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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白炽灯晃得人眼晕,白晓玉站在桌前,听着张局把那份“修正版”报告拍得啪啪响。报告里的措辞已经被她改得尽可能“现实主义”——飞刀成了“自制投掷匕首”,流星锤写成“带铁链的金属重物”,长刀标注为“超长管制刀具”,连那记让她胳膊发麻的点穴,也换成了“拳头精准击中神经密集区”。

可张局显然不吃这一套。

“自制投掷匕首?带铁链的金属重物?”他指着报告上的字,声音里的火气能把纸点燃,“白晓玉,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十几厘米的匕首说投就投,铁链子甩得比九节鞭还溜,那把刀长到能当矛使,你跟我说这叫‘非法管制刀具’?下次是不是该告诉我,你们在天台玩的是华山论剑?”

白晓玉抿着唇没吭声,右手无意识地抬到眉骨处,指尖轻轻摩挲着眉毛。这是她心情不好时的老习惯——小时候被爹妈训,中学被老师批,每次心里憋着气又没法反驳,就爱这么摸眉毛,好像能把那些烦躁都顺着指尖捋掉似的。

她指尖划过眉峰时顿了顿,那里还留着点油皮擦伤,是昨天被匕首划破的。当时她正踩着个生锈的铁架子躲铁链,那匕首擦着眉骨飞过去,再偏半寸,估计就得破相。现在想起来,后背还冒冷汗。

“说话啊!”张局把报告推到她面前,“你那搭档林清砚说什么?‘靠历史知识震慑歹徒’?他以为自己是百家讲坛主讲人?还是说,你们俩打算把刑警队改成武侠小说创作组?”

白晓玉的指尖从眉毛滑到眉尾,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敏感些。她想起林清砚昨天在天台上的样子——眼镜滑到鼻尖,领带歪在一边,明明吓得声音都发飘,却还梗着脖子跟那伙人掰扯“铁链长度不符合力学原理”“管制刀具开刃角度超标”,活像个被激怒的书呆子。

“张局,”她终于开口,声音有点哑,“是我的错。没提前申请支援,擅自跟进线索,让林清砚也卷了进来。”

张局看着她低头摸眉毛的样子,火莫名消了点。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太能惹事,可每次惹完事,那副憋着气又强撑着的模样,总让他想起刚入警队时的自己。他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个小药盒扔过去:“眉骨上的伤没处理好,回头让林清砚给你涂药——那小子心细,比你自己靠谱。”

白晓玉接住药盒,指尖离开眉毛时,发现指腹沾了点细小的皮屑。她捏着药盒,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自己刚才居然在琢磨,要是真有华山论剑,她这手癫螳螂能不能赢过疯了的欧阳锋。

“回去写检讨,”张局挥挥手,语气缓和下来,“五千字,别想着糊弄。还有,这两天给我老实在队里待着,哪儿都不准去。”

“知道了张局。”白晓玉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听见张局在后面嘟囔:“下次再让我看见什么铁链子、长刀子,我就把你俩调去看仓库,看个三年五载,让你们对着耗子练‘武功’……”

她嘴角偷偷勾了勾,抬手又摸了摸眉毛。眉骨的伤口有点疼,但心里那股憋闷劲,好像真被这几下摩挲给捋顺了点。

走廊里遇见林清砚,他手里拿着个创可贴,图案是《射雕英雄传》里的郭靖。“给,”他把创可贴递过来,“刚在医务室拿的,据说防水。”

白晓玉接过来看了看,突然笑出声:“怎么不拿黄蓉的?”

“怕你说我性别歧视。”林清砚推了推眼镜,“对了,张局没真让你去华山论剑吧?”

“去你的。”她笑着捶了他一下,眉尾的弧度扬得老高,刚才那点低落,早被这荒诞又真实的日常冲散了。

值班室的日光灯嗡嗡作响,白晓玉趴在办公桌上,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桌上摊着份旧卷宗,边角已经磨得发毛,最上面那张照片里,穿警服的年轻男人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是她哥白冰,三年前在追查一桩文物走私案时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同父异母的兄妹,小时候总爱掐架,他抢她的辣条,她藏他的游戏机,可每次她被学校里的男生堵截,最先冲上来的永远是他。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医院走廊,他刚从卧底任务里撤出来,胳膊上缠着绷带,塞给她颗水果糖:“等哥把案子结了,带你去吃巷尾那家羊蝎子。”

水果糖的甜味好像还留在舌尖,人却没了踪影。

窗外的月光突然被什么东西挡住,白晓玉猛地抬头——值班室的窗户没关严,窗帘正被夜风吹得簌簌响。她刚站起身,后颈就袭来一股寒意,比前几次遇袭时的杀气更冷,更沉。

她下意识地侧身,躲过扫来的一脚。那人身形快得像道影子,在逼仄的值班室里飘忽不定,桌椅板凳在他脚下像不存在似的,脚步落地悄无声息。白晓玉祭出癫螳螂的步法,身体拧转腾挪,却总觉得慢了半拍——对方的拳头明明看着离得很远,眨眼就到了眼前,掌风扫过她的脸颊,带着种熟悉的艾草味。

是白冰常用的那款驱蚊液味道。

白晓玉心头一震,动作顿时乱了。对方抓住破绽,手肘顶住她的后腰,膝盖轻磕她的腿弯,她踉跄着后退,后腰撞在铁皮柜上,疼得眼前发黑。这招擒拿,是白冰教她的第一招,说“女孩子力气小,得靠巧劲制敌”。

接下来的五十招,她几乎是被压着打。对方的招式很杂,有她练过的八卦掌,有白冰擅长的形意拳,甚至还有几招警校教的基础格斗术,每一招都像长了眼睛,精准地封死她的退路,却又留着分寸——拳头总在离她咽喉三寸处停下,掌风擦着她的胳膊掠过,没下死手。

“你是谁?”白晓玉喘着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她看清对方穿着件黑色连帽衫,帽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个紧绷的下颌线,和白冰一样,右侧有颗小小的痣。

对方没回答,突然欺身过来,指尖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按。那力道不重,却让她瞬间卸了力,像小时候他总爱捏她的肩膀,笑她“练拳不练气,白搭”。

就在白晓玉想抓住他手腕的瞬间,对方突然后退,身形一晃就到了窗边。月光从他身后照进来,勾勒出个清瘦又挺拔的轮廓,和记忆里白冰穿着警服的背影重叠在一起。他没回头,纵身一跃,像片叶子似的落在楼下的空地上,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围墙外的黑暗里,步法轻盈得像踩着风。

是轻功。和前几次那些人不一样,这轻功里带着种她熟悉的韵律,是白冰小时候跳墙偷摘邻居家枣子时,总爱用的那种借力巧劲。

白晓玉冲到窗边,只看到空荡荡的院子,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她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肩膀上被他按过的地方还留着点温度。

是他吗?

如果是,他为什么不认她?为什么要躲在暗处?那些持械袭击她的人,和他有关吗?

无数个问题涌上来,堵得她胸口发闷。她滑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眼泪突然毫无预兆地掉下来。小时候总嫌他烦,嫌他管得多,可真当这人消失了,才发现那些被他护着的日子,早就刻进了骨头里。

值班室的灯还在嗡嗡响,卷宗上白冰的照片被月光照着,笑得依旧灿烂。白晓玉抬手抹了把脸,指尖又摸到了眉骨——这次没摸眉毛,而是用力按了按,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汹涌的情绪按回去。

“哥,”她对着空无一人的窗户轻声说,声音发颤,“是你吗?你要是还活着,就给我个准信啊……”

夜风从窗口钻进来,带着远处的狗吠声,没给她任何回应。

凌晨四点的街角,路灯把白冰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他看着白晓玉从警局出来,往早点摊走,步伐轻快得像没事人,手里还转着林清砚送的那根动漫伸缩棍——和小时候转铅笔的样子如出一辙。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蒸笼的白雾里,白冰才摸出手机,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是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飞了什么,“我查的事牵得太广,暂时回不去。”

电话那头的林清砚没多问,只“嗯”了一声。

“影阁的人盯上她了,”白冰攥紧手机,指节泛白,“那些刀啊链子啊,都是冲我来的,她是被牵连了。你……”

“我知道。”林清砚打断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我会看好她。”

白冰沉默片刻,挂断电话时,早点摊飘来油条的香气——是白晓玉最爱吃的那种,外酥里嫩,要蘸着甜豆浆吃。他转身没入巷口的阴影,背影比晨雾还冷。

第二天一早,林清砚拿着休假申请敲开张局办公室的门。

“休假?”张局挑眉,看着申请单上“个人原因,休半个月”的字样,又瞥了眼外面正低头整理卷宗的白晓玉,突然笑了,“准了。”

林清砚愣了下——他还准备了一肚子理由,从“腰椎间盘突出需要静养”到“远房亲戚结婚必须到场”,一个都没用上。

“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张局挥挥手,低头继续看文件,嘴角却悄悄勾了勾。旁边的老同事凑过来:“就这么放他走?这小子平时连调休都舍不得。”

“不然呢?”张局瞥了眼窗外,“总不能让小白真跟人玩‘华山论剑’吧?有人跟着,至少能给她递个‘兵器’不是?”

于是从那天起,白晓玉身边多了个“幽灵”。

她去便利店买咖啡,林清砚就在街对面的报刊亭假装看报纸,手里还捏着本《忍者生存手册》;她去案发现场勘察,他就蹲在警戒线外的花坛边,对着手机屏幕比划——后来白晓玉才知道,他在查“如何用民用设备制造烟雾弹”;甚至她去厕所,出来时都能看见他站在走廊尽头,假装研究墙上的宣传画。

“林清砚,”白晓玉终于忍不住,在巷口堵住他,“你这带薪摸鱼摸得也太明显了吧?跟个痴汉似的。”

林清砚推了推眼镜,从兜里掏出个东西塞给她——是包辣条,还是她小时候爱吃的那种。“刚在小卖部看见的,”他眼神飘向别处,“你哥以前总抢你的,对吧?”

白晓玉捏着辣条,突然没脾气了。她转身往前走,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不远不近地跟着,像怕跟丢,又怕靠太近被嫌弃。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白晓玉摸了摸眉毛,突然笑了。

这傻子。但好像……被这么跟着,也没那么讨厌

凌晨的城中村像浸在墨汁里,白晓玉蹲在拆迁房的断墙后,指尖扣着墙缝里的碎石。三天来,那几个影子就没断过——拎铁链的高个子、背长刀的黑风衣、转飞刀的轮椅男,还有总藏在暗处的点穴中年人,身后还跟着七八个精壮打手,脚步声在空巷里敲出沉闷的鼓点。

“跟了三天,该收网了。”她对着蓝牙耳机低声说,耳麦里传来林清砚的声音:“左边第三个拐角有监控死角,打手们的站位呈扇形,破绽在右翼——那个穿蓝背心的是新手,握钢管的姿势都不对。”

白晓玉勾了勾唇角。她故意绕到这片拆迁区,就是算准了对方会放松警惕。昨晚林清砚拿着地图画了半夜,把每条巷弄的宽窄、承重墙的位置都标得清清楚楚,活像在玩真人版《忍者潜入》游戏。

“行动。”

随着她一声低喝,埋伏在周围的同事突然从废墟后冲出。打手们显然没料到有埋伏,顿时乱了阵脚。穿蓝背心的新手第一时间就被按倒,钢管“哐当”落地;另一个想翻墙逃跑,被早有准备的女警拽着脚踝拉下来,摔了个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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