无论主公身份如何,顺都愿追随左右,不离不弃。”
张子羽见此情景,心中大为感动,赶忙将两人扶起,眼眶微微泛红,说道。
“二位兄弟如此信任我,我还有何可顾虑的。
实不相瞒,我出身并非名门望族,不像那些诸侯,生来便坐拥万千财富与土地。
我能有今日,全靠兄弟们的支持与百姓的信任。
我时常担心,会因这出身,让有识之士对我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